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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蜗角之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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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缓缓睁开眼,见张二的尸体正被人拖出去,因道:“把血渍打扫干净,免得沾染晦气!”说着迈出了相府大门。

平阳勒马,树荫之下远远地望着,只见宇文成都走出大门来,那银红缎子在阳光下隐隐生泽,扎眼无比。

管家附和道:“公子丰神俊逸,又心细如尘,难怪瑞宁公主如此钟情于您。”宇文成都面色一沉,苦苦笑道:“这是自然。我乃地位尊贵的堂堂相府公子,岂是那卑微的商女能够高攀得上的?”

“轰隆——”一声,平阳似被雷击,再也不愿听下去,“卑微的商女?你就是如此看待我的?宇文成都,你到底想怎样,难道我死了才如了你的意?好让你没了牵挂,踏踏实实地去做你的大事?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骗人,全是骗人的鬼话!”

“小姐!”此时虞世南骑着快马追上来,平阳蜷缩成一团,脑中一片空白,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竟晕了过去……

待醒来时,她已回到了临时的住所,红妆和云霜正守在自己身边。云霜垂泪道:“小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要是想哭的话就哭个痛快吧!”

红妆气呼呼地道:“那个宇文成都忘恩负义,咱们平阳以后一定会找一个比他强百倍的如意郎君!”

平阳的眼中存满了泪水,可是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于是掀开被子,立即跑出屋外,向大门口飞奔而去。

骄阳下,古道上,柴绍和蓝孤笑背着包袱骑着马儿走在春风中。

蓝孤笑道:“少庄主,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们已经在京城逗留了两个多月,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庄主夫人真该起疑心了。”

“嗯。”柴绍心不在焉地应着。

蓝孤笑道:“您最近是怎么了,自从去了一趟青楼之后整个人就少了三分生气!是不是哪个狐狸精把你的魂儿给勾走了?”

“没有,而且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去那里了!”

蓝孤笑想了想道:“依老奴只见,等回去就给你张罗一门亲事,少庄主热血男儿恐怕已经耐不住夜晚的寂寞了!”

柴绍侧目道:“我看是蓝叔春心大动,想要娶老婆了吧!”

蓝孤笑笑道:“还是等少庄主解决婚姻大事后我再做打算吧!”

说说笑笑间两人的马儿已经行到了村口,见一群人正围着告示在那儿指指点点。两人下马拨开人群探着身子瞧了瞧。

只见那告示写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瑞宁公主凤仪万千,德才兼备,故而赐婚于丞相宇文化及之长子宇文成都,于甲戌年四月十六完婚。

“与瑞宁公主完婚?”蓝孤笑皱眉嘟囔道,“宇文家攀龙附凤,在朝中的势力必定更加稳固,哎,少庄主,今后若想打败他恐怕是难上加难了!”他拍了拍柴绍的肩膀,却意外地发现他正盯着告示乐得合不拢嘴。

“少庄主,你没事吧?”

柴绍眉毛一挑,斜睨着他笑问道:“蓝叔,如果你的情人跟别人跑了你会怎么样?”

蓝孤笑略一沉吟道:“肯定特别伤心,就盼望着有人能够安慰自己。”

柴绍一听,笑得更欢了:“我在京城还有事要做,咱们还可留些日子。”

蓝孤笑忙问道:“少庄主,你不会是想破坏宇文家的婚礼吧?”

柴绍不屑地一咂嘴:“我巴不得他娶公主呢!”

两人半路折回,风初定而松柏寂,正前方有个女子骑着马疾驰而来,她速度太快一时停不下来,眼看就要撞上了两人,急忙往侧面一转,打在柴绍的包袱上,里面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对不起!”她捂着满是泪水的脸,又匆匆向前而去。

蓝孤笑连连喊道:“喂,你站住!你这个姑娘家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柴绍不顾地上散落的衣裳,匆忙道:“蓝叔,你先回万通帮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着勒马回旋,飞奔而去。

平阳一路狂奔,那惨白的脸蛋儿上一行是泪,一行是汗。她方才撞到了路人都不曾停下来,因为她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也不愿有人看见自己这般模样。

一口气跑到河边俯身用水猛打自己的脸。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河水温凉,在阳光下泛着涟漪,里面有鱼细沙清晰可见。

她忽然十分惊慌,四肢发软,身子竟跌入了水里。

河水?河水!她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她小的时候曾经落过水,险些淹死,幸好当时家人及时发现,把她捞上岸边,这才捡回了一条命。从此之后,她便留下了畏水的病根。

只听旁边有人说道:“原本我还以为你要寻短见,原来只是想冷静一番。”平阳大吃一惊,发现一个男子站在面前。

她低下头,温凉的水没刚刚没过胸口。刚才一时失足,好在没有跌落深处。又抬起头瞧了瞧他,仔细一看,那人竟是玉麟山庄的少庄主柴绍!

“是你?”平阳蹙了蹙眉。

“你是打算在水里在水中长坐不起吗?”柴绍厉声问道。

“不必管我。”

“哼!谁稀罕管你?白天你这么坐着不打紧,要是到了晚上河水凉的你直透骨髓,凉的你冻出病来!”他的火气一下子便上来了。

“我——”平阳低下头,缓缓地道,“动不了。”

“嗯?”他瞧了一眼,她四肢僵硬,在水里不住地打着颤。

平阳只觉身子一轻,倏忽间被人抬了起来。乌黑的鬓发贴在脸上,水珠子缓缓流着,浸湿了他的衣襟。平阳只感觉到那呼吸匀称有力,臂膀宽厚结实。他抱着她走上岸边,又将她放在一棵大树下。

他便寻来一些枯枝干草,在树下生起了一堆火。火苗虽然不旺,但那隐隐的温暖却让平阳好受许多。

“你怎么了?”柴绍很吃惊,没想到上一次那般冷傲孤高的平阳眼神如此落寞。

“你受挫了?”

