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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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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取的吧?有特殊的含义吧?”

“没有!”我一口回绝了他。

“有的,有的,肯定有的……”他开始拽着我的衣袖撒娇了。

我崩溃,却又无可奈何,被他摇着摇着,就被搂进他的怀里去了。下颌抵着我的额头,轻轻蹭着,他用诱哄的语调,轻轻地说,“好风雅,告诉我吧。”

好,告诉你吧。

如画,如画。随我的姓,是君如画。君……如画。

这天下,有你,才如画。

【205】大结局(3)

回到连国皇宫,连夜想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去看连如画。唛鎷灞癹晓

但是被我拒绝了。

连如画就在那里,要看也不急在这一时,但他的眼睛怕是等不了了。

我态度强硬地把他亲自押送到了太医院,莫问早已闻讯等在那里,连带着几个医术精湛的太医们,几个人火速开始了对连夜的诊治。

我在太医院守了一会儿,没能等到结果,莫问忙里抽出时间给我解释一句,“怕是一时半会儿完不了,大家还要会诊商议。小皇女一直在哭,你不如先回去看看她。沆”

我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床榻上因为服药而陷入昏迷的连夜,莫问瞧见了,朝我笑了一下,“你放心,师兄这儿啊,万事有我呢。”

我稍觉宽慰,朝他感激一笑,又嘱咐了各位太医几句,依依不舍地回寝宫去了。

我早就料到,寝宫里,绝对不会没人照看如画,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坐在摇篮旁边逗弄依依呀呀的如画的人,竟然不是顾朗,而是…梵…

一袭玄衣。

那时我堪堪走到寝殿的门口,尚在月子里面,又去了清风岭一趟,外加连夜的眼睛,我的身子和心情一样疲倦虚弱,陡然间看到那抹熟悉的玄色,我愣了愣,一时间竟僵硬在了原地。

微风拂过脸颊,我怔怔愣愣地想着,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呢?

自从那日在药王谷里出事,我和连夜回到了连国,他一个人回到了君国去,打那之后,将近七个月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一次。

我并不傻,依稀猜得出他是为什么不再来找我的——必然是因为陆笺派人送给他的那封信——但,饶是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在那封信里,陆笺究竟写了什么东西,竟对他有着如此诡异而强大的约束力……

我的恍惚走神儿,在看到寝宫内直直伫立着的李德贵和宫女时终于停止,又看了一眼那个背对着我的玄衣男子,我禁不住弯唇苦笑,难怪他坐在这儿也没人管,原来是都被他点了穴……

我低咳一声,算是作为对他出神望着摇篮里的如画的提醒,他听到了,脊背微微一绷,一时间却并没有转过脸来。

我暗暗在心底叹了口气,硬着头皮,只好走了上去。

越走近,就越能感觉到他周遭那股子难以掩饰的落寞气息,他很失落,这是阔别几个月之后我见到他的第一感觉。

而那股子落寞显然传达给了摇篮里的如画,明明不过是尚未满月的娃儿,却像是明白什么似的,对着眼前这个极其陌生的男人,她瞪大了眼,直勾勾地看着,小嘴瘪着,一双和连夜极其相似的眼睛里面,含着满满一眼眶的泪,要哭却又不敢哭似的。

他把我女儿给吓坏了。

眉尖一皱,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平静地站着了,快步向前,一下子闪身到摇篮旁边,我蹲下了身子,一边抬手轻抚如画的脑袋以作安慰,一边抬眼瞪向了一旁的玄衣,轻斥,“没看到孩子要哭了么?”

天地作证,我这句话虽然是怪责的语气,但是丝毫都不严厉,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没有一丝攻击力的言语,却让他一霎之间神色更加悲戚。

我愣了愣,抚摸如画脑袋的那只手稍稍一顿,怔怔唤他,“卿安?”

他身子一震,像是陡然之间彻底回了神似的,迅速地别开了脸,并霍然起身,以一种近乎于逃避的姿态从我的身边闪离。

他的这副姿态顿时让我陷入了一派迷茫里——他在躲我?为什么?

连如画在我的抚摸之下终于回归了平静,她眨巴着渐渐要睁不开的大眼睛看了看我,该是确定了我的身份,她很放心,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睫毛压了下来,懒洋洋地睡过去了。

我终于得以回过头来,认真地看向那个明明脸色苍白、在躲着我、却又不肯离开、就那么站在那里的男子。

几个月不曾见面,他瘦了许多,却依旧是俊美邪肆的样子,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双狭长眼眸里根本不加掩饰的寥落之意,顿时笃定:一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最后低头看了一眼如画,我轻轻起身,皱着眉走近他,低声问,“你怎么了?”

