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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救了仇人的儿子(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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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子自幼好奇边境战事,仰慕萧郡王许久。不知可否不要奖赏只要萧郡王能单独告诉奴才一些行军之事呢?”

所有人对于小苏子提出的要求都不禁一惊,赏赐都不要,只要萧郡王和他单独说说话?

“哈哈,这奴才,这点要求朕替你应了。”小苏子忙磕头谢恩。

一场花灯宴就这么略过去了。她只听说后来鲁国的花溆郡主被安排在东宫的碧落苑里住着,只怕萧小世子再带着出些什么事。皇帝颇有心思地将郡主放在太子身边,宫里皇嗣单薄,只太子一脉,如此正好让两人相互有个乐子。

这天小苏子正在屋里替陆双回补着烂了个洞的褂子,陆双回坐在一边悠闲地嗑瓜子,突然屋外传来一道清甜的嗓音。她放下针线,寻着声音出去,只看见晚风中早已枯落的树下站着一个绿袄小姑娘和一个臭着一张脸的少年。兴许是上次掉落菡萏池的事情,两人的身后都各自跟着一个小随从。

穆景秋看见小苏子从门中探出头,一个人笑嘻嘻地就跑了过来,完全不顾身边的萧齐。萧齐抱胸而立,本不愿过来,但生怕他的秋儿又受了小苏子什么欺负,他还是不情愿地跟着她走了过来。

“小苏子,小苏子。”绿袄小姑娘气喘吁吁的跑到小苏子面前。

小苏子昨日得知面前的两人一个是上梁萧世子,一个是鲁国花溆郡主。虽然自己心里对那个做过贼的小世子极为不屑一顾,但礼数总不得少,于是对着两人行了个礼,直接问道,“不知郡主找小人何事?”

萧齐对小苏子的行礼望都没望一眼,脸早就撇到一边去了。穆景秋却更为开心俏皮,“昨日多谢你救了我和齐哥哥,今日特来谢谢你的。”

小苏子腼腆一笑,身侧突然冒出一个大头来,吓了一跳。陆双回瞧着屋外的两个人,问道“这是?”

“这位是鲁国花溆郡主”小苏子又指了指一旁看天的萧齐,语气都明显随意起来,“上梁萧郡王的世子爷。”

陆双回赶紧站在了出来,朝着两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行完礼,陆双回的眼睛就离不开穆景秋身上,直冒出比看到金子还亮的神色。小苏子扯了扯陆双回的衣摆,冲穆景秋笑道,“奴才救主子们那是理所当然的,还望主子们无大碍才好。”

一旁的萧齐听了小苏子的话,颇感奉承,哼了一声。

小苏子装作未听到,继续道“看二位的脸色,想必已经无大碍了。如此真是万福幸事呀。”

不知哪儿的,又传来哼的一声。

“这个是秋儿的拙作,特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希望你不要嫌弃。”穆景秋招了招手,身后的小丫鬟递给小苏子一个翠绿色绣荷花的荷包,针脚细致,模样精巧。小苏子推脱,“这……主子的东西,奴才怎么好收呢?”

这时一旁的萧齐已经明显沉不住气了,“秋儿,你的绣品怎么能给一个奴才呢?可不糟践了?”

小苏子本来不想接的,但听到萧齐这么一说,不想接也得接了。嘴上也不再推脱,伸手就接过了丫鬟递过来的荷包直接揣兜里了。“既然主子一片心意,奴才也就受下了。”

穆景秋也觉得萧齐刚才的话过激了,“苏公公昨日救过我们,怎么是糟践了绣品呢?倒是秋儿怕自己的荷包还不上苏公公的恩情呢。”

萧齐听罢,脸上的神色顿时难看起来,又哼了一声转身就怒气冲冲的走了。穆景秋秋见萧齐生气了,匆忙地就向小苏子和陆双回道了别。

“切,肚量这么小。”小苏子嘟囔道,又把刚刚穆景秋送给她的荷包拿出来细细翻看。

陆双回依依不舍的看着穆景秋走远的背影,脸上无限痴迷地道“绝色仙子啊,怎么就走了……”

小苏子看见陆双回这个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极其凶残的将陆双回从渴望中拉回了现实。“大哥进宫多年,岂是不知觊觎主子是多大的罪过?”

陆双回被她的话吓了个激凌。

——割割线

“公公请。”领路的宫女将小苏子带到偏厅,然后下去请萧郡王过来。

萧郡王离宫还有三日,但她实在等不及就赶过来拜见,此刻她的心砰砰跳个不停。所有的问题,今日都将有个结果。

门口萧郡王的身影渐渐走近,小苏子向萧守靖行了个礼。萧守靖摆摆了手让她坐下,自己端起茶盏用茶盖轻轻地拨开茶水上的茶叶,“前日你救了世子和花溆郡主,什么都不要只想听本王给你讲边境趣事?只怕不是如此简单吧?”

