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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itanic 0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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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莎回到下等舱的房间,看到几个黑西装的高大男人提了她的行李箱站在门口。

是卡尔-霍克利的保镖。

温莎虽然疑惑,还是跟着他们走。

两个保镖带温莎来到了三等舱——虽说是三等舱,条件也是相当不错,作为这个时代堪称第一的豪华客轮,泰坦尼克号的三等舱完全可以和普通客轮的头等舱相比。

卧室转向独立浴室的一小片空旷处,被摆上了沙发。地上的波斯地毯是新铺的,其厚重奢华与这个三等舱的风格不太相符。

温莎看了看站在一边抽着雪茄的卡尔-霍克利,抬了抬眉毛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要知道泰塔尼克号的首航可谓一票难求,头等舱、二等舱、三等舱和下等舱,舱舱爆满,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清出一个船舱——哪怕是三等舱,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温莎能想到的,就是卡尔-霍克利花钱“请”人让出房间。她疑惑的是卡尔-霍克利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是罗斯的朋友,”卡尔-霍克利适时地开口了,他用挑剔的目光打量温莎一番,“我希望你能体面一点。”

卡尔-霍克利看了看保镖手上的提箱,皱了皱眉头——这么小的箱子,就是衣服也装不了几件。他算是重新认识到了索菲亚的寒酸程度。他又看了看温莎,她还是穿着罗斯的黑色礼服。

是的,她很漂亮。但是这件礼服并不适合她。

卡尔-霍克利简直不敢相信罗斯这样有品位的女人会犯这种错误。他将视线从温莎身上移开,但是仍旧觉得难以忍受。终于,他还是吩咐手下:

“去把老裁缝赖斯叫过来。”

卡尔-霍克利终于可以身心舒畅地用傲慢的态度面对温莎:

“我想你不想回到臭气冲天的下等舱吧?”

“当然。”

卡尔-霍克利满意地颔首,转身离开。

*

毕竟不是一个社会层次的人,温莎和卡尔-霍克利的交际乏善可陈。

一旦没有罗斯在其中牵引,两个人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交流会面。虽然说,卡尔-霍克利也不是总呆在头等舱——但是通常情况下,温莎与他在头等舱外会面,都是卡尔在到处找逃出去幽会的罗斯。

而罗斯呢,她最近正和杰克初尝禁果、如胶似漆呢。

温莎呢?作为一个21世纪的中国大学生,她还在为了六级重考背着一长溜的英语单词。难得穿到一百年前,遇见了一帮老外,自己也能说口流利的英文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玩耍的机会。

她好奇,对这截然不同的生活惊奇得叹息。

也不怪罗斯居然会喜欢往下等舱里扎,这里的人千奇百怪,各色各样。最重要的是,这里充满一种被压缩到浓烈的活力。光是看到那种努力活下去的神情,就让人感动。何况,这些可能贫穷可能粗鄙的人又那么可爱,总是能用即兴的歌声与舞蹈化解他们的不幸。

舞台上的几个黑人正在跳踢踏舞,炫目的脚步让人群发出一阵兴奋的喝彩声。

“索菲亚——”其中一个黑人向她伸出手,“一起来吧!”

“哦,不……”

饶了她吧,交谊舞的话,因为节奏慢,动作也比较固定,她可以看几遍记下来。不过踢踏舞实在太快了,温莎觉得她还没能有那个天赋,可以看看就学会。

“我可以教你!”

黑人十分热情,温莎没有办法,只好说,

“饶了我吧,乔,要不我给大家唱首歌吧。”

台下立即响起热烈的掌声,那边坐在桌子上的吉他手非常给面子地拨弄出一段适合女性的温柔调子,仿佛在说:放心吧,不管你唱什么我都能配合。

温莎拉着乔的手跳上舞台,人群在她清了两下嗓子后,放低了欢呼声。

选曲对温莎并不是难事,因为她会唱的英文歌实在太少了,就她那点英文水平,哪能把一首到处是爆破音连读的英文歌唱下来——何况她歌词还得一个一个翻着字典标记过去。

要说她哪首英文歌唱的好,大概就是《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了吧。

倒不是她花了很多时间练习这首歌,而是这首歌歌词十分简单,整首歌唱下来十分的短。其实猫王的歌很不容易唱好,每一个单词都必须唱得非常有张力。不过猫王好像还没出世啊,她这样做会不会让他少了一首成名曲?

