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chapter.15.艾斯，我恨你（1 / 1）
——你敢写得再烂一点么？
——ORZ.崩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章写成那样，原谅我T.T 我也想去死啊啊啊啊啊
——好吧淡定，其实鹰眼那段子还挺感人的。
——T.T那种大场面我会努力的嘤嘤嘤……
---------------------------------------------------------------------------------------------------------------------------------------------------
深蓝的天幕如同典雅的天鹅绒以雍容华贵的姿态延伸至一切视线可及处，薄云与冷月萦绕出细碎冰冷的芒，在冷风中的群星摇摇欲坠，虚空中溅起清冷的光之涟漪。树叶彼此摩擦着发出细碎的“哗啦啦”响声，伴以风穿过树林的声音宛若暗夜里低低的呜咽，低矮的灌木丛投下深灰色的影子。月光冰冷的色调冷却了一切的暖意，唯有彻骨的冷而已。心在光明中沉默不答，梦在黑暗中被完整解析。
伊蒂丝安静地坐在篝火前，火光映衬下她的表情异常冷漠。抬起头，她淡淡扫视着昔日的白胡子海贼团成员，不禁溢出冷笑。所有人的表情都是那种的空洞而麻木，白胡子的死已经让他们完全失去了主心骨。她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变的和他们一样，那是因为她还想复仇。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白胡子海贼团的未来她并非没有想过，曾经麾下的海贼团已一哄而散，莫比迪克号沉没，麾下领地也被鲸吞蚕食，白胡子海贼团显然是遭到了极大的打击。
而更严重的打击，是成员内部的离心趋向。白胡子海贼团的很多成员，都是因为白胡子本人才收敛起自己的性子甘心当一名船员的，随着白胡子的离开，他们势必会释放出自己的野心来，凭借他们的实力，也足以在这片海上闯下一片天地。
马尔科是现在最强的人，但船长这个称号他并没有足够的威望来负担。至于其他人，不说也罢。
所以说，白胡子海贼团所面临的最有可能的未来，是像曾经叱咤风云的罗杰海贼团一样——解散。
然后伊蒂丝想起黛安娜来，当年她也曾面临过和她一样的悲惨情况啊，父亲死去，昔日的家也破碎掉。然后她突然就能体会到黛安娜当年的心情了，那种疯狂，不顾一切——然而那种疯狂却把黛安娜送进了海军监狱十几年。她大概是不会做那样疯狂的事的，毕竟有黛安娜的前车之鉴在。但如今的白胡子海贼团，她却是确确实实地呆不下去了。
她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立于树枝之上仰望苍穹的波特卡尔斯·D·艾斯，脑海里突然着了魔般的有了一个念头。
杀了他。如果不是他的话白胡子海贼团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三天前她从昏迷中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艾斯，我恨你。”
为什么要弄晕她让她不能站在父亲身边。为什么不听大家劝告执意如此。为什么……
她不会接受众人的推举选他为船长。也许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是太脆弱，只是简单的喜欢而已，还没有上升到爱那种高深的层次，所以现在，她才能恨得起他。
这样想着，她从篝火前站起来，脸上挂着轻盈的笑意，然而她的红瞳里却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就这样走到艾斯站着的树下面，温柔地开口，“艾斯。”
“伊蒂丝，我……”艾斯显然不想多说什么，他的目光有着淡淡的倦意，微微扬起的话语尾音却沉入黑暗，他看着面前向他伸出手的女子，叹了一口气，握上了她的手。
当两人牵着手离开篝火的时候，马尔科抬眼掷去一瞥，却并没有说什么。
如果在往常大家可能早开始起哄了吧。伊蒂丝这样淡淡地想到，目光更加疯狂。
然而艾斯竟没有发现。
在完全脱离众人视线后伊蒂丝转身抱住了艾斯，声音带着颤抖，“艾斯……”
“伊蒂丝……”艾斯轻轻地叹气，收紧了自己的双手。
“艾斯，让我感受到你……”她将脸埋入他的胸膛，小声而坚定的要求。
艾斯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直接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她打不过艾斯，更何况她现在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她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干掉他。
疯狂的缠绵之后他沉沉睡去，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如海藻一般柔顺微卷的黑发，棱角分明的面庞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英俊，还有他的刺青……白胡子海贼团的象征。
她嘴角拉开扭曲的弧度，而后举起刀，不带丝毫犹豫地劈下。
风声与杀气夹杂在一起，在最后一瞬艾斯睁开了双眼，目光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没有元素化，他险险躲开致命的一刀，但肩膀上却留下了长长的血痕。
“为什么！”他这样睁大双眼，声音颤抖地询问。
“呐，谁知道呢。”伊蒂丝嘴角的笑容依旧扭曲，“赤日”缠绕着火红色的霸气，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来，“只是想杀了你呢，身为魔鬼之子的你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啊，哥尔·D·艾斯。”
她了解他的一切弱点。
躲不开的话真的会死。伊蒂丝是真的想杀了他。
艾斯艰难地躲开这一招，黑色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去。他开口，声音苦涩而忧伤，“你是这样想的啊，伊蒂丝。”
“与你无关。”刀刃折射出冷漠而狂热的双眸，无情的微笑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艾斯竟伸手握上了刀刃，血从他的指尖一滴滴划落，溅起星光清冷的涟漪。而后他一寸寸收紧手指，脸上的微笑有些苍白，“别这样，伊蒂丝，如果连你也……我真的会承受不住的。”