“不知萧郡王是否听过,京北苏镇远苏将军?”

这句话,让正在啜茶小饮的萧守靖不禁呛了一口,手中的茶盏被哆哆嗦嗦的摆回了桌上。萧守靖脚步不稳地走到小苏子面前,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她,“你与袖云如此像,当日皇上把你认成袖云时我还奇怪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你说,苏镇远与你是什么关系?今日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苏子咧嘴一笑,“萧郡王怎么如此大惊失色?五年前苏府上下一百零五口人早已命丧刀下,成孤鬼冤魂,我和苏镇远又能有什么关系?若是有关系,只怕现在站在您面前的,应该……就不是人了吧。”

萧守靖的背脊生寒,被小苏子的话吓得不轻,嘴里的话也说不连贯了,“那……那你是何人?怎么与苏夫人生得如此像?”

“苏夫人是我的远方姨母,昔日姨母照顾本家甚多,或许冥冥之中寻了我来报姨母恩德,所以我与她生得很像。姨母一家相来良善,怎么可能通敌叛国?幸好苏将军早年抗敌有恩,才免了我们这旁系一门的罪,只是姨母一家却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小苏子为报姨母恩德,特来问问萧郡王,当年之事的真相。”小苏子从地上站起来,走到萧守靖的面前,身量虽然没有他高,却是圆睁着一双眼望着他,骇得他往后一缩。小苏子的样子,直让他想起了当年阮袖云临终时望着他的那一双眼睛,绝望而悲凉。

“本王对此事也只是略有耳闻,何来所谓真相一说?”

“苏将军与萧郡王原本都在边境抗鲁国进犯,怎么苏将军叛国是真是假都不知?还是这其中,有人一手遮天故意陷害呢?”她的语气突然激烈起来,萧守靖虽有些被她骇住,但自己郡王身份,岂容一个小太监颐指气使?气急怒吼道,“本王念你与此事无关又是救过世子之人,对本王如此大不敬便不责罚你了,只是今后不要再问这件事,你退下吧!本王累了。”

“萧郡王,你为什么不告诉奴才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您开个口啊!我可救过小世子一命啊!”

本已走到门边的萧守靖被气得直喘大气,“真是放肆,快拖出去!”

小苏子还想问,宫人已将她拖了出来,两个宫人还没见过这么大力挣扎的人,到了大门外就随手把这个祸害一扔,小苏子啪地就跌入了泥水里,满脸污泥。重华殿。

珍珠琥珀嵌满的华丽屏风后,一个少年慵懒地卧在闲云榻上,闭目浅眠,手还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一只同样慵懒的雪猫。

榻下的织金长靴旁跪着一个男子,年纪比那个少年要大上许多,但却用极其恭敬的语气对那个少年道,“太子千岁,武德司已经查到了您要的消息。皇上口中的袖云,可能是京北苏镇远将军的夫人阮袖云。”

小太子“嗯”了一声,薄唇轻启“另外一个人呢?”

……就那么木然的走到了木庭居,陆双回正好在居内的小院里洗衣,看见小苏子一脸颓然,浑身脏兮兮,以为又有人欺负他了,撸起袖管就要去揍人。小苏子拦着他直摇头,摇着摇着眼前就一片虚空,身子软软地直接坐到了地上。

“小苏子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找萧郡王谈事的吗?怎么变成这样了?”陆双回赶紧拉她起来,伸手去擦小苏子脸上的泥,却不料手心触到一片润湿。

“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欺负你了?我陆双回不打得他满地找牙我就不姓陆!”陆双回的怒意更胜,手指的关节捏得咯吱作响,小苏子按住了他的手,声音喑哑地对他说,“是我,是我太没用了……呵”她突然的笑起来,无奈且艰涩的笑,说是笑,其实心底比哭还难过。“我一人苟且偷生,卑微乞怜活到今日,还进宫当了假太监。我为了什么?就为了将生母唤作姨母以再换一条活命?为了再忍气吞声的活下去?我还救了仇人的儿子,呵……可不可笑?世间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了!”笑到眼里,眼眶突然就湿润,她的鼻头一酸,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滚烫地落在陆双回的手背上。

她想起那天无助地被张公公拉去净身房,挣扎中掉落了娘亲给她的玉佩。张公公捡起来,脸色立马就变了,将她放了下来,问她,“你可姓苏?”