虽然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一旦开始唱,温莎的表情一下子沉静下来。

阳光透过密封的舷窗照射进来,有一截光刚好盖在她的脸上,让她本就立体的五官一下子变得明灭起来。橘黄色的阳光中,半截侧脸的细小白皙的绒毛也显现出来。连那黑而长的睫毛沾了点细碎的金光。室内的人不知不觉安静到只剩下呼吸,间或一两声问答,也轻盈得仿佛前奏。

她的唇动了动,带着之前欢呼呐喊过的干燥,带着点清晰的唇纹和一点粘连。

“Wise men say,only fools rush in(聪明人说,只有傻瓜才会深陷其中)…”随着歌声响起,她缓缓抬起眼帘,在沾染了金光的金睫下,那如深井的茶色眼眸似有魔力。

“But I can’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但我无法遏制爱上你)

Shall I stay,would it be a sin(这是否个错误,我应该坚持吗)

If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如果我无法遏制爱上你)

Like a river flows surely to the sea(就像河流无法抗拒奔流大海)

Darling so it goes(亲爱的就让它发生)

some things are meant to be(这命中注定的事)

take my hand, take my whole life too(牵住我的手,带走我全部生命)

for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因为我无法遏制爱上你)[1]

……”

温柔的嗓音触动秘密的情.事,一首抒情缓歌竟带来了酸甜与苦涩。

温莎抬起头,对上了人群之后卡尔-霍克利的眼睛。

他的眼窝带着眉峰的阴影,半张脸被人群遮蔽。温莎轻轻一笑。

*

哐哐哐——哐哐哐!

急促的敲门声让温莎不得不带着一身泡沫从浴缸中出来。门外是神情慌张的杰克-道森,虽然看到温莎只穿了浴衣而吓了一跳,但是临近的危险却让他无法顾忌这些:

“帮帮我……”

杰克哀求道,“卡尔要杀了我!”

似乎想到了卡尔-霍克利可怕的样子,杰克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温莎听到了楼道传来急促的皮靴敲击声,她随手将门关上,推了一把手足无措的杰克:

“躲到浴缸里。”

这里能让杰克躲藏的只有衣柜和床底了,不过卡尔知道罗斯和她交好,一定会怀疑她窝藏杰克。所以这两个地带太冒险。

杰克立刻奔到浴室里,也不怕衣服被弄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了进去。

“砰砰砰——砰砰砰——”

这回是用拳头敲门,虽然比杰克的方式温和了些,但还是让温莎耳膜发震。温莎不慌不忙地解下包裹着湿头发的干发巾擦拭着,在敲门声越演越烈之后,才打开门。

门外是卡尔-霍克利和他的两个保镖。卡尔-霍克利的手上甚至还拿了把□□,看杰克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一定是用这把伙计向他射击过了。

卡尔-霍利克挡在温莎身前,瞄了一眼温莎,随即吩咐手下:

“你们去搜甲板。”

得令的两个手下立刻继续向前追寻目标,而卡尔-霍利克则不客气地一把关上门。

“杰克呢?”

温莎耸了耸肩,擦着头发向浴室走去。

卡尔自行打开了柜子又检查了床底,不过三等舱就这么大点空间,一眼能望见底。

但是三等舱这边的楼道是通到底的,杰克如果不是逃到房间里,难道能飞天遁地不成?毕竟想要从温莎的房门前跑到出口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就算杰克是快跑健将,也不可能连个人影也没被他们瞧见。

卡尔-霍克利看了看浴室,稍微迟疑一下,便走了过去。

浴室不大——比起头等舱配备的土耳其浴室可算是很小了。温莎正对着化妆镜细细地擦着头发,她偏着头,湿漉漉的金棕发从一边的肩上垂下来。一个梳洗台、一个抽水马桶和一个浴缸,剩下的空间也就能站三四个人。卡尔-霍克利十分高大,他一走进去,整个空间便逼仄起来。

卡尔-霍利克看着浴缸若有所思,满满的泡沫让人看不到水面下的情况。

温莎却走到了浴缸边,将一只脚踩在浴缸边缘。她皮肤一贯苍白,只是因为泡了热水,现在连脚趾也泛着桃红。她将半只脚掌插.进水中,拨了拨水温,才回头对卡尔道:

“我想继续洗澡,你要看吗?”

想用这种方式赶我出去?卡尔的食指摸了摸枪柄,脸上依然是不苟言笑的凝重。

时至今日,除了杀了杰克-道森,还有什么能够洗涤他受到的羞辱?

