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平民之苦（1 / 1）

两人吃完后，一起来到了门口。老太太看了她们一眼，就继续做农活了。

萧红月坐在老太太的边上，问道：“老人家，昨夜我听见隔壁房间有咳嗽声。是谁啊？”老太太听到这话，叹了口气，说道：“那是我的孙女。一直体弱。多年也不见好。”司徒凝一听，感到心酸。

也坐在了旁边。萧红月继续问道：“那她的父母呢？”老太太说道：“她的父亲早些年被南面闽南王抓去，至今没有回来。后来传回来他战死的消息。她的母亲抑郁成疾，没几年也离去了。如今就我们祖孙俩相依为命。”说完老太太也叹了口气。

萧红月和司徒凝听完都沉默了好大一会儿。两人都感到很难过。许久，老太太又说道：“闽南王经常来这一带抓人。这一片的人为了躲避，都迁走了。早些年，这里还有几十来户人家。可是现在就剩我们一家了。我老了，我孙女年纪还小，都搬不动家，走不动，就没有搬走。唉！这些年，我明显感到体弱眼花，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怜我那苦命的孙女，以后要怎么办啊？”说到这，老人擦了擦眼睛。

萧红月的眼睛也有点红了。司徒凝则掉下了几滴眼泪。其后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萧红月说道：“老人家，可否让我看看你孙女？或许我能帮助她一点。”老太太抬起头看了看萧红月，然后说道：“看你们也不像坏人，跟我来吧。”说着把她们带到了她孙女的房间。

房间里面的光线不是太强。光线从窗格射进来，投在地上。屋里有一张小床，床上躺着一个少女。

那少女看起来面黄饥瘦。听见有人进来了。睁开眼睛看了看她们。然后叫了声：“奶奶！”老太太答应了一声。

然后说道：“这两位是昨夜在这借宿的行路人。她们不是坏人，想来看看你。”那少女挣扎着起身要行礼。

萧红月赶紧阻止了她，说道：“小妹妹，你身体不好，不用行礼，就这样躺着吧。”然后那少女就又躺下了，咳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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