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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情势为民谏言撕破脸妄吞薛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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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忠顺王妃,静真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是的,她要活下去,她要为娘报仇!对凤姐,她深信不疑,即使这希望只有星火一瞬……也许最终无法成功,可她也要努力!她不能让娘这样被辱!因而听从凤姐的安排,只要能报仇,不要说忍受贾政的侮辱,便是万箭穿心,也在所不惜!

凤姐设计让平儿同那几个忠顺王府陪嫁的丫头吵架被贾政撞见,得以顺利的除了那几个恶仆,接下来便是按照林如海的吩咐,搜集与贾政书信往来之人称呼与落款署名。静真的身份很好接近贾政,因而便依计而行!……

临近晚膳,养心殿后殿,晴川看着戴权带十几个心腹太监,一箱箱的查验着从贾家悄悄换出来的武器,登记造册,先送入殿内地库中,日后按照类别性质分发到对应的军营。

“都是短兵器,方便藏匿和运输,而且数量不小!”刘协对晴川道:“回来的人说,那箱子十分大,比普通的大出一倍,怪不得能装下这么多。”

“比之前预计的还要多出不少。”晴川点了点头:“过去朝中对皇商的条款太松了,这可是个教训……”忽然看见一旁丝毫没皇后样子的黎阳,正蹲在一旁拿着把锋利的匕首削箱子边玩,赶紧抬脚过去将刀下了,看了看她的手:“可是当心,东西锋利的很!”

“没事的!”黎阳起身拎起帕子擦擦手,不解道:“这东西明明都是从贾家里置换出来的,为何不干脆直接抄了贾府,说他们阴谋叛变!再从薛家的订单牵出忠顺王府不就得了!”

“你啊!”晴川笑道,将匕首交给戴权收了:“亏你最近还在看刑律,谋反未遂与起兵造反,罪名可是差好几级呢!不如,刘大人给皇后讲讲看?”

“不敢!微臣只当为皇后娘娘解惑。”刘协是刑部侍郎,问他可是问对人了:“根据水朝刑律,以颠覆政府、僭窃土地或紊乱国宪为目的,聚众掠夺公署之兵器、弹药、船舰、钱粮,其他均需用品及携带兵器公然占据都府城寨其他军用之土地者,均以谋逆既遂论。不过,在其下细则中,分出两种情形。其一、谋逆未遂,便是在有行动之前便被朝廷获悉剿灭,一杆主犯示众五日,判阖府斩首,并诛三族,党羽抄家,财产全部充公,男子流放宁古塔为军奴三十年,终身不得脱奴籍,女子变卖为官妓;其二,起兵谋逆,便是完完全全符合刑律之言语,公然反叛。则一杆主犯示众十日,凌迟处死,曝尸三日,族中祠堂墓园挖掘铲除。但凡参与谋逆者,一并诛九族!”

刘协句句挑重点,否则一条不到百字的刑律之下,可是包含着十几甚至几十种情况,他说的,都是同级别中最重的。没办法,针对贾家的情况来说,这最重的刑罚也略显轻了。

“所以,要是这么早就把他们抓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晴川微微笑道:“如果猜得不错,忠顺王现在定是暴跳如雷呢!”

“你们觉得,犯了这种重罪,或是有家人犯了这种重罪。他们难道真的宁愿被发配到宁古塔为奴么?”梨阳并不认同:“或许倒希望一刀下去一了百了呢!”

“这个么……”晴川一愣,他还没这样的考虑过,刑律已制定几百年,虽说每年都在从从些细微处完善,却从来没有站在这个角度来思考。

“要是我谋反被抓了,巴不得快些被砍了算了,脑袋掉了只疼一下!”梨阳笑道:“刘大人,你说呢?”

“这个……微臣……微臣……”刘协思索两圈,还真不好回答。莫姑娘是皇后,又同皇上丝毫没有嫌隙,怎么说笑都行,可自己可不能瞎说。

“好了,阳儿又在胡闹。”晴川拥她在怀,笑道:“看你日后有凤冠压着,还会不会这样折腾……怎么,觉得这刑罚轻了?”

