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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子妃(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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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几天冯真真也安分,躲在自己的宫里等着秋猎的到来,这几日司徒浩然好像特别忙,距离上次骑射场一别已经好几日没见到了,她怕司徒浩然别是对自己新鲜劲过了又去了骆诗琪那里,派人去打听了,原来是真的忙,连的骆诗琪借口身体不舒服去请司徒浩然也没请到,骆诗诗让自己不去想那日在上书房的一幕,可是有些事情管得住脑袋管不住心,她总是忍不住会想起顺德帝,而且越是不让自己想,还越是会想起那道伟岸的身影,有时候烦了也会去御花园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样心里也能好受点。今日她刚走过经常走的莲花池就被拖到了假山后面,她惊呼一声,看到去给自己拿披风的燕娟条件反射的想喊人,却被身后之人捂住了嘴,燕娟拿着手里的披风没有看到太子妃的人,便去了别的地方找。

冯真真只是刚开始被吓到了,立刻就认出了身后人的气息就是这几日萦绕在她脑海中的人,她无奈的叹息,终究是逃避不了,那人抱着自己,因为假山后的空间十分狭小所以他们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一起,她背对着他依旧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是我。”温热的呼吸贴着她的耳朵,将她的耳垂熏染成瑰丽的颜色。

“我知道。”

对于她不在自称“儿媳”让顺德帝有些开心,可是想起她这几日躲着自己的行为又十分气愤:“为何要躲着我。”

“父…皇上多虑了。”想起他不喜欢自己叫他父皇,冯真真就改了口,可是这一改口就有些懊恼了,自己竟然是不忍他不快。

听出她言语中的变化,身后竟然传来一阵闷笑声,冯真真恼羞成怒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那点力气顺德帝根本就看不上,他稍一用力就重新将她禁锢在怀里,嘴唇含住她那片瑰丽的耳垂喃喃低语:“叫我律。”

冯真真蓦然,父皇您这绝对是得寸进尺的节奏。

顺德帝也不及,就这样拥着她缓缓说道:“我这几日都在想你,想的我心口发疼,你这个小坏蛋,这都是因为你,你必须负责,如果你不叫,我便不放了你。”

冯真真闭了闭眼,叹息一声罢了,这人永远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心软:“律。”

“再叫一声。”

“律。”

“再叫一次。”

“律。”

“再来。”

冯真真满头黑线,够了!欺负人也不能这样,就在冯真真想转身抗议的时候,顺德帝先一步将她拉入更隐秘的角落,一把捂住她的嘴唇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声,原本冯真真以为他又要耍什么花样,她顺着顺德帝的眼神望去,立刻安静了下来,骆诗琪!她看到骆诗琪跟男人说着什么,那个男人她觉得眼熟,想了一下想起就是马棚里的养马人,系统君之前就告诉她,骆诗琪会在秋猎设计陷害自己,果然没错。她感觉到身后的顺德帝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才想起身后还有这么一尊神佛,现在顺德帝当然不知道骆诗琪想干什么,要是他知道非扒了她几身皮不可,可是身为太子宫里的女人私下跟太监密会想也知道不会是好事,顺德帝想出去问清楚,却被冯真真拦下了,冯真真几乎整个人都坐在顺德帝怀里,她靠在顺德帝耳边道:“你要是这样冲出去,如何解释我们现在的情况!”

顺德帝撇撇嘴,他倒是可以毫无顾忌,可是不能不考虑小丫头,看着小丫头这样乖巧的坐在自己怀里,瞪着自己别样风情让顺德帝心头一动,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冯真真惊讶的忘记关上自己的嘴正好给了顺德帝可趁之机,他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头深入她的嘴里勾引她香甜的小舌头共舞,不得不说顺德帝技巧很好,顷刻间就让冯真真溃不成军,身体绵软成一团只能攀附在他身上,冯真真生涩的反应取悦了他,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甜腻的唇,忍不住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调笑:“接吻要记得呼吸,如此生涩是第一次么?”这样的猜测让他觉得惊喜。

