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Chapter.43(1 / 1)
Vicky说:“其实,我的要求好简单,只希望自己的老公能对我和儿子好,不要整天出去鬼混,只要他能做到,我就会努力地做一个一百分的好老婆。”
她说:“做了妈咪之后,我有好多想法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拍拖的时候,如果男朋友敢背着我劈腿,我一定会马上飞了他,可是,现在我不管做什么,都要先想想自己个仔,不能再任性而为了。”
何乐菱摸了摸Jesse的头,对他说:“契妈今天焗了fruit cake,我们Jesse想不想食?”
她做的fruit cake,一向都是Jesse的最爱。
果然,Jesse拍着手,欢喜道:
“好哦,Jesse要食。”
何乐菱笑着说:“那Jesse跟契妈来,契妈给Jesse切蛋糕。”
一边说,一边拉着Jesse的手往餐厅那边走。
何乐菱拉开餐桌边的椅子,让Jesse坐好,自己则去厨房给他切了一块大大的水果蛋糕。
她把蛋糕拿出来,放在Jesse面前的桌子上,对他说:“Jesse自己乖乖地在这里吃蛋糕,契妈有话要跟你妈咪讲,等下Jesse吃完了再叫我们,好不好?”
Jesse舀了一大勺奶油塞进了嘴里,笑眯眯地应道:
“好。”
何乐菱走回客厅,在Vicky的身边坐下,把头懒懒地靠在她的肩膀上,说: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应该原谅他?”
Vicky说:“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做什么事之前,都应该先想想自己的BB。”
她说:“其实,那件事也不能全怪Leo的,要怪就怪那群搞事的仆街,相信Leo一定会把那些人刮出来的。”
何乐菱说:“可是,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他,就会想起我老豆。”
她说:“老豆他本来都已经准备要移民了,去加拿大过一些简简单单的生活,如果不是因为我、不是因为Leo,我老豆根本就不会死。”
Vicky握了握何乐菱的手,说:“你不要这么想,驹叔他一向最惜你,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会好伤心的。”
她说:“我听扬哥说,那件事八成是联东的癫Lee找一帮大圈仔做的,到时候Leo找到证据,把那个混蛋揪出来,帮驹叔报了仇,你们就可以再在一起了。”
“癫Lee?”何乐菱把这个名字说得咬牙切齿的,就像是在嚼癫Lee的肉一样,“原来是这个冚家铲!”
她狠狠地一拳锤在沙发上,道:
“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Vicky忙道:“Emily你不要冲动啊,这些事,就交给男人们去处理吧,你要相信Leo。”
“哼!”何乐菱冷哼了一声。
她说:“癫Lee有钱有势,无凭无据,想要动他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而且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一定会有所防备,”何乐菱说,“就算我想对付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你知道就好,”Vicky说,“如果Leo都搞不定,你就更加不行了,千万不要犯傻。”
“放心啦。”何乐菱的眼神冷冰冰的。
她说:“我如果要对付那个仆街,就一定要他收皮,没有绝对的把握,我是不会贸然动手,打草惊蛇的。”
Vicky看何乐菱这个样子,也知道她的脾气,一旦决定要做什么事,就没人能够阻止她。
而且,何乐菱一向醒目,做什么事都讲究万无一失,所以,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把规劝的话咽了回去,只是说:
“不管怎么样,你自己小心。”
“我知道。”何乐菱说。
中午的时候,林国扬打了电话来,说要带Vicky和Jesse去跟一个什么大人物食饭,他们走了之后,何乐菱打横躺在沙发上,双眼放空,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神却越发深邃。
她这一躺,就是几个小时。
差不多五点的时候,屋子里的电话响了。
何乐菱没有起身,在电话响了一阵子之后,她才伸长了手臂拿起听筒,凑到耳边轻轻地“喂”了一声。
这个电话,是金宝成打来的。
“菱女,是我,”金宝成说:“你吃晚饭了没?”
何乐菱懒洋洋地说:“这么早,当然还没有。”
“那我陪你食呀,”金宝成说,“你昨天不是还说想吃泰国菜吗?我知道尖沙咀最近新开了一家泰国菜馆,有没有兴趣去尝尝?”
“尖沙咀?”何乐菱的眼眸暗了暗,她说:“好啊。”
金宝成说:“那我现在来接你。”
“好,”何乐菱说,“我等你。”
挂断电话之后,何乐菱回房去洗了把脸,就开始挑衣服,等她换好衣服,门铃也适时地响了。
她有点惊讶金宝成的动作怎么会这么快,但还是拨着自己的头发,走去开门,门一打开,何乐菱看到的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马上关门,但许家豪眼明手快,抢在门被关上之前,硬是挤了进来。
见许家豪人已经进来了,何乐菱也不再故作矫情地去推搡他,她只是冷冷地问道:
“你来做什么?”
许家豪凑上来抱住了何乐菱,把脸贴在她娇嫩的脖颈上,轻轻蹭着,喃喃地说:
“宝贝,我好想你呀。”
何乐菱用力地想推开他,一边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
许家豪抱紧了她不肯放手,低声说:“菱女,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的心真的会好痛。”
何乐菱不肯听,只是一味地推他。
忽然,许家豪“呃”地痛呼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腹后退了几步,何乐菱看见,有丝丝殷红的血液正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
她一闻到空气中飘散的血腥味,胃里就是一阵翻腾,立刻就跑到洗手间里去干呕了几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何乐菱打开水龙头,捧了几口清水漱了漱口,等到觉得自己好了一点,何乐菱才直起身子,又走了出去。
客厅里,茶几上放着一个打开了的急救箱,还有几团染血的棉花和一条用过了的长长的绷带。
许家豪正在有些手忙脚乱地给自己重新包扎伤口。
何乐菱用一张薰衣草香味的纸巾捂住了口鼻,走到许家豪的面前,声音嗡嗡地问:
“你为什么会受伤?”
许家豪闻言抬起了头,何乐菱看到他的额角挂着颗颗冷汗,他说:“前两天不小心弄伤的,小事情而已。”
又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现在闻到血腥味就想吐。”
何乐菱说:“你要是不来找我,不就没事了。”
许家豪淡淡地一笑,说:
“不行!”
他说:“我每天都好想见你,尤其是那天受伤被送到医院,我那个时候在想,如果我立时就要死了,那我最后的心愿,就是可以再见你一面。”
又接着说:“所以,我今天才忍不住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