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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西域美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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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西域美妃

说也奇怪,春姐掉落崖底那么多年,只看着山崖陡峭以为出不去,没想到爬山山崖那么容易。

春姐爬上无忧崖,常年的崖底生活她从没有剪过头发,长发拖在地上,草藤编织的衣服只能遮住密处。

春姐白天怕被人看见自己衣不蔽体不敢出来走动,只有夜晚顺着山道下山。这天,来到一户山民家,偷了山民晾晒的衣服才敢白天出来。过了半个多月,一天晚上,走累了的春姐蜷缩在一个大宅院的墙角下睡着了。

睡着不知道多久被人吵醒了,一睁眼见许多人朝她藏身的地上走来。春姐赶紧站起来想躲开,却被一个人推了一把,那人说:“第一拨儿已经进去了,你还在这磨蹭什么,快快快!走走走!”

春姐被推搡着进了那个大宅子,一个妇人把她领到一间屋子里,屋子里热气腾腾,有很多女子正在沐浴。那妇人见她傻呆呆地只顾看别人,催促道:“姑奶奶,你还看什么呢!赶紧洗呀!”说着指了指她身旁的一个木桶,春姐便进了那个木桶,妇人嚷嚷道:“你穿着衣服怎么洗呀!”说着动作粗鲁地扒了春姐的衣服,嫌弃地说:“你穿的这是什么呀!”妇人扔了手里的衣服,当她低头看见水里春姐的身体,惊异地赞美道:“啧啧!看你木木怔怔的,身子倒长的好!”

妇人帮春姐洗完澡,拿了件衣服给她,春姐从没见过这么华丽的服饰,捧在手里不知道怎么穿。妇人叹口气说道:“你这么木的人进去了也长不了。”说着替春姐穿好衣服。

春姐见其他女子都穿的十分华丽,心里害怕起来,她从前听村里的媳妇们说城中有个买春楼,里面的女子个个穿着打扮的仙女一样,专门勾引男子做皮肉生意。

春姐见这么多的女子个个年轻美貌,以为是要被送去买春楼,虽然害怕却想着自己已非完璧之身,怕什么!再说自己从山崖出来也要有个安身之地慢慢寻找那个负心郎。

女子们穿戴整齐后由几个妇人领着出去了,帮春姐洗澡的那个妇人推推春姐说:“你站在这,等人抬你出去吗?”说完指了指那些女子们,春姐稀里糊涂地跟着她们一起出去,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女子们被几个妇人领着进了一个大宅院。这时出来几个男子,其中一个拿着名册点数人数。春姐心里惊慌:买春楼是要挂牌接客的。自己混进来,一会肯定会被发现。春姐想找机会溜走,四下里看了看,见有很多守卫站在“院”门口。

拿着名册的男子喊了三遍“娄玉春”无人应答,数了数人数,人数够。又高声喊了一遍“娄玉春”,还是无人应答,男子见春姐左顾右盼神色慌张,走到春姐身边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春姐一愣,小声地答道:“春姐”。村野妇人哪有什么名姓,从小被人叫春姐,长大后嫁做人妇自然是跟随夫姓。所以当男子问她叫什么她只说自己叫春姐。

男子看看册子上“娄玉春”三个字点点头说:“嗯,这就齐了!都进去吧,进去了规矩点!没轮到的不要吭声。”

这时那几个妇人离开了,换成几个男子领着她们。穿过一个长廊,过了一个园子,在一个“高大的屋子”前停下了。女子们挨个被唤进去,其他的人则在外间等候。

春姐听见里面传来“吟唱”的声音,丝竹管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轮到“娄玉春”,刚才的男子见春姐一动不动,走到她身边推搡了春姐一把说道:“怎么跟个木头似得!叫你呢,快进去!”

春姐才知道他们认错人了,既然已经进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冒名顶替“娄玉春”了。

春姐走进去,一进去傻眼了,完全超乎她的想象。屋子里坐着七八个女子,五六个男子,四面垂着帘子,帘子后面站着几个婆子。这时一个男子说:“开始吧!”

春姐一听开始,头皮直发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始?

