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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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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治。”

“什么事?”

“晚上能一起去喝一杯吗?”

“可以啊。”

见到梁治答应了,逸知偷偷乐着,很长时间没一起喝酒了,而且,今天他不太想回去。

说了尴尬,自从和傻子做过之后,对傻子有点无所适从,傻子经常盯着他看,无论是起床,还是睡觉,都能明显感觉到有眼睛盯着自己。

被盯恼火了,逸知狠狠揍了傻子一顿,拿着菜刀就要下手,但一见到泪流满面的人,却怎么也下不了手,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怒气下,去了曼纱的宾馆,女人果真不在。

气愤之余,逸知拨了母亲的电话,哪知电话却仍旧是通话中,通话中,确定是被设置后,又拿了另外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把傻子扔到外面,不到一分钟,就大哭大闹的,大半夜的将他拽到公园,大概知道逸知是要把他扔了,傻子一直哭,逸知一跑,他也立刻追了上来,无奈之下,也只能留下他。

算了,反正也没少快肉,也只能当被狗咬了。

只是见到他还是会怒气沸腾,时间快点吧,再过几个礼拜,就到了约定的时间,就算女人没有过来接,他也有丢开狗的充足理由了。

“干杯。”

逸知回过神跟说话的人碰了下杯,“干杯。”

往嘴里灌了口啤酒,以往叽叽喳喳的嘴也很安静的歇息。

拿着酒瓶,看着吧台的梁治,脸上透露了些伤感。

“发生什么事了吗?”逸知问着。

“没有啊。”

“在担心作品的事?”

“我不需要担心,反正我也不会入围。”

忧伤的语气完全不对劲,但梁治明显不愿继续话题,他也没再说什么。

今年,公司举办了一个广告节,全公司所有员工皆可参加,主题是一个“水”字。

最优秀的作品,有5万奖金,最好的福利是,分配公司股份的同时还能跟着美国广告怪才之父,奥海.贝博学习为期一年的经验,回国后,经过考核,将安排总监以上职位。

得才既得财,又是个高职位,没有谁会不心动吧,逸知也心动,很自信也很期待,工作之余,也努力的寻倪着创意,但他还是有些犹豫,如果作品选上了,自己就得离开这里,离开梁治,有些不舍。

十一点,走出酒吧的两人走在马路上。

“要不要到我家再喝点。”

不想回家的逸知立刻点头赞同,坐在客厅里,两人也只是喝酒,聊聊天,一点多,喝醉的逸知倒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是被尿憋醒的,刚想爬起来,却听见梁治碎碎呢喃声。

逸知紧盯着微微张开的嘴,明亮的房间里有些诱惑意味,他想亲吻,这一刻,非常想,他想做,想跟梁治做,既然跟傻子做都那么舒服,那梁治的话……

他无法克制的微张了嘴,低下了头,屏住呼吸凑了上去,身下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吓的大汗直流的人,慌乱不已地找借口,“……”

“唔嗯……”当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吻了之后,逸知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温柔抚摸着身下人的头发,脸颊,亲吻。

“你知道吗?我最近一直在想你,我不正常。”

想我?逸知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是在做梦吗?他捏了捏自己的脸,痛的,他目视着梁治,不敢相信的问着。

“那你喜欢我?”

“我不知道,我明明觉得男人恶心,但是你不一样,我对你有欲望,我,我应该是喜欢你。”

应该,就算不是绝对性的,这句话也暖到了心坎。

“逸知,你喜欢我吗?”梁治有些担心的问着。

从未谈过恋爱,从未告白过的人,此刻,变得异常的诚实,变的毫不犹豫,他怕错失这次机会,他怕梁治又被人抢走。

“我喜欢你。”

内心被甜蜜沾满,自己对于他是特别的,坠入情网的温暖,美好,让逸知有种,可以无憾死去的感觉。

“我们可以先试着交往吗?”

他点了头跟男人接吻,疯狂地回应,述说着心底的爱意。

最近的几天,逸知总会忍不住地偷瞄着梁治。

当眼神接触到后,也无所顾忌的散发微笑,午饭,一起吃的,就连下班后,梁治都会拉着逸知,躲在无人的地方,亲吻。

他们还没有做,虽然逸知很想,也难以忍受地旁敲侧击过,但都失败了,对于刚了解自己心意的梁治,他也不想逼的太紧了,但是一天一天的过去,蓄满的喜悦在内心掀起惊涛巨浪,这实在太难以置信了。

前段时间还厌恶男人的梁治,现在却钟情于自己,这样的美梦,就算只有一秒,也足够他过一辈子了。

凌晨,再一次兴奋地睡不着的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拿着手机翻看着梁治的号码,突然想听一下他的声音,想见见他,逸知觉得好奇怪,恋爱是这样的感觉?