“倒不是觉得这刑罚轻,而是觉得不甚合理!”梨阳歪头看着晴川:“好端端的一点都没有作奸犯科的行为,却要因为同族之人作乱而获刑。要是一刀砍了还好,若是发配为奴,或是卖为官妓,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自古以来,连坐连诛之皆是为了防止叛乱余党死灰复燃,留下隐患。”晴川耐心解释道:“也是用重刑震慑,以儆效尤!”

“眼下,却是大事在即,即便能够顺了心意,一举马到功成,可牵涉的官员机构却也不少。即便你与二哥已选拔了不少才干品行优良的青年俊才,只经此一事,朝堂必要受到些震动,与此同时,就是南征攻打栖月,西边抗击西罗……此时要安民心,尽量减少叛乱与征战带给他们的影响。是时,推恩政比推严政紧迫!当然,要恩威并施,该领刑的,一个都不能放过!绝对没有参与的无辜,也当略宽些。”梨阳敛容谏言道:“虽以刑律为根基,却也要适当变通,莫要牵连无辜、寒了百姓的心才是!”

“好一个恩威并施!”梨阳说的句句在理,又合乎当下形势,晴川不禁心中大悦,赞道:“阳儿所言极是,深得我心!”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所谏,十分有理,颇具母仪天下之慈悲,又不乏水朝皇后的威严……臣附议!”刘协大大的出乎意料,以往听闻过不少这莫家姑娘的“光辉事迹”,只道是个不谙世事的豪门望族小姐,终日凡事皆不挂心,看她刚才很没形象的蹲在地上拿匕首削箱子玩,同眼前这个忧国忧民的皇后娘娘有些不搭界。

“刘爱卿,虽说你讲的是实情,只那些不真正了解皇后性情的人,定会以为你这是拍马逢迎之术!”晴川搂着梨阳得意的哈哈大笑,比自己得了夸奖还要高兴。

“皇上!北静王爷同镇国郡主已到了正殿,请皇上和皇后娘娘过去呢!”戴权得了外面太监的通报,笑眯眯的上前奏到。

“啊!妹妹来了,你先忙着,我……”梨阳一听黛玉来了,风风火火地抬脚就要走。忽地想起这殿内还有刘协在,因而止了脚步,敛裙微微下拜,温柔道:“梨阳先行退下,至正殿候着皇上!”福了福身,这才跑了出去,青烟与紫雾匆匆行了礼,跟着梨阳走了。

“这个……”晴川强忍住笑意:“刘爱卿,这里就有劳你了,核对完毕将清单呈给朕,阅后再行分发。朕已命人备下晚膳,今日只怕是要辛苦爱卿了。”

“微臣遵旨!”刘协哪里敢笑,憋死也不能笑出来,忙拱手恭敬应下了……

薛姨妈哭天抢地,没了王夫人做靠山,只能来求老太太。薛蟠今日公堂之上的呆傻言语,将薛宝钗金锁的秘密无意中给揭了!又坐实了画像上的女子就是薛宝钗,用舆论爆棚这个词,一点都不为过!可薛姨妈现在顾不得这些,只盼将薛蟠从牢中救出来。贾政自从白日里出去,还未见归来,众人只知道是听闻薛大爷出事后便出去了,可去了哪里却谁都不知道。

“老太太,蟠儿是个直性子,不懂变通,待他回来,我一定说他!”薛姨妈跪在贾母面前,痛哭流涕。宝钗陪着跪了,嘤嘤的哭,无限委屈。

“老太太,不管怎样,宝玉与钗儿也是娘娘指的婚,贾薛两家也是姻亲,一损俱损,您可不能见死不救!”薛姨妈苦求半日,也不见贾母言声,不由得激动起来。

“事到如今,姨太太还好意思提这桩婚!”贾母冷冷开口,道:“当初一说什么金锁配玉,我便知道定是那个混账老婆动的歪心思!不说破也就罢了,只当讨个好彩头,却不想,竟是被薛家大爷亲口说破,贾家丢了大脸,娘娘颜上亦是蒙尘!要当真追究起来,薛家蒙骗在先,又何来与贾家一损俱损!”