春姐羞红了脸,那男子见她扭捏,走过来温柔地说:“别害怕!”

春姐见他和善,心一横: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豁出去了!

春姐抬头看着那个对她说话的男子,男子微笑着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春姐眼睛一闭,用力点点头。一个女子朗声道:“‘娄玉春’舞‘玉楼春色’!”

话音一落,丝竹声起。春姐闭着眼睛,众人以为她在酝酿情绪,结果一曲终了她仍闭着眼睛站在那里。

众人愕然地看着她,一个娘气的男子大声呵斥:“快舞!”春姐因为紧张没有听清他们说的话,这时听见一声呵斥猛然惊醒,睁开眼睛见众人都在看她,想:莫不是要我上前去,真羞死人了,罢了!

春姐羞答答地款步移向那个说话温柔的男子,乐师见她动了,重新奏起舞曲。

春姐边走边缓缓解开衣衫,衣衫顺着圆润丰满的肩膀滑落,众人倒抽一口凉气,美色女子他们见的多了,眼前这女子身姿绝艳,肌肤如沁了油的白玉,双峰傲然耸立,纤腰款摆时妖娆魅惑,玉臀浑圆,玉臀下饱满的大腿闪动着洁白的光泽,小腿纤细,小腿下玉足盈盈一握。移动时如同凌波踏浪的仙子,却比仙子多了妖媚。

春姐缓缓行走,众人被她逼人的妖艳压迫的无法呼吸。好在这压抑的气氛被人打破了,那娘气的男子骂道:“这就是你的‘玉楼春色’?曲子已经奏了一半,你还在那脱衣裳,快些舞来!”

春姐愕然,此时她已经来到了男子身前,若不是娘气的男子喝骂她就要张开双臂搂抱眼前的男子。

“你瞪着我看什么?莫不是要我替你舞!”娘气的男子说道。

春姐心里又是一惊,难道他们是要看她舞蹈?而非……

那为温柔的男子说道:“公公您老别动气。”

娘气的男人说:“各位大人耐些性子,这些孩子平时没见过世面,胆怯!各位大人多多担待。”

温柔男子说道:“公公您老放心,我们自有分寸。”男子说完看着春姐:“这位姑娘,你报上来的舞曲名叫‘玉楼春色’,请姑娘为我们舞一曲。”

春姐想:天帝老爷!果真是要跳舞,幸亏刚才自己……可是自己哪会跳舞呀!

春姐心里又羞又急,不知该怎么办。突然,灵光一现,脑子里出现了金箔卷书中那裸体女子的姿态。

当丝竹声再次响起,春姐随着乐曲动起来,曲子快她便快,曲子慢她便慢。她把卷书上的各种姿态挨个做出来,此前她虽然对书上的每个姿势都烂熟于心,但是从没有连着做出来。此刻配着曲子,春姐脑子一团浆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管胡乱的动起来。

怪哉!春姐一招一式舞出来,看的众人呆愣。哪见过这样的舞姿,像是武功招式又觉得那扭动款摆的腰腿过于妖娆;像是舞姿却又觉得玉腿翻飞,双臂横劈的力道过于强劲。舞动中的春姐犹如神女飞天,妖女重生。妩媚而不俗,多情而绝艳,冷厉而销魂。

众人沉醉在她婀娜多姿的舞姿中浑然忘了一切,一曲舞完春姐娇喘细细,香汗淋淋。

温柔男子走到她跟前,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姑娘舞技远在我等之上,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

那娘气的男子走上前,说:“能得到王宫第一舞师如此夸赞,真是难得!”说着亲自把春姐的衣衫捡起来给春姐披上,态度恭敬地说:“您先休息。”扶着春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接着又有几个女子或唱或跳,娘气男子说:“你们好生盯着……”说完对春姐说:“老奴刚才叫人给你收拾了间屋子,您先歇息可好?”春姐本来是走了一天的路,晚上又被带到这里,又惊又吓又急又羞的一番折腾下来,早累的不行正巴不得能有地方歇息一会。

