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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阴谋开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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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个时辰,霍轩才从屋内出来,带着宫人回了乾阳宫。

堇紫和素秋连忙冲进了屋子。泠湘正坐在榻上,目光涣散地系着上衣的扣子。

“美人。”堇紫鼻头一酸,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地。

“好了,去帮我打盆热水,我想梳洗一下。”泠湘拾起榻上散落的银钗,“素秋,帮我把这儿收拾一下吧。”

素秋收起帘子,看见榻上的暗红,忍不住惊叫了出来。泠湘梳头发的手停滞了一下,把头发也扯疼了。

“我来吧。”堇紫端着铜盆进了屋,暗示素秋去帮泠湘梳洗。她把榻上的单子揭了起来,叠整齐了,拿包袱包好,又换上新的。

泠湘撩起热水泼在脸上,脑海里都是在边塞和霍清在一起的场景,她也挽着袖子,为他做南瓜饼,他吃得狼吞虎咽,自己在一旁幸福地看着。她抬起头,睁开眼睛,带着微微凉意的水流到眼睛里,感觉酸涩无比。泠湘没有接过素秋递过来的毛巾,而是用手抹了一把脸,然后把床下自己的药草箱子拖了出来,翻找出箱底的一大包用白色绸缎包裹着的青色小干花。

“堇紫,取半茶杯刚才我晾晒的茉莉花,和半杯沁樱草,加上一勺糖,放在清水里略一煮开就端给我,千万不要让别人察觉。”

“是。”堇紫把绸缎塞进袖子里,出了屋子。

“沁樱草这东西,奴婢确实听说过。只知道它有祛热祛火的功效,美人怎么突然想起来喝这个了。”素秋扶着泠湘坐下。

“你说的不错。可是你说的沁樱草,也仅限于京城的郊野的。我刚才拿给堇紫的,是边塞特有的,功效不同。加上茉莉和糖,效果会更好。”泠湘把鬓角的头发梳理好。

“美人是说祛火?”素秋还是不明白。此话一出,便被泠湘瞪了一眼。

“美人,好了。”堇紫端着碗进屋子来,递给泠湘,“美人仔细烫着。”

“药渣子都处理好了吗?”

“嗯,奴婢都埋在树根底下了。”

泠湘把碗端在手里,用勺子搅动着淡青色的药水。然后仰起头,不顾烫,一饮而尽。

“美人,这到底是什么啊?”堇紫也忍不住问道。

“边塞生长的沁樱草,和京城生长的最大的区别就是,它极寒,和其他祛热的东西熬煮后,便以毒攻毒,成了滋补的寒气。”泠湘还是没有道破天机,堇紫不懂药理,却也猜到了几分。

“美人,这使不得啊,万一……”堇紫夺过泠湘手里的碗。

“我都喝完了。”泠湘笑着,“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如果我有了孩子,皇后放不放过我且说,淑妃现在也怀有身孕,她是断然不会放过我的。所以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是咱们三个的秘密。”

“自从茉澜轩的旧主不在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对奴婢这么好了,奴婢一定好好效忠美人。”堇紫坚定地回答道。

“奴婢就更不用说了。奴婢这条命都是美人的,听候美人差遣呢。”素秋突然掉下眼泪来。堇紫连忙递给她丝帕。

五王爷府里倒也安静。太后腿疾发作,停止了所有觐见。姚冰莹一身整洁地坐在榻上。榻上还是红被红单,绣着鸳鸯的图样。她抚摸着彩色丝线绣成的鸳鸯,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床榻上的霍清已经带着落鸢去拜见珍太妃了。她仿佛又回到了昨日,她盖着红盖头,满心欢喜地做着新嫁娘。如今,不过一日,已物是人非了。

她不会让落鸢得逞的。

“喜儿,咱们去拜见太妃了。”她镇定自若地站起身来。她想起了淑妃对她说的,她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五王正妃。

正堂里,一袭黛色衣裳的落鸢正给太妃敬茶。珍太妃看到落鸢如此有气韵,心里倒也舒畅。

“清儿,哀家有一句话要嘱咐你。哀家知道你和鸢儿恩爱,可是也要顾忌冰莹的感受啊。”珍太妃拉着落鸢的手,又拉过霍清的手,把两个人的手叠在一起。这便是姚冰莹走进来看到的第一幕。

