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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飞花如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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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云城局势太乱,他是突然出击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才坐上这城主之位。原来他在暗,其他人在明,现在他在明,其他人在暗,后患不少。殿下适当时候可以助他一臂之力,趁机要他为你办事。飞花使,就是阿蛮,是他的一个死穴。阿蛮是个孤儿,她还有个从小失散的姐妹,若殿下愿意倾力帮阿蛮寻亲,澹台会感激你的。”

“为什么要对本宫说这些”穆丹歆的声音微微,箍在他腰间的手更用力的搂紧了他,“这些你来处理就可以了,本宫不想听。你是在气本宫自作主张将林栖藏起来吗”

第六十一章离开

林影沉默了一会儿,才温和出声,“殿下,我不是生气,只是想通了。我和哥哥是双生子,哥哥和我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呢。哥哥从小便阳光开朗,而我寡言少语沉默木讷,不论是母亲还是家里来往的长辈,都喜爱哥哥远甚于我。待年纪长了入了太学更是如此,哥哥长袖善舞,学堂里的女子莫不倾慕于他,便是男子亦以他为首,就算是殿下你也是深爱着哥哥的。”

短暂的愣怔,不算太遥远的回忆,彼时,她眼里只看得见林栖,她忘了她有多少次故意在众人面前令他难堪了,以至于府中一个无权无势的“公子”也敢在他面前狐假虎威。

从回忆中苏醒的那一瞬间,胸口沉闷得几乎窒息,她更紧地贴上他的背脊,轻声呢喃,“林影”除了喊他的名字,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些什么。

“那时,人人只当我不得宠,却无人知晓母亲真正委以重任的人是我。一旦带上那个银面具,我就变成了另一个人。我天生对于行商有一种本能的直觉,这个斋主,我做得如鱼得水。那时太自在,年少得势,意气风发,心无束缚,天地间任我行走。不像如今,羁绊太多,牵挂太多,计较着得失,汲汲营营地过日子。殿下,我实在不喜欢这样的日子。我想了许久,我还是应该再试试,我想一个人去外面游历一段日子,不需要任何人跟着,我不是你的驸马,也不是漱玉斋主,我只是我,只是林影本身,我想试着活得洒脱一些。等我找到答案了,我就回来。”

穆丹歆一句话也没有说,拉着林影往床上去。

只是躺着,忘情地和他贴在一起。

“殿下”

“嘘”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捧着他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下去,醉在这样亦苦亦甜的缠绵里,心间恍若千帆过尽,刹那间老了青山,瘦了明月,枯了江流,揉碎了光阴。

她甚至想,敌军突然来袭,她们就这么搂在一起死去了,也就天荒地老了。这样作弊,算不算相携白首呢,却是真正的生未同衾死同穴了。

谁也不愿意打破这脉脉温情,林影竟察觉到胸口的衣襟微微湿润了,不是不惊讶,不是不悸动,不是不怜惜的。他对上她,始终是心软的那一个。

他抬手轻柔地着她的发丝,温柔地说,“殿下,如果”

“如果本宫答应你,你游山玩水潇洒够了,还会回来的吧”

于是,他便没有了如果。

“嗯,会的。”

“那就好。本宫答应你了,但林影你要知道,本宫答应你,不是因为可以容忍失去你,你不懂你在本宫心里的价值。本宫只是不愿你心中有遗憾,有负担,有未了的心事,若是和本宫在一起,让你感到压力失去快乐了,本宫可以放你走。但你无论走到哪里,都要记得传消息回来,让本宫知道你是平安的,好吗”

她拉着林影的手按上胸口,“本宫等你相信了,这里有你。本宫会努力回去,回到京城等你回来。”

林影离开,是在一个寂静的悄无人声的黎明前夕,轻车简行,华衣锦服换了粗布长衫,除了穆丹歆亲自目送他离开,没有任何人相送,没有任何人跟随。

晨曦的一道曦光冲破黑夜。

那人寂寞的身影在羊肠小道上拉下一道细长的影子。而穆丹歆驻足凝目,眉目透出一股莫名的萧索。

“殿下,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放他走。只要殿下咬死了不答应,驸马一定会为了您留下来的。”锦心从马车后面缓缓走出。

“本宫知道,知道他终究愿意为本宫妥协的。只是本宫不愿意了,本宫希望他按着本心走。本宫未曾如何宠过他,连真正心无芥蒂地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也那么少。他心性一向淡泊,难得他那么想要做一件事情,本宫便宠他一次又何妨”穆丹歆负手而立,迎着朝阳的美丽面容浮着一道浅浅的金芒,笑容清丽而骄傲,冲淡了那一丝苦涩。