春姐跟着娘气的男子走了出来,在外面等候的人羡慕地看着她。

春姐被安排在一个装饰华美的屋子里歇息。

过来两天,春姐才弄明白。那娘气的男子是王宫内侍官。那个“深宅大院”不是“买春楼”而是专门选拔培养王宫歌舞技师的地方。从各地选来的色艺俱佳的女子们,被选进宫做歌舞师的不仅可以拿很高的俸禄养活家人,还有机会见到国王,如果被国王看中封为姬妾,家人就成了皇亲光宗耀祖了。

此次之所以大规模的选拔歌舞师,是因为过往的独生女儿要出嫁,王宫大摆筵席。国王命二十四班歌舞师昼夜不停地为宾客献艺。国王觉得原来的歌舞师有些已经老了,要内侍官选拔些年轻的来。

春姐本来是要寻找负心郎的,阴差阳错被选进了宫。内侍官见她长相妩媚,舞姿艳丽,决定把她献给国王。

楼兰建国前六百年,整个西方大陆由西域王统治。西域王正值壮年膝下却只有一个女儿,公主大婚内廷想趁此机会选拔民间美色女子扩充后宫。

这天晚上,国王来到王宫后园湖中亭台上赏月。湖岸传来悠悠地琴声,国王看向岸边见花下一个曼妙的身影正婀娜起舞。皓月当空,凉风习习,花下美人衣袂翩翩远远望去如月下仙子。

国王看呆了,一曲终了美人隐入花丛。国王怔怔地叹口气说:“孤刚才眼花了……”

内侍官问:“王,您说什么?”

西域王说:“孤刚才恍惚看见月下有仙子在花间起舞。”

内侍官说道:“王觉得仙子如何?”

西域王说:“仙姿绝色,人间难得!”

内侍官道:“老奴去请仙子出来与王共饮如何?”

西域王道:“爱卿若能请来仙子,重重有赏!”

内侍官拍拍手,一个小舟向湖心划来,春姐盈盈立于船头,白衣飘飘,银色的月光下犹如水中的精灵。西域王目不转睛地盯着,春姐下船来到亭台上,见了国王也不下跪行礼,目不斜视地看着西域王的眼睛。傲然绝世的样子把西域王迷的神魂颠倒。

西域王站起来,躬身道:“仙子请!”

春姐径直走到西域王刚才坐着的石凳上坐下,国王站在一旁为春姐斟酒。

内侍官心里暗喜,自己设计的“仙子下凡”果然迷住了国王。

西域王得到春姐如获至宝,整天寸步不离带在身边。宴饮游乐通宵达旦,国事则渐渐交给内侍官去处理。

内侍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冕之王,正当内侍官春风得意的时候,有人报告说宫外有个女子自称是娄玉春在宫外跪了一天。内侍官说:“打发了!”

自称是娄玉春的女子被溺死,一个妙龄少女成了游魂野鬼。

内侍官当然知道春姐不是娄玉春,真的娄玉春只有十五岁,长相清纯乖巧,那样的货色怎么可能迷住国王,内侍官“偷梁换柱”自己都想不到国王会那么宠爱春姐。

内侍官帮国王处理国事,国王则整天和春姐玩乐。这天,当国王和春姐打猎回来,两人嬉闹着朝春姐寝宫走来迎面碰到怒气冲冲的王后,王后道:“王这些天道哪去了?两日后公主大婚,诸多事宜妾身等着与王商议……”

西域王打断王后的话:“婚礼的事,孤早已让人安排妥当,王后不必操心。”说着搂着春姐离开。王后讨个没趣,愣了一会儿,回到自己宫里对自己的贴身侍女说:“去把桑吉将军找来!”

一个洪亮的声音大笑着走进王后寝宫,说道:“末将在此等候王后差遣。”

王后一见来人,愠怒的脸上立马有了喜色,侍女们识趣地退了出去。

“你这么久不来,可知道我的日子难熬!”

“放心!等老东西一死,你还是王后!”