他第一次察觉,人生有了快乐,虽然暗恋时很满足了,但交往后,满足感填满之后,分开时的那种寂寞变的加倍,太想见他了,想跟他接吻,甚至更多……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梁治的脸、唇,手轻柔的抚摸他的皮肤,然后慢慢的挪到了裤子里。

但是身体的热度却在渐渐消失,梁治的脸也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疲惫和无力,为什么突然软下来了?身体是出毛病了?

注意到背后炙热的视线,他转个身就瞟了眼紧盯他的人,“看什么看,一边呆着去。”

低骂了句“笨狗”后,逸知郁闷的闭上了眼,有点烦躁。

呜呜啼啼的哭声,拉紧被子塞住了耳朵,被子一下子被傻子扯开了,哭声瞬间击打耳朵。

“干什么?”怒火冲天的人狠狠踹了他一脚,“吵死了,你他妈除了哭还会干嘛?真想杀了你,废物。”

哇哇声吵的逸知一个头两个大,抽了傻子几掌,哭的越发凶狠了,逸知打开了点灯,对着缩在地上的人就是几脚。

“你再哭,我就把你卖了。”

“小心我揍死你。”

“你还是不是男的。”

“好了,别哭了,我脑袋都被你吵的嗡嗡响了。”语气温和下来的人,拿着餐巾纸擦拭泪洒的脸,“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哭声停止了,傻子傻呼呼地看着帮他擦泪的逸知,泪再一次盈满眶,手不自觉地覆上了擦泪的手。

傻子的行为,让逸知哭笑不得,修长的手指从手掌延伸到了手腕,胳膊,脖子,轻微的力度里掺入一丝温柔,逸知偷瞄着那只移动的手,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手停留在了他脸上,轻柔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傻子能做出的事。

逸知看着那张哭花的脸,一缕细小的弧度在他嘴角裂开,笑了,你原来也会笑啊,逸知盯着他的嘴唇,等待着傻子绽放这个难得一见的微笑。

眼神,有一刻的交织,无神的眼里,是自己的脸,逸知不知道为什么,想微笑,想给这个傻子一个微笑,更想看看傻子张大嘴大笑是什么样的,他开心时,又是什么样的。

“啊咦~~~”

逸知猛地倒退,盯着傻子的手,他居然在摸他的屁股,他想干嘛?想做?注意到傻子湿了的裤裆,逸知心口跟塞了块木头似的,被拒绝的傻子突然将他扑倒在地,逸知抽出心里的木头往傻子头上砸了个大包。

丢失了木头的心,狂乱激烈跳动起来,他被吓到了,没想到会被他扑倒,没想到傻子的力气那么大,他用尽全力地推开了傻子,手微微颤抖指着地上人。

“你以为我这里是公共场所吗?被你上了一次还会让你撑开,不可能,告诉你,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我,我才不会和你做……”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将傻子扔到客厅,反锁门。

逸知是个男人,他知道欲望袭击身体时不可控制,也知道关押三十年的野兽突然放出时,那种势不可挡的凶猛,就算是傻子,就算不懂兄弟,伦理道德的笨蛋,身体最直接原始的需求还是懂的。

逸知已经领教过一会,他可不想再被傻子上了,他坐在床边思考着办法,将傻子扔出去的办法,是,得立刻就将他丢出去,要不然有可能会被反咬。

因为不想见到傻子,逸知一大清早便到了公司,他在网络上寻找着收留所,或者租个地方再顾个保姆也行,反正要捏走他。

一天,逸知都在查询,一有时间,他就打电话询问,饭后就开始埋头在电脑前,收留所不愿收,那就只能用第二个方案了。

这个礼拜六去找房子好了,本打算星期六跟梁治一起过的,这下泡汤了。

“喂,我快到家了。”

接着电话的逸知,按着电梯门,“你在哪呢?”

“你家门口。”听到这四个字,电梯门也开了,逸知心情急迫地冲了出去,对着门口的人傻傻微笑。

“一天没见,有点想你,所以就过来了。”

梁治话刚落,就被人抱住了,久久的拥抱后,逸知打开了门,解释着是去帮傻子找房子,有一家打算明天去签合同。

“那让他住我那呗,我住你家。”

“这是同居?”

