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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误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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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雨酿找到了苍暮雪,主仆两人却是向闺蜜一般拉着手倾述离别后的杂事。

而此时,苍澜因为两人在内不好进去,便在外面和苍芸交流政治。

待得两女子都说的差不多了,月雨酿想到现在缪飔不知会怎么反映,便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正好撞见苍澜,苍芸闲倚在水榭上交谈,月雨酿见了苍芸一眼,不由心底生出一股怪异来,这种怪异,就好似前尘认识,却分辨不清恩怨是非,甚至对于这个男子她究竟是什么态度,她自己也不知晓。

此时缪飔正来苍府找月雨酿,家奴通报过了,两兄弟一改悠闲的态度,缪飔却是忽略两人,径直走到月雨酿身旁,道:“还不准备回去,你还要和你的闺蜜交流多久呢?”

闻言,月雨酿也知晓缪飔其实是知晓她的用意的,也没有什么遮掩,便道:“好久不见未免牵挂,现在得以一见,很是满足,但是也甚是不舍。”

此时,苍芸微微一咳,道:“月雨酿小姐既然和弟妹叙旧完了,还请和摄政王殿下回去罢,免得摄政王殿下牵挂。”

缪飔只是淡淡扫视一眼,心道这一世月雨酿神魂内没了玉简,怕是会完全忘却这个人了,这样想着,心下便安定了几分,便拉着月雨酿要走,顺带和两人道了别。

回至摄政王府,由于和月雨酿一起出去逛了下,所以现在缪飔还有些公务尚未处理,月雨酿很是乖巧的给他磨墨,挑烛芯,倒茶倒水,缪飔自然是受用着,待得天有些晚了,便道:“你去歇着罢。”

“无所谓啊,我不困。”月雨酿勉强笑道,缪飔伸出手狠狠揉了几把她的脸,道:“听话,睡觉去。”

月雨酿委屈的挣开,这才乖乖走了,却是在出门时注意到案上的一个玉佩,见那玉是不常见的墨玉,便轻轻把玩着玉,笑道:“你案上那块玉很奇特呢,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缪飔闻言,抬眸见那块墨玉,可不是未央那时给他雕的一块吗?本来给她看看也不是不行,只是他把玩那块玉很久了,上面刻的什么也早就铭记于心了,而且他还加了些,若是雨酿看到,不免误会,便拿过道:“睡觉去。”

被拒绝后,月雨酿只好无奈回去,心中却一直惦记着,便想着什么时候再去看看也好。

翌日,缪飔和往常一样去上朝,因为走的匆忙,且想起那日为月雨酿专门为她做的东西,便急急忙忙走了,也尚未在意没有戴上那块墨玉,月雨酿去给他请安的时候发觉他不在,有些失落,却发觉那块玉没有被他带走,还在案上,便走过去,想要看一下满足一下好奇心倒是其次,主要是冥冥之中那种奇特的吸引,似是自己是这块玉的制造者似的,还有就是缪飔把则块玉护得这么严,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事,而且上次她隐约听到他们谈论什么六道,人生八苦,心下也觉得缪飔应该有一段旧的情缘,还说什么“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来劝他忘却了这些。

莫不成,这个人真的有一段她不知晓的情缘,有一个她不曾明了的执念,这个人,自己对他完全就隔了一层纸窗,看似相隔很是近,其实一切都是朦胧的,她不敢捅破这一层纸窗,害怕纸窗一面朦胧的事物不是她所想的样子,害怕再次明白那句“在世界上,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

这样想着,她轻轻的把玩这墨玉,看着上面究竟刻的是什么字,待得看的真实了,一个字一个字的认完了,确认没有认错也没有歧义,方才苦笑的放下墨玉,她究竟在想什么,竟妄图打破那句话,这个世界上最难测的人心,她怎生能够自认为看透了。

南山有桂树,上有双鸳鸯。这是一个女子的手笔,看样子应该刻了大概有三四年的样子了。千年长交颈,欢爱不相忘。是一个男子的手笔,估摸只有半年,应该是才加上去的,这个玉的连接很是完美,无论是纹路的连接还是诗歌的意境,看得出来,无论是制作者还是缪飔把这块玉珍惜的很好。

她一直以为,他终是敷衍世间一切,除了,她以外,可她知晓,她错了,他真正没有敷衍的,是别人,他的心上人,既然他有心上人了。那么为何还要留下父亲被罢黜的她,是重承诺?还是为权势?还是为别的什么?

她想着,便开始翻弄他的文书,走至他的书柜面前,她才发觉,总共三格的书柜,二三层放的都是文书,书柜最上面一层放的是一个锦盒,看样子,应该对他很重要,里面装的是什么,他的过往?

