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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臆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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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啊,生日快乐。]

生日礼物?生日礼物吗……

他抬起双手抱住那个大盒子——好重。

[可是我的生日都过了。]都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

[啊……是你的爸爸妈妈叫我送过来的啊。]

眼前的男人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们……很爱你呢。]

他抬起头看那个男人,却发现对方的脸被垂下的帽檐挡住,留下了一片阴影。他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看清楚这个男人的脸,只看得到他尖尖的下巴和诡异地拉出一条弧线的嘴角——

一切到这里戛然而止,慕嘉白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感到喉头干巴巴的,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感觉有人在捏着自己的肩膀往死里晃着自己的身体,他只好张开嘴巴咿咿呀呀地挣扎着,同时努力睁大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

“阿白,阿白你快醒醒啊你!”现在眼前的人是司空,慕嘉白看到了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我没事……你、你别摇了……”慕嘉白挣扎着说出了这句话司空才放开了他。

“你到底怎么了啊?我起来上了个厕所,回来后就看到你闭着眼睛全身发抖,样子看起来可吓人了。”

“吓人?”慕嘉白苦笑着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扫了眼司空暴露在空气里的身躯,“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吗?”

“我在睡觉啊!我不穿衣服睡觉的,你知道的!”说着司空还直起身子挺了挺胸膛,胯下的鸟儿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是我知道的……那你就这样果着吧。”慕嘉白说着揉了揉眉心,再次软绵绵地躺了下去。一天陪着司空玩玩闹闹,弄得他现在一点精力也没有。

司空也躺了回来,缩在他的旁边,嘟哝着说:“你刚才真的很吓人!”

慕嘉白闭着眼睛问道:“有多吓人?”

“嗯……就是全身都在抖!抖的像筛子似的,脑门上还下雨一样地流汗。然后鼻孔一张一合地特快,嘴唇皮子都变紫色了。”

“听你的描述好像很丑。”慕嘉白抬手捂着眼睛。

“丑?并不啊,就是有些吓人。说真的,你可好看了,比我看到过任何一个妹子都好看。”

“……你干嘛总拿我跟女人比,再说了,漂亮这词儿不是用男人身上的吧。”

“总不能拿你和那些糙汉子比吧,你看这皮肤,”司空说着就往慕嘉白胸口这儿捏了一把,“多水灵。你跟他们可不一样!”

“你神经病。”慕嘉白也立马睁开眼睛抬手往司空脑门上一顿胖揍。

“哎哎哎别生气,”司空连忙捉住慕嘉白往自己头上不停招呼的手,“我知道某些方面你比男人都男人!别打我!”

慕嘉白也被他气笑了:“比男人都男人,哪方面?”

“那自然是某项运动!”

“你就贫吧你。”慕嘉白也被司空的耍宝逗得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就咯咯咯笑开了。

“哎,我说真的,”司空侧躺着看着黑暗中慕嘉白显得朦朦胧胧的脸蛋儿,“你前面到底怎么了?做噩梦了?”

“算是吧……”不过恐怖的地方还没梦到就被司空给摇晃醒了。

“噩梦?啥内容,给我说说。”

“不知道……应该是小时候的事儿,内容大概就是……我不知道哪个生日后的一天一个邮递员给我送了个盒子,接下来的事我也记不太清了。”慕嘉白说。

“小时候的事儿?真发生过的?”

“啊?我、我不知道……”慕嘉白睁大着眼睛认真地想了想。记忆里的确没有这件事发生过的痕迹,可是梦境是那么的真实,也让他由衷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害怕——与其说是司空被他从梦境中拖了出来,还不如说就算

没有司空他也不会把这个梦做下去。带着危险笑容的装扮成邮递员样子的男人,和一个很大很重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牛皮纸箱子……

“那么盒子里面装了些什么?”

“我这不是没做梦做下去么,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盒子还挺敦实的。”

这让慕嘉白发自内心地恐惧着抗拒着,抗拒着纸箱里的东西,潜意识地觉得如果看到了其中的东西就会万劫不复。

置身于梦境,与梦境相连的思想好像正在一点点地被抽去,变得不再是自己的,冰凉刺鼻的像福尔马林般的恐惧包裹着全身,可意识却吓人的清楚。那种难以自拔、身上冒着冷汗的感觉他完全不想再体验下去。

“哦……”司空想了想,说,“总感觉是个灵异事件。你有没有被别人下了蛊?就是那种,苗疆蛊,很厉害的!我以前看到过一个,给人种了之后人每天都会做相同的噩梦,噩梦是被下蛊人小时候真实发生过的恐

怖的事,可只有睡梦里他才会看到那件事最后折磨的他想死,最后他也真的死了,直到死他也以为那只是梦而已。”

“胡扯,我第一次做这个梦,以前没有过,你网上的灵异看多了吧。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不怕鬼压床?”慕嘉白说。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少年,慕嘉白向来都是对鬼神之说嗤之以鼻,并且是“科学改变世界”这一理论

的忠实信徒。

“还别说!我真被压过!”