平阳瞧着他,表情就像再问:“你怎么知道?”柴绍撇了撇嘴,好像在说:“傻子都能看出你这副德行是受打击了!”

平阳瞪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柴绍笑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不高兴你就多瞧我两眼吧,一般情况下,女人们看到我之后,心情就会大好。”

“为什么?”

“因为我貌比潘安,剑眉星目,面如银盆……”

平阳道:“嗯,那一定是洗脚盆。”

柴绍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忙解释道:“仅仅是一种比喻好不好!”

平阳轻声道:“那词是用来形容女人漂亮的,公子是在默认自己长得像女人么?”

“喂,我在开导你好不好,你怎么老抓住我的口误不放?”柴绍忿忿不平。

“公子的文学素养有待提高。”

她的话语那么轻,他却气得想在原地蹦三蹦:“你这个女人,真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了!”

良久,平阳叹道:“柴公子不必劝我,这一切都是我的宿命。”

“命?”柴绍冷笑道,“我才不信命!算命先生说我活不过五岁,我到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

平阳道:“即使不信命,又能怎样?人生苦短,我们不过是水中蜉蝣,沧海一粟,渺小如是,又有能力改变得了什么?”

柴绍大大摇头道:“正因为渺小,所以才不要把事情看得太重。”

平阳道:“此话怎讲?”

此时恰好阴湿的树缝里一只蜗牛缓缓地向前爬,柴绍便捏起它道:“我问你,你从蜗牛的触角上看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看到……”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十分疑惑。

柴绍正色道:“我却看到了两个国家。一个叫触氏,另一个叫作蛮氏。两国经常因为争夺土地而掀起战争,死伤不计其数,就连追赶败兵都要十天半月才能够返回来,说起来可笑不可笑?”

平阳道:“你是说庄子所讲的‘蜗角之争’吧!这是戴晋人用来嘲笑魏王战争可笑的。”

柴绍笑道:“但我认为人世间的道理和蜗牛触角上的争端是一样的。对于广阔的天地来说,我们生活的地方不也小的可怜吗?就像这触角上的一个渺小的生灵。我们都已经这么微不足道了,还整天为这些更加微不足道的琐事而整天忧心忡忡,是不是更可笑?人生不如之事十之八九,我们何不索性放浪形骸,自在洒脱地生活,闲庭信步,兴之所致?”

平阳听了,大觉有理,仰望天空,长长舒了口气道:

“随性之所至,烦恼浅尝止。

世间纷繁事,淡然一笑之。”

柴绍一听,皱了皱眉道:“不就是作诗吗?我也会,听好了。”他笑道,

“平阳莫要愁,金雀玉搔头。

富家公子哥,个个见伊投。

寻常姑娘家,没有路人瞅。

双手叉着腰,气得眼泪流。”

“有劳公子先送我回去。”只听平阳平静地说道,柴绍自认为博人一笑的功夫天下第一,可眼下这女人,难道天生就不会笑吗?呃……她一定是冰山转世……

他无奈地将平阳扶上马,两人走走停停,平阳的身体已不再僵硬,恢复如初。

“你怎么不说话?”柴绍问道。

“我为何要说话?”

柴绍苦笑道:“原来我这帮忙的还要看被帮忙的脸色!”

平阳沉默片刻,随即补充道:“并不是针对你,你别在意。”

……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西风夹杂着沙粒刮在脸上,迷了平阳的眼。

“快要下雨了,咱们还得走快些。”柴绍又催马道。

四周越发静谧,树林里隐隐透出一股阴寒之气。

两人转了弯向前,没行多远,柴绍却忽然放慢了脚步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气氛怪怪的,前面的道路好像有人布置过。”

平阳无动于衷,似乎还沉浸在无限的回忆之中。

“喂,跟你说话呢,听到了没有?”

“宁静祥和处,往往暗藏杀机。”平阳终于开口了。

柴绍警惕地环视四方,见远处草丛似有人影晃动。

柴绍勒马,跳下来握住刀柄,仔细观察路面。

只行了数步,忽听一声口哨响,却仍是迟了。

“小心——”平阳大喊道。

话音未落,两人眼前一黑,一张大网忽然从天而降,将两人困在其中。

挣扎了片刻,柴绍长剑出鞘,闪出一道雪亮的光,锋利的刀刃将绳网割破,两人撕扯着网子,很快钻了出来。怎料此时一群黑衣人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柴绍横着宝剑挡在平阳前面道:“紧跟在我后面别动。”黑衣人扑上前来,柴绍大步向前,出招极为迅猛,且招式变幻莫测,黑衣人难以招架。正打到风生水起时,其中一个黑衣人扔出一颗弹丸,释放出一团烟雾。

“快捂住鼻子!”柴绍边喊边挡在平阳前头,率先吸入了气体,结果头晕目眩,身子渐软,最终跪在地上无力抵挡,眼前一黑,昏昏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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