月雨酿微微垫脚,上去拿那个锦盒,终于把锦盒拿下来了,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团画卷,她捡了一个,打开画卷,里面画的是一个侧着脸的白衣美人:

白衣美人撑着油纸伞,站在青石铺就的小路长,眉黛如远上,漫天潇潇暮雨倒映在她眼底,她的美眸澄澈无比,而且如这潇潇暮雨般丝丝缕缕侵入人心,若三千秋水,且口若含珠,红润的樱桃小嘴轻启着,似是想要说什么,而且白衣美人脸庞不消瘦也不肥臃,恰到好处,且白皙若雪白的梨花,香腮却是微微含着一点桃红,若三月三初开的桃花,甚是绝美,美人似是想要前行,袅袅婷婷的那么一步堪称莲步轻移,轻盈若踏尘而来,且她白衣衣袂飘飞,纤细的柳腰被白衣包裹着,烟雨朦胧缭绕着她,油纸伞上落满了桃花,堪称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若九重天之上不染尘寰的仙人。

月雨酿微微一怔,这个女子的气质飘然若仙,平素她被人夸做谪仙,终究比这个女子差了一筹,这个女子气质出尘,已经不属于谪仙这个范围了,就算是把她见过的,属于美人这个范畴的人全部加起来也及不上她一星半点。

这幅画上烟雨朦胧,还有一片湖泊,上面停泊着一艘木舟,上面站着一个紫衣的美男子,美男子轻轻侧过脸,看着那个白衣美人,眼底划过一丝惊艳,一袭紫衣立的孤傲的甚,黑发被雨打湿,透过额间的短发隐隐可见一个紫金色的东西,黑发紧紧贴在他宛如冠玉般的脸上,直达膝盖,紫衣宽袖长袍下垂,落在宁静澄澈的湖水上,荡起一点点的涟漪,眼眸却是妖异的紫色,在修长的眼睫下如梦似幻,如这朦胧烟雨。

白衣美人她不知晓时谁,但这个男子,是缪飔无疑,原来,这个女子就是他的心上人,而非自己,月雨酿苦笑着移开视线,见这幅画上面写着一行小小的楷书,曰﹕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相思之苦跃然纸上,见又一行楷书,书曰:忆初见,思宁谧。他是在思念他们初见时罢,也是,人生再美,又怎只若初见?而且还是这样的帝王家。

看来思念的白衣美人名唤宁谧,真是个好名字,长的也宛若仙子,是自己,比不上的。她不知晓这个名唤宁谧的女子是死是活,但他知晓,缪飔喜欢的人,绝对不是自己,无论是从那个角度看上去都是如此。自己原来只是一个被敷衍的少些的人而已,竟还天真的以为他对自己一见钟情,对自己吟的《上邪》有所感触,是自己的前缘,原来,只是她一厢情愿。

月雨酿美眸暗淡,收好了东西,走回了她的闺房,她没有哭泣,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屋内的陈设,她忽然起身去拿镜子,她想要知晓,她们究竟相差多少?好让她知晓距离,不再抱有任何奢望,以后相敬如宾,便好。

她看着菱花镜里面的自己,却微微一怔,自己和那个白衣美人,竟然有六分相似,最大的差距并非容颜,而是自己的眼眸之中缺少了信任,清澈,情义……而且自己并没有她那样出尘清逸的气质,不是她那样隔绝尘寰的仙人。

她忽然狠狠的甩碎了菱花镜。“哐啷!”一声清脆的声音,精美的菱花镜被摔成了无数碎片,却倒映出了她破碎的容颜,她捂着眼睛,不想看到这张脸半分,原来如此,原来,他只是把自己当作宁谧的替身!

月雨酿如花枯萎般倒地,捂住这张脸,良久,跪得脚都疼了,她才缓缓回过神来,忽然,她拿起菱花镜的碎片,狠狠的开始剜自己的手臂,感到一阵锥心的疼楚,她低头看着手臂上鲜血汩汩流出,看来自己还是个正常人,她苦笑着想到,忽然拿起菱花镜的碎片朝倾城容颜划过去。

一阵“吱啦”的血肉模糊声音渗着寒气在空气中蔓延,腥味在其中蔓延,月雨酿倾城的容颜上一条深可隐隐见骨的伤痕婉言开来,整个倾城的容颜瞬间破碎,不久就有人闻到了这股味道,连忙强行撞开了门,胆子小的甚至脱口惊呼出来。

------题外话------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北方有佳人》,李延年。

南山有桂树,上有双鸳鸯。千年长交颈,欢爱不相忘。是汉代一个无名氏写的。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是李太白的《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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