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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病入膏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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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饭的时候,虽然许家安还是在昏睡着,但是烧却退了一些。

喜儿破天荒地没有过来帮忙做饭,庄善若要照顾许家安,童贞娘只得下厨做了几样小菜。

被全家人冷落了半天的元宝趴在桌子上看了半晌,只见只有些蔬菜,没有鱼也没有‘肉’,就扁扁嘴有些不乐意了:“鱼,我要吃鱼鱼!”

童贞娘这一段时间舒坦惯了,再加上连家庄的灶不好烧,这顿饭烟熏火燎下来她是满肚子的没好气。

她拿了一盘馒头过来,一掌甩到了元宝的屁股上,呵斥道:“吃,吃,就知道吃!”

元宝委屈地哇哇地哭了,脸上糊满了鼻涕眼泪。

童贞娘坐下,也不去帮他擦,依旧厉声道:“我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啊?一顿没荤腥便馋成这个样子,要吃鱼自己下柳河‘摸’去!”

许家‘玉’看不过去,只得过来搂了元宝哄着。

许陈氏心疼元宝,道:“二郎媳‘妇’,你别把气撒孩子身上。”

“呦,我哪能有气啊。”童贞娘冷笑道,“元宝吵着要吃鱼。为了这鱼,他大伯已经躺‘床’上了,他还不识趣儿,媳‘妇’不过是说了他一句。”

许陈氏被噎着说不出话来。

“我们家的孩子大鱼大‘肉’的什么没吃过,不过是碰到做得好的,吃个新鲜。”童贞娘朝西厢房瞟了瞟丹凤眼,道,“可不像某些人,半辈子没见过荤腥似的。就为了一口好吃的,万一丢了‘性’命,你说可惜不可惜?”

“少说两句,快喂孩子吃饭吧。”许掌柜敲了敲筷子。

庄善若刚好端了一碗薄粥从饭桌前经过,童贞娘的话可是一字不拉全落到她的耳里。她淡淡地瞅了童贞娘一眼,择了两片清淡的榨菜给许家安过粥吃。

“爹,娘,你说我们家这些日子是不是撞了什么邪了。诸事不顺。”童贞娘看着许掌柜的脸‘色’小心地道。

许掌柜拿着筷子的手迟疑了一阵。

许陈氏点点头,道:“就是,我成日里念经拜佛也不管用。我也寻思着该找人过来驱驱邪。”

童贞娘在桌子底下踢了许家宝一脚,让他帮腔。

许家宝却有些心不在焉,饭也吃得没滋没味的。许掌柜刚和他说了阿根托人捎来的话,都过了这么多天了,大‘门’紧闭的杂货铺外还时不时地有些可疑的人在溜达。那可咋办好呢?看来那郑小瑞是不把许家‘逼’到走投无路是不肯罢休了。

大哥到底是咋惹到郑小瑞了?这大哥被他打也打了。连双秀被他娶也娶了,怎么就还不能解气呢?

他许家宝年纪轻轻。可不能就这样一辈子窝在连家庄啊!

大哥,哎,媳‘妇’说的没错,家里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怨大哥!大哥找的都是些麻烦的‘女’人。之前为了连双秀,得罪了郑小瑞;如今为了庄善若,他们好好的城里人做不了得躲到乡下去。

唉,许家宝觉得很是烦恼,大哥隔三差五地抖个篓子出来,可真真要将人折磨死了。挨打,溺水。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破事呢。还不如就像媳‘妇’说的,干脆被郑小瑞打死或者在柳河里淹死倒是干脆呢,反正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也没大意思。

想到这儿,许家宝觉得有些心虚,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眼神情肃穆的许掌柜。

也不知道爹是怎么想的。难道爹就甘心在连家庄当老泥‘腿’子?

唉!

“二郎,你说说!”童贞娘使劲地朝他使眼‘色’。

“啊,啥?”许家宝根本没见他们在谈论些什么。

许掌柜停下筷子,道:“别说那些没谱的了,快吃饭。”

许家‘玉’匆匆吃好饭,去西厢房帮忙了。半晌,捧了一只空碗出来,喜滋滋地道:“大哥喝了‘药’,又吃了一碗粥,我看‘精’神是要好得多了。”

许陈氏面有喜‘色’,连念了几声佛。

童贞娘陪笑着道:“娘,可不是我说大郎自然是吉人自有天相了。这下您可要放宽心啊!”