“况且,和本宫在一起,马上就要经历无数场战乱了。战火纷飞,刀剑无眼,若是和林家正面对上,要他如何自处。本宫知道他作为漱玉斋主,不可能没见识过权术阴谋,他亦有武艺傍身,可在本宫心里,他永远是品茗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逸之人。走了、也好走,是最好的选择。他若是自己不提,本宫也会想法子要他走的。”她极轻地说,极轻地叹气,“只是,锦心,你有没有过一种感觉,像是一个人若是不在你身边,心口突然间空落落的,怎么都填不满。”

是不是越是深爱,越是说不出口。爱,总是对着不相干的人说的。

如今,她最担心的不是京都发出的十五万大军,而是林栖,她参不透,林栖在想什么,他要做什么,他到底有着怎样的绸缪。

这个她曾经爱过怜惜过的男子,如今却被她百般猜忌防备,她不是不唏嘘悲哀的。

当时不是不深爱,只是,这爱,何时淡了消失了她也不清楚。也许,是林栖携着心爱的女子逃婚,置她于不顾;也许,是林影在大婚之夜,微笑着对她说,“殿下,您回来了”;也许,是日日看着林影的脸,抱着林影的身子,却喊着林栖的时候;也许,是林影为她饮下毒酒,她亦觉得肝肠寸断的时候

何必想得那么清楚呢,爱就爱了,不爱便不爱了。

他走上茶马古道的绿林石阶,迈入林间的古刹,入寺庙的院子里“随喜”。

“咚”

浑厚的暮鼓声激荡在山林间,那雄浑厚重的声音让人心寻到一处安宁。

青衫淡雅的年轻人对着佛像虔诚地双手合十,焚上一柱香,对着佛像跪了下去。

“阿弥陀佛。”身披黄褂子的僧人走入殿中。

“阿弥佛陀,见过方丈。”林影转过身双手合十一礼,微微一笑。

“施主向佛祖所求何事”

“只愿我所念之人平安幸福。”

“施主骨骼清秀,灵台饱满,是聪颖睿智之人。只是心有挂碍,终不得超脱二字。”

“身在红尘,不能免俗,放眼天下,谁敢说就是真正的超脱呢心中若当真了无牵挂,无所爱之人,无憎恨之人,无所欲之物,贪嗔痴恨爱恶欲皆无,那如何是人呢那该是佛。”

方丈点头,“施主所言甚是,老衲糊涂。施主可会下棋”

“略懂一二。”林影略微诧异了一下,只微笑以对。

“若不嫌弃,施主可愿陪老衲下一盘棋”

“那方丈请。”林影随在方丈身后从容而行。

天色晚了,山路难行,加上又有积雪,这时候下山太危险,林影便在寺庙中借宿一宿。

佛灯如豆,男子的脸庞那般宁然温雅,璞玉般的面容像是要从内里透出光辉来。

摊开一张白纸,提笔蘸上墨汁,写道:上灵隐寺上香,与方丈畅谈佛理,颇多感悟

手腕一顿,他提着笔,微微失神。

这是他离开的第三个月,从初冬至年末了。

且行且看,他看到的不仅是沧流秀美的名山秀水,还有因为战乱颠肺流离的百姓。

两个月前,沧流长公主穆丹歆在宁城以“清君侧”之名起兵,澹台坐镇后方,她亲自上战场指挥。大军,深入沧流腹地,一连拿下了三座城池。路途上,总听到百姓谈论起这位英勇善战的殿下。

每到一个新的地方,他便会给她传回消息,分享他的每一个足迹。

他从不过问她战况如何,不问她是否遇到困难,心底里却时时记挂着不自觉会去留意前线的消息。

再过几日就要过年了。

“啪”墨汁落在了结白的宣纸上。

林影回过神,推开门走向院中,落雪纷纷,孤山鸟飞绝,万里无人烟。

冷月如霜,浓密的树荫下,一人衣袂飘扬,遗世而**。雪花鹅毛般落下来,落在他发上,肩头,袍角。他微笑着伸出手掌去,一朵雪花落在掌中,轮廓清晰。

雪花啊,你帮我去烽火连天的战营,看看她还好吗,好吗

第六十二章飞花如絮

在凛冽寒风中站了许久,后半夜回了屋,林影便开始发烧,第二日半昏半醒着觉得身上火烙似的难受,喉咙干得发痒,他慢慢地坐起身来,只觉一阵头晕,连带着胃里泛着恶心,又蜷着身子躺了回去,迷迷糊糊听见门外飘来一串对话。

