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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死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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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陆朗叼着烟出现在裴非身后。

裴非转过身。

厅里没有开灯,光亮是从开着的卧室门里过来的。陆朗整个人半遮半掩在黑暗之中,嘴边橘红色的火光在暗色中尤其刺目突兀。

“呵,”裴非动作优雅利落地把手套从自己手上剥了下来,扔在地上,“听得很爽?”

陆朗吐了口白悠悠的烟圈出来,说:“是啊,你动作可真快,那么快就搞上手了。你家小班长叫的可真浪,还‘主人’‘主人’的,光听着都要硬。”

接着他眼睛向着裴非暧昧地上下扫了扫:“哟,这身我还没见过。新的?往哪过空运来的?”

裴非挑眉,跨步走过去站在陆朗面前。

“听你的口气,你也想被我穿着这身操一回?”

“那真是求之不得啊,”陆朗轻佻地朝着裴非的下巴喷出一口薄荷味的烟雾,“可是只有一回······会不会太少了?”

“我以为你今晚也不会回来。”裴非说。

“搞笑,这里是我的寝室,我不回来这儿能去哪儿。”

“易阳那儿。”

“哈?那货跟你说了些什么了?你可别鸟他,”陆朗目光游离道,“我干嘛要去他那儿,就搞了一晚上而已。”

“没说什么,但他远比我了解你。”

陆朗把烟掐灭,收起了他脸畔的火光。这显得他的脸看起来阴沉得可怕。

“我们都认识六年了,你说你没他了解我?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裴非难道不是心里清清楚楚吗?”

裴非没有说话。两个身高相差仿佛的男人便在一个封闭寂静的空间中两两对峙着。

陆朗先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好像饱含了千种万种的无可奈何。

“裴非,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回答他的是裴非脸上冷漠的表情与似乎永无止境的沉默。

陆朗边笑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陆朗十八岁那年让你上之前从来都是只当Top的你他妈知不知道?昨天以前插过我陆朗屁//眼的也操/蛋的就你一个你他妈知不知道!”

裴非冷硬军帽帽檐下的棕色眼睛仍无一丝波澜掀起。

“哈,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一次被/干在床上还能叫那么浪。我知道你喜欢床上叫的浪的,所以当时你进来的时候我即使疼也要拼了命叫,”陆朗自嘲似的干干地扯了扯嘴角,“更难以置信的是,我陆朗十五岁认识你之前品学兼优,不抽烟不打架不喝酒不泡吧不夜不归宿,跟孔子讲的‘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一个样,乖都乖到火星上去了;认识你之后我完全变了个样,跟着你疯陪着你闹,我爸妈都快不不认得我了。裴非,你就什么感觉都没有?”

裴非回忆起当年第一次看到陆朗的时候,陆朗一头刷的齐整的板寸,不算白的脸上是阳光的微笑,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和帆布鞋,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晴朗,又带着一身干净的书卷气。

他们第一次讲话是什么时候?

啊,他有点记忆。

大约是高一开学一周后的事情。

那天裴非趴在自己的那张课桌上,侧头望向窗外。

外面响着知了聒噪的鸣叫声,衬托着夏日逾加炎热。窗外的树梢上有只麻雀。它张着小小的尖利的嘴,短短的一双腿在树枝上蹦来蹦去,很有意思。裴非看着看着就入了神。

正当他看得起劲的时候,一个怯生生的男生声音从头顶旁边飘了过来。

“那······那个,裴非同学。”

裴非不耐烦地皱皱眉毛,从课桌上爬起来,抬起下巴,侧头看向站在自己课桌旁边的人。

对他说话的男生是他班里的同学,浓眉大眼,长得很精神,他看见过这人。对方见他回过头来看自己,一下子脸涨的通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叫陆朗。”

裴非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望回窗外。

麻雀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走了。裴非棕色的眼瞳里染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遗憾。

“什么事。”裴非问。虽然是问句,但他一向习惯性地说得像是陈述句。

“我的爸爸······就是陆成章,海军大校,在你爸爸手下大军区做事的,他经常跟我提起你,他说你格斗术练得很棒,枪法也很厉害!”

裴非听到“你的爸爸”的时候眉宇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陆成章?的确是有这么号人。裴非虽然在心里从不承认自己的那个父亲,但是该利用的权利方便他可一样都没有少利用。他经常去裴邹仁的军区打靶和练拳,才去了半年,除了级别为大校以上的军官,军区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在这两样上能是他的对手。

那个陆成章大校就是能跟他拼个高下的几个人之一,所以裴非倒是还有点印象。

“哦。”裴非闭上眼揉了揉眉心,继续看向窗外。

过了一会儿,他又看向右侧,问:“你还有什么事?”