“冰莹来了啊。”珍太妃忙放开了两人的手。

“儿臣参见母妃。”姚冰莹跪下行拜手礼。

“快,快把你们王妃扶起来。”珍太妃忙示意喜儿把姚冰莹搀扶起来。

“参见王妃。”落鸢也跪下对姚冰莹行拜手礼。

“母妃,是王爷执意要儿臣多歇息一会儿,所以儿臣才来晚了。”姚冰莹对落鸢的行礼视若无睹,落鸢也不敢起身。

“是吗。清儿果然是温柔体贴啊。”珍太妃对姚冰莹,显然没有对落鸢那样亲热。

“妹妹昨晚歇的如何呢?”姚冰莹居高临下地看着落鸢。

“回王妃的话,妾身昨晚歇的很好,劳王妃费心了。”

“可本妃听说,王爷与妹妹情深意长,甚至拿着母妃的手镯做定情信物。怎么,王爷不在妹妹身边,妹妹竟也能睡得好吗?”姚冰莹把脸凑近了落鸢的脸,眼神逼得落鸢无处可逃。

“好了,冰莹,吓着落鸢了。”珍太妃帮落鸢解了围,“昨日大婚,你和清儿都累了,回去歇着吧。哀家要单独和落鸢聊聊天。”

“是。”姚冰莹虽然不服气,但是珍太妃毕竟是自己的婆婆,她还是要忌惮几分的。

“走,扶哀家到内室坐着。”珍太妃起身,落鸢忙跟着搀扶上去。

到了内室,珍太妃坐在床边,落鸢仍旧站着。

“瞧你这孩子,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坐下。”

“妾身不敢。”

“来,坐下。”珍太妃硬是拉着落鸢坐在她身旁。落鸢仍旧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和清儿,还有苒美人的事情,哀家都知道了。”珍太妃说的气定神闲,把落鸢吓了一跳。

“太妃怎么知道的?”

“在太后赐婚的那一天,哀家就察觉出来清儿不对劲儿。他心里头的人,不是你,也不是冰莹。哀家给他的银镯子,他一直拿来当护身符,从不肯轻易示人。哀家也年轻过,知道爱一个人却无能为力的滋味,所以他心里现在有多难受,哀家都明白。可太后亲自赐的婚,哀家也没办法。”珍太妃拍了拍落鸢的手,抬起头望着天。“哀家也明白,被迫背叛了自己最亲近的人有多痛苦。只是你现在毕竟是清儿的侧妃,冰莹她是正妃。说句不好听的,嫡庶有别,无论她怎么欺负你,给你难堪,你都只能忍着。不过你也不必太害怕,以后该有的礼数你做周全,没事别和她打照面,哀家也帮着你,就过去了。”

“母妃怎么认定,妾身就是被迫的呢?人人都觉得,落鸢是不择手段,要攀高枝儿的人。”落鸢抬起了头,正视着珍太妃。

“从第一眼看到你,哀家就知道,你一定有说不出的苦楚。清儿告诉哀家的,泠湘这一路走来,若是没有你,恐怕难啊。”

“多谢母妃,如此信任妾身。”落鸢激动地跪地,笑着,眼泪也流了出来。

“起来。”珍太妃扶起落鸢,“好好在这儿待着,清儿会好好待你的。”

青鸾殿里,依旧是往日的样子。

宋雅芙坐在榻上,整理着首饰。钗子是钗子,镯子是镯子,井井有条。时间就这么打发过去。萍儿站在一旁,沉不住气了。

“皇后娘娘,淑妃的肚子眼看着六个月了,娘娘还不有所动作吗?”

“有。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宋雅芙坐起身来,把玩着手里的金钗,“你说的,是让我下手除去她肚子里的孩子。而本宫想的,是保她把这个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娘娘您疯了。淑妃若是生下这个孩子,她在后宫中的地位不就更稳固了吗?若是个皇子,那岂不是要威胁到娘娘您了。”萍儿着急地说道。

“本宫只是要她生下来,但没要她养活啊。”

“娘娘的意思是……”

“本宫不爱皇上,不想为皇上生儿育女,可如今生儿育女是稳固本宫地位最好的方式。所以,本宫要她生下孩子,再把她悄无声息地结束了。本宫是正宫,又有太后,不就水到渠成了吗。若是有旁人要害她,本宫也拦不住,随她们做什么,本宫只装作看不见。”宋雅芙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仿似她不是要杀掉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而是决定晚膳的膳谱。

“那娘娘准备找谁当替死鬼呢?”

“她不是药草世家的后人嘛,总得做点什么对得起她身份的事情吧。她既然进了皇宫,怎能不尝这滋味呢。”宋雅芙的嘴角浮起了一丝轻蔑的笑意。

苏泠湘,什么也别怪。要怪只怪你爱上的人,是霍清。宋雅芙在心里暗暗地说。

------题外话------

首推了,作者不胜欣喜。唯一的愿望是有更多的人来看我的故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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