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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密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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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非笑完了,站了起来。

“陆朗的任务是为了我接的吧。”

易阳脸色青了青,随即面带讥讽:“哎呦,裴非,你以为你是谁啊?陆朗要干嘛还是根据你的一举一动吗?你别太高看自己了,陆朗纯粹只是想锻炼自己呢,而且啊这任务完成了就是升升升,你不是也看中这点才接的吗

?少自作多情了!”

“人在慌乱的时候话会变多,语速也会加快。”裴非说。

“呸!”易阳的脸色明显挂不住了。心里藏的事儿被人家说中了,气势弱了,他还有别的啊!他挺起背脊想以身高优势压压裴非,可站直了发现自己现在那微小的一两公分差距也不复存在了,裴非的个头已经和他持平了

,按照外国基因生长的尿性,现在不到二十岁的裴大少恐怕长到一米九五也不带停的。

易阳干脆别过脸不看裴非了。太令人寒心了!

裴非靠着健身器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时间室内有些沉寂。裴非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顺带着往健身房大片大片的玻璃墙这儿一瞥,就是这么一瞥让他看见站在外面不远处的陆朗,正目不转

睛地盯着自己这个方向看。看到他瞥过来的一眼,陆朗似乎很是惊慌,连忙转身跑开。

裴非看见陆朗落荒而逃的背影,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好好对他。”

易阳听了这话转过头来,脸上依旧带着笑,可明显的是皮笑肉不笑了。

“裴非,你有资格对我说这句话吗?”

“……”裴非不理他,从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就点着了,眼睛也不知道看着哪里,咬着烟屁股不作声。

“你他娘的倒是说话啊,啊?”易阳见他不理自己,火更大了,三步走到裴非眼前,额头都快抵着裴非的额头了,而裴非只是叼着根烟冷冷地与他对视,他现在真是气裴非上身没穿衣服,不然他早就拎着对方领子,把人

拽到自己面前质问了,再紧接着跟两个大嘴巴子就简直完美了!易阳一边恶狠狠地盯着眼前人一边恶狠狠地想着再一边嘎吱嘎吱地磨着牙。当然这一切只能是想想了,论肉搏,单从力量和技巧来说他还真不是裴非的对手。

裴非看了他一会儿,眯着眼取下烟,说话间吐露着烟雾:“我是对不起他。”

没想到对方那么轻易地就认错,易阳这会儿也是愣住了,一肚子气瞬间也不知道往哪里发了,还没缓过来又被裴非接下来的话给气抽了。

“但我保证我对他是公平的,我本来就不会去爱人,无论是谁,都不值得我付出感情,这点他也是很明白。”裴非微蹙着眉头吞云吐雾,烟雾笼罩之下他平日里凌厉的棕色眼睛骤然显得目光迷离,“毕竟……都认识那么

多年了。”

易阳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把拳头交代在裴非那张英俊的不要不要的脸上。

“那你还是觉得自己很有理了啊,啊?”

“你要那么理解也没错。”对于裴非来说——爱情,绝对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东西没有之一,是伴随着金钱与权力出现的虚假的产物,比起这种病弱无用的情绪,他只相信和需要绝对的臣服,甚至友情他都可以不需要。他

就是那么一个人,自私自利,对周围的一切淡漠的像一滩死水,并且有着与生俱来的强大掌控**——简而言之,他会尽最大的努力让所有事情都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换一个人可能别人会嘲笑他简直是不自量力,但是他是裴

非。实际上,他也从来不否认自己也是个疯子,是个有背景有能力的疯子。

“妈的——”易阳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再也挂不住了,一拳就往裴非脸上招呼过去,裴非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咬着烟嘴微微侧头,手掌在刹那间挡住了易阳极快的拳头。易阳主修的格斗是拳击,专业拳击手的一拳真的

不是说着玩的,拳击比赛上为了保护选手所以要戴拳击手套,不少拳击手戴着拳击手套都能把对手打得头破血流鼻梁骨移位,更何况易阳手上什么都没套,裴非竟然就在这毫厘之间将他的拳头挡下,挡力的着力点也非常讲究

,看他脸上根本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就知道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健身房的门就被人撞开,发出巨大的声响,裴非和易阳都循着声响望了过去。