小沙弥义净手上提了两桶水,义空长得白净文弱,要他提两桶水实在太为难他了,义净习惯性地从他手里抢过来一桶拎着。

“今天早上山下来了一大批人围在山脚下,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后来山下又来了一拨人,和原来的那拨人打起来了。师兄今日本是要下山买些香油的,谁知道遇上这遭事情,他吓得一脚踩空,直接从山坡上滑了下去,幸好躲在山麓口那颗大樟树后面没让人发现。哎呀呀,打得那个惨烈呀,断胳膊、断腿,血肉横飞呀”义净故意说得可怕,就是为了看义空害怕的神情。

“阿弥陀佛,你别说了,怪吓人的”

“瞧你胆子小的,哪像个男子汉”义净哈哈大笑起来,水桶里的水随着他的笑声波荡起来,哗哗地溅出桶外。

义空闷声不说话。

义净怕他恼了,止了笑,“最后,有个女人被抓住了,似乎是一方的老大,还有人喊她殿下嘞,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殿下这年头,谁都敢自称殿下,啧啧”

义净正叹息着,西厢客房的一扇门霍地被推开,那人喘气着劈头就问,“什么时候的事”

义净愣了下,认出这是昨天方丈收留在寺庙中的年轻人。黑发披散着,他身上只披了件外袍,内里是白色的亵衣,义净将视线下移,那人竟是赤脚踩在地上的,连鞋袜都没有穿。再看他双颊潮红,扶着门框不住喘息的样子,像是随时会晕过去。

定是病得糊涂了。

义净想着,放下手里的水桶,走过去扶住那位施主,“施主,你脸色不对,应该是发烧了。”

那位施主忽然扣住他的手腕,手腕上传来的触感冰冷冷得像是埋进了雪堆里。

“什么时候”

“施主,施主”

还说着话呢,这人就这么倒了下去,义净及时地扶住他,却见他掐着腹部对着地面呕吐起来,然后他整个身子直往下沉,嘴角滑过一道触目惊心的嫣红。

义净看呆了,吓得半死,好半晌才转了转眼珠子,颤声嚷道,“义空,快去叫方丈,快去,快去呀”

“噢,噢”义空丢下水桶飞快地跑了。

“施主,施主阿弥陀佛”义净抖着手将他抱回床上,不停地用袖子替他擦着唇边的血,擦掉了又有新的流出来。他心里面怕得要死,这么一个俊俏的年轻人,昨天还好好地,怎么今天就义净眼睛都红了,生怕这人真就死在他眼前了。拍了拍他的脸,怎么都没反应,他刚想走到门口看看方丈来了没怎么还不来,真是急死人了。

袖子被人扯住了。

“施主,你醒了太好了”义净惊喜地回头,抹了把泪。

林影抿了抿唇,张了张口,却没有听见声音,越是着急胸口越是闷得慌,竟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施主,你要什么我不走。”那位施主手指揪住他的袖子,用力地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应该是不想他走。义净红着眼憨厚地笑笑。

林影松了手,闭上眼努力地冷静下来,他要冷静,冷静,他这副样子,要怎么出门运起内力暖和着胃,慢慢调息了一会儿,觉得好些了才开口,“你说山下、都发生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义净虽不懂这与他何干,却也顺从地重复了一次。

方丈过来时那位施主不知道是睡了过去还是昏了过去,他听方丈的吩咐,熬了药,端去厢房。

“施主咦”

床上没人。

人呢

七日前。

依凭遥山天险,京都的十五万大军和穆丹歆的十万兵马对峙了一个月之久。依目前来看,若是僵局继续持续下去,那十五万大军的口粮就成问题了。今年天灾连连,粮食本就短缺,粮草运行之路被穆丹歆截断了。

遥城城门外一百里左右,穆丹歆的大军安扎于此。

寒风呼啸,主帅军帐前立着的将士铁柱子般立着,任由寒风在脸上刮割磨砺。

营帐内炭火烧得很足,帐幔口透着微微的暖意。

殿下和副将锦心在帐内议事,锦心进去了有一会儿了,里面竟传出激烈的争吵声。

“殿下,两军对峙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您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大军,这太危险了。军中细作还没有清剿干净,若是有人走漏了消息,敌方派人截杀,殿下若是有什么损伤,属下担待不起。殿下,您是整个大军的灵魂,还请殿下三思,以大局为重。”