“嗯,不愿意?”梁治搂着逸知的腰亲密说着。

“愿意,当然愿意。”我现在就让他滚,后面的话没有出口,逸知就被吻了。

傻子的出现打破了这个气氛,尴尬地抽回神的逸知,毫不理会傻子扎在他身上的视线,拉着梁治到了房间,反锁了门。

他放肆,激吻了梁治,甚至在数秒之内,脱了自己的短袖,喘气,热情瞬间膨胀,喷发,拉开对方衣服,褪去上衣,爱抚,再挑逗意味的揉捏男人的紧要部位。

“等一下,等等。”梁治推开了yu!火焚身的人,拉开火热的身体,“太快了,我们才交往没多久,太快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说……”同居不就是有了这种意思吗?话只吐了两个字,就被敲门声制止,傻子在门口疯子般乱吼,梁治看了眼面前的人,打开了门。

狗被放进来了,逸知没反应过来,就被揍了一拳,突如其来的拳头,逸知抱着肚子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等醒来时,才发现了地上的血迹。

是傻子的血,他揍了梁治几拳,找我防御的梁治踹了他一脚,他爬起来,抓着梁治的手就咬,梁治慌乱中,拿过个玻璃花瓶砸在了他头上,血流了满地。

到了医院,医生说是脑震荡,还有玻璃割伤,背上会留疤,其他的没问题,听见这个,逸知松了口气,脑震荡,应该不严重,伤疤也不是大事。

他请了个保姆,二十四小时照顾傻子,而自己,也提着行李到梁治家住下了,他可不想被会突然发疯的傻子揍,更不想见到他 。

而且,这也是同居的好借口。

“梁治,吃饭了。”

“哦,好。”

到这里已经两个礼拜了,各方面都很习惯了,打扫洗衣做饭,虽然是主妇的工作,但为了梁治,这些都不算什么,梁治也特别能体谅他,每次都会在他耳边说辛苦了。

他很幸福,唯一有点难耐的事,晚上不能亲热,只要身体撩动时,就会被梁治以“太快了”而制止,没谈过恋爱的逸知,也自认为是自己太过心急了,渐渐的将火苗压了下去。

“作品做的怎么样了?”

夜晚,梁治在床上问着电脑前做作品的人。

“差不多了。”

“哦。”

极其低沉的一句哦,逸知看了垂头丧气的人一眼。

“你要是被选上了,就得一年不见面了。”

“那我不参加不就好了。”逸知边看着电脑里的作品,边说着,说实话,这是一副很简单又有深刻意味的图,他很自信的作品。

可刚热恋就分开,他可接受不了。

“真的?太好了,那我也不参加了。”梁治高兴的上前抱住了他,好像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

几天后的网上投稿,逸知没有参加,半个月后的,公布结果,他也没有兴趣,因为他要忙着恋爱。

“这个车子怎么样?”

逸知回过头,看了眼杂志。

“雷克萨斯?挺好的。”

“我看中它很久了,好想买了。”梁治盯着图片,恨不得现在就去买回来。

“这个要多少钱?”如果他高兴的话,逸知也许会瞒着买来送他。

“50万啊,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摸着它。”梁治伤感的用书盖住了脸。

50万,刚刚在逸知的范围内,他有存款。

“你努力存钱,很快就能买了。”

“那也得几年啊,啊……”

惆怅郁闷的声调响了一整晚,逸知却乐了一整夜。

隔天,逸知就扔了个钥匙给他,指着车子,故作潇洒的说,“送你的。”

梁治瞪大了眼看了眼钥匙,又看向了等待夸赞的人,脸瞬间黑了下去,“我不能接。”

“这有什么,上车,去兜风。”

逸知坐在副驾驶上,等着踌躇的人,“快点啊。”

梁治似乎也突破了心理,转而傻笑地打开了车门,“钱,我会慢慢还你的。”

“嘿嘿”本来就是拿来送你的,不用还了,不过他没说出口。

车子快速的开往了郊区,在大马路上飞驰而过。

傍晚六点,夕阳西下,车子停在了路边,车外是迷人自然景色,车内是无法克制的烈火q挑。

梁治主动的压在逸知身上,脱去了身下人的衣服,边忘&情的扯开皮带,边热情的吸着他的唇,一把拉下了裤子,喘息,细微□□,汗水挥洒在炙热气息里。

逸知无法克制的迎上身体,总觉得不够,总觉得动作太轻。

“后面……”

梁治愣了一秒,伸出了手指,抵在了后面。

“铃……”

“不要管,继续。”

“铃……”

“接吧,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梁治这样说了,逸知只好收起欲望,扫兴的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公共电话。

“喂。”

“什么?丢了就丢了,不用报警了,随他去吧。”

“工资我会打给你,还有,不要多管闲事。”

挂了电话的逸知,看了眼穿好衣服,坐在驾驶座上的人。

“他走丢了吗?”