是陆朗。

陆朗刚才并没有离开,他跑开了一段距离想想还是不放心又折回来了,哪料到一走近就看见易阳对裴非拳脚相加的一幕。没人比他更清楚易阳看似玩世不恭的皮表下的心有多狠戾以及他宽大的手掌清晰修长的指节折叠攥

成一团时候打出去的力道了。一时间他的瞳孔就放的死大,身体不受控制地抬肩把门撞开跑了进去。当他看到裴非的手掌稳稳地接着易阳的拳头的时候,陆朗才松了口气,紧接着感受到了肩膀上一阵阵刺心的钻痛。

“操!”易阳看见陆朗的样子骂道,放下拳头跑过去抓着陆朗就把他身上的T恤领子往外边扯,随即便看见了白色的皮上一大片红里带青。由于易阳的动作太急,陆朗禁不住跟着“嘶”了声。

“妈的,你还知道疼?”易阳看着那块淤青,脸臭的都可以跟几百年没扫过的臭水沟比了,心里也跟着疼,还是仍不住朝着陆朗破口大骂,“他妈的撞门的时候不知道疼?妈的我打这小子你就心疼了吧?你以为他有那么

容易被我打趴下?啊?”

“易阳……别说了。”陆朗偷眼看裴非,只见裴非还是一脸淡漠,只好紧紧抿着嘴唇微微垂下头用手肘碰了碰正暴怒着朝自己喷火的人。

易阳气极反笑,转过头看着依旧抱着胸叼着烟的裴非,说:“姓裴的,你感觉你赢了是吧?”

“易阳你别说了我和他没关系了!”

“没关系你撞你大爷的门?”

「幼稚。」裴非面无表情地在心里边吐槽。简直搞得他大清早健身的兴致都没有了。他拽下挂在一边原本脱下的黑色背心朝前面的两人走了过去。

易阳随着距离的缩小眼里的火燃的更盛,而陆朗则是完全的木了,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从见了第一眼开始就牵挂了、也被伤害了六年多的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心脏跳得愈来愈快。

「这些个月,他有想过我吗?」陆朗觉得自己简直傻透了,可还是忍不住心里有着期许。毕业之后他们真的是一面都没见过了。陆朗知道自己应该忘记这个男人,这段时间以来他也以为自己已经把自己训练得很好了,可

以坦然地面对这个人了,没想到在何绍军办公室一看到裴非,藏在心里的情绪又不受控制地翻涌起来了。他想自己应该也是喜欢易阳的,易阳跟他从还是毛毛头的时候就认识,一直以来对他的好他也知道。可他放不下,他觉

得自己真的是贱到骨子里了。

可没想到裴非直接绕开他们拉开门就走出去了,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回头看着裴非走到他们后边去,一直到裴非出了门,门砰得一声被甩上了才反应过来。

门甩上的声音在偌大的健身房里引起了好几重的回音,像是寺庙里挂着的金钟,一阵阵的声音把陆朗彻彻底底地给敲醒了。

陆朗呆呆地保持着回头的姿势,半晌咧开嘴,噗嗤笑了出来。易阳紧锁着眉头,只觉得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肩膀好疼。”陆朗边笑边说。

易阳看着他强忍着泪水笑得灿烂的脸很是心疼,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发狠:“你这傻逼为他疼的还少?怎么了,这点就受不住了?操。我们发小那么多年,你刚认识他的时候我怎么说来着?我早就劝你离开他远点了,操他

娘的裴非就是个人渣。”

“他不是人渣……易阳,我说出我的想法你可能会觉得我贱的没救了,不过没关系我也这么觉得,直到现在我还是认为他比我看到的任何人都优秀,”陆朗说,“他只是不会去爱,而我,那么多年也足够看清楚了,我不

可能是那个能教会他的人,兴许这个人永远都不会出现,我只能这样看着他了。”离着裴非太近,他受不住,太疼了。

“呵。”易阳笑了,伸手往自己裤兜里摸了摸想找烟却发现自己口袋里什么也没有。

“你带烟了没?”