冯真真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想也不想就顶了回去:“是啊,不如你后宫佳丽三千经验丰富!”说完她就后悔了,她这是干嘛,摆明了告诉他自己在吃醋。果然,顺德帝咯咯的笑了起来胸口的鼓动成功的惹毛了冯真真,瞧见外面没人,一把推开顺德帝,走了出去。

外面走了一圈的燕娟又找了回来:“太子妃,您去哪了,奴婢好找。”

“本宫就在这里一直没走,是你自己没看见。”

“哦。”燕娟被忽悠了,不疑有他鄙见主子的嘴有些惊讶,“咦,主子你的嘴怎么了,怎么那么肿。”

冯真真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恩,花粉过敏。”

“可是前几日太子妃也一直到花园里来也没见什么花粉过敏啊?”

“我说过敏就过敏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再问就把你扔去做花肥。”

燕娟嘴一抿委屈的闭了嘴,躲在假山之后的顺德帝等他们离开才走出来,花粉过敏,亏小丫头想的出。他笑着离开,却没有忘记假山之后见到的一幕,交代身边的暗位盯着骆诗琪和那个养马人。

秋风伴随着秋猎的号角吹动着公国的旗帜,一年一度的秋猎作为公国最大的活动自然是百官集聚声势浩大,冯真真站在司徒浩然身边看着那马上英姿勃发的顺德帝就算已经克制了依旧移不开目光,那道身影在烈日下尤为伟岸,仿佛能让这天地失色,只见他拉弓放箭,一箭正中红心,赢得一片欢呼,宣告了秋猎正式开始。

已经有好一阵子没见的司徒浩然看着太子妃这样崇拜的看着父皇也忍不住笑了:“父皇还是太子之时曾多次亲征,不败之神的威名远播,这也是为什么我公国如此强大昌盛的原因。”司徒浩然言语之间也尽是骄傲,还有些生于盛世的可惜,是男儿都有血性。

冯真真微微一笑,她一直都知道他到底有多出色。顺德帝走至高台看到侧方高台上谈笑风生的太子与太子妃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和孝宁说着话,只是那一眼还是被冯真真感受到了,不败之神?她看应该叫不败醋神。司徒浩然见她发呆以为她是即将要比赛紧张,伸出手握住她放在膝上的玉手:“别紧张,无论输赢都没关系,我倒要看看谁敢笑话我的太子妃。”

骆诗琪见到这一幕低下头掩住眼底的恨意,心底一个劲的冷笑,她倒要看看一会骆诗诗还笑不笑的出来。

冯真真点点头,从容的走下高台,经过骆诗琪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走开与众多女眷一起并排站着,很快她们的马就被牵了上来,冯真真的马是上次与顺德帝讨要的逐日,冯真真靠近逐日并未察觉到它的异样,她不敢掉以轻心骆诗琪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她早就派人盯着那天的养马人,这是搬到骆诗琪唯一的机会,虽然早有准备可即将面临死亡还是让冯真真觉得不安,她下意识的抬头向高处寻找那让她安心的目光,毫不意外的与之相交,却又为他内敛的温柔心惊立刻低下头去,心里却掩饰不住的甜蜜,只是很快又被苦涩淹没,要是他知道自己的打算,会不会怪她,一定会的吧。

比赛的号角吹响,第一场比马术,所有女眷骑马绕过远处山坡上的数再绕回来便可以了,冯真真跨上逐日,收到自己派出去的人已经控制住养马人的信息,放心的点头,号角一吹响马就蹿了出去,冯真真精湛的马术让她一马当先,耳边充斥着风声和欢呼声,可冯真真都听不到,她只觉得心跳如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意外让她异常紧张。

此时高台上顺德帝和孝宁也在讨论着比赛,看到冯真真领先孝宁更是笑的合不拢嘴,就在此时一道身影走到顺德帝身后,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顺德帝脸色一凛,手上的酒杯“喷”的就碎了,正在看比赛的孝宁也是吓了一跳:“皇上,怎么了?”