我再一次没有想到,只是这么一句话而已,竟会惹得卿安瞬间如同被雷击了,身子一震,霍然抬眼看我一下,紧接着,他落荒而逃似的便转身离开了。

他离开的是那么迅疾,以至于,我只来得及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任何一个字。

我被他的莫名其妙弄得怔在了当地。

.

【卿安】

君凰问我怎么了。

我怎么了?

这,是她足足六个月以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她第一次,终于把我看在了眼里。

六个月以来,我曾来过连国皇宫不知道有多少次,可无论是哪一次,无论她是清醒或迷醉,她都没有一次看到过我,即便有的时候,我站在很明显的位置。

她的心里只有连夜,连夜的被埋伏,被袭击,以及紧随而至的失踪,令她几乎丧失了作为正常人该具备的一切理智。顾朗说得对,真的,在那一段时间里,她,绝对是疯了。

你问我怎么知道顾朗说的话?我当然知道的。六个月以来,我陪着她的时刻,并不比顾朗少多少,我不仅知道顾朗的话,也知道……那日日端坐在龙椅之上处理政务的连皇陛下,正是他顾朗扮的。

——他对君凰是真的好,好到了令人发指,为了她,他竟然不惜扮成自己情敌的样子?

这一点,实在令我佩服,而又唏嘘。

君凰生孩子的那日,我也是在的,只是没敢露面,毕竟往日里人烟寥落的崇元殿,此刻有太多的稳婆与宫女。

但我伏在宫殿房顶,一动不动,虽然眼睛没有直视她究竟是怎样生孩子的,但至少,我陪着她,直到她发出歇斯底里一般的惨叫,紧接着,孩子哇哇大哭着呱呱坠地。

稳婆欣喜地喊着“是皇女是皇女”的时候,我竟然莫名地恍惚了一下子——时光像是一下子倒流回了多年之前,那时候,在君国,女帝陛下诞下君凰,全君国似乎也是这么欢欣鼓舞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那个小小的粉雕玉琢的君凰,竟也生了他人的孩子……

孩子生下之后,君凰身子很弱,一直懒洋洋地在床榻上躺着,我躲在房梁上往下看去,她的脸色很白,睫毛上沾着泪滴,即便是在睡梦之中,她粉嫩的唇瓣但凡一动,势必是在呓语。

她呢喃着叫连夜的名字……

这场景几乎夜夜发生,我看得心底一遍凉过一遍,只觉落寞,有一次,竟然怔怔站在那里,而不曾注意到殿外有脚步的声息。

扮成连夜的顾朗将我抓了个现行,一脸防备地问我来此有何用意。

我能有什么用意?苦笑,指着榻子上那个连睡着了都紧紧锁着眉尖的女人,我轻声问,“你准备就这么看着她哭?”

顾朗愣了一愣,似乎是没有料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下一霎,他恢复警戒的表情,依旧是一副严阵以待的神色盯着我,嘴里却终归是给了我回答。他说,“心病还须心药医。”

就是这一句话,就是这么一句弱智到正常人统统知道的话,却像是带着一股子魔力,一瞬之间,将我彻底钉在了当地。

心病,心病……心。

她的心里,果然,是谁都比不过连夜的吧?

望着她的睡颜,我内心苦涩唏嘘,君凰啊,君凰,两岁之前的往事你统统忘了,你我早已定下的婚约的事你统统忘了,你的世界里最早出现的少年是我你统统忘了……这些,我尚且可以不介意。只是,只是你知道吗?你被连夜一剑穿胸,你因为他险些死去,把你硬生生从鬼门关里拖回来的那段日子里,你失了忆,你不记得他,你对我,是多么多么的亲密……

可是你都忘记了。

有关于我的事,你似乎总是非常善于忘记。

而我,而我曾那么天真地以为,也许,你是可能会爱上我的。我以为,我们可以。

君凰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弱,情绪也渐渐的没有起伏了,望着她自己所生下的娃娃,她没有丝毫表情,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似的……连自己的孩子都比不过连夜啊……

我愈发觉得心痛,心痛到几乎要窒息。日子就这么令人难过的过去。

深夜里房顶买醉,没成想竟会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顾朗。

他看我一眼,想来是经常见我在连国的皇宫里出没,他没有丝毫的诧异,反倒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在我身边落了座,并且很是不客气地抓过酒坛,灌了一大口酒到自己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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