陆朗一看他翻口袋就知道他要干嘛,于是皱着眉头劝阻。

“没。你以后还是少抽。烟抽的太多了,这样下去以后……”

“你他妈就是个傻逼。”易阳眯着细长的眼,刻薄地断了陆朗的话。

陆朗怔了怔,笑了:“是啊。”

☆、想念

慕嘉白觉得日子不是人过的。

和司空的关系恢复了以后张学辰常海丘二人直骂他们秀兄弟爱不要脸,特别是刚跟女朋友分手不久的张学辰,眼底的怨气都快突破天际了。

更多的是连里的事儿——慕嘉白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连写日记的时候都会觉得烦躁了,差点连这个自己多年的习惯都坚持不下去。

大概是他长得太好欺负了,即使上次跑步出来的水准那么**依旧有很多人对他不服,就是邹逍把他任命为整个连的连长那么久了,还是有些个人不服,当然,那些人以前都不是和慕嘉白一个班的,其中便是以陈沧为首

,天天都要跟他作对,还整天拿恶心的眼神看着自己,慕嘉白想想就要吐出来。

毕竟能来到十二连的都是这个军校各班的精英,在上军校之前有很多也受过专业的训练或者上过体校,个个心高气傲;慕嘉白严格地说起来还是半路出家的,如果不是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病态,他可能还会是个优秀的好

学生。

当兵的都喜欢用体格来评论人,慕嘉白饶是门门项目都是第一,他那副身板也是常常为人诟病的:太白,太细。即使是每天都有两个小时的抗暴晒形体训练,慕嘉白白净的肤色也只是加深了一点而已,距离蜜色都差了十

万八千里,更别说军人标准的古铜色了。

男孩子一直是在长高的,慕嘉白也不例外,如今一年过去也突破了一米八的大关了,正式从“三等残废”一直飙到了“上等品”,可胳膊腿都没变,依旧细细白白,肌肉也有,但始终不明显,硬撑才撑的起鼓鼓囊囊的一

块。那张精致的小脸也没怎么变,墨黑墨黑的头发倒是一直注意着修得短点,比起去年,军校艰苦训练的一年也让他脸上的棱角略微分明了些,多了几丝男子汉的气概,少了几分阴柔的气息。

二年级的训练更加艰苦,开学两周以后所有的手机都被上缴,除了慕嘉白。慕嘉白虽然不喜欢依靠家里,但是为了能跟裴非保持联系,慕嘉白硬是又滥用权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的手机给保了下来

这天晚上慕嘉白睡前躺在床上掏出自己的手机窝在怀里看了看。

没有回信。

这几天他陆陆续续地给裴非发了五条短信:

「主人,您最近好吗?最近在干嘛呢?」

「主人,狗想您了。」

「主人,狗最近很不好。」

「主人,邹教官很照顾我,他是个很好的人呢!」

「主人……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您啊。」

慕嘉白叹息一声,关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裴非并不能及时回他的短信,他不知道裴非到底看了没有。是太忙了没看到,还是看到了不想回呢?慕嘉白裹着薄薄的被子,双眼睁大看着天花板不停地胡思乱想着。

如果这个破手机能有知道对方有没有查阅短信的功能就好了。

慕嘉白几乎每天晚上都是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度过去的,几天累积下来,眼睛底下还是蒙上了淡淡的一层黑。

五点半清晨的号角准时吹响,慕嘉白睁开眼睛,号角响了没几秒种,他的上半身就直接从没什么弹性的铁板床上弹了起来。他迅速的拿起床边的迷彩服穿戴好,一边张学辰常海丘二人也起了床开始穿戴了。

慕嘉白套上军靴以后把被子叠好,整理好床铺,驾轻就熟地摸到司空床边,朝着对方头盖那边就是狠狠一巴掌。

只听得司空仰天“嗷——”了一声,那声音洪亮的很,简直响彻云霄,原本旁边脸上神色还略有些迷糊的另外两室友也一下子被弄清醒了。

“快起床!”慕嘉白说着就跑去洗漱间了。

“操,”司空哭丧着脸从床上坐起来,“有必要那么狠么?”

慕嘉白的声音从洗漱间那边传了过来:“没办法,不狠点你不醒啊。”语气还挺理直气壮的。

司空没办法,只好哼哼唧唧地起床整理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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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数!”

“一!”

“二!”

“三!”

“四!”

……

“报告教官,二年级十一连全员一百零三人,共到一百零三人!”

“归队!”

“是!”

