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足深陷的沼泽(1 / 1)
慕亦梵拉过秦悠,搁在自己怀里,免得秦悠受池鱼之殃,虽然他的悠是他的小姑姑,但那不知轻重的小子眼看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玩弄了,怒气太高涨,做事已失了冷静。
“秦桓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秦悠看秦桓毫不客气的骂温暖,真心掬了把汗,秦桓一直是吊儿郎当的,突然这么嘴巴恶毒的狂骂一个女生,还是头一回。
“唔……路过吧。”慕亦梵搂着秦悠坐在稍远的椅子上,揉着她的手心,视线猛然落在她掌中未消退的指印,眼神微眯,悠啊,你怎么对你自己这么狠呀。
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慕亦梵幽幽的眼神盯着秦悠的侧脸,耳廓圆润,颈线优美,细碎的头发扫过脸颊,又翩然落下,融在垂在胸前的发里,美不胜收。
握着她的手蓦地一紧,慕亦梵深吸口气,低声道:“悠,既然有人照料温暖,我们也该退场了。”
秦悠被他的目光看得羞红了脸,看见秦桓强势的样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也许,总是不正经的秦桓,在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
“还不放心?”
手一伸,将她抱在腿上坐着,慕亦梵开始不规矩的动手动脚,埋在她颈间又啃又咬的,带着薄茧的温热手掌贴着她的肚腹,钻了进去,一阵颤栗瞬间袭来。
“不是不放心,我是想会不会……。嗯会有一天,我也会这么坐在医院里,向别人求救,嗯……”忍住出口的呻吟,秦悠抓住他肆虐的手,也不看地点就胡来。
一顿,慕亦梵手上的动作停下,神色难解,“悠,我不能跟你斩钉截铁的说不会,因为以后的事聪明如我也难以预料,但我会尽我最大能力为你放下伤害,护你周全,嗯?”
嗯……他的悠,是有些多愁善感的,看着一些事情,总会由人及己,初遇她,她就一个人躲在一大片漫无边际的薰衣草花田里哭,冷硬如他,接受精英教育如他,喜怒不形于色如他,第一次,被一个女孩的泪烫了心。
车里只有轻音乐悄然流淌,慕亦梵低头看蜷缩在怀里的人,又是一阵无奈的叹息,他以为他掏心掏肺的说了这么多,起码会给点让他欣喜的反应,结果……指腹轻点俏鼻,慕亦梵的心一如秦悠的睡颜,一片安然。
“没心没肺的妮子,你活得开心了。”慕亦梵温柔的笑,溢出轻声叹息,纵然感觉到怀里小女人有一刹的僵硬,慕亦梵也只是笑,没有点破她心里的逃避。
他也不知因果,冷淡静默的他可以这么死心眼儿的认定一个女人,一股脑儿的把整颗心都扑在她身上,不问缘由,不求结果,人说爱情有千百种的样子,遇上秦悠,自小养成的所有高贵姿态全部化整为零,阿煦说他碰上秦悠,就像周幽王得到褒姒,他甘愿为一个女人昏庸一世,硝烟战火,也不抵她挽唇一笑。
晚上慕亦梵异常的温柔,辗转反侧,低喃着爱语,深幽的眼跳跃着燎原火苗,一触即发,秦悠柔情似水的娇媚样儿深深的烙印在心里,紧贴的灼烫肌肤是越野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秦悠,是他泥足深陷的沼泽,越想抽身,却身不由己的越陷越深。
“悠……”
绵绵的情话随着耳边的热气飘进混沌的大脑,眼前白光点点,似是最绚烂的烟花,在黑夜中砰然的绽开。
更深人静,秦悠从疲累中抽身,耳边轻微的响声让她皱眉,“亦梵……”
“别动,会伤到你。”
慕亦梵低声嘱咐,专注的捧着她的玉润的手,细心的剪掉过长的指甲,凝视掌间那些深浅不一的紫色掐痕,慕亦梵眼神一冷,秦悠,你勾走我的心,便再也没有伤害自己的权利。
秦悠迷糊的应了声,慕亦梵模糊的神情专注而祥和,但实在挡不住浓浓睡意,睁开半寸的眼儿又闭上了。
慕亦梵脸色柔和,凝视圆润的指甲好一会儿,以保护者的姿态将秦悠拥入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发睡去
秦悠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睥睨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势男人,在寂静的夜里,细细的为她修剪过长的指甲,柔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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