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Chapter.46(1 / 1)
同一时间,金宝成也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砍刀、钢管之类的东西直往他的身上招呼。
金宝成一脚踹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肚子上,拉过他,暂时充当起自己的肉盾,男人立刻发出了声声惨叫。
却为金宝成争取到了时间,破开了一个缺口,拔腿狂奔,混乱中,金宝成抄起了路边的一个垃圾桶,朝那几个人丢去:
“仆街啦!”
那几个男人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并且被震得后退了几步。
谁会想到,外表阳光俊朗的金宝成,身手居然会这么好,只可惜,他再劲,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乐菱就那样被人抓上了车,飞驰而去,只留下了阵阵黑烟。
等待何乐菱的,又将会是什么呢?
何乐菱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的。
不远处,是一个男人颀长的背影。
那人站在窗口,状似是在俯视香港的夜景。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何乐菱很肯定,自己在此之前,绝对没有见过他,不过,在她的心里,已经隐隐地对他的身份有了一个猜测。
想着,何乐菱眨了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立刻就有颗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呜呜……”
何乐菱此时,脸上挂满了泪水,脸色也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她紧咬下唇,一副楚楚可怜、惊慌失措的样子,和刚醒来时的淡定模样完全不同。
不过,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眼神其实很冷,而且完全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有种嗜血的兴奋。
“你是什么人呀?”何乐菱哭着问。
她说:“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个男人听到何乐菱的声音之后,慢慢地转过了身,薄唇勾起了一丝残酷的笑意,他说:
“连哭起来都这么索,难怪,Leo会为了你神魂颠倒。”
“初次见面,你好啊,”那个人说,“我是癫Lee。”
“癫Lee?”何乐菱的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她说:“你是联东集团的老板?”
“你这样的美人都听过我的名号,我真的很高兴。”癫Lee慢慢地朝着何乐菱走了过来。
何乐菱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衣领,身子往后挪了挪,把一个弱风扶柳的纤纤弱女子的形象,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颤抖着问:“你为什么要找人抓我来?我根本不认识你的……”
癫Lee弯下腰,把脸凑到了何乐菱的面前,他说:
“我也不想的。”
他的手指慢慢地滑过了何乐菱的脸,癫Lee的手很凉,一触碰到何乐菱的皮肤,就让她浑身一颤。
他说:“只可惜,你什么人不跟,偏偏要跟那个Leo仔,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他这种什么事都要靠老豆的裙脚仔!”
说着,癫Lee忽然用力地掐住了何乐菱的脖子,何乐菱的俏脸立刻涨得通红,双手不停地胡乱舞动着,想要挣开癫Lee。
她的指甲狠狠地划过了癫Lee的脸,抠出了一道血口子,癫Lee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痛,他只是死死地掐着何乐菱的脖子。
何乐菱还以为,自己这一次一定死定了。
不过,最后一刻,癫Lee却松开了何乐菱的脖子。
何乐菱立刻大口地喘着粗气,癫Lee满意地看着何乐菱现在的这副模样,他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血,放在嘴里舔了舔,笑着说:
“还以为是只小绵羊,没想到却是只小野猫,好!太好了!”
癫Lee一边笑着大声叫好,一边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到他的动作,何乐菱哭得更加凄惨了,她还傻乎乎地问了一个谁都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想做什么呀?”
癫Lee的笑容冷冷的,似乎渗着鲜血,他的眼中写满不屑,似乎是在嘲笑何乐菱的愚蠢,他说:
“傻女,这还要问,我当然是要扑你咯!”
癫Lee说:“放心,我这个人很公道的,有好东西一定会跟自己的下属一起分享,等我扑完你,再让他们都陪你好好玩玩——”
“不要啊!”
何乐菱拼命地摇着头,抗拒着自己即将发生的悲惨命运,而她的手,却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左手腕上的银环。
癫Lee的老爸以前也是出来混的,却一直都不入流,最后,在一次帮派的火拼中,被人乱刀砍死,死无全尸!
而癫Lee的老妈,曾经也不过是个站街为生的女道友,要不然也不会跟这么一个男人,这样的人,你能指望她有几分情义?
癫Lee的老爸死了之后,他老妈很快就丢下了自己的儿子,跟着男人跑了。
之后,癫Lee被送进了福利院,在那里,他小小年纪就尝尽了世间冷暖。
那个时候,他内心唯一的慰藉,就是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吴珊妮,那个倔强却又温柔的小女孩,是他绝望人生的唯一信仰。
只可惜,最终却被他亲手打破。
十四岁,癫Lee就离开了福利院,开始在江湖上打滚,曾经懦弱无能、人人可欺,只是一个穷酸的小瘪三,连混混都称不上。
后来,他跟了个心狠手辣的笑面虎boss,帮着boss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为了上位,癫Lee甚至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可以亲手送上boss的床。
那一夜,癫Lee站在房门外,听着自己boss粗重的喘息和淫.笑声还有吴珊妮绝望的哭喊,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直流,却一直站在门外不肯离开,他要自己记住,记住此刻的屈辱,总有一天,他会千百倍的讨回来。
忍了几年,癫Lee终于一朝得志,吞掉了自己boss的公司,成立了联东集团,做了暴发户。
一个人,在得势的时候总是容易自大自满,特别是那些出生寒微的人,俗话说得好:小人得志便猖狂。
所以,直到“噗”的一声,鲜血迸溅,利器戳穿了他的喉管,癫Lee还没能反应过来,连呼痛都来不及。
何乐菱放轻脚步,走到房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门外的动静,这间房的隔音不错,何乐菱贴紧了耳朵,也只能隐隐听到一些细碎的脚步声和男人们交谈的声音。
看来,外面应该还有不少癫Lee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