慕嘉白往常一样整好队伍,归队的时候路过陈沧,只见对方对自己笑得很是诡秘,慕嘉白又忍不住心里犯恶心,心想一开始觉得这人还不错,现在怎么那么磕绊呢。

“今天,是开学的第十五天。有一个新项目加入训练,不出意外的话训练的间隔是十五天,每隔十五天就会训练一次。”

邹逍说完便板起脸,锐利的眼神扫过十二连的每一个人。邹逍这个人虽然平时是脑洞极大的傻大个一个,可真气势放开来,那可真的是王霸之气全开。

可俗话说帅不过三秒,邹逍的严肃神情没多久崩了:“哈哈哈哈,你们不妨猜猜,是什么项目,哈哈哈哈!”

看到邹逍笑得旁若无人似的前仰后合,一边笑一边还弯下腰狠狠地拍自己的大腿,一时间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货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报告!”一个声音叫道。

“说!”

“是铁人三项吗?”

“不是!”

“报告!”又一个人问。

“说!”

“扔手榴弹?”

“不是不是!”邹逍烦躁地挥挥手,“你们就不能有点想象能力啊!我笑得那么开心是因为有出糗可以看了你们懂吗!”

“报告教官。”慕嘉白听到这个声音耳朵竖了竖。这个声音是陈沧。陈沧明着暗着跟慕嘉白作对多了,搞得现在慕嘉白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又要有麻烦了。

“说!”

“大家都是粗人才疏学浅,教官提示的又那么隐晦,猜不出是正常的,”陈沧笑眯眯地说,“但连长不同啦,样样精通,不如让他来猜一猜吧,我相信他肯定一下就能猜出来。大家说是不是啊?”

知道陈沧是在有意刁难,喜欢给慕嘉白出绊子的人马上争先恐后地叫起来,以前和慕嘉白在同一班的同学虽然也心知肚明,但是不少人都是极其崇拜慕嘉白的,这时候也不能弱了气势,一时间都在叫着“是啊!”“当然

啦!”……看这架势,慕嘉白要是猜错了或者猜不出来,这下来的台阶可就难找了。

“哈哈,慕嘉白啊,盛情难却哦?”邹逍哈哈大笑,“你就来猜猜呗,猜错了我可得罚你啊!你看你皮肤白的像瓷儿一样的,带你出去比比人家还以为我给你放水训练少了呢,我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呢!”

慕嘉白听他这么说也是腹诽:比完你的脸不都回来了么?瞎矫情个什么劲!

腹诽归腹诽,解决眼下的事情才是真的。慕嘉白低下头略微想了想,说:“跳伞?”

“哎呦,果真聪明,”邹逍猛地一击掌,“他妈的就是跳伞!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连里已经有人的脸色变得雪白了。恐高的人,在日常生活中本来就不占少数,还是个颇为庞大的群体,或者说,多多少少人都是有些恐高情结的,只不过是恐高程度轻与重的区别罢了。

“嘿嘿,等等咱们蹲几个沙坑练几个伞步就可以跳了。第一次嘛,嘿嘿,也不给你们太难的,就八百米,哈哈!我跟你们说啊,我以前带的连啊有人第一次跳伞哦,跳之前吐了一篓子,还有几个人啊哈哈,下来之后整条

裤子都是湿的!妈的都不知道是尿还是汗,你们说好不好笑啊哈哈哈哈哈……”

妈的哪里好笑了凸= =凸!这恐怕是在场大多数人的感受,司空更是整个人抖得像害怕的汪星人一样。慕嘉白倒是一脸兴奋,颇有几分跃跃欲试的冲动。

应该说**不止是在性方面的,对于任何新鲜刺激的事情,慕嘉白向来是非常热爱的。那种从几百乃至几千米高空一跃而下的激情,足以让任何人的肾上腺素疯狂地分泌。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都是过渡章,可能会有些小无聊

不过糕潮部分在一章之后差不多就来了,故事会进入一个新阶段

☆、拯救

邹逍没有骗他们,真的,就蹲了几个沙坑走了几排散步,再稍微介绍了一下跳伞所用的工具就把他们一批批打包上了直升机。

一个直升机装十几个人,全连也就一百出头,因此用了九架直升机,每架直升机上边都配有一个教官,能站在邹逍所在的直升机里的是他亲自一个个挑出来他认为优秀的学生,其中慕嘉白和司空都在里边。

