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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 1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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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安静了许久,率先反应过来的展昭赶紧离开书房,白玉堂微微有些不解的看着展昭几乎是逃也出去的背影,白玉堂以为自己手重了弄伤了他,于是赶紧跟了出去。

“唉……你……”白玉堂走了两步踢到了一样东西,白玉堂狐疑的蹲下来捡起来看了看,这把扇子是展昭一直戴在身上的,可是却没见过他用过。

鬼使神差的,白玉堂轻轻地展开了那把扇子,四君子的扇面,画风张扬潇洒,白玉堂莫名觉得这个画风似乎跟自己很像,瞥了一眼落款,无比熟悉的白玉堂三个大字龙飞凤舞的写在上面,虽然无比肯定这是自己的字迹,但是白玉堂喃喃一句:“是同名吧?……等一下,这是?”

“特赠笨猫……景佑两年?”

“啊?”丁兆蕙回过神来疑惑的说:“唉?现在不是景祐元年么?”

“公孙大人……刚才那个,是展护卫……没错的吧?”颜查散震惊的看向同样还没缓过来的公孙策。

“可是……展护卫不是在开封府么?”公孙策也颇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喃喃道。

景佑两年?白玉堂好像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第一次见面的那天,那人眼里化不开的思念看的自己莫名其妙;去开封府送信的那次驾轻就熟的带着他找到了包拯的房间;第一次同桌吃饭的时候几乎没有停顿的就点出了自己最爱的菜;喝酒的时候对小二说的那句话,当时只觉得耳熟,现在想来……岂不是自己第一次遇到颜查散的时候在酒楼里说的话么?

还有那日醉酒的夜晚,那人靠在自己的肩头满目哀伤的喃喃自语:“玉堂……现在才明白这些真的太晚了……对不起……如果这一次你还要去襄阳……我跟你一起去……”

“襄阳……襄阳……”白玉堂喃喃的重复着这个地名,难道真的只是巧合么?白玉堂低头翻了翻那把扇子,在其中的一条扇骨发现了一点小端倪,白玉堂轻轻的一推,发现那条扇骨竟然是个空心的,里面有张薄如蝉翼的白绢,苏州最好的绣娘用最细最韧的丝线纺织一年才能得这么两三匹的薄绢,这是一个一个巧夺天工的机关,但是似乎这把扇子的主人一直都没发现这个小端倪。

白玉堂轻轻地展开几乎透明的薄绢,上面的字迹白玉堂再也熟悉不过了,除了他还有谁能把字写的那么张扬?上面只有几句乐谱,白玉堂看了看:“这是什么谱子?”

博学的公孙策走了过来看了看,笃定的说:“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白玉堂似乎明白了什么,丁兆蕙没听清楚疑惑的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唉唉唉!大晚上的你去哪儿啊?”

正在守夜的几个衙役看到了冲向大门的白玉堂,于是好心的走过去问:“五爷怎么还不休息?”

白玉堂扯过一个衙役心急火燎的问道:“刚才跟我一来的那个穿着蓝衣服的少侠去哪儿了?”

或许是白玉堂的气势太过压人,那个衙役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战战兢兢的指着大门说:“那位少侠……刚刚出去了……至于去哪儿……唉唉唉!五爷你去哪儿?”

衙役摸不着头脑的揉了揉被白玉堂捏的生疼的肩膀,自言自语道:“江湖人盛传白玉堂喜怒无常,看起来好像是真的啊……”

白玉堂现在没心情理会那些衙役的徘腹,有些事情他需要找个人当面问清楚:“易堂……易堂岂非是忆堂?”一想到此,曾经那些忽略掉了的蛛丝马迹全部涌上了白玉堂的脑海。

“带着个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而且你似乎像是有很大秘密一样,第一次见面就能叫出我的名字,而且老是阻碍我去找那只猫算账……你是开封府的人?”

“我怎么会是开封府的人?戴着面具是因为脸上有伤,不宜见人……而,你跟他很像,所以就多关注了一些。”

“玉堂……”

“啊,怎么了?”

“啊?你以前不是总叫我猫儿么?或者……昭?”

“如果我说……我是来帮你的……你相信吗?”

“帮我?我有什么好帮的?”