……

两天之后,西域公主大婚。

西域王和王后盛装出席,春姐没见过那么多人有些怯场,王后看了看她轻蔑地冷哼一声。

“吉时已到!”司仪高声唱道。宾客们停止了喧哗,各自入座等候新人的到来。

当春姐看见新郎,整个人瞬间僵住了:脸上洋溢着笑容的人不正是自己要找的负心郎吗!

春姐看着眼前一切,那曾让她爱恋的英俊面孔,此时正红光满面地和公主拜堂成亲。

驸马的确是吐逊,他的满面红光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宿醉之后喝多了醒酒汤的缘故。

吐逊从无忧崖底采了忘忧草,治好了公主的病,国王信守承诺招他为婿。赐给他宅院田产,金银珠宝,家仆奴婢。这无赖突然富贵得意忘形,日日欢宴,夜夜洞房。前天晚上包下最大的卖春楼“繁星苑”,在众星捧月的温柔乡里把迎娶公主的日子给忘了。

家奴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唤醒,他却头重脚轻站不稳。喝了醒酒汤仍然无济于事。耽误了迎娶公主的良辰吉日可是要掉脑袋的。无奈之下,家奴们只能一碗接一碗地灌他醒酒汤,这才勉强能上马。到了王宫,他一见人山人海突然想起来要娶公主,心里一惊冒了一身冷汗,冷汗一出酒醒了一半,脸却仍然像猪肝一样通红。西域王本来就不喜欢他,无奈早前下过圣旨能采忘忧草救活公主的便召为驸马,金口玉言无法更改。此时拜堂成亲,国王见吐逊身体晃晃悠悠,显然是酒醉没醒,国王懊悔不该把女儿嫁给他。

后悔已经晚了,公主穿着嫁衣,头上顶着纯金打造的华贵冠冕,从凌晨一直挺着脖子到现在,觉得头昏脑涨,加上素来身体虚弱,夫妻对拜时闻到新郎身上的酒气,按压不住“哗!”一声吐了,喷了新郎一头一脸的脏物。好好的皇家婚礼竟然出现如此恶心的一幕,国王气氛拂袖离去,王后命人扶公主回宫歇息。被吐了一头一脸的新郎抬起头,一脸的尴尬,众人看着他觉得又恶心又好笑。

春姐心里一声冷笑。

婚后,驸马见到公主的“庐山真面目”,没想到堂堂一国公主金枝玉叶竟然长相如此平凡,脸色萎黄,身材干瘪。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对于“夫妻之事”公主毫无兴趣,每次都是勉强行事。

吐逊是浪荡惯了的人,和公主生活着实“憋得慌”。但是新婚燕儿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寻花问柳,只好多买几个女奴供自己玩乐。这天,吐逊正戏虐一个新买的女奴,管家进来说:“国王要给宠姬做寿,传言要在寿宴上封妃,我们准备什么贺礼祝寿?”

驸马一听来了精神,放下正蹂躏的女奴,对管家说:“你下去吧,我亲自准备贺礼。”驸马早听闻王的新宠绝艳妖媚,一直没机会目睹,这次做寿一定要送份特别的贺礼巴结巴结。驸马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找了出来,看着那堆宝物想:所有的东西都是王赏赐的,这些东西王的宠姬肯定看不上。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送什么贺礼好。

晚上来到公主房中,他本不想来,要做出对公主十分爱恋的样子不得不来。心里想:那干黄瓜今天如果拒绝,我便立马就走。打定了主意,脸上堆着假意的笑说道:“公主,夜已深随夫君歇息吧。”本以为又会听到公主回答:各自歇息。却见公主低头不语,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只能硬着头皮留下并拿出自己在温柔乡里这么多年练就的“本事”好好伺候公主。

事后,公主躺在他臂弯里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个黄玉葫芦说:“夫君,这个送给我可好?”吐逊低头看见自己戴着的玉葫芦,想起白天给国王宠姬选贺礼的事,心里有了主意,对公主说:“这么粗糙的东西怎么能送给公主呢?等我过些天给你弄个好的。”公主甜蜜的躺在他臂弯里,幸福的睡了。

过了几天,春姐寿辰,国王册封春姐为西域王妃,地位仅次于王后。所有皇亲国戚都受邀前去贺寿,公主因为在婚礼上的尴尬不愿见人,驸马只好独自去王宫参加寿宴。当王妃在侍女们的簇拥下出现时,驸马一愣:那雍容华贵,艳光四射的王妃很像一个人。想到那个人驸马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那野女人现在恐怕还在山洞里裹着树叶吃野草呢。王妃何等华贵,怎么可能和那野女人相提并论!