“那你怎么还好端端地在这儿?”慕嘉白说——这二货竟然就没被鬼给压死,真是社会的一大悲哀。“鬼压床”究竟是个什么定义其实慕嘉白也不知道,也只是顺口一提罢了。

“你那是什么口气啊,怎么感觉挺惋惜的!阿白啊你太没常识了,鬼压床怎么会死人,就是感觉难过点,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我感觉你刚才倒是挺像鬼压床的。”

慕嘉白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不说话。司空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慕嘉白回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阿白”,慕嘉白依旧没反应。

“睡着了?”司空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开始抓狂,“我还有很多话想说呢你别睡啊!陪我聊天啊!”

慕嘉白维持着手臂挡在眼睛上面的姿势一动不动,这个时候不理司空这个二货想必才是最正确的事。

“我明天就回家了。”司空抓着慕嘉白的衣角仿佛随口说了一句。

慕嘉白放下横在眼睛前的手臂偏过头:“明天?为什么那么快?不多留几天吗。”

“我就知道你在装睡!”司空的音调猛地拔高。

慕嘉白没有说话,心里默默地表示如果自己真的想装睡那么无论司空说什么他都不会暴露的。

“B市还有很多好玩的呢。”

“我知道啊……”司空把身体翻过来,仰天对着天花板,“可是明天就星期一了,我爸我妈都要去工作哎,家里就剩我奶奶一个怎么行,我得快点回去啊。”

说完他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慕嘉白一眼,慕嘉白被看得有些慌,说:“你看我干什么……”

“也没什么啦,”司空笑哈哈地说,“呐,我问你啊,一个暑假都看不见我你会不会想我啊?”

没有——慕嘉白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会。”

“那就好!”司空笑了起来。

真是个呆瓜,别人说什么他都相信。慕嘉白这样想着闭上了眼睛。

但也许人就是这样才会活的比较快乐吧。

☆、电话

“啊……啊嗯……”

冒着水汽的浴室里传出了一声声挠心的低叫声。

慕嘉白趴在浴缸壁上,半身陷入在水里,全身笼罩在蒸气之下,苍白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晕红,神情迷醉恍惚的样子,左手捏着手机靠在耳边。

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一阵低沉的男人笑声。

“插【】进去了吗?”

“是……是的,主人。”

“那现在……”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加磁性低沉了点,“全部都插【】进去。”

“是……”慕嘉白下巴抵着浴缸檐,努力挺起腰身,白皙的臀部从水里露了出来——肛门里塞着一个粉红色的柱体,还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

慕嘉白右手绕到了股后,握住粉色柱体的尾端,把那东西一点点地往自己的身体里推。

肛门里的硬物与柔软的肠壁亲密无间地摩擦,伴随着“滋滋滋”的水声,慕嘉白的喉头不停地滚动着。当柱体完全推入进去之时慕嘉白“啊”了一声,随后无力地趴在浴缸檐上。

“真是骚。”无线电波另一端的男人用轻佻的口气说出了这三个字,却刺激的慕嘉白身体又是一阵战栗。

“自己捏着那东西插。”电话里又下了指令。

“啊……是……主人……”于是慕嘉白就捏着那东西一深一浅地往屁股里捅。

“我听不见你自己插的声音。”男人慵懒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钻了出来。

慕嘉白只好将整个臀部都移出水面,手机贴在臀部的皮肤上,然后卖力地握着东西抽插起来。

“啊……听见了。”

“主、主人……我……”

“嗯?”

“我想……射……”

“我不允许。所以……”男人笑了两声,“叫大声点。”

慕嘉白听了立即不遗余力地**起来:

“啊……主人、主人……嗯……啊……”

叫了没多久他就被**折磨得眼泪横流。

“主人……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主人……求求您……”

“不行。”男人的口气依旧冷硬的像钢铁。

“主人……”

“叫我David。”

“Da......David……”这个名字使慕嘉白脑海中裴非与雕塑大卫重合在了一起,裴非冷冽的脸和肌肉匀称漂亮得与雕塑一样的身体混合出了一种致命的性感重重撞击着他的大脑——这让他的下体濒临爆发的边缘。