她点点头,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张公公又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扑通一声在她身前跪下,“小姐,您还尚在人世啊。”

她看着方才还凶神恶煞的人在她面前哭得不成样子,“我……我只是个小乞丐,不是什么小姐。”

“你与夫人长得如此像,一定是小姐没错。可叹我苏府满门忠烈,怎么落得这个下场?老奴差点送小姐您进了净身房啊。”张公公深深谴责自己,又问她为什么进了宫还被太子送来净身房。她一一答了,却没想到张公公为了弥补她,让她假装公公,好方便留在宫里照料。

她问张公公为什么要如此待她,他只说以前在宫里承了苏夫人的恩德,还来不及报恩苏府就已被满门抄斩。

“小姐你要小心一个人。”张公公对她说道。

“谁?”

“上梁萧郡王,萧守靖。”——我是前尘往事慢慢通透了的割割线

她从回忆里出来,开始是无声地啜泣,然后哭声渐渐大起来,最后是抓着陆双回的前襟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彷佛要把多年来所受的苦痛一齐倾泻而出。陆双回任由她把眼泪鼻涕擦在自个的衣上,没有出言安慰,只是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她因抽咽而起伏的背,静待着小苏子哭完。

逐渐日暮西沉,月上柳梢。

宫里都点上了昏黄的宫灯,洗衣的水也冻成了冰块,木庭院的公公们也都伺候完各自的主子们晚膳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望见小苏子俯在陆双回胸前,不禁打趣道,“哟,你们俩倒是闲情逸致,月下相拥啊?哈哈哈”

小苏子早就听见其他公公们回来的脚步声,只是不愿意去面对。方才被其他公公们这么一问,就不得不从陆双回给她的片刻依靠中抬起头来,继续做那个人前谄媚懦弱的小苏子。她吸了吸鼻子,脸上又挂起了平日里见其他人的那种讨好的笑意,冲着其他人道,“刚刚头有些重,陆公公借我靠一靠罢了。”宫里最忌拉帮结派,小苏子不愿将自己同陆双回的那层关系透露给太多人知道,因此在外人面前一向称陆双回陆公公。

众人本还想着捉弄两人,却看见陆双回射来的凌厉目光,只消再看一眼陆双回高大的身量,就都面面相觑果断悻悻而去,整个院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刚才小苏子悲伤之下,胡乱吐出来些话,让俩人之间的气氛突然间就变得微妙。一个想问,一个却不想回答。小苏子觉得此刻尴尬至极,看着木庭居的出口就生起了想逃走的欲望。脚步刚踏出去没有两步,手腕却被紧紧的抓住了。背后传来陆双回的粗噶的嗓音,“你,到底是谁?”

小苏子没有理会,用力地想要甩开陆双回的手,但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怎么都无法挣开。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当不当我是你大哥,不然为何将一切深埋,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后面的话,陆双回都带着怒意了。自己真心真意相待的人,竟然将这个秘密藏在心底这么久,若不是今日她悲伤至极胡口说出,只怕还会一直瞒下去。不是怒其不将秘密告诉自己,而是恨不拿自己这个大哥当自家人。

被陆双回的话弄得一怔,小苏子停住了脚步。“如果我说,我不是小太监,我是京北苏镇远,那个因通敌叛国之罪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人的女儿,苏冽……你会怎么做?你还会向以前一样待我吗?”

被紧紧握着的手腕顷刻间一松,苏冽明显感受到陆双回的脚往后退了一步。呵,果然,心中预料的事情还是要发生……

“所有知道我是叛臣之后的人,不是想将我送去领赏就是避之不及,大哥,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想连你也最终要离我而去。”

苏冽回头,看见陆双回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双目圆睁黯淡无光,一副颓然的样子。

“大哥……”苏冽伸出手想再靠近他一点。可是,明显地,陆双回和以前那些知道她身份的人一样,不再愿意帮助,不再愿意施以援手,避之不及。看见她的靠近,他不自觉地就后退了一步,

“你容我缓一缓……”他随即转身跑进了木庭居,仓皇间还踢到了脚边的木盆,没有顾及疼痛,头也没回地就那么迅速地消失在了苏冽的视线里。

她的手还僵僵地伸在半空中,任寒风一点一点侵入,由手到心。

所有人都是这样,陆双回也是如此。

但陆双回上有爹娘,下有弟妹。苏冽不怨他,他的责任太过重大,肩负着一家的幸福,假如他因为她而有事,她自己都会觉得过意不去。毕竟他曾帮过自己那么多,护着自己那么多次,为她义愤填膺过,打抱不平过。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这人情冷暖,势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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