他的未婚妻——罗斯-迪威特-布克,在车库里,在他送给她的德国车上,和那个穷酸的臭小子上床!卡尔-霍克利凝视着温莎,随即笑了:

“请便。”

温莎抬了抬下巴,确定卡尔-霍克利没有出去的意思,她便转回头,然后——

干脆地脱掉了浴衣。

那并不是像卡尔-霍利克想象的干瘦身躯,事实上索菲亚的四肢纤细而饱满,像是青春期正在抽长发育的少女,在清减中带着一丝蓓蕾般的稚嫩与羸弱。

碰——卡尔-霍克利慌忙地转身,将唇膏和香体乳液全部扫在了地上,同时□□在玻璃镶面的大理石洗漱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杰克-道森已经快到极限了。

温莎看着某一处开始噗噗噗的肥皂泡,眨了眨眼睛。

她又看向卡尔-霍克利。

哎,事实上她有点惊讶,没想到卡尔-霍克利还挺纯情。不过想想电影中他对罗斯的感情,就不会对此太感意外——能够死心眼地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卡尔-霍克利其实也满纯的不是吗?

温莎想起第一次看《泰坦尼克号》的时候,写的对于卡尔的评价:

「rose的未婚夫很爱她,他不懂她想要的但给她他认为最好的。也许他还带着无聊的占有欲和自尊心,明明打点好一切,但一听到rose的消息,用着“让他们两个都去死”的借口也要回去找她。Rose背叛了他,但他只想杀死杰克。而他,直到最后一刻,也想找回他的Rose。」

虽然可能有夸大的嫌疑,不过温莎确实相信卡尔-霍克利对罗斯的感情是真挚的。只是,资本家有资本家的爱法,穷小子有穷小子的爱法。只知道给你钱的男人,难道就不是真爱你吗?

其实,罗斯是错的。

并不是因为卡尔不懂她,她才会抛弃卡尔,爱上杰克。而是她注定会爱杰克。当你喜欢一个人,那么不管那个人是口是心非也好、别扭也好或者率直得像个笨蛋也好,你都会觉得喜欢。

——啊,不过就颜值来说,杰克真的是完胜呢。

莱奥纳多年少时期的美丽程度,简直超出了镜头所能诠释的极限。

温莎一边想一边摸索着卡尔-霍克利白衬衣上的纽扣。漫不经心地解开,好像在不那么饥饿的时候拨弄着一份香甜诱人的点心。她的胯骨轻轻地顶着卡尔-霍克利的臀部,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僵硬。温莎不禁坏心眼地想——也许罗斯是卡尔的初恋兼第一个女人呢。

她的左手向上抚摸卡尔-霍利克的胸肌,手指划过他胸肌间的沟壑。右手则向下抚摸,顺着肚脐中线,在遇到肚脐的时候画了半圈,然后从裤腰带中插入——

她停下了手指,仿佛拥抱般,将脸贴在卡尔-霍克利宽阔的肩背。

卡尔的手指按在玻璃镜面,指关节紧绷得仿佛要抓住什么。小腹不断收缩着,却不知道是想要避开那只手,还是腾出更大的空间让它驶入。自从和杰克搞在一起,罗斯就总是找借口推脱掉卡尔的亲热。不过即使最初他们关系还尚可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主动抚摸过他。因而尽管他看起来是个成熟的男人,却并不懂得该怎么控制身体诚实的感觉。

这是一场危机。

眼前的女人比罗斯更危险,她会把他耍得团团转。

他很清楚,索菲亚是一瓶包装漂亮的烈酒。

她有着冷硬又脆弱的玻璃质感的外表,然而内里全是让人烧灼的危险液体。

卡尔-霍利克躺在沙发上,温莎的一条腿跪在他两腿间。

卡尔-霍利克的胡渣很重,如果不是每天勤劳地把胡子刮干净,一定会长出满脸的络腮胡。他的下颚,甚至脖颈上都带着青黑色的胡渣印记。

温莎用手指感受着那刺刺的触感,那是喉结。她有点好奇有点着迷地抚摸着。

然后她伸出脸蛋去贴卡尔的脸蛋,让自己被他的胡渣刺到。又因为真的被刺到而笑出声来。

理智告诉卡尔-霍利克,一旦他碰了索菲亚,以后就很难再戒掉了。

可是他真的很想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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