“David......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

手机那头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慕嘉白依旧倍受着不敢释放**的煎熬。

裴非只沉默了十几秒,可慕嘉白感觉简直像是被禁锢了十几年。

“可以射了。”

裴非的声音一出现慕嘉白就如获大释般喷射而出,白色粘稠的液体混在浴缸的水中,水面上荡漾出一片旖旎。

慕嘉白甚至还没有从**的快感中解脱出来,手机里就传出了裴非冷静到可怕的磁性嗓音:“我挂了。”接着就是一片断线的滴滴声。

慕嘉白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然后半个身子都无力地陷在了水里。

裴非总是这样: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很快地抽身,只留下他一个人陷入泥沼之中,但悲哀的是他根本无法从裴非的魅力中逃脱。

裴非最近电话里听起来好像对他越发冷淡了——

只因为上个星期他自作主张打了个电话过去,结果是个女人接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属于女人的甜腻的“喂”,慕嘉白就好像迎来了当头一棒似的,脑袋瞬间当机,一按手机上那个红色的键就挂断了电话。

慕嘉白记得那个女人的声音温温软软的,有种沐浴过后的湿润感,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女人半倚在床边摆弄着湿漉漉的头发,手里拿着裴非的手机。

他都没有看过裴非的手机,更不要说碰过了。

慕嘉白的心里从那天起就种下了一株黑色的植物,黑色柔韧的根茎上长着尖刺,爬满了他的心肝和肺,时不时地收紧一两下,鲜嫩的血肉与刺紧密地靠在一起——真的很疼。

之后的很久慕嘉白仿佛都被嫉妒给吞噬了,都忘记了裴非看到他竟然没有经过允许就打电话过去的心情——裴非一定会生气的。

然后他每次发短信去问能不能给裴非发短信的时候,每次都得不到裴非的答复。

今天使他们那么多天以来第一天通电话。让慕嘉白惊讶又欣喜若狂的是这次裴非主动打了过来。

慕嘉白可以听得出裴非的心情很不好,他也许只是裴非暂时的一个发泄。

——可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无法抗拒电波那端那个霸气英俊的男人。

慕嘉白把手探进水里,然后伸出来——手上是水与精液的混合体,有前者亲和的特点,也有后者黏糊糊的特性。

“我……”我想见你啊。

慕嘉白看着自己的手,渐渐笑了起来。

☆、伊始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当慕嘉白再次打点好行装回到位于S市的军校的时候他已经顺利成为了一名二年级的学员。

他来到宿舍整理完东西后在宿舍楼前看完分班表就来到了二年级使用的操场上。

当慕嘉白看到自己在十一连的时候根本没有感到一丁点的意外,在这方面他是个极度自信的人,他自信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

走到操场上看到有人举着十一连的牌子,慕嘉白马上跑了过去,结果看到了一个两米高的大汉正举着牌子坐在花坛上——是熟人,邹逍。

一年级学期考核时候考核慕嘉白的主考官,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同在十一连的二年级学生。慕嘉白看到里面也有不少以前是一班的熟面孔,还有一些比较面生,应当是其他各班汇聚过来的优秀学员。

邹逍一看到慕嘉白也热情地朝他吹了个口哨。

“小子,好久不见啊。”

“是挺久了,您好。”慕嘉白朝着邹逍笑了笑。

邹逍眯着眼打量了慕嘉白一番,说:“你小子怎么还是那么白?”

“啊?”慕嘉白没想到邹逍会来这么一句,当下愣住了,“什么那么白?”

“你的皮啊,怎么感觉比上次看到你更白了。你是不是假期里都没锻炼过啊,小心体测的时候跑都跑不动,人家说你的满分是假的。”

慕嘉白苦笑起来:“我每天都出去锻炼啊。”

“行,别给裴非那小子丢脸啊!”

听到裴非的名字慕嘉白眼里好像突然发出了光,竟然乐呵呵地应了邹逍一声。

“裴非那小子还真厉害,这次十一连啊,三分之一都是他带的班里的,听说他毕业时候的加分可不得了。”

一年级学员刚进入军校的时候由三年级快毕业的学员作为教官带一年,同时一年的成果也通过数据整合成为教官的毕业加分。

“呵呵。”慕嘉白依旧乐呵呵的,然后开始四处走起来,转动脑袋寻找司空的影子,可是他还没走完一圈呢,面前就挡了一个人。

“又见到你了,我们在一个连。”面前的男人高高帅帅,长得比慕嘉白稍微高一点,说完后笑容明媚地朝着慕嘉白伸出了一只手。

慕嘉白盯着他看了几秒,马上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一年级时候的四班班长陈沧,游泳的时候和自己一同参加考核的。