许掌柜也放了心,胃口突然好了起来,又拿了半个馒头吃起来。铺子的事他是没‘精’力再去管了,只盼着全家人能够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家里这些年的积蓄也足够他们在连家庄过得舒舒服服了。

等大郎病好了,得找人将县城里的那个院子赁出去,反正是不准备回去住了,白空着倒是‘浪’费。

许掌柜又不动声‘色’地抬眼看了一下许家宝。自从跟二郎说了铺子里的事后,二郎便沉默了许久。这孩子底子不坏,虽然也‘浪’‘荡’了几年,但幸亏是及早回了头,除了在自己媳‘妇’面前耳根子软一些外,也没别的大‘毛’病。

他知道,二郎是不甘心放弃县城里的基业。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着,郑小瑞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抗衡的。这十几年商场的风风雨雨下来,他也算是明白了,钱是赚不完的,赚了钱还得有命去‘花’。

可惜二郎还年轻,不懂得这个道理,还要‘抽’时间好好开导开导他才是,可别让这个孩子钻牛角尖了。

“大郎,大郎,你怎么了……”突然从西厢房传来了庄善若凄厉的叫声。

许掌柜又是一阵心绞痛,手上的筷子竟然落到了桌子上。大郎媳‘妇’一向稳重,如此这般,怕是大郎出了什么差错。

众人忙冲到西厢房。

刚靠近房‘门’,便闻到一股又酸又苦的气味。童贞娘忍不住皱了眉,拿手扇了扇,故意慢了脚步,落到后面。

许陈氏担心大郎,自然是冲到了前头。只见许家安正歪歪地倚靠在庄善若的身上,头发凌‘乱’,微闭双目,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他的衣服上,‘床’褥上,地上都是呕吐物,黑的‘药’白的粥,‘混’在一起,是一片的狼藉。

许陈氏也顾不得脏。忙上前扶了许家安道:“大郎,大郎,你怎么了?”却觉得不对,原本退下去的烧怎么又升起来了。

“大郎吃了‘药’吃了粥,都是好好的。”庄善若死死地扶住许家安,她的身上也溅上了点点的污渍,“刚眯了一会儿。大郎便说难受,我‘摸’了他额头一把。又是烫得吓人。”

许陈氏还是在摇着许家安,许家安本就全身乏力,被她摇得头歪来歪去。

许家‘玉’忙上前拉开许陈氏,不顾那些污物,扶了许家安,道:“娘,你别急,先听大嫂怎么说。”

庄善若爱怜地用手指揩去许家安‘唇’边颜‘色’可疑的污渍,道:“我本想去拧把汗巾子给他擦擦,刚走开两步。大郎便将刚才吃下去的悉数吐了出来。”

“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许陈氏急得团团转。

“快去请连郎中。”许掌柜嘱咐许家宝道。

童贞娘在许家宝经过的时候拧了他的手臂一把,皱着眉头退到一边,这个味实在太令人作呕了,她可不想去打扫。她假意去哄元宝。退出了房间。

等连郎中迈着四方步进房间的时候,庄善若已经给大郎换了干净的衣裳和被褥,地上也都收拾干净了,房间里只微微还有一股味道在。

连郎中皱了皱眉头,道:“将窗子打开。”

许陈氏道:“大郎着凉了,怕吹风。”

“这严严实实地闷着病人也不好受。”

庄善若听得连郎中说的有道理,便选了一扇没有正对着‘床’的窗子,开了一半。

连郎中点点头,又伸出那两根留着焦黄长指甲的手指轻轻地搭在许家安的腕上,半闭着眼睛开始搭脉。

半晌,他睁开眼睛,迟疑地道:“原先这脉象还平稳些,这会子吃了‘药’怎么反倒不好了呢?”

庄善若也觉得许家安比原先更不好些,除了继续发着烧,刚才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也觉得全身是绵软无力。

连郎中又重新半闭上眼睛拈了山羊胡子沉‘吟’着,那两根手指在许家安的腕上动也不动。

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原来这寒气还在表里,现在已经是侵到了脏腑,又兼之前的伤病没有调养好,怕是要多费些周章了。”连郎中道,然后又重新写了张方子。

庄善到方子上加了些“黄柏”“‘鸡’血藤”之类的‘药’,知道许家安不单单是受寒那么简单,不由得心里一阵焦虑。

新的‘药’煎好了,庄善若用枕头将许家安的后背垫高,依旧拿了那枚小小的银勺子给许家安喂‘药’。这‘药’似乎要比原来还要浓还要黑,更带了一股腥气。

勺子送到许家安的嘴边,庄善若倾了勺子往他口里一送,浓黑的‘药’竟从嘴角流了出来。

许家‘玉’眼疾手快,忙用帕子将那‘药’擦去了。

庄善若定了定神,又舀了一勺子的‘药’送过去,另一只手轻轻地撬开许家安的下巴,这才将‘药’送了进去。

许陈氏忍不住念了声佛。

待到喂到第四勺的时候,竟然从许家安的齿间溢出了浓黑的‘药’汁——原来前面三口的‘药’只是含在口中,并没有咽下去。

“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许陈氏又开始抹眼泪,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大郎,那么俊朗,那么出息,竟然就接二连三地折在‘女’人的手里。

庄善若也是心焦,这‘药’若是不喝下去,烧怎么会退?可是大郎已经烧得‘迷’糊了,‘药’是怎么也喂不进去了。

许家安垫高后背躺在‘床’上,眼睛紧紧地闭着,除了‘胸’口在微微起伏,竟然就像是一具毫无生命力的躯壳。

庄善若咬了咬嘴‘唇’,定了定神,对房间里的众人道:“你们先出去,我自有办法把这‘药’给大郎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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