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chapter.11.光烬（1 / 1）
——看了上章后我完全对你失望了，真心的。
——TAT写小说需要静下心来，看小说同样需要静下心来，其实我那些话都不是废话，还想把我的一些思想传达给读者的。
——因为你有些思想难以通过文来表达，对吧？
——嗯，首先是因为文笔的局限，再次是因为一些读者并没有认真去看去思考，所以我就把那些隐含在文里的意思直接写出来。
——不过我觉得你只是单纯地在为上章你凑字数的行为找借口。
——被你发现了，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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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由浅至深的颜色由深度的增加而在海洋层叠推进，从矢车菊一般的淡蓝到雨后初晴的浅蓝，而后湛蓝，深蓝，藏蓝。鲜明分割的色彩没有尽头，如果非要说一个终结的话，那将是以光的深渊作为重点。而日影的轨迹后知后觉，随着波浪的节奏铺开华丽的序章，在每一朵浪花上熠熠发光，潋滟着水天相接，璀璨了海上儿女的瞳仁。无尽的海风从永恒之处吹熄云朵与灯盏，吹散她火红的长发，将指尖的温度一寸寸剥离至虚空，指尖与额头相抵，温度为零。
海的气味，少女的清香，阳光的芳香。
“赤日”斜斜掠过海面，竟无一丝波澜，仿佛太刀将海直接切割一样。
花剑比斯塔面色凝重双剑交叉竟摆出了防御的姿势。观战的人愕然，在他们的记忆中身为白胡子海贼团第一剑客的比斯塔从未这样慎重的对待过对手。
伊蒂丝手腕微转将刀握紧凌空劈下，只是试探性的一击却引起水浪滔天。一时间泡沫飞扬，水花四溅，观战的人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只能听到刀剑碰撞的铿锵声。
大海渐渐平息下来，微微荡漾着碧波磷光。
伊蒂丝火红的长头还在风中纷飞，她的面容也被遮掩住，只能看到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是嚣张的弧度。
海的气味，阳光的芳香，血的冷香。
比斯塔的血。
比斯塔凝重的神色渐渐卸下而转为淡淡的倦意，然后他笑着举起了手中的刀，声音低沉，“让我放最后一招吧。蔷薇花……”
未完的话语被掐断在喉咙里，“赤日”拖着金红流光穿透了比斯塔的肩膀。两人的身形交错，断开，伊蒂丝背对着倒下的比斯塔，声音冷冽：“自小我就在白胡子海贼团学习剑术，这里云集了世界顶尖的剑客，而我并没有走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流派，一直自己摸索着道路。一年前我受哥尔·D·黛安娜引荐，见到了世界第一剑客鹰眼米霍克，在向他挑战之后我终于明白自己要走的道路。”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没有大招，没有必杀，苦练基本功，快、准、狠，只要每一招都不出差错，只要每一招都直取对方要害，威力不必太大，因为我不会给对方放必杀技的时间。”
“如此，这将带我走上巅峰，因为我每一招都是必杀！”
周围一片宁静，她闭上眼，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海风，心情竟是无比的平静。
“终于成为了白胡子海贼团……第一剑客。”
然后震耳的欢呼回荡在海面之上。
“哦——举行宴会，庆祝伊蒂丝成为第一剑客！”
“为海贼团出现一位超队长级别的战力，干杯！”
“为比斯塔队长在海贼团内有了追逐的目标，干杯！”
“为马尔科队长又被他的女人甩了，干杯！”
“喂喂喂……”
“为艾斯队长的悬赏金又涨了，干杯！”
“为伊蒂丝早日推倒艾斯队长，干杯！”
“我说……”
“为伊蒂丝和艾斯早生贵子，干杯！”
“喂喂喂……”
“为伊蒂丝和艾斯早日抱上孙子，干杯！”
“噗……这个过度太快了……”
海圆历1520年的夏天，白胡子海贼团依旧热闹。
距离伊蒂丝和艾斯正式确立关系已经过了一年多，在这一年中两人吵过架分过手也有气得一个多月都不和对方说话的时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也渐渐稳定下来，而显示出绵长深沉的趋向来。
能遇到艾斯真的是太好了。
伊蒂丝这样想着，背着比斯塔向甲板爬去。刚上甲板马尔科便接过了受伤的比斯塔，而后懒洋洋地说道，“说起来艾斯的任务也快完成了，该是回来的时候了。”
“啊。”她笑着应了一声，“听到这个消息他会高兴的。”
“也会很有压力，”马尔科说道，“你的实力上涨得越快，他的身体就越危险。”
“喂喂喂……”伊蒂丝嘴角一抽，“我是娇弱无力的少女好不好，什么叫‘他的身体越危险’啊，难道我是那么糟糕的女人么？”
“难道你不是么？”乔兹插嘴，“我还记得前一段时间你没钱买酒了突然扑在我身上说你要扒钻石，差点没把我吓死。”