“你好。”慕嘉白说,然后低下头看了看陈沧伸出来的右手,一点动作都没有。

陈沧伸着手伸了半天也不见到慕嘉白有握的意思,随即笑笑,跨前一步就抓住了慕嘉白的右手握了握。

慕嘉白一下子脸就青了——他最恶心的就是和不熟的人身体接触了,哪怕是握手也会恶心掉他半条命。

更要命的是陈沧握他手的时候还很带情(咳)色色彩地捏了捏,指甲在他掌心轻轻搔刮了下,才放开。

慕嘉白面上的淡定再也挂不住,整张脸黑的像块锅底。

如果陈沧不是不熟的人,慕嘉白肯定他已经一拳招呼到陈沧脸上去了。

陈沧不等慕嘉白发作就又开始说了:“听说你一年级期末考核拿了满分,在市里面都拿了第一,真了不起。”

“呵呵。”慕嘉白意思意思地笑了几声,再也不看陈沧一眼,越过陈沧继续寻找司空,不料陈沧又像块牛皮糖似的跟了上来。

慕嘉白一边走一边看,陈沧也黏在他身后一边说:“我挺想跟你讨教一下的,你游泳怎么游那么快的?有什么秘诀?”

“没有。”

“就和我说说吧。”

“……教官教得好。”

“我相信你是有你自己的可取之处的。我们那教官也没教我们什么,就看着我们不出事儿罢了,大家的教官不都一样吗。”

慕嘉白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陈沧也跟着停了。

慕嘉白微微侧过脸,黑白分明的眼瞅着陈沧:“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别乱说。”

陈沧看见慕嘉白的眼神有些吓人,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我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嘉白抢白了。

慕嘉白转过身朝着陈沧就开始开炮:

“你一天游几个小时?连续五小时有吗?”

“我……”

“五小时没有吧?那么连续负重20公斤5小时呢?”

“没……但是……”

“游泳时动作有一丁点不规范就站在游泳池边不停地做上3小时呢?”

“……”

慕嘉白边说边一步步往前逼近,陈沧被他的气势逼的一步步后退,被说的没了脾气。

“你这样子练就行了。”最后一句慕嘉白的语气放的稍微柔和了点,说完就毫无留恋地转身就走。

陈沧呆呆地看着慕嘉白的背影,半天才回过神来,皱紧眉毛啐了一口:“妈的——早晚用鸡巴搞死你。”

另一边慕嘉白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司空,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突然有点后悔前面宿舍楼前看分配的时候怎么就没记着看司空在哪儿呢。不会真没选上十一连吧?可就算是这样,为什么其他连里也没看到他,他是不是还

没有来呢?慕嘉白这样想着,随后就听见了哨声,立马迈开腿跑了起来回到了十一连的队伍里。

“我是你们二、三年级的责任教官,邹逍。”

邹逍在队伍面前讲话的时候,下面基本上鸦雀无声。原因有二,一是十一连的学生都是上一届一年级中的精英,平常跟着三年级的教官一年都训练有素,二是毕竟生活中身高在两米左右的人太少,想看到大高个都得打开

电视看体育频道篮球专场,就是大高个的篮球运动员也不一定有邹逍那么肌肉发达的。邹逍长得粗犷,下巴下一圈剃得多了变得硬硬的胡子,上身仅有的一件背心被里面健美的肌肉撑着,让人看着就担心这肌肉把衣服给撑爆

了——邹逍长得太有威慑力了,正常人都感觉得到惹了这家伙没啥好果子吃。

“我要告诉你们,二年级分连后才是真正的开始,一年级的训练量和难度简直就是过家家,你们都要做好心理准备!”

慕嘉白和一大部分人还好,可同在十一连的曾经的一班学员的脸都绿了——比裴非的训练量还大?比裴非的训练难度还难?那可真要逼死人了!

“就拿打靶来说,以前你们练的都是五十米靶,可是二年级就不同了,要开始训练一百米靶,三发二十六环才算及格。”

听到这里慕嘉白好像听见了以前同班同学的吐气声——一百米算什么,裴非在第二学期就叫他们训练三百米靶了。他们班的人打一百米靶平均下来三发就得有27环了,更别提选拔到第十一连的一班精英了。

邹逍正滔滔不绝地讲着,旁边突然冲过来一个人,对着邹逍大声地喊了一声“报道”,把正陶醉在自己的演说里的邹逍吓了一跳。

慕嘉白看到来人,忍不住手就扶上了额头。

“你谁!”邹逍立即对来人怒目而是,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整个面目上横肉纠结,连手臂上的三头肌都跟着他情绪的变化挺了起来,看起来吓人的很,慕嘉白听见了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那人好像完全没有被吓到,挺直腰背朝着邹逍行了个标准地军礼,然后大声说道:

“258寝09319号司空!”