“不知道,可能吧。”

逸知靠在窗子,很久没说话,“也不对,昨天刚好两个月,应该是被接走了。”

那个女人,接傻子离开,也不打个电话,弄的自己这里像个招待所。

坚信傻子是被接走后,逸知也没多想,全身投入到了工作和恋爱中。

“你听说了吗?”

“对啊,怎么会是他?”

“我还因为会是组长呢?”

“咳咳……”

逸知拿着资料轻咳了一声,办公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组长。”

逸知看着叫他的女生,“怎么了?”

“这个给你吃。”

女生递了块巧克力给他,逸知懵了几秒,接过来,“谢谢。”

女生微笑着,“加油。”

莫名其妙的逸知看了眼巧克力,转而扫了眼办公室里的人,奇怪,刚才大家的视线里有点奇怪。

奇怪被一些闲言碎语打破。

“为什么会是梁治,那家伙能做出这样的作品?”

“对啊,没想到梁治还是批黑马。”

“那他们组长的作品呢?”

“他们组长好像没投稿。”

听着文案组几个女生的谈话,逸知云里雾里,作品?投稿?是指什么?

直到上了公司网站,焕然大悟的人被人当头一棒,脸色瞬间惨白,脑子里被人塞了冰块,无法思考,他瘫软地坐在椅子上,微张的嘴里不知细说着什么,手颤抖地抽出了手机,拔打了电话。

没有接。

早上,他被叫到总监办公室,到现在也没出来,可能不方便接。

“组长,你脸色好差,是不是不舒服?”

“啊,没有。”

“好,那我们先去吃午饭了。”

午休时间,办公室里,只留了逸知一个人,不停地拨打着号码,好不容易忍到了下班,梁治还没有回来。

他坐在位置上,心神不宁地盯着电脑里的作品,他不相信这样的事,不相信自己的作品投放在了网站,不相信作品下面是梁治的名字,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晚8点多,公司里的人走光了,他也拿着公文包,准备先回家等他,却不巧,见到了想见的人。

“这一整天去哪了?电话也不接。”

逸知微笑的问着,刚上前一步,梁治后退了一大步。

“手机忘带了。”没有抱歉,没有温柔,很生硬的话。

“哦,下次记得带,走吧,回家。”

听见这话的人突然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还真好骗啊。”

“你看不出来我故意躲着你吗?看不出来我特意不接电话?”讥笑的脸有些扭曲,有些变形。

“……”慌了的逸知,吞咽了下口水,“梁治。”

“从明天开始我要准备出国的东西,就不会来上班了,还有你的行李我放在门口了,记得去拿,要不然会被扔掉。”梁治笑着从他身边走过,收拾着他的办公桌。

刚发芽的树苗,还没来得及浇水,来不及得到阳光,就变成了枯萎的荆棘,扎在心口,扎在肉里,疼痛不已。

“作品也……”

“哦,那个啊,你的作品很简单,却有莫名的吸引力,这是总监对我说的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逸知咆哮着,含着泪的眼里,仍有一丝不信。

“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么可能会错过。”

梁治轻轻一声鼻笑,看了眼快要流泪的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你上床吗?”

“我硬不起来,只要一想到你是个男的,我就犯恶心,就连吻你,我也是把你想象成女人,才勉强亲下去,而每次接吻后,我都要在厕所干呕好久。”嫌弃的脸,从没看过这样的梁治。

“你说了喜欢我。”

“喜欢你,哼,搞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上你。”

“你……”

刺耳的声音,恶毒的话里是无止境的鄙夷。

“我一直很烦你,说话恶毒,又不顾情面,又会讽刺人,刚到公司时,我被你当众羞辱的面红耳赤,你还不松口,我有点不明白,你这种人怎么配活在世上。”

“你是组长,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无力反抗的我改变了相处模式,忍气吞声讨好你,接触你,看我发现了什么?你居然喜欢我,这是宁辉那个变态告诉我的哦,他说你有同类的感觉,居然还有同类来形容,你们是牲口吗?”

心脏被四分五裂的人,眼睛直瞪着眼前的人,牲口两个字,重的压垮了神经,这到底算什么?