“或许就在不远的将来呢。”

“五爷我最讨厌猫了,你敢拿着它在五爷面前招摇你就死定了。”

“你明明最喜欢猫,干嘛口是心非?”

白玉堂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的哭笑不得道:“不可能的吧?怪力乱神的事情,怎么可能?”白玉堂自嘲的往后退两步,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啊呀呀呀,年轻人走路要留心!”白玉堂赶紧回头,看到一个小老头正拿着酒壶上下打量着自己:“年轻人啊,大晚上的跑到这荒郊野岭的湖边来干嘛?”

老头子坐在湖边,半为调笑的说:“前几天碰见一个要跳楼的,今天又碰见一个要跳湖的,现在这些年轻人啊。”

“抱歉。”白玉堂赶紧一拱手冲老头道歉,那老头看他一眼,上下打量道:“确实是个人中龙凤啊,的确值得救,就是代价大了点。”老头子说完后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笑眯眯的看着湖中的水月镜花。

“前辈什么意思?”白玉堂微微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头,老头子微微眯眼看着空中的月亮:“就是字面意思,你要是想不明白呢……也就算了,对你也是一件好事,想明白了呢,那就证明这根线还没断。”老头子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红线,然后又塞回了袖子里,悠悠的拿着酒壶道:“有点坎坷也是件好事,太过顺利的感情,老头子我都看不过去。”

“阁下是……”白玉堂往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一下那个古里古怪的老头,老头子哈哈一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找的人呢,就在湖对面,有些事情你可以当面问清楚,那老头子我就不打扰你们啦,告辞。”

“唉唉唉,前辈。”白玉堂刚要伸手挽留一下问问那个老头子究竟说了一堆话是什么意思,结果那老头子摇摇晃晃的消失在了路的尽头,还在感叹着什么:“哎呀,谁说缘分越阻碍越远的?我看就挺不错的么,啊哈!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唉!”

白玉堂被那个老头子的话搅和的心乱如麻,本来就百思不得其解的白玉堂现在更是百思莫解,谁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一直精明如他的锦毛鼠,也头一次流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一转头,看到了湖面上的汉白玉的石拱桥上站着一人,身姿挺拔,俊朗潇洒,此时正茫然的看着湖面上的月光倒影,白玉堂百感交集的走了过去,轻轻的开口唤道:“猫儿?”

那人闻声身子微微一震,茫然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缓缓转过头来,展昭的目光颤了颤,似乎有点分不清楚这个人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轻轻的问道:“玉堂?”

白玉堂将折扇递给展昭,展昭看到那把折扇的时候,眼里闪过淡淡的惊讶,摸了摸袖子,才发现自己刚才走的太急不小心弄掉了,于是苦笑一声接了过来,白玉堂再一伸手,递过藏在扇骨里的薄绢,展昭有点疑惑的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淡淡道:“藏在扇子的夹层里的。”

展昭微微不解的接了过来,由上、勾、尺,工、凡、六、五、乙组成的乐谱,展昭不解的看了一眼白玉堂:“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上邪》的乐谱。”白玉堂淡淡的开口,展昭倘恍迷离的笑了笑:“原来那个时候……都是我太笨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你愿意对我说实话了么?”白玉堂目光灼灼的看着展昭,展昭别开眼,看了看波光粼粼的湖面,轻笑:“有什么好说的,你也猜到了七七八八了吧?”

白玉堂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安静了半响,展昭低低的开口:“对不起,原本去襄阳的人应该是我,是因为我……玉堂你才……我一直躲一直躲,原本以为能自欺欺人,却发现,忠厚老实这个优点,也是个最大的缺点,因为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这样的人,还被称为南侠,称为英雄,让那个真正的英雄怎么想?那个小孩子心气,为了一个名号能从松江府一路杀来开封府找我算账的……你?会不会生气?”

白玉堂压下去了眼里酸酸的感觉,转个身和展昭肩并肩的看着安静的湖面,淡淡道:“当然生气,一定会非常生气!”

展昭转过头来看着白玉堂没什么表情的脸庞,最后还是无奈的一声苦笑:“是么?”

“因为我,那个原本无忧无虑蠢猫变得哀伤不幸,我为什么不生气?”白玉堂的语气淡淡的,微微转头看向展昭,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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