驸马吐逊端起酒杯,眼角余光看见王妃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玉手似不经意间扫过脖子,吐逊看见王妃脖子上戴着的正是自己送的玉葫芦。吐逊心底一阵狂喜,凭他对女人的直觉,他觉得王妃对自己有意。吐逊放下酒杯眼神热烈的看着王妃,桑吉将军向国王和王妃敬酒打断了两人的眼神交会。

寿宴过后,驸马吐逊的脑子里总浮现王妃勾魂摄魄的眼神,他借着各种名目往宫里跑却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王妃。吐逊心里像长了草一样,尤其是看见干草一样枯黄的公主,心里对风情万种的王妃的渴慕之情更加强烈。

当驸马吐逊想着怎么接近王妃的时候,宫中传来噩耗:西域王驾崩了。也许对于别人来说是个噩耗对于吐逊,国王驾崩绝对是天大的喜事!国王只有一个女儿,国王一死公主继承王位,那弱不禁风的公主还不是任由自己摆布。吐逊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坐上王位的样子。

管家急匆匆地跑来说:“公主伤心痛哭,数次昏厥。”吐逊不耐烦地说:“公主昏厥你去找医官找我干什么!”

说完穿戴整齐,心急火燎地来到王宫。到底是个没有见识的地痞!一到宫门口傻眼了:王宫被桑吉将军的人围的水泄不通,内侍官领着王宫卫士死守宫门不让任何人进去,国王的几个兄弟带着家臣匆匆赶到……一个无权无势的驸马,没人把他放在眼里,他趁乱溜进了王宫。

王宫里早乱了,王后被软禁,侍女内侍跑的跑,抢东西的抢东西,一片混乱。此时最清净的是王妃寝宫,六神无主的春姐守着国王的遗体。国王死了,人们关心的是王位,国王的遗体没人管。国王正值壮年,死的突然宫里连棺椁都没有准备。春姐想着国王早上从她宫里出去,刚过了一个宫门就一头栽倒在地。医官们一确诊国王驾崩,所有人便一哄而散。春姐让侍女去请内侍官,侍女一改往日毕恭毕敬的嘴脸,冷哼一声道:“省省力气,快点逃走吧!”春姐去王后宫,被内侍们挡在宫门外。

春姐看着国王的遗体,堂堂一国之君死后竟然无人问津,繁华富贵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凄凉。春姐让跟着自己的内侍找了口棺材,亲自为国王净身,三天前他拥她入怀说:“今生有你足矣!”此时已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春姐含泪把国王放进那口薄棺里,抚棺痛哭。她不爱他,他却给了她无上的荣宠,给了他一个君王所能给的全部的宠爱。他也许不是个好国王却是她的好男人,世上唯一爱她的人。

春姐的哭声感染了几个内侍和侍女,大家跟着痛哭。

傍晚时分,春姐对宫里的内侍和侍女说:“其他人都走了,你们也去吧,这些东西你们拿去。”春姐把国王平时赏赐给自己的珠宝首饰分给几个宫人打发他们出宫了。

天黑了,所有人都走了。春姐坐在地上,头靠着国王的棺材。极度的哀伤使春姐精神恍惚,黑暗中她看见国王站在宫门口,脸色青紫捂着肚子说:“爱妃,爱妃,爱妃救我……爱妃……痛啊!”说着扒开肚子抓出肠子,一根硬邦邦黑黢黢的肠子一节节地断了……春姐吓得浑身一抖,醒过来。想起刚才的梦,梦中国王痛的扭曲的脸,春姐万念俱灰。国王死的蹊跷,而自己却无力替他查出凶手。