“好小子,”邹逍看见司空不卑不亢的样子,好像一点都没有被自己吓到,不禁也来了兴致,可面上却装的愈发的凶狠,“你为什么迟到?不知道时间吗?嗯?”

“报告教官,我知道时间!”司空昂着脖子说,“可是我睡过头了!”

不少人也认出了这就是闻名一年级的“例假男”,一个个在下面捂着嘴偷笑了起来。说也怪哉,慕嘉白虽然是一班的班长,皮肤白脸好看,可是一班在外界眼里的代表人物却是司空,不过与其说是代表人物还不如说是吉

祥物,司空就是以“例假男”这个名号驰骋江湖的,慕嘉白性格孤僻,也不喜欢在外面走动,洗澡在裴非的浴室里,吃饭也和裴非在一起,大多数人对他也就是惊鸿一瞥,觉得这个伙计和黑炭似的大家长的都不太一样,白的

像个大姑娘,有些人看到慕嘉白也很惊讶,因为他们一开始都以为慕嘉白不是学校里的人,只是有事没事来这里转转的。

可以这么说:一年级不认识司空的人比认识慕嘉白的人还少,大多都只是知道一班的班长很牛逼,学期考核拿了满分,传说中更是把他描绘成在三十五度以上的高温天气里背着30公斤沙袋不停止追逐太阳直到太阳落山像

夸父般拥有超高体能的男人——具体什么样大多数人都是不知道的,即使脑内幻想也应该是幻想成一个肱二头肌发达腹肌硬的像钢铁的健壮肌肉男的样子。总之看到慕嘉白的人不是知道底细,都不会把他跟传说中一班的牛逼

班长联系在一起的。

“睡过头?”邹逍顿时也被气笑了,“你就这样说出来了?”

司空看着邹逍的表情,揉了揉自己一头乱毛:“不这样说……那不然我说什么呢,我真的是睡过头了啊!”

邹逍看了司空几眼,司空也回看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很久,十一连里有些人都开始打哈欠了,结果邹逍突然爆发出一阵“哈哈哈哈哈哈——”直接把他们的哈欠给吓回去了。

“有意思,有意思!”邹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然后一只手抹眼泪一只手指着司空,“你,快点归队。哈哈哈哈!”

司空一脸莫名其妙地回到了队伍里。他老早就看到慕嘉白了,于是一进到队伍里就往慕嘉白旁边钻。慕嘉白左边是一个身高一米七不到剃着板寸的小个子,司空便仗着身高优势把那小个子挤到了一边,小个子对他怒目而

视,他还抬着下巴朝着小个子哼哼唧唧忒欠揍的样子,把那小个子气的脸都紫了,慕嘉白看着都同情这小个子。

司空站好后抬头看了一眼邹逍,目视前方压低声音对慕嘉白说:“喂,阿白,我们新教官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慕嘉白也看着前方抬了抬下巴:“何以见得?”

“我当初迟到的时候裴非罚了我整整十圈啊,这教官看到我迟到笑成傻逼,更神异的是尼玛还放我归队了!”

“有道理。”慕嘉白点点头。

邹逍笑完之后还是讲正事的,讲完后就放十一连回去整理宿舍,限时半小时。

慕嘉白和司空回到新的258宿舍的时候张学辰和常海丘早就在里面了整理东西了。

“我们教官是奇葩!”司空一看到张学辰跟常海丘二人就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了。

“你们教官就没一个正常的,上一个太**,这一个脑洞太大。”常海丘听完后下结论。

“你别那么毒。司空你还是快理东西吧。”张学辰打岔。

司空就低下头整理床铺,理着理着回过头去看慕嘉白,谁知道人已经躺在床上看杂志了。

“你咋不理呢阿白?”

“我?”慕嘉白说,“我来得早,理过了。”

“靠——”

☆、改观

对于慕嘉白来说,二年级的训练一点儿都没有一年级难。十一连中以前一班的人在裴非为期一年的压榨折磨下个个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其他学生完成一天的训练都累得趴下了,就他们不费吹灰之力。

慕嘉白一个人在往常的浴室单间里洗了澡——那是他在军校里最熟悉的地方之一,可惜现在没有裴非。

他很快洗完就回到了宿舍,寝室里那仨早就洗完回来了。

慕嘉白一回到寝室就看见司空、常海丘、张学辰三人围着常海丘一直霸占着的那个电脑,一个个凑着脑袋好像要钻进显示屏里似的,常海丘脑袋上还扣着个大耳机。

“你们在看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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