他闭上了眼，所以她不能从他的瞳仁里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是多么悲伤和绝望。
“那你就去死。”伊蒂丝冷冷地说道，直接将刀从艾斯手中抽出来，翻手又是一劈。
“虽然我一直没拒绝过你什么，但这次真的不可以。”火焰在掌心升腾，绽放出耀眼的红莲，艾斯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的命已经不仅仅是自己的了，所以不能让你轻易拿走。”
“轰——”
两人的力量放眼这片大海也足以自傲，此刻豁出命的战斗所引发的暴动自然十分强横。马尔科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这股战斗的力量，他暗骂了声“该死”便直接幻兽化飞向战斗地点，第一眼便看到了星空下对峙的两人。
马尔科皱眉，一个旋身插入两人中间，冰蓝色的火焰肆意喷薄。
“马尔科，让开，我要杀了他。”伊蒂丝拂开自己身上的蓝焰，淡淡地说。
马尔科脸色接近铁青，“伊蒂丝，冷静一点。”
“让开吧马尔斯，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火焰照耀下艾斯的面庞多了一丝冰冷。
“艾斯，你现在身上背负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梦想！”马尔斯皱着眉说道，“所以给我冷静一些。”
艾斯怔了怔，后退了一步。
此刻其他人也纷纷赶到，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议论纷纷。
马尔科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白胡子已经死了，本来就破损不堪的海贼团已经完全承受不了内部成员的互相残杀了。
“伊蒂丝，你还真给海贼团开了个好头啊。”马尔科声音低沉。
伊蒂丝扬起下巴，“可是他害老爹……”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马尔科，你……”伊蒂丝捂住脸，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
“伊蒂丝，你给我醒过来！”马尔科冷冰冰地开口，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老爹是间接为艾斯兄弟而死的没错，但你这样说艾斯让他在海贼团里如何有立足之地？你已经完全辜负了老爹的期望，这样下去老爹的牺牲毫无意义。”
“是啊，我知道我什么都不懂！”伊蒂丝歇斯底里地吼道，“可我知道我父亲死了！他死了！就因为现在站在你身后的那个男人！你知道么？我感到恶心，我竟然和那个男人谈情说爱，和他上床——每次想到这些我都感觉恶心透了！”
所有人都被她话语中的恨意所震住。
艾斯身上烈烈燃烧的火焰灭了，他似乎感到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都被抽空，残留在身体上的她的体温也被冷风一寸寸剥离，消弭在虚空之中。
伊蒂丝扬起下巴，倨傲地宣告：“马尔科，让开。”
“不可能。”冰蓝的火焰绽放出美丽而危险的花朵，马尔科冷冷地拒绝。
“很好，”伊蒂丝将“赤日”插回剑鞘，声音高亢，“你们，很好。”
“伊蒂丝……”比斯塔走过去伸出手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她直接拍掉了手。
“看来这里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她这样冷冰冰地说道，微微后退了几步，扫视了表情复杂的几个人，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笑出声来，“好，我这就滚蛋，你们心满意足了吧？”这样说着她转身离开，星空下远去的背影无比落寞而忧伤。
“伊蒂丝……”有人叫出声来。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
“艾斯……”鱼人那缪尔担心地看向了马尔科身边的艾斯。
艾斯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他身旁的马尔科不得不扶住他。这对于一个拥有这般强大力量的人来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不可思议的，但这也足看出来艾斯所承受的打击之重。事实上，马尔科都怀疑艾斯能不能在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中撑过来。
“没事吧，要不你先休息吧，我来守夜。”马尔科迅速说道，虽然是慵然的语调，但所有人都能听出其中的关切意味。随即他转向比斯塔，一贯地发号施令，“比斯塔你先去追伊蒂丝。”
艾斯打断了他的话，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没关系……多谢了，马尔科。让她走吧，她需要一个人冷静。”
比斯塔和马尔科交换了下眼神，前者点头，“知道了。”
两人的动作并没有瞒住大家，大家也纷纷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意味，特别是比斯塔那完全顺服的态度。
艾斯抬眸，扫视了一眼众人，理所当然地开口，“还有，你们先回去吧。马尔科，比斯塔，乔兹，我有些事想和你们商量。”
“艾斯，其实你可以以后再说的，现在你休息一下吧。”乔兹说道。——乔兹可一向都叫他艾斯老弟的，这样突兀的转变称呼，无疑在宣告着什么。
“不必了，”艾斯的笑容没了往昔阳光，但却依旧坚定，“这是我的责任。”
一锤定音。看来白胡子海贼团已经做好了迎接自己新领袖的准备。
“嗯。”
还有就是，如果一个人无事可干的话，心会止不住的痛。——艾斯。
PS：
过渡段子，感觉没什么意思。
伊蒂丝的男配快要出来了，火烈鸟这丫最近把我迷得七荤八素的。
之前做了个多弗朗明哥的人物分析，足足写了两页之多，然后我看着那些玩意儿泪奔了，我勒了个去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爱情”这种玩意儿……各种坑爹了……
不过反正这是白痴的言情玛丽苏文无所谓啦……（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