十五岁的陆朗羞得脸耳朵也烧了起来。他低下头,脖子拧得都要塞到了肩窝子里。

“我······我想······和你做个朋友!”

同样十五岁的裴非奇异地看着眼前男生“无故”烧红的脸跟耳朵,心里想:还真有这样的人,和别人说几句话就脸红,脸皮真薄。

一阵风从窗户外面溜了进来,吹起裴非的发梢和陆朗衬衫洁白的下摆。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青涩和干净。

现在的陆朗和十五岁的陆朗,真的是有天壤之别。

裴非正沉浸在回忆中时,嘴唇突然一片湿/热,一阵薄荷味的烟味扑面而来。

陆朗不知什么时候凑上前来,攫住了他的唇,舌头暴躁地在他的唇畔流连着,并急切地磕开牙关朝深处侵略。

裴非从来都不是那种甘于被动的人,相反地,他喜欢主导掌控一切的感觉。

裴非的唇舌与陆朗的迅速以男人之间粗暴的方式纠缠在一起,裴非把陆朗一步一步地按到卧室门上,门“哐当”一声被迫合上。

陆朗的手攀上裴非宽厚的背,手掌紧紧地抓着,好像他抓住的是汪洋中唯一的一株救命稻草。

陆朗吻着裴非,泪水一滴滴地从眼角掉落下来。他猛地推开裴非,呜咽着,整个人背靠着门板滑了下来,蹲在地上,一瞬间泪水溃堤。

裴非记得,刚认识的时候陆朗一看见他就会脸红,那么多年过去了,情况有了很大的“好转”,但他还是时不时地会发现陆朗盯着他看着看着脸就泛了红。

陆朗爱脸红,但他从不哭。离哭泣最近的一次是在十七岁的一个夏天。

那天裴非打电话给陆朗,手机没有拨通。裴非的心情本来也就不太好,当下也就没了出去乱转的心情,冗自回了当时居住的房子。

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陆朗坐在自家家门前的石阶上捧着一罐啤酒猛灌,他的脚下散了一地的空啤酒罐头。

裴非认为他应该是买了一整听回来。

“喂。”裴非走过去,伸脚踢了踢陆朗。

“你回来啦?”陆朗放下易拉罐,露出一张醉醺醺的脸。

“真难看,”裴非面无表情地嫌弃道,又踢了几下,“起来。”

陆朗却扔下了易拉罐,一把抱住裴非踢他的那条腿。

“我奶奶走了,”陆朗的脸就挨着裴非的小腿,“能让我靠一会儿吗?”

裴非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陆朗便放心地收紧了胳膊,将脸靠在裴非的腿上。

陆朗的奶奶是个笑容安详、安静的老婆婆。据陆朗所说,他从小就是被奶奶一个人带大的。他每周都要去看他的奶奶,裴非也因为无聊跟着去过一次。

在陆朗的奶奶家下,裴非看见陆朗端着勺子,往勺子上方轻轻地呵了口气,一口一口地给老人喂饭——这样的情形对于裴非而言,很温暖,也很陌生。裴非想,陆朗小的时候,他的奶奶应该也是这样一口口给他喂饭的,就像陆朗如今做的那样。

童年里有这样一个亲近的人,陆朗还是幸运的。

那我呢?裴非问自己。

他自己给出的答案是——他的童年,什么亲人也没有。

可就是陆朗如此深爱的奶奶走了,陆朗也只是颤抖着紧紧地抱住他的腿,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冲出眼眶流出来。

但现在,陆朗却在他的面前哭了。陆朗哭的很伤心很伤心,就像要把从前没哭的份一起哭出来才痛快。

这是第几个在裴非面前哭泣的人了?裴非记不清了。

陆朗边哭边喃喃道:“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裴非,这是为什么······”

他没有接受陆朗吗?他明明在肉体上完全接纳了陆朗,他们在床上相处得非常愉快。

哭久了,陆朗渐渐冷静下来。他抬手抹掉眼泪,站起身,脸色惨淡地看着裴非。

“裴非,你是最最了解陆朗这个人的人,”陆朗说,“但陆朗并不了解你,他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你。”

“可那是以前的陆朗——现在的陆朗,他终于看清你了。”

“裴非,你对待感情,比侩子手对待断头台上的囚犯还要残忍。”

说完这些陆朗就离开了,只余裴非一人立在原地。

当大门被重重地甩上那一刻,裴非清楚地感觉到,陆朗已经彻底离开了他的世界——

他们再也不会回到从前了。

裴非从口袋里抽出烟盒和打火机,在黑暗中静静地点燃了一支烟。

陆朗说的没有错,他对待感情很残忍,他根本不会去爱别人。

因为他完全不需要“爱”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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