顺德帝来不及回人已经飞了下去,一把扯过追风的缰绳像一把利剑向着比赛场上冲了出去,这样的场面许多人都关注着台上皇室的一举一动,顺德帝那么大的动作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顺德帝这边造成的动静不小,可比赛场上随之而来的惊呼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又吸引了回去,只见一马当先的太子妃身下的马像是突然发狂了一般,绕过大树后并未向回跑,而是直接向着另一端冲去,这样的变故让跟在她身后女眷也受到了影响,急忙拉住自己身下的缰绳控制住受到惊吓的马,所幸她们的马只是受了一点惊吓很快就控制住了,可眼瞧着太子妃的马越跑越远她们也没有心情比赛了,焦急而担忧的望着,就在此时一道明黄色很快穿过他们向着太子妃的马追去,那如风般的速度让她们一时间也没有看清马上的人,等后面许多的人跟了上来嘴里叫喊着护驾才惊觉,那人竟然是皇上!

意料之中的事发生冯真真还在努力控制逐日,这场戏总要有人参与才能演得下去,察觉到身后逐渐追近的顺德帝,冯真真不在挣扎顺着逐日的挣扎掉了下去,逐日一脚踩在冯真真的胸口,向着远方跑去,顺德帝心口一紧立刻跳下追风,迅速抱起地上脸上苍白的丫头:“丫头!”

“逐日…”冯真真真TM郁闷,胸口是实打实的疼,要是以后她每次都要以死亡的形式才能回去,那不是都要这样痛一次。

顺德帝眼神一暗已经明白冯真真的意思,吩咐追上来的人去寻逐日抱着冯真真上了追风快马加鞭的跑回营地,刚追上来的司徒浩然看到顺德帝怀里的冯真真脸瞬间失了颜色,立刻掉转头跟了上去。顺德帝将人抱进大帐,太医立刻上前。司徒浩然焦急的跟进来:“父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马为何突然发狂了。”

顺德帝望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的丫头,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拽着:“你在这里看着,朕一定把陷害丫头的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陷害!司徒浩然心头一惊,只能看着顺德帝大步走了出去,他走到床边,盯着诊了半天脉象的太医催促:“太子妃怎么样了?”

那老太医脸色难看的跪下:“微臣无能,太子妃伤势太重,恐怕…”

骤然听闻司徒浩然一脚踹翻身边的茶几一把将人从地上拽起:“本宫不要听什么无能,本宫只要太子妃平安无事!”

老太医抖抖索索,心想平安了一辈子老命也许就要交代在这了:“微臣该死,微臣实在无能为力。”

“浩然。”

听到那微弱的呼唤声,司徒浩然扔开那老太医:“滚!”他坐到冯真真床头,握住她伸出的手:“诗诗,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冯真真虚弱的摇摇头,扯开一抹苍白的浅笑:“傻瓜,哭什么,浩然,你能抱抱我吗?”

“好。”司徒浩然将她从床上小心翼翼的抱起来,从背后抱着她,因为被移动冯真真不适的咳嗽了几声,靠在司徒浩然怀里满足的叹息:“浩然,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你捞起落水的我,当时我狼狈不堪恼怒的于你,你半开玩笑的说要是我长大了,就娶我,我至今都一直记得你说那话时我心跳的有多快,这么多年了,你我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好不容易才让你正视我,可如今如今…”

“诗诗,对不起。”他以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之后的丞相府,要不是她说起,他早就忘了年少时救过的那女孩,现在她说起,似乎又有些印象,当时他不过是戏语,没想到她竟然当真。

冯真真摇摇头握着司徒浩然的手道:“不用对不起,我在懵懂的年纪遇上你,在最好的时光爱上你,能在之后的时间陪伴你已经知足,也许是我贪得太多,浩然…咳咳…能说一声你爱我么?”

司徒浩然任她握着半天没出声,冯真真叹息道:“罢了,依然是我贪心了,。”

“我爱你。”司徒浩然圈住她双手越收越紧。冯真真眼神一亮,终于让他说出这句话了,可是大哥姐姐受了伤能不能别那么用力,真的会死人的,痛死她了,她不动声色的拉开他的手:“浩然,答应我,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活着。”

“诗诗。”司徒浩然迫切的拉住她的手,不想听她遗言般的话语,就在此时,顺德帝带着皇后太后,还有骆诗琪进了大帐。他身后的一个暗卫将一个男人扔在地上,就是那马夫,顺德帝鹰隼般的盯着那马夫道:“是谁让你陷害太子妃的,只要你说实话朕可以留你全尸!”

