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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相爱相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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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没有烛光,有一架钢琴。

荏苒看着多出来的庞然大物默然。

“朋友送的,是我们提前收到的结婚礼物。”任轻放了她的行李,过去解释。

钢琴上的流金字体让荏苒心动,忍不住去抚摸,打开盖子,黑白的琴键映入眼帘。

她不会弹钢琴,指尖触及琴键,发出清亮的音符,完美的音色,这是一台从里到外都价格不菲的艺术品。

一双手从她身后围抱住她,将她圈入怀中,修长的指在琴键上跳跃,悦耳的琴声使人如痴如醉。

一曲完毕,她鼓掌,“精彩的演奏,钢琴家。”

“这可不是免费的。”他将她转过来,吻她。

辗转间,荏苒靠后,手指按上琴键,发出哄响。

任轻与她四目相对,抬起她的双臂,合上钢琴的盖子,继续……

“师父……”她撑不住。

任轻将她抵在钢琴上,一直颇有修养的人,此时有些急不可耐。

他的指尖与她的发纠缠,唇齿相融,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一声低吟。

“咳,哥,我还活着呢。”任泽穿着睡衣趴在楼梯扶手上无力道。

荏苒的脸红了又红,让她死了吧。

任轻抱着她,叹息:“真是……败事有余。”随后在荏苒耳边说:“厨房里有热水,去倒一杯。”

荏苒意识刚刚回归,乖乖过去。

任泽在沙发上□□:“我要死了。”

“那真是太好了。”任轻接过荏苒手中的水,翻出一板子药,扔在茶几上,“吃。”

荏苒问:“他怎么了?”

任轻回答:“感冒。”

“重感冒!”任泽横尸在沙发上强调。

吞了药,任泽吸吸鼻子,难过道:“哥,这两天公司就交给你了。”

“嗯。”任轻拿了一个文件夹过来,丢过去,“这两天就给我搬过去。

任泽两只爪子翻了翻纸,随即道:“嗷嗷,离公司这么近,国际标准现代高新,城市全景尽收眼底享受五星级待遇……哥,你有了嫂子就要赶我走!”任泽两眼含泪,好像某种动物被抛弃后的样子。

荏苒笑着摇摇头,有这样的弟弟,师父大人不知是福还是祸。

“这是爸妈给你娶媳妇用的。”任轻语气淡淡道。

任泽抱着文件在沙发上扭来扭去,“这事还早着呢。”

任轻一脚将这只软骨虫踢翻转过来,“睡觉去。”

任泽哀嚎着把那个合同抱走,临走时还对荏苒说:“嫂子,我哥他吃人不吐骨头的,你保重啊,以后我不能及时出现拯救你了!”他说完就撒丫子跑上楼,迅速得不像重感冒病人。

弟弟病重,哥哥上阵,这次要出国,荏苒不想出国门,留在家里……慢慢变懒。

早上,不对,一觉睡醒就快中午了,师父大人打电话让她起床,三次,她都“嗯”,又继续睡过去了。

冰箱上有贴着的标签纸,里面有包好的饺子馄饨还有热一下就可以吃的牛排饭。

怎么办,现在就开始想他了。荏苒无力地拿出饺子下锅。

手机想了,荏苒接听。

师父大人在太平洋另一头叮嘱她:“午饭要记得吃。”

她很不想说自己现在才起床。

“在做什么?”他时刻担心着。

“看电视。”瞒天过海。

那边顿了一下,“美食频道?还有水煮沸的声音?”

荏苒慌慌张张把火关小。

一声轻叹过后,他的声音传来:“真是不让我省心。”

荏苒隔着电话底气足,“我哪里不让你省心了?”

“哪里都是。”他笑了下,“这是一种本能。”

荏苒沉默了下,然后说:“师父,我想你了。”

收了线,她看着锅里翻滚的饺子,心里被什么填满了。

当天下午,师父大人的亲娘来了,带了一堆食材。

“怎么能把媳妇扔家里不管呢。”任母一进来就絮絮叨叨。

“伯母……怎么来了?”她还没有张口就喊妈的习惯。

任母在冰箱前笑对她说:“你猜。”

“……”

任母做了一桌菜,和准儿媳边吃边唠家常。

饭后,出门溜达,买了一堆摆着看的东西。

睡前,看照片,从师父大人刚出生,再大一点和任泽打架,接收公司,最后一张是他前几年去国外拍的。

“我家这儿子啊,就是死心眼。”任母指着十岁左右的任轻,道:“小时候他跟他爷爷一起学武术,老爷子在羌镇颐养天年,在他十一岁那年……走了……”

荏苒犹记得,师父大人十一岁,她六岁,遇到他的那一年。

“他回来后就一直往羌镇跑,我们那会儿还奇怪呢,现在明白了,原来是……”任母看她的眼神满满都是笑意。

“……”

