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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幕后之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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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影眉心微皱了一下,面色不虞道,“你不说便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诶,她怎么忘了,她的驸马爷可不是一般养在深闺的纤弱男子,这个人像掩在浓雾青烟里,浑身上下藏着数不清的谜题。说他喜静吧,也没见他和什么人来往,偏偏他又像是什么都知道,或许,知道得比她还清楚呢,这是她猜的;说他体弱多病娇怯无力似林黛玉吧,他确实宿疾缠身,可偶尔显露出来的一两手,分明是武学功底深厚江湖经验足的人才做得到的。

甚至,有人向她隐晦地提醒,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可以向她的驸马取取经。当下,她最焦急难办的事便是,丢失的五十万两黄金找不回来,而数百万灾民还饿着肚子伸长了脖子等着朝廷救援。五十万两黄金,便是皇亲国戚,若没有倾国财力,谁能一下子拿得出来?话说回来,论富可敌国,西律有东方世家,南齐有蓬莱王氏,沧流也有,那便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漱玉斋。

穆丹歆挑眉,“本宫以为驸马久居深宅大院,你又素来不爱听这些琐碎,谁会到你跟前搬弄这些事情?哪知道你是明知故问,作弄本宫玩儿来着?”

他薄唇微抿,凤眸漆黑,似噙着无声的却无处不在的温柔和宠溺,偏偏嘴上不饶人,“殿下信不过我有意瞒着也就罢了,还要寻个好听的由头,非说我自个儿不乐意听。”

鼻翼下尽是男子清淡的气息,明明很淡,融在空气里,淡得几乎闻不到,她越闻越觉得浓郁,被那股气息熏得脑子麻麻的。

“驸马今天讲话怎地这么酸不溜秋?”穆丹歆莞尔。

林影温柔说道,“我喝了一个多月的醋,怎能不酸?”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俏皮话,穆丹歆瞧着有趣极了,“驸马,你还真是……”

林影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睨了她一眼,懒懒地靠在那儿不做言语回应。到底心里头那口气还堵着。

穆丹歆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你调香的手艺如何?”

“后来母亲特意为我请了位调香界的泰斗指点我,师傅说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就是很不错了,她眼睛一亮,“你消息灵通,想必知道母皇为何倚重那位广皓上人。”

林影点了点头,“陛下前些日子噩梦缠身,夜不能寐,只要一闭上眼睛,已故皇贵君陈氏便出来向她索命。听说暗中延请了不少得道高僧前来宫中做法,都不管用,有人提议归云寺里的菩萨灵得很,陛下才去了归云寺上香,这才有机会遇到广皓上人。广皓上人果然神乎其神,只略施小计,便令陛下一夜安睡,龙颜大悦。”

分明林影只是陈述事实,穆丹歆却听出了弦外之音,“你是说,广皓上人是有人蓄意安排进宫的,而幕后之人,必定和那个建议母皇去归云寺的人脱不了干系。”

林影挑眉,那深湛的眼眸噙着笑意,更显得眸光潋滟,似夏日里清洌通透的泉水,他赞许地看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种极为动人的神采,傲慢地哼了一声,“我可什么都没说,那是殿下说的。”

穆丹歆敛了玩笑的神色,微微眯起眼,若如此,那这背后之人的险恶用意可真是令人回味啊。那双手是谁,是谁想要颠覆她穆氏江山?

穆丹歆压下胸臆间的暗涌的思绪,“母皇性情大变,追本溯源,病灶在于她不能好好休息,她不能入眠,一阖眼便会出现令她恐惧的癔症。我怀疑那个广皓上人,借给母皇治疗之机对她下了控制人心智的药物。市面上的安神香对母皇的病症不起作用。驸马,你擅调香,本宫想,若你能调配出一种具有独特的安神凝气清心功效的熏香,也许母皇能回到从前。”

林影目中若有深意地凝着她,兀自看了片刻,才低低笑道,“我说殿下怎么有闲暇逛到我这个小破落院子,还有这个耐心在这儿待足一个下午,原是为了这事儿。”

他今日百般奚落,她都忍了。可他如此歪曲她的用意,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无需再忍!

“驸马,你一定要这么跟本宫说话吗?”针尖对麦芒,句句绵里藏针。穆丹歆冷下脸色。

“我不懂殿下的意思。”林影温柔说道。

他还跟她装傻耍无赖!

“好啊!连你也要有意跟本宫过不去是不是?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本宫心里的苦?”朝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尚待理清,南方水患,北方旱灾,赈灾银两失窃,这桩桩件件早将她的脑袋烦得一团乱,听月轩那位她于情于理都抽不开身。对于眼前这人,她的确亏欠了他良多。他要发发脾气她受着,甘之如饴。可他有必要说这种话故意伤她的心吗?她两头卖力,竭心尽力,却落得个两头不是人。像个怨妇似的向人打倒苦水这等丢脸面的事她忘形之下竟也做出来了。真真没出息!