这时,一个人提着宫灯进来了,“娘娘!娘娘!”驸马吐逊看见坐在棺材旁边的春姐吓了一跳,说:“娘娘,你怎么坐地上了。”说着放下灯扶起春姐。

昏黄的灯光下,吐逊见春姐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里一热,想起寿宴上春姐勾魂的眼神,一把把春姐搂进怀里,不停地喊:“娘娘,娘娘,想死我了,娘娘。”春姐没有力气挣脱他,也不想挣脱。吐逊见春姐没有反抗胆子更大,上下其手又摸又揉,“老东西已经死了,等我做了王,封你为后。”

淫贼就是淫贼,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坐春梦。

春姐冷笑一声,吐逊停下揉摸的手,说:“你从了我,我一定休了丑公主娶你。”

春姐想起在崖底,眼前这个人曾信誓旦旦地说:“此生只娶你,若违背誓言不得到死!”她当时信了。

吐逊见春姐不再出声便又揉摸啃咬起来。这时,一声凄厉地尖叫,吐逊转身看见公主站在门口,吓的魂不附体,一把推开春姐说:“公主,是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引诱我!”

公主一头栽倒在地,吐逊跑到公主身边抱起公主。春姐对公主的侍女说:“滚出去!”

侍女们吓的跑了,春姐走向吐逊,勾着吐逊的脖子说:“好驸马,乖女婿,王已经死了你还抱着她干什么!”驸马本来想抱着公主离开,毕竟老国王刚死王位还没有到手。突然闻到一阵奇香,香气直窜头顶,浑身一麻体内燥热起来。吐逊丢下公主扑向春姐,抱着春姐抵在棺材上,扒了春姐衣服……

吐逊和春姐缠在一起颠鸾倒凤,他觉得自己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不断升起的欲望让他索取无度。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公主苏醒了,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春姐雪白脖子上摇晃的玉葫芦。每一下都像重锤,捶打在公主心上,让她的呼吸沉痛无比。公主瞪着眼睛看着眼前不堪的一幕,父王的棺材上趴着父王曾经的妃子,夫君兴奋变形的脸趴在妃子背上……没完没了的摇晃,没完没了的呻吟,没完没了的变换各种没完没了的动作。公主的心已经痛的麻痹了。突然,一声怪叫,吐逊仰天砸在地上,手足抽搐,皮肉萎缩,一眨眼的功夫成了一具干尸。

眼前的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公主的想象。一个出身高贵,心灵纯洁,性格柔弱的水晶一样的女子,一天之内经历了最悲痛最肮脏的事。公主一动不动的躺着。

春姐穿好衣服,这是她第一次用卷书上的“采阳术”,因为吸取了阳气,之前因悲伤过度的无力感消失了,春姐看了一眼地上的干尸,走到公主身边说:“你起来,听我跟你说。”公主一动不动。春姐叹了口气,她明白公主此时的感受,也不官管公主听不听,春姐把自己和吐逊的渊源从头到尾告诉了公主。

“他罪有应得!”春姐说:“你父王死了,们不会让你活着。”公主仍一动不动的躺着。“我走了,你保重!”春姐说完,扯下脖子上的玉葫芦放在公主身边说:“这个葫芦是当年我在崖底找到的宝物,戴上后百毒不侵,野兽让行……留给你。”

至始至终公主一动不动。

黎明前王宫燃起大火,所有人都只顾着抢夺宝物,没人救火。大火熄灭,一座富丽堂皇的王宫成了一片废墟。人们传说驸马和公主被大火烧死了。

若干天后兵变开始了,国王的兄弟们,掌握兵权的大将们,内侍官……纷纷自封为王。一个雄霸天山昆仑的西域王国分裂成三十六个小国。

前尘往事已经过去几百年了,曾经的王城如今是一片荒漠。放牧经过那里的牧民们说:“每当太阳落山,地面就会升起一座宫殿,一个少女坐在屋顶上唱歌,歌声如泣如诉让人伤感。”

有胆大的牧民走进了听:六百年沧海桑田,六百年繁华成云烟……待到日落西山,叫你命归西天以慰我香魂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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