总觉得这话一语双关了。

荏苒无意中问任母,对他们在一起这件事,为什么表现得这么顺其自然,她有时候都以为是做梦。

任母告诉她:“以前带他去海边,他说,‘以后会带儿媳妇过来看海’。”

荏苒没明白。

“我们在海边有两套别墅,一套是小泽买的,一套是我们度假用的,就是上次你们经过的那套。”

荏苒的眼睛瞪大了,那个时候,任轻就……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任母握着荏苒的手说:“第一次看到他对女孩子这么上心,十几年的心思,他全花在你身上,我们再怎么不同意,他都不会改变,更何况,我们都很满意。”

“谢谢。”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什么,以后好好过日子。”任母拍着她的手背,语重心长。

荏苒抱走了影集,将它珍藏起来。

师父大人完胜归来,荏苒摆了“庆功宴”。

烛光,红酒,美人。

好吧,她很低俗,想不出什么好的创意,她甚至都想直接买束玫瑰花以表心意了。

风尘仆仆的师父大人脱了外套,过去索吻。

“唔唔!”她挣扎,礼物在桌上啊!

“阿苒,我们结婚。”他俯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这算是求婚?荏苒脑子有点糊涂等想明白了,这婚……不得不结。

……

窗外下雪了,荏苒看着窗帘间的雪白,伸手,却触碰不到什么。

被子里,另一个躯体动了下,将她的手抓回来,“很冷。”

“嗯。”她缩到他怀里,困得要死。

一只手滑过她腰间的肌肤,她一颤,“不能……”

“不能什么?”他欺压而上。

被纠缠了一晚,她无力抵抗。被扛到床上时,她就再也无法主导这场战争。

“阿苒……”胜利者正在享受他的战利品。

“嗯……”她的眼角滑落出泪,没有缘由。

他去吻,牵引她的手,让她越发羞涩难当,柔软与炙热相碰,他几乎溃不成军。

灰白的天空飘着雪花,她洗了澡,睡得熟。

手机响了半天,任轻现在才去接,另一只手在扣衬衫上的纽扣。

“哥,你死在温柔乡里了?!”任泽的咆哮轰炸出来。

为了不吵到荏苒,他走到阳台,雪花落在他的肩头,他忘了拂去。

“这么大人了,还这么毛燥。”任轻心情好,责备的话都是温温的。

任泽听出了什么,“嫂子呢?”

任轻眯眼,“你想说什么?”

那边嗨了起来:“嘿嘿,你们年后结婚吧。”

“这个不用你管。”

“娄放那个疯子消失三天了,你跟他熟,能联系上他吗?跟他说一声,我给他一个星期去玩失踪,一个星期以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任泽以抓狂的嘶吼结束通话。

任轻按了按眉心,走过去,俯身在她唇上一吻,抬手为她掖被子,无声地离开房间。

荏雪今天过来,难得的,第一次来,“荏苒呢?”她没看见人。

“在睡。”任轻友好待客,更何况,这是荏苒的姐姐。

“还在睡?”荏雪挑眉,冰雪聪明的姑娘明白了什么,“你们要办喜事了?”

任轻微笑,“希望能赏脸来。”

“一定,不过伴娘你找月月吧,我这把年纪不去丢人现眼。”荏雪直截了当地说。

任轻只是喝了口红茶,笑容不改。

荏苒下来的时候,荏雪正要走,玄关处,荏雪挥挥手说:“祝你幸福,再见。”她开门关门,走得潇洒。

“她来干什么的?”荏苒没睡醒的模样。

任轻笑着回答:“送祝福的。”

“哦。”她没多想,过去做餐桌上,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喝点粥。”他将碗推到她手心里。

荏苒脑袋往下磕,却没有“咚”的一下,额头碰到他的手背,温热的。

“吃完再睡。”他揉她的脑袋。

荏苒不满,“又不是猪。”

他好笑,“猪也很可爱啊。”而且很好骗。

喝了粥,她恢复了些体力,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任轻去书房处理事情。

后来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身上盖了条毛毯,屋子里有暖气,并不是很冷。

茶几上摆了一个牛皮纸袋,上面有张便签纸:

我出去一下,记得吃饭。

她打开纸袋,里面竟然是请柬,每一张,都有行云流水的字迹。

这个人,她真的好爱好爱。

随后的事情有些混乱,荏苒一直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过年,带师父大人回肖家,年初两家人见面,敲定了订婚时间。

登记,白雪纷飞的天。

拍婚纱照,拍了一个星期,中式西式,美不胜收。

二月十四,订婚,那天风和日丽。

三月三,结婚,人声鼎沸,他们交换戒指,让所有人见证。

新婚后,他们去了新西兰。带回来一只长不大的比熊犬,叫“棉花糖”,为它的毛色,也为纪念它是被一包棉花糖“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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