“最后不是被艾斯拉开了么？”伊蒂丝闲闲地说。
“你还好意思说艾斯，”乔兹打了个冷战，“事后他差点没把我弄死。”
“噗哈哈……”伊蒂丝果断地笑场了。
“看把你给得意的。”
“那是当然，”伊蒂丝洋洋自得地拿起一杯酒灌之，“我男人这么厉害我自然高兴。”
“啧啧……”
正在这时船舷右侧突然喧闹起来。
“艾斯队长回来啦！”
“艾斯，伊蒂丝打败比斯塔队长了呦！”
“艾斯！”
伊蒂丝笑着站起来，正要过去时却突然被一阵风卷走，刚要反抗却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压抑的暴躁和霸气带着男人低沉的笑声一直将她拖到她的船舱前。
马尔科耷拉着眼看着扯走伊蒂丝的艾斯，“啊”了一声，“艾斯的速度真快，我都有点看不清了。”
“因为近一个月不见伊蒂丝，艾斯队长□□焚身了吧哈哈……”
“怎么能这样说艾斯队长呢？他本来就是火啊。”
“哈哈……”
而这边艾斯将伊蒂丝压在墙上迅速摄取了她的唇，他的手按在她的肩上，很用力。霸道的席卷一切的吻让她神智不一会儿便模糊了，只能感受到他疯狂的掠夺着她身上的芳香，一遍又一遍。
伊蒂丝用力把艾斯推开了一点，“喂，艾斯我跟你说……”
然后又被吻上。
直到艾斯将他的热情完全释放出来才放开了面颊泛红的伊蒂丝，伊蒂丝此刻几乎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只能靠在艾斯怀里低低地喘气。
“伊蒂丝，”艾斯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少女，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有没有想我。”
“想啊，想死你了。这么被你拖走晚上肯定又被马尔科他们嘲笑！”伊蒂丝没好气地说道，“我每天都梦到你行了吧？”
“……每晚都梦？”
“全是恶梦。”
“是么。”唇贴上她的耳畔，舌尖轻舔她小巧的耳垂，她不禁打了个激灵，立刻改口。
“……春梦。”
“噗……”艾斯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笑声渐渐变大，转为不可遏制的大笑。记得他刚来海贼团的时候还总被她调戏，不知什么时候，面对那些曾经让他面红耳赤的话他可以笑着反击回去，然后成功地看到对方羞红了脸。
“喂你够了，当心我砍你！”伊蒂丝一拳头打在他的胸膛上。
没有元素化，因为打在他身上的拳头是如此的轻柔，以至于仿佛在调情一样。
“呐，伊蒂丝，这是在邀请我么？”
“不，是勾引。”伊蒂丝正色。
“那你成功了。”艾斯这样低笑着轻吻了下她的唇角，然后将她拉入了自己怀抱中，却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抱紧她，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伊蒂丝。”
“嗯。”
“我这次出去碰到黛安娜了。”
“鹰眼也在旁边么？”
“嗯。”
“啧啧，他们俩就像连体婴儿似的，去哪儿都是一起。”
“呵……你是嫉妒我们不能像他们那样吧……”
“……好吧我承认他俩在一块儿的画面很和谐。”
“我差点就告诉她我的身份了。”
“……艾斯。”伊蒂丝握住了他的手，无声安慰。
“没关系我知道，以她和鹰眼的亲密程度来说她知道的鹰眼也都会知道。”艾斯苦笑了下，“毕竟鹰眼是七武海，我必须慎重。”
“……你爱她么？你的姐姐。”
艾斯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
“黛安娜是个很令人尊敬的人。”伊蒂丝放开艾斯，望着海面淡淡说道，“其实自从她从海军那里出来后我就觉得她很陌生了，我知道她还把我看得很重，但只是知道而已。她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像她以前所说的，为了新时代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去死。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目光究竟停留在哪里。她对所有人微笑，无论是海贼还是海军，无论是曾经伤害过她的人还是想要杀掉她的人。而且为了时代她有抛弃一切的觉悟，所以，别怪她。”
“我知道。”艾斯笑了下，声音苦涩，“可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啊。”
“白胡子海贼团都是你的亲人。”
艾斯张了张口，然后嘴角扬起，笑容加深，渐渐转变为他一贯的阳光与灿烂。
“是啊，老爹，大家，都是我的亲人呢。”
“那我呢那我呢？”
“你是我的女人。”
“……”
“脸红了，真可爱……”
“去死啦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