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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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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漠仙子的二姐娥庄,脾性好得堪称仙界淑良的典范。印象中她总是身穿淡白色的宫装,容颜淡雅却平添出几分出尘的仙姿。宽大的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最喜欢将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黑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那一双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似乎永远漾着清浅的淡笑。总之让人一见,脑海中便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出贤良淑德四个字。

饶是如此,再反观一下花神越秧,天性风流不说,这府里头早已是收了两名姬妾,就算娥庄在仙帝面前没有长公主长霞那般得宠,身为亲爹可怎么忍心将她嫁去花神府做三房呢。

乾坤台上,临桐看了看花笺上的名字,抬首同对面的广漠仙子道:“既是花神大喜,本君自当亲自去府上拜贺,还有劳仙子特地跑这一趟。”

广漠见他客气,忙摆了摆手,欢喜道:“不劳烦,一点都不劳烦。好些日子不见仙君,仙君倒是越发客气了。”

临桐将花笺重新卷好,抚了抚袖口,没有接话。见他不说话,广漠这厢又羞涩地低下头,道:“听了仙君上次的建议,广漠这次特地换了橙衣而来,会不会比白衣讨喜一些?”

临桐这才发现她着了橙衣,犹豫片刻,出声道:“……的确好了很多。”

广漠听罢,煞是开心,激动道:“那就好那就好,过会还要去各星君府上派发花笺呢。”

临桐点了点头,见她再没什么事,便把花笺收进袖子里:“既然仙子还有事,那本君就不打扰了。若没别的事,本君尚且先走一步。”

“好好好……仙君且走着,广漠改日再去府上叨扰……”广漠仙子觉着今个仙君脾气甚好,看他要走,便也没有多拦。

临桐随后转眼看了看被绑在仙柱上,一脸萎靡之色的自家仙童,开口对广漠仙子道:“我这小童……”

广漠恍然,仙童自然是要放开的,于是伸出二指,一道红光过去,解罢那仙绳。仙童瞬间得了自由,活动活动筋骨忙走到仙君身后,仍是后怕地瞄了眼拿着捆仙绳的橙衣仙子,这第一次被她雷个够呛,第二次又被她绑到手软,他还真是怕了她的。

仙君看他一眼,摇头道:“回锦央殿罢。”

昴日星官的更刚打过三巡,曦绾在司乐台也才刚刚醒来。曲歌跳到她面前的案桌上,伸手揭下一张糊在她脸上的经卷,摇头晃脑地同她道:“听玉娘说,你今个去了锦央殿?可是见着你那肉主了?”

曦绾眼睛还没睁开,却先听到曲歌连珠炮似的声音。她同他指了指满案的经文,甚是头疼地锤了锤脑袋:“要我说就是本仙这司乐神女当得太闲了,每日除了清点乐谱护理仙乐就没别的实职,这才落得抄这些东西的下场。”

“哦,抄经啊……你是不是忘了还要给小爷点东西啊?”曲歌目光清澈地看着她,循循善诱。

“东西?”她看着曲歌眨也不眨的大眼睛,疑惑道:“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她居然问什么东西!他刚就看她一副懵里懵东的样子,还以为她故意留着要给他惊喜,这下倒好,原来是真不知道啊!!

曲歌顿时感觉自己被自作多情四个字死死吃住,脾气瞬间来了。

金灿灿绑着的冲天炮也似乎点上了火苗,他眉毛一竖冲着曦绾便咆哮起来:“小爷的水晶白玉橱呢!!你现在这个表情是给小爷忘了吗!”

曦绾被他这一吼,冷不迭吓得往后一震,背部牢牢撞到了身后的墙面上,惹来一阵龇牙咧嘴。果然年纪大了不禁磕啊……不过,也就是被曲歌这么一吓,她才猛然想起还有这么一茬子事,语气开始有些虚:“额……这个……”

曲歌一副心寒相地看着她,那张摆明了写着忘记的脸分分钟要把他逼疯。

不是说好等她肉主一出关,她就去帮他要橱吗!

不是说好以后要好好对他吗!!

眼下怎么的,抄经抄着抄着就不管他了!!!

曲歌愤怒地转过身,手脚麻利地开始脱衣服。

曦绾又被他吓了一跳,慌忙从墙上弹开,用手按住他的衣服:“你要干嘛!”

她心里极度怀疑,曲歌虽然是个老古董,这心智却还发育不完全,情感上受挫就要学人家玩裸奔。

她眼睁睁地看着曲歌一把亮出自个的背,控诉道:“你看看你看看,小爷这细皮嫩肉都被睡成什么样了!”曦绾发誓,绝对没把他这话想歪,甚至还想本着非礼勿视的古训不去偷瞄,后来实在是觉着曲歌那小身板估计也没几两肉,于是才壮着胆子瞧了一眼。

她先是看到背上印出来的红痕,问道:“玉娘没帮你在下面垫褥子吗?”

随后又指着他的左下背,嘲笑道:“你背上这个四方四正的淤痕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像长歪的猴脸,哈哈哈……”

褥子?还对他的淤痕加以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身为仙界一等一的典籍仙,曲歌这暴脾气马上又来了,他怒冲冲地撂下背上的衣服,道:“这不是褥子不褥子的问题,这关系到小爷的尊严!小爷有强迫症知不知道!”