“是奴才自己想害太子妃,太子妃几次来马场都没给奴才好脸色看,奴才一时冲动就在太子妃的马上动了手脚。”

顺德帝一脚踹断了那人的肋骨,太医已经把丫头的病情告诉他了,比起丫头的痛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你秘密转移的家人已经被朕控制住,只要你说实话,共出你背后的主谋,朕就饶他们不死,否则!谋害太子妃当诛九族!”

那马夫一听自己的家人被控制了,立刻慌了神看向骆诗琪:“侧妃娘娘,您说只要奴才不供出你就能保奴才全家安全,为什么!”

骆诗琪脚下一慌被宫女扶住险险摔倒的身子,看到众人看她,她惨白的脸明显瘦了惊吓:“本宫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何要胡言乱语谋害本宫!”

顺德帝是亲眼看到当初两人在御花园见面的,如今这女人在他面前惺惺作态顿时让他觉得恶心,她就是用这幅天真的面孔几次三番设计陷害他的丫头吧:“你说你不认识这马夫?”

“是,儿媳不认识他,是他想栽赃嫁祸给儿媳,求父皇替儿媳做主,儿媳没有要陷害姐姐的理由啊。”骆诗琪扑通跪了下来,他们根本没有证据,而且她肚子里怀着皇孙,她料定顺德帝不会办她。

“混账!当日朕亲眼看见你跟着马夫在御花园里拉拉扯扯,你竟然还想狡辩!”

听到顺德帝的话骆诗琪瞪大的眼里全是恐慌,她没想到会被顺德帝看见,怎么会,不会的:“父皇,儿媳没有!”

“你的意思是朕胡说冤枉你?”顺德帝像是被气乐了,冷笑一声,“不要叫朕父皇,你不配。”

“不是的,我没有!太子!太子你要相信我,我没有要陷害姐姐。”骆诗琪一把揪住走过来的司徒浩然,急切的寻求庇护,谁知道司徒浩然只是沉痛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徒浩然的质问彻底打碎了骆诗琪的幻想,原本还企图狡辩的她突然松开了他的衣角,梨花带泪的脸生生收住了哭泣,扯开一个穷途末路的疯狂笑容:“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还能为什么,我嫉妒骆诗诗,嫉妒她能获得皇上太后的宠爱,现在连你她也要抢走,凭什么!你爱的是我,你只能是我的!她骆诗诗凭什么抢走!”

司徒浩然冷漠的看着她,低声说道:“你疯了。”

“来人,带下去。”

“不行,我怀着皇孙,我肚子里的是皇长孙!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骆诗琪突然叫嚷,顺德帝侧目,果然看到孝宁原本冷然的脸有一丝松动。

“皇上,这骆诗琪罪不可赦可孩子是无辜的。”

顺德帝看到床榻上的丫头似乎是觉得累的:“朕把她交给母后,母后瞧着办吧。”骆诗琪被带了下去,大帐里只剩下顺德帝和司徒浩然,他们两人一起靠近床榻,冯真真看向司徒浩然轻声对他说道:“浩然,你能不能去给我拿样东西,就在我帐子里的床榻边。”

“好。”

等司徒浩然离开,顺德帝坐到床头,握住小丫头的手:“小诗儿,你会没事的,朕保证。”

冯真真纤细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想附上他紧绷的脸颊,就要离开了,可是她舍不得,舍不得这个男人,一滴滴清泪沿着眼角落下,她的嘴角突然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她的唇上下动了下:“律……”那个律字卡在喉咙口却再也无法开口唤他。

“诗儿?”顺德帝接住她还未摸上他的脸颊就滑落的手,小声唤道,“诗儿?太医!太医!”

去而复返的司徒浩然手里的玉佩就这样掉落在地上,他想起这个玉佩了,是当年他戏言要去她的时候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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