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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师父大人登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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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轻早上有晨练的习惯,喜欢绕着湖慢跑一圈,这天,也不例外。

太阳已经高升,天冷,他贪睡,晚起了。

公园里漫步的年轻人,打太极的老人,看日出的学生,坐在长椅上睡觉的……嗯?!

他停下脚步,微喘气,走近她的身旁,拍她的肩。

荏苒发着烧,却睡得浅,一抬头,睁眼,再睁大眼,她跳下椅子转身拔腿就跑!

耳边擦过劲风,就算她在身体健康的情况下尚且躲不过他的钳制,更何况这副样子呢?她知道,自己一定烧糊涂了。

“阿苒?!”他扳过她的身子,一摸她的前额,冰冷的手脚滚烫的额头。

“师父。”她还知道叫他,她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任轻二话不说将她拉着走,叫了出租车把她塞进去。

路上,她一直哭闹,不去医院不打针,贵!

任轻哄孩子般的哄她,不去,咱不去,阿苒听话,我们回家。

39.8℃的高烧,她的头脑早就不能维持清醒了。

肺炎的恶化导致她需要住院一周。荏苒知道自己大错特错,清醒后一直埋头在被子里装鸵鸟。

“不要闷在被子里,空气不流通。”任轻把她拖出来,脑袋固定在枕头上。

“师父,我想出院。”她其实想说:我讨厌白色我们找个五颜六色的地方再好好交流好不好。

不管怎么说,答案都是——不行。

荏苒睁大眼:“师父,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

任轻弹指在她的脑壳上,微笑如天使:“为师我现在不想和你贫嘴,给我乖乖养病。”

虽然他没有咬牙切齿,但荏苒仍觉得他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

“那师父,我给你讲故事。”荏苒试着讨好她怒火中烧的师父大人。

“说。”师父大人抬起睫毛浓密的眼看她。

荏苒便把自己的事情用讲故事的形式告诉了师父,他听完,眉头拧起。

“师父,你能不生气吗?咳、咳咳!”她抱着被子往后缩。

任轻伸手抚摸她的头顶,轻叹:“再怎么受气,离家出走都是不对的。”

荏苒闭嘴,不发表言论。

任轻眼光一闪,笑问她:“你现在住哪里?”

荏苒绞着被角,唯唯诺诺地回答:“我住了几天宾馆,用你给的压岁钱。”

师父大人一笑,那么的人畜无害:“阿苒,不要骗我,你不会成功的。”

荏苒几乎要抱着被子逃了,委曲求全地把地址说了,任轻这才放过审问她。

一周的住院结束,荏苒出院的时候是奔着出去的,好像出狱的囚犯重见光明。

“别跑那么快,你的病刚好。”任轻在后面喊道。

“师父,我们去哪里啊?”她眨巴着眼睛问。

任轻抬起手臂招出租车,微笑:“去我可爱徒弟的家。”

荏苒笑不出来了,她的表情更像哭。

狭小的房间里,任轻审视房间的格局,再审视低头看地的荏苒,最后轻吐出两个字:“退房。”他的徒弟不能住在这种地方。

荏苒抬头,问:“你要把我送回去吗?”

“阿苒,”他似是叹息,“你不愿的时候,连师父都不会叫的。”

荏苒愣了下,深呼吸,道:“师父,我真的不喜欢肖家。”

他蹙眉,轻声教导:“世上有很多你不如意的事情,不能不喜欢就不接受,莫要任性,你必须回家。”

她倔犟地扭头,咬牙,两个字:“不回!”

任轻低下声音:“阿苒,你便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荏苒咬唇,不说话。

收拾了行李,还是那个朴素结实的行李箱,荏苒和它贴墙而立,听着任轻和房东在商谈退房的事情。

她把脸大半都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前方的楼梯。

“好了,我们走吧。”任轻拿了退下来的钱,对荏苒说道。

荏苒直起身,点头。任轻帮她提着行李箱,稳稳地下楼。

“师父,我一定要回去,是吗?”她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

“是。”任轻不给她任何回转的余地。

荏苒又沉默了,跟着任轻坐车来到火车站,她从没坐过火车,来S市都是□□车过来的,反正她又不怕劫色劫财。

任轻交待了坐火车该注意的事项,把火车票放在了她手中。

“师父,你还是要赶我走,对不对?”荏苒带着哀伤说。

任轻无奈道:“瞎想什么呢?听话回家。”他抬手将她抱入了怀中,用了力气。

荏苒的头抵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

火车姗姗来迟,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任轻看着她走上火车,头也不回。他一手养大的徒弟,他当然知道她生气了。

窗外刮风下雪,快速往后掠的景色,荏苒没有心情观赏。第三站的乘客下车,她突然起身往驾驶室的车厢走去。

“中途下车?可以是可以,但请问小姐,你买了去G市的票,为什么要在L市下车?”工作人员不明所以地问。

荏苒从容地回答:“我丢了一样东西,要去找。”

“很重要吗?”

“比命还重要。”她坚定地说。

L市的雪景不错,银装素裹,她拉着行李箱在漫天纷飞的雪中不知何去何从。

有人问她要去什么地方,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十六岁的荏苒,孤身在L市,四处游荡,找一个能让她栖息一晚的地方。

结果睡了一晚的地下过道,她的病死灰复燃。

感谢老天让雪停了,不然她怕走不出这个冬天。

下雪不冷化雪冷,她深刻认知到这一句话是真理。要将万物冻结的寒冷,她的抵抗力一弱再弱。

有人在摆摊卖字画,她借了笔墨,写字帖,画国画。

万幸有人看上了她的作品,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

买药治病的钱是挣到了。

卖字画的小贩如同得了摇钱树,心甘情愿地供荏苒差遣,其实无非就是铺纸磨墨的小事。

荏苒在宾馆吃了泡面和药,洗了澡换了衣服,在地下道与小贩做买卖。

病情加重,她咳得狠,小贩怕她咳着咳着就吐血身亡了,偷了只鸡炖了汤用保温桶装给她。

荏苒道谢,却固执地不沾一口,她的生来就是这般倔犟。

又下了雪,生意不好做,小贩匆匆收摊,一个身上万丈金光的男人踱步到他面前,但看的,或者说是瞪的,是他身后靠墙闭目的荏苒。

“你就是这般用我教你的东西?”他的话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师父。”她烧哑的嗓子,艰难吐字。睁开的眼,红通通的。

“凭这声师父,你也不听话,是不是。”他伸手触摸她烫得炙热的额头。

荏苒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他打横抱起她,说:“阿苒,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师父,就听我的话。”

荏苒点头,“认的,师父,我认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们去医院,马上。”他抱紧她,疾步往外走。

小贩捧着东西,傻愣愣地跟过去,还不忘那桶鸡汤。

L市的医院不多,任轻怕他们医术不精医坏了自己的徒弟,自己开药让医生照着这方子配药水。

两瓶药水挂进去,荏苒的烧退了,肺炎却毫无起色。

小贩的鸡汤被师父买下,威逼利诱着让荏苒喝了个干净。

但半夜时分,她又将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吐了个胃清空,病情反复,荏苒的身子虚弱不堪。

迷迷糊糊的,她知道自己在哭,嚷着:“难受,好难受。”

冰凉的手覆在她的额头,那声音好似天籁:“不难受,马上就不难受了,阿苒乖,不哭不哭。”

他一直把她当孩子,她哭得眼睛睁不开,又哭又闹,果真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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