锦心站在案前,俏脸肃穆,秀眉拧成了一团。

穆丹歆垂眸注视着摊在书桌上的白纸,心无旁骛地奋笔疾书,握笔的手腕极稳,笔墨中尤现锋芒,在她面上感觉不到一点锦心的那种紧迫危急。

最后一笔落下,她搁下笔,安静地看了她一眼,说了句不相干的话,“驸马的书信还没有送到吗”

锦心负气低下了头,一声不吭,若非顾及君臣之礼,她早就发了脾气了。

穆丹歆笑看了她一眼,“好了,本宫又不是孤身出行,不是还有三千人马随我同去吗这三千亲卫都是你亲自训练出来以一敌百的精英,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穆丹歆日前得到消息,千霞山巅有一株玲珑木要开花了。玲珑木生存条件极其严苛,全国上下幸存下来的玲珑木不超过五株,错过了这一株,十年内将不会有第二朵玲珑花。玲珑花做药材,只有一种作用,只对一种病人有效。

心疾。

不管消息是真是假,穆丹歆都要去看一看。

锦心不认同她的做法,“殿下,还是太冒险了。万一”

“你也说了,军中藏有敌军的奸细,而且隐藏得极深。你说,她们会不会觉得寂寞,一直没有作为,本宫便给她们一个表现的机会。本宫这次离开是一个诱饵,到时候,你只要睁大眼睛看清楚就行。大战一触即发,务必要在大战前夕揪出那几粒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

穆丹歆沉缓道来,美丽的脸庞经了风霜,少了分白腻细滑,又因着眉眼间的坚毅之色更加夺目。

“殿下的意思是”

“欲取之先予之,本宫要让她们放开了手一搏,届时,谁忠心不渝,谁居心叵测,一目了然。”

“殿下英明睿智,乃沧流之福可属下还是担心”锦心就是不肯松口。

穆丹歆便向她全盘托出,“别担心,本宫知道你的顾虑,本宫另有安排,本宫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本宫不在期间,一切军需调度听澹台沐清指示,若是听到本宫出事的消息,全部不要相信,该如何便如何,就同本宫在时一样。”

穆丹歆交代清楚事情,便带着三千军士连夜秘密离开。主帅营帐内炭火依旧日夜烧得很旺,殿下的伙食由专门的婢女负责,军师和几位心腹副将也时常听殿下宣召来帐中议事。

第六十三章环环相扣

飞花如絮,雪,扑簌簌地下,遮了青山,掩了江流,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早晨的山风格外清寒,风里还带着肃杀血腥的湿气。

山林间,一道白影飞快地穿梭腾跃,像一道白光疾驰而下。

林影打定主意先去山脚下看看,找找蛛丝马迹。不巧,一场大雪,将什么都掩盖了。

随即,他发现,有人在跟踪他。

林影不敢回寺庙,和那个跟踪他的人周旋了许久,那人总是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显然未尽全力。

为什么跟踪他,又为什么不现身这样纠缠下去一直也没个尽头

没个尽头,拖延时间

林影心下立时有了计较,不再慢悠悠地带着那人沿路看雪景赏梅花,突然运起全力奔跑。

男人吊儿郎当地跟着,还有空闲拿出桂花酥丢进嘴里,嘿嘿,权当陪这小子练轻功好了。谁成想这小子突然认真起来,害得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被他溜了。

“咦,人呢,明明看他进了这里”

一柄冰冷的剑向他后颈横过来,他一个侧身躲开,脸庞却完全暴露出来了。

“是你。”看见是他,林影收起了剑。

黑刀摸摸下巴,不爽又被这小子算计了,唉声叹气道,“哎呀呀,早知道这样,我就系块面巾好了。”

这该是山脚下猎户的屋子,林影靠着墙壁轻声咳了几声,淡道,“你怎么来了母她也来了”

林禾这个名字,母亲这个称呼,在林影这儿,已经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忌讳。

“没有,她坐镇京城,走不开。”

“所以,你来了。可以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吗”林影了然地看着他,幽幽地叹口气,似乎也松了一口气。他还是没有办法和她正面为敌的,他知道,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不管他多么不愿意承认林禾是他的母亲,但林禾就是,一直是,永远是。

黑刀也不瞒他,“拿到漱玉斋的藏宝图和钥匙,还有”

他顿了顿,严肃而沉重地出声,“杀了穆丹歆。”

林影摇头,“十万将士护卫,没人动得了她。除非是你出手,可你答应过我,你不会出手杀她。”

黑刀一笑,“是,我答应过你,你放了墨台,我不杀穆丹歆。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现在依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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