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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有多长?莫秀会回答:度日如年。
她在著名的古式建筑里边有边看,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番景象。
“等我回来。”
四个字,宛如枷锁,扣住人的心扉,难以忘怀。
学校组织建筑系的学生参观这座老式家宅。百年风雨不倒的建筑。很有历史与参考价值。
这是私人财产,他们必须小心翼翼,有些地方还不能进入。
莫秀一直觉得闯进别人家到处参观是不对的,可是这“家”大如园林,她想出去都找不到路了。
有几个同样走迷路的学生正企图翻越院墙,摔下来惊飞一堆鸟雀。
这里没什么警戒线,只是不能走的地方都站着两个很有礼貌的……警卫员。调皮硬闯“禁地”的学生都被他们微笑着扔出五米开外。
“请问贵府正大门怎么走?”迷路的莫秀欲哭无泪地求助警卫员。
彬彬有礼的警卫员让出一条道:“请。”
“……”
莫秀感觉自己和同学们都被耍了。
大家都在入园的鹅卵石道上等人到齐,却见莫秀从“不能进入”的林间小道走出来了,有人不服,质问:“凭什么她能走近道啊?!”
莫秀挠挠脑袋,她也不知道。连老师都不理解,问那边的警卫为什么,他们都闭口不言。
大巴车呜呜启动,莫秀排在后面,然后从古宅沉重的门后飞奔出来一个毛刺脑袋,举着手机冲到莫秀面前,抓着她的手臂说:“嫂子别走呀,老大正往回赶呢。”
莫秀愣住,正要上车的人顿住,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莫秀身上,很多人交头接耳起来。
莫秀惊讶:“东夏回来了?”不是还有两天吗?
“嗯嗯,马上!”张绍良作发誓状。
司机不耐烦地按喇叭:“还走不走了?”
张绍良拉着莫秀退后,对着一大帮子人挥手告别:“再见哈。”他拖着莫秀就走进那扇古木门,大门缓缓合上。
张绍良放开莫秀,摇头叹息道:“嫂子,老大怎么养你的,细胳膊细腿,我都怕把你手臂捏断了。”
“还好吧。”最起码不是骨瘦如柴。
张绍良带着莫秀往主楼走,里面的家具古色古香,还有早梅的花香,淡淡的。
“这里是老大家的祖宅,算是一部分的历史文物,别人当然碰不得,嫂子是自己人,拆了都是合情合理的。”他这话说得,好像莫秀已经嫁过来了一样。
主楼收拾干净,莫秀走进卧房,那一房间的青纱帐飘扬,让她险些以为自己穿越了。
“老大马上来哦……”张绍良的声音已经飘远。
莫秀抚摸过桌子,百年的铁梨木,硬如磐石。
纱帐飞舞的床,鸳鸯锦,蚕丝被,这是……
微敞开的门被直接推开,进来的人望见站在床边的人,走过去。
莫秀后知后觉地转身。微微笑道:“你回来了。”说出口的话,好似演练了千八百变。
东夏抬起手臂,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我回来了。”只有她听得见的低语。
莫秀在他怀中抬起头,问:“这里是你家?”
“嗯。”他揉揉她的头发,软软的。
“你家里人谁要结婚?”她指指床上的东西,听说以前人结婚的时候会在床上放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盖蚕丝织成的鸳鸯被子。
东夏挑起她的下巴,笑得邪乎:“为什么就不能是你我呢?”他亲吻这个懵懂的女孩,傻傻的孩子吓得魂飞魄散,他不允许她逃离,就算是心里阴影也要克服!
莫秀反应过来时两人已躺在了床上,坦诚相见。
“啊……”她痛。
东夏覆在她身上,攻城掠地。不留余地地啃噬,不管她如何挣扎,他都不会放手。
“不要……别……”她的腿被抬起,她含泪恳求。
抓住她的手,咬住,他道:“乖。”婉转的语调,让莫秀一愣。
“不……啊,嗯……”她语无伦次,海上的浮木,只能被海水推着,越推越远。
她被迫与他面对面坐着,双目含情的少女攀着他的肩,起伏跌宕,一夜疯狂……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他们还没结婚啊?!莫秀四肢无力地咬被子。
将人吃干抹净,东夏心情不错,伸手把莫秀捞进怀里,想怎么折腾都行。
“我们……是什么?”她在他身下迷糊地问。
“夫妻,恋人,新婚燕尔,随你。”他把玩她的头发。
莫秀不懂,他道:“昨天晚上起,你的名字就写在我东家的族谱里了,百年以后,你我的名字会刻在同一块碑上,不管你是什么出身什么人,死后都是我东家的鬼,进我东家的祠堂。”
莫秀的眼泪涌出,她本就是个爱哭的孩子。
“还有问题吗?”他按耐不住,巫山云雨的滋味如罂粟花毒,无法自拔。
莫秀遇上东夏,只有被欺负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