慕嘉白还是有点闷闷不乐,因为陈沧也和他在同一架直升机上边。

想到这里慕嘉白就忍不住朝陈沧投去视线。仿佛感受到了慕嘉白的眼神,陈沧转头朝慕嘉白一笑,慕嘉白眯了眯眼睛,把视线移开。

“好嘞。”邹逍帮助慕嘉白穿戴好所有装备,拍了拍他的肩膀,慕嘉白朝他羞涩地笑了笑。

直升机要上升八百米,为了抓紧时间能在规定时间里边让所有人都跳完伞,在飞机上升的时候每个人就都开始穿戴装备了。但是由于教官只有一个,有经验的飞行员要驾驶直升机,跳伞的装备所有人又都是第一次接触,

所以邹逍只能一个个帮忙,慕嘉白作为连长,有义务“断后”,因此是最后一个被照顾到的。

慕嘉白感受了一下身上被大大小小装备绑着的奇怪感觉,邹逍清了清嗓子:

“我前面已经告诉过你们这些东西怎么用了,这一套都是最基本的跳伞装备。装备我们都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备有主伞盖和备用伞盖,在差不多的高度用开伞索打开主伞盖就摔不死,记得要用左手边的这个把手控制方向

,可别被吹到隔壁小树林给我丢脸啊!如果主伞盖有问题,就用切断手柄,嗯,看着,就在开伞索下边,把主伞盖弄掉,再用备用手柄打开备用伞盖,不过以我们军校装备和检查的专业素质而言,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邹逍用严厉的目光又扫视了所有人一会儿,视线略过一个个绷紧着的严肃的脸,继续开口说道:

“各位,八百米高空看起来很恐怖,但是高空跳伞的危险性远远小于比低空跳伞,,那么高的距离低空跳伞在极限运动中也是项非常不简单的项目,所以不要害怕,拿出点男人的气概!再者,如果主伞盖真的失灵了的话

,一定要沉着冷静,如果太慌乱没想起来要打开备用的,也死不了,有ADD(自动激活装置)呢,看你掉的差不多又没开备用会自己帮你开的,不过都在这儿学了那么久了,这种临危不惧的本事都没有,说出去不是要被别人笑

死了?”

“前面的都是小问题,大问题是发现失灵之后第一时间就要用切断手柄切掉失灵的主伞盖,不然这主伞盖妨碍了你释放备用伞盖,你真的没地儿哭的,要哭就到阎王爷那边跟他哭去吧,说不定他心一软还给你分个阴间的

肥差!”

邹逍现在说的事儿都是提醒了,其实这边跳伞生命危险肯定是没什么的,首先大家素质都很高,其次作为S市这么一个重要城市的军校,装备设施的完善度在整个国家也是数一数二的,要在这边出什么事故,没有点本事还

真搞不出来,因此当时军校里发生的那件枪杀案更是令人匪夷所思了,凶手几乎是招摇过市般的离开的,但没有人找得到他的去向和他的身份。

邹逍絮絮叨叨的,没过几分钟直升机已经上升到距离降落场地八百米的高度了。

主飞行员向助理飞行员点头授意,助理飞行员干脆地卸下身上的安全带,站起来走到机门边拉开闸门,机门应声而开,八百米高空中呼啸的凉风从直升机外面灌了进来,吹在慕嘉白脸上,慕嘉白只觉得脸上像被一把把小

刀轮番刺着似的。

大家都很好奇,一个个抓着扶手把头探出之直升机外看,看到训练场地变得只有拇指大的一块儿。跳伞训练场的周围环绕着一片片深绿色,深绿色外边还环着一大圈褐色,再往外则是碧蓝色(S市是沿海城市),碧蓝与深

褐相接之处还泊着几块白色黑色的东西——那是军舰。高空中,冷冽的风仿佛都有了实体,在人的眼前窜来窜去,忙的不亦乐乎,一边还不忘记呼呼地刺痛着人的脸皮和眼睛,弄得谁都看不真切。高空之下好像有股吸力一般

,饶是胆子再大的人往下一看,也感觉好像魂儿都要被吸走似的。

在场每个军校学员的感觉都是复杂的:飞机大多数人都坐过,但窗门总是紧闭的,但他们现在,是**裸地与八百米的高空面对面。

“你们,谁先吃螃蟹?”邹逍挑着眉毛贱贱地笑了起来。

一时间竟然没人搭话,大家都被高空往下看去的景象给镇住了。

“报告教官,我先来吧。”