曦绾刚还被他的淤痕逗乐着,这会又被他吼得脑瓜子一阵一阵地发晕,她也知道曲歌现在怒发冲冠,又是自己忘记在先,便有些理亏地问:“那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曲歌磨了磨牙,不说话,光看着她。曦绾脸抽抽地回望他,总感觉那双凤眼里隐藏了太多不好的东西,心里不由闪过一丝忐忑。于是乎,她即刻印证了自个的想法。

偌大的天宫外头,云海茫茫,偶尔飞过几只仙鹤,引吭高歌,气氛和谐。

司乐台门口,一黄衫女子踉跄着被推出门来,殿里头回荡着一个极为悍气的声音:“再不把橱子给爷要回来,爷今个儿就把你藏的那些葛藟果子全倒了!不止是木盒里那些!!”

于是又苦逼地回到了锦央殿。

暗红色的长桌后面坐着黑发白袍的仙君,他正低头翻看一卷经书,身旁有淡淡的香薰缭绕在侧。他神情专注,全然无视案前一个头顶双花髻的小脑袋,在拼命朝他眨眼。

曦绾在酝酿着要如何开口,毕竟身为天宫里有头有脸的司乐女仙,又是司乐台管家的,被一个小小典籍仙推出门来还是有点憋屈的。

纤长的手指慢慢地翻过其中一页,仙君望着那些繁复的经文,头也不抬地问:“怎的又来了?给你的经卷都抄完了吗?”

提及经卷,曦绾心中郁结之气越发翻涌,一时间却不得已发作,于是尽量以一种平静的口吻道:“本仙就是路过。”

听出她情绪低靡,仙君这才抬头看她一眼,语调略升:“路过?”他几个时辰前才刚刚路过司乐台,她这么快就来回礼了?

曦绾在门口就已经想好,不管待会仙君问什么都要很淡定地回答。此刻看着肉主那张脸,却愣是被瞧出一阵心虚,她开始有点想打退堂鼓。

然而这时,脑子里又突然出现曲歌那张蛮不讲理的横脸,叫嚣着再不把橱子给爷要回来爷就造反啦!曦绾又一抖,心里思量着,曲歌这家伙虽然脸皮厚,却向来说话算话。

迫于淫威,她头一次在仙君面前挺了脖子:“没错!正是路过!本仙的司乐台就临着你这锦央殿,本仙每日爱路过几次就路过几次!”

撑着口气吼了一大串,曦绾觉着,顿时有种曲歌附体瞬间牛气的感觉,心里还好生得意。

临桐翻书的手顿在那里,脸上有些错愕,但很快又消退下去,看着她颇有深意道:“也是,上仙此番……难道是来查岗的?”

曦绾听后,瞬间语凝。之后,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来解释,她此番真真是替殿里那个有强迫症的老古董来借水晶白玉橱的,而绝非像仙君想的那样是来……来查他岗的!

只不过,这中间她越说越乱,仙君又总能恰到好处地曲解她的意思。

最后,临桐干脆放下经书,饶有深味地瞧着她越抹越黑。直到她再没话说为止。

仙君瞧着那张涨红了的小脸,总还是良心发现地放过她。要橱子是吧,临桐站起身来准备朝外头走。那水晶白玉橱本来也就没什么用场,是以一直放在别院的隔房里。既然她要,便去给她拿了便是。

曦绾这下子倒是眼尖,瞥见仙君要走,横以为是自个方才说得太乱原故,仙君不肯相借,愣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拦。

这一拦,拦的地方也还真是微妙。

等到那竹林里头的山莺衔来绿枝时,她的手已经结结实实地扣住了临桐的肩膀。

仙君这会子走得急,早上又只是松松系了衣带便出了门。

以至于他听到门外小童刻意压制的惊叫声时,才霎时觉得膀子一凉……

临桐稍有些僵硬地转过头,瞧见自个左肩上的衣料尽数被她拉了下去,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而始作俑者非但没有立刻将其拉上,相反的,居然还站在原地看呆了。

临桐这厢虽有些羞赧,却也不着急拉衣服。

本想走进来的小童这回默念一句非礼勿视,便风似的消失在门口了。

临桐看着她那张好似比他还要透红的小脸,继续保持着眼前的姿势不动,眼神却在险危危地上挑,声线略带调侃:“看来上仙此番果真不是来查岗的,反倒像是……另有所图啊……”

曦绾此刻的神识已经处在崩断的边缘,她知道此刻不能不知羞耻地盯着仙君的肩膀看,但是偏偏就是阻挡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潜意识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呐喊,看啊,快看啊,临桐仙君的肩膀!白花花的肩膀啊!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可是除了肤若凝脂,曦绾这没文化的再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眼前这等姿色。

时间仿佛凝固一般,等到临桐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一抹,似尴尬似无奈的表情时,曦绾总算是后知后觉地把一双贼手松开,将衣服给他掩上之后,这脸又火烧火燎地红了起来。

仙君此刻却又当没发生过似的,神态自若地重新把衣服系系好,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殿门。

曦绾颓自愣在原地,眨巴着眼心想,仙君这会面子上云淡风轻,心里头恐怕是恼得不轻,这会都愣生生摔门而去了。

放眼当今仙界,她也是个仙格极好的神女,而今为了一张水晶白玉橱……何苦来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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