穆丹歆一个漂亮的手翻,身子在半空旋了个优美的圈,翩跹落地。白色的衣衫飘飞若云,她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吐纳的节奏短短时间内已经变得平缓,下巴骄傲地昂起,目中有湿意闪现,却是仪态万千地笑着,“本宫失态了,驸马请勿见怪。在其位谋其事,那些事都是本宫的本分。夜深了,本宫告辞。”

穆丹歆旋身便要走。

这才华灯初上,她说什么夜深了,睁着眼睛说瞎话。

林影来不及思索,手腕已经伸出去扣住了她的手腕。这回真是他过火了,被她欺负的时候,偶尔幼稚地想着,总有一日得欺负回来。真见她落了下风了,他却是先不忍心了,他宁愿她对他张扬跋扈也不愿见她受委屈。

“放手。”她低声道,声音中倦意明显。

林影自然不会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些,他撑起身子半坐着,手臂伸出去,小碗已稳稳当当地落入他掌心。

林影用力一扯,穆丹歆恍惚之下随着他的力道后退了几步。

他将碗送到她手边,幽幽说道,“人是铁饭是钢,再忙也不能忘了一日三餐。说别人的时候理直气壮,轮到自个儿怎么犯起糊涂来了。趁着粥还没凉,先喝几口,等一下再让厨房送饭菜来。”

米粥的香气扑入鼻端,穆丹歆垂眸不语,不肯去接。

他勾了勾唇角,笑道,“我拿着手酸。”水墨画般的清隽眉目舒展开来,千树万树的桃花都在她眼前刹那盛开,落英落了她满头满肩满身满心。心里微微的悸动,又软又麻的感觉。

这人笑的时候好看得惊心动魄,不笑的时候便让人觉得君子端方稳稳如玉,怎么样都好看。

穆丹歆险些又失了回神,得得,适当得摆摆谱就够了,她方才虽然是生气,到底有夸大的成分。这人既然肯来哄她,她便赶紧顺着台阶下了吧。别等没了台阶的时候悔不当初。

穆丹歆接过小碗,喝了几口。然后弃了勺子,直接喝了一大口,倾身压在他身上,往他嘴里渡了过去,啃了啃他的嘴唇,将他唇边沾上的米粒舔去,笑得不怀好意,“本宫喝,你也得喝。如何,本宫喂得是否滋味更好些?”

“甚好。”林影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淡定地吐出答案。

本想看他窘迫尴尬,谁想这人的脸皮也变厚了不少,穆丹歆些许失望地垂了眸。

锦宁突然在门扉外出声道,“殿下,大理寺卿李大人求见。”

穆丹歆瞥了一眼林影,目中闪过一丝踌躇,“我有急事要处理。你记得吃药。”她匆忙披上袍子,又检视了一遍仪容便敛袖向外走去,离开得相当匆忙。

林影只是看着她关上门,脚步声走远,低垂着眼帘安静地靠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殿下,驸马既然生病了,您多陪他些时辰,多加抚恤,相信听月轩的那位也能理解。”锦宁不安地往栖凰阁的方向望了望,她们现在不是去外堂见所谓的李大人,这是去听月轩的路。

穆丹歆不曾停步,“锦宁,也你也认定我亏待了驸马?”

锦宁皱眉道,“恕奴婢直言。驸马若是知道您撒谎骗他,他嘴上虽不说,心里不知道难过成什么样子。殿下即便真不在意驸马,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您不知道,那些嘴贱的背后说得多难听。”

假山旁传来说话声。这殿下一个月未踏足栖凰阁,这些人也未想他们这么幸运就邂逅了殿下。

一人说道,“可怜驸马空长了副好脸面,却没本事拢住女人的心,要是我有这样的相貌,殿下定然一时半刻也舍不得离了我。”

另一人跟着附和,“得了吧,个人有个人的命!就你,山鸡还想变凤凰?我看这驸马之位早就名存实亡,日后公主府有没有这个人还不知道呢,瞧他那副高高在上的高贵嘴脸,我就浑身跟虫子在爬似的恶心得不行。”

“诶,我说,是不是驸马那方面不行,满足不了殿下吧?听月轩那位让殿下专宠了一个月,想来床上功夫了不得,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啊。”说话的人轻轻笑了起来。

“我看一准如此,你看驸马成日病恹恹的,一个病秧子,一年有九个月是在床上躺着养病的,怕是硬不起来吧。我若是殿下,也烦了,何况那那屋子满是药味,诶呦喂,进去了总觉得阴气森森的,去得多了怕是也要得病。”

穆丹歆没有动,锦宁也没有动,今儿个可真赶巧,让殿下听了回现场版本。

锦宁默不作声地瞥了一眼殿下,只见她脸色都青了,目中突然闪过的神色凌厉地让她心下打了个寒噤。

穆丹歆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想再看见这两个人,以后你再听见谁嘴碎,你就替我处理了。不用向我汇报。”

锦宁忐忑地应了,转过头朝那俩吓得快尿裤子的男子走去,她客客气气地说,“两位别怪我,这是殿下的执意,要怪也怪你们多嘴多舌,下辈子记得嘴巴闭紧了。”

锦宁心说这殿下也还算是维护驸马嘛!不对,这两个不要命方才也提及了听月轩那位。嘿,她就搞不懂了,那到底殿下勃然大怒是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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