“虽然没兴趣上牲口,但我对你的钱和作品很有兴趣,所以,才勉强自己跟你交往,想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恶心。”

这个人是谁?

还是会对自己微笑,温柔说话,不好意思时,脸红的梁治?

是会说逸知人还不错的人?

是说喜欢自己,对自己说辛苦了温柔的人?

会约会,一起去听演唱会,一起喝酒的人?

是谁?

自己又到底喜欢了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我还蛮吃惊的,洗衣打扫,做饭,做着女人的事还乐此不疲的你,真的很有意思,夸奖你一句,就像狗一样摇着尾巴,随便说说我喜欢车,你就大方的买了个车送我,为了配合你,还得上你,要不是你那傻子电话,我真的有可能会吐。”

梁治说着,又独自笑了起来。

“你和傻子也做过吧?还有那个曼纱,干的很爽吧,也是,被人上了那么多次的表子,技术确实还不错。”

放下了伪装,放下了尊严,放下了脾气,放下了固执,以为终于有人喜欢自己了,以为世界上有一个人终于看着自己了,以为上天眷顾,给了自己这份爱。

所以,傻傻的付出,掏出真心的对待,坦诚的给与所有,怕的就是失去这份唯一的爱意。

从未有过的温暖,从未有过的爱恋,从未有过的深入接触,从未有过的付出,换来的是嘲讽,是讥笑,是不值得。

欺骗,背叛,离开,他经历太多

失望,失落,失去,他体会太多

恨意,疼痛,伤口,他有太多

而今天,又重新添加了一道伤口,这道伤口叫虚情假意,叫爱上了个渣男。

那又怎样?

“哈哈哈 。”

固执的倔强让他笑了出来。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逸知双手插在口袋里,冷漠的说着。

“对我谄媚,像哈巴狗跟在我身上后的人是你,说不上几句话,就面红耳赤,结结巴巴,我是看你可怜,才让你呆在身边。”

逸知又哼笑了一声。

“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没弄明白吗?我会看上你,在你死缠烂打的邀我喝酒,请我看演唱会时,我就有了打算,我要上你,上到你哭。”

“脱了衣服自己衣服的人是谁?你……”

“那又这样?”逸知抢了话。

“我只要想,现在就脱了裤子上了你,你那里不是起不来吗?没关系,我会好好□□你的,就算你阳!W,有病,我也可以大发慈悲,好好抚摸你直到你挺起来。”

“变态。”

梁治端着东西就打算离开。

“喂,车子就当做你陪了我一个月的报酬吧,毕竟也委屈了你,强迫阳w的你陪我睡,还没让我爽过一次,哼,不过,那点小钱,花在你身上比花在biao&子身上值的多。”

强势固执冷淡尖锐的的语气,他知道梁治没有归还车和作品的意思,以其难看的争吵,不如佯装潇洒。

理亏的梁治脸气的胀红。

“还有,知道我为什么是组长,而你不是吗?”

“只有作图的技术,但脑子却跟不上节奏,注定是制作的工具,你创新点不行,思维灵活度,延伸度,知识都不行,你应该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会没自信偷我的作品吧,你可知道偷窃是最没自信的表现?”

“那也总比变态强。”

“也是,变态牲口呢,只要干活就行了,手脚不干净的小偷呢,却必须靠偷过活,一旦被发现,带来功名利禄的手就会被砍断,没了手,又没有脑子,还怎么偷?”

“我相信聪明的奥海.贝博先生,很快就会发现你这些毛病,然后问你,这份作品真的是你做的?是偷的还是窃取的?”

“你……”

逸知笑虐着,轻松地拍了拍梁治的脸,恶恨语气,“奉劝你一句,如果你庆幸自己的卑鄙,有一天也会有人更加卑鄙的对你。”

逸知还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哼了一句,“真难看。”便潇洒离开。

他开着车到了梁治家,拿出了必要的东西,衣服,鞋子之类的,他全丢了,没有必要了,也无所谓了,反正是只没人爱的牲口,反正是只恶心的牲口。

他坐在车里,却不争气的哭了,为什么现在才看清这个人渣,为什么会因为一句话对他有好感,为什么会被言语蒙蔽,太愚笨了,太可悲了。

不值得,他抹了眼泪,一点都不值得,不,得谢谢他,说了那么凶狠的话 ,才让他看透,心灰意冷。

他有点想曼纱了,每次难过都会她那,现在还能去吗?还有傻子,如果他没离开,他会像上次那般无声安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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