打破寂静的正是慕嘉白,说着他也从队伍里站了出来,径直走到了机门边。邹逍看着他满意地点点头。

慕嘉白叹了口气。他也不是多想马上跳下去,在直升机上多呆一会儿看看景色或者瞅瞅别人蹦下去的背影也是有着别样的乐趣的。问题是这会儿大家都被“高空美景”给吓到了,估摸着没有人会说要先下去,邹逍看时间

久了没人应,那也必定是他这个连长要带头冲锋。

与其被邹逍钦点被逼下去,还是自个儿要求下去来的有风度。

“好家伙!真给裴非那小子长脸!”邹逍哈哈笑着,使劲拍了拍慕嘉白的肩膀。

慕嘉白是极其不喜欢别人乱碰他的,但也要看碰他的人是谁或者在说什么。一听到裴非的名字,慕嘉白整个心里都是甜的了,那还会计较这些小事,眼睛立马笑成了月牙儿状的,好看的不得了。

“报告教官!”人群中骤然蹦出了司空的声音。

慕嘉白惊诧地看过去,之间司空脸色很是苍白地站了出来:“让我跟在连长后边跳吧!”

“哈哈哈,好!”邹逍说,“想不到你还那么有勇气啊!”

司空走到慕嘉白旁边,慕嘉白问他:“你不是很怕高么?怎么这么早就要跳?”

“我是怕啊,”司空乌黑的眼睛盯着慕嘉白的脸,缓缓地说,“可是一边往下掉的时候能看得见你,也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

慕嘉白觉得司空的话有些怪怪的,可想想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也就努了努嘴没说什么,转身走到机门那边,双臂展开,抓住门两边的小把手。

邹逍一只手撑着机舱壁,一手覆在慕嘉白的背后。

“准备好了?我数三二一把你往下推。”

“嗯,准备好了。”

“那好——三!”

“二!”

“一!”

邹逍猛地把慕嘉白推下直升机的同时慕嘉白也松开了双掌,整个人像一只小鸟一样**下去。

大家看见慕嘉白下去了,都好奇地跑过来往下看,看见慕嘉白向下快速地落去,没落一会儿一张巨大的伞像一双翅膀一样从他背后展开来,漂在空中像一朵小蘑菇。

“哈,成功了!你们看,多简单啊。现在,你,过来,准备跳!”邹逍从人群中把司空拎了出来。

司空抖着身子张开双臂,双手紧紧地捉住把手,一张黑黝黝的帅气的脸皱成了一团儿。

“三!”

“二!”

“一!”

……

“哎你这小子怎么不下去呢!”邹逍推了好几遍了司空的手就是不松,死死地抠着把手不放。

邹逍也急了,看了看下方漂浮的那朵小蘑菇,于是计上心来,对司空说:“你看,慕嘉白都快消失不见啦!”

“啥?!”司空微微松开手倾身往下看去,却在同时感受到了从屁股上传来的一阵巨大的冲击力……

“走你!”他掉下去的前一秒耳边是邹逍得意的叫声。

邹逍收了腿,翘起小拇指伸进鼻孔里抠了抠,发出不屑的哼声:“下一个!”

等司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下落了快一百米了,于是他连忙拉下开伞索,感觉到背后产生的一阵撑开的力,抬头看见自己脑袋顶上的伞盖,这才松了口气。

等他往下看的时候,脑袋里又一阵眩晕。

司空从小就恐高,小时候家附近的公园里有很多小孩子玩的器械,其中有个类似勇敢者道路的关卡,上去比较简单有爬梯,下去却只有一根金属棍儿,约莫离地一米八的长度,需要站在平台上然后抓着棍子滑下去。那时

候司空还小,才六岁的样子,有次他跑去玩到了这个关卡,到要下来的时候他有点怕了,缩在旁边盯着棍子就是不敢下来。看着旁边的小朋友一个个都抱着金属杆子哧溜滑了下去,甚至一个比他还小个两岁的留小丸子发型的

小姑娘也顺利地滑了下去,还感觉特好玩的样子,笑得“咯咯咯”的……他耐不住了,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威胁!于是他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过去,两手扶着那根杆子往下看,眼睛瞪得铜铃大,然后……开始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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