“老太太,求您发发慈悲!只要能救得蟠儿出来,便是当牛做马,我也愿意!”薛姨妈硬不起来,也不敢再硬,只能软言求道。

“也好……”贾母沉默半晌,吐出两个字,而后又是一番琢磨,老眼中透出微微精明阴险的光:“姨太太当真什么都愿意?”贾家现在缺钱缺的厉害,宫中三五不时的来人,一张嘴就是大数,甚至还有太监打着娶亲的旗号更明目张胆的来讨要银子。贾政那边打点收买人,所需也越来越多,贾母已没有心情盘算谋划,同薛家虚与委蛇,干脆一口都吃了,用钱也用的痛快不是!

“愿意!愿意!只要能救我的蟠儿出来!”薛姨妈赶紧表白,大不了多花银子,现在贾家建园子,最需要的就是钱,她情愿拿大笔银子换薛蟠无恙!

“那么,就请姨太太将薛家至今名下的产业全部归至贾家名下!总之日后都是一家人,府上自当全力救薛家大爷!”贾母这当口趁火打劫,也不怕撕破脸。薛姨妈如今没得选择,儿子和家产要哪一个,只看她自己掂量去!而且贾母从王夫人那里听过,虽说外面薛蟠照看生意,但是薛家商号的印鉴却还在薛姨妈这里,只为了防止薛蟠乱花钱。

“老太太!”薛姨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斥道:“老太太,你好狠的心!难道一点都不顾念亲戚的情分么!”

“亲戚?”贾母呵呵一笑,慈祥到让人无法将面相与刚刚的话语联系在一处,伸手弹了弹指甲,从小几上琉璃盏中捻起些提神的香,放到鼻子跟前嗅了嗅,道:“薛太太,要是当真算起来,贾家同王家才是姻亲,你不过是王家嫁出去的姑娘!薛家本是商贾之家,嫁入贾家可是高攀了!多陪嫁些也是应该的,只当提前收了嫁妆吧!”

宝钗母女这才看清楚了贾母的真正嘴脸!愤怒与惶恐满胸!

“老太太!虽说我娘是薛家的人!可我舅舅贵为九省检点,同贾家是世交,又有儿女姻亲,一旦撕破脸,只怕贾家难堪!”宝钗扶住了哭的仰倒的薛姨妈。

“宝姑娘!饶你聪明一时!”贾母把玩着手上的翡翠戒指,笑道:“你以为王子腾大人会在乎你们的死活?连凤丫头的事也不过来信问了问,不过一个嫁出去了的妹子,又有何挂记!娘娘省亲荣耀,贾家受了封赏,我也少不得要给王家好处!想想吧,政儿当初能保得薛大爷,这次想来也没什么难的!”

左右思量,薛姨妈肝肠寸断,一面是祖传的家业,一面是心头的独子,割舍哪个都难!

“贾老太太,你这般下狠手,却不怕阴司报应么!”薛宝钗咬牙恨道。

“薛姑娘,说句不好听的,你这浪荡之名漫天飞的姑娘家,还是少说话的好……”贾母轻蔑道:“真是少教养的!”

贾母现在可谓成竹在胸!今日这薛家是完完全全赚到手了!傻子才会去救薛蟠,至于这对母女,日后想个办法灭了口就是了!

“钗儿!咱们走!”薛姨妈磕头磕的发髻散乱,更是脸色惨淡,晃晃悠悠起身,悲切道:“咱们去找你舅舅去,这薛家的家业,就算给了王家,也绝对不会给贾家里的一个个黑心之人!”

“是!娘!”薛宝钗狠狠瞪了贾母一眼,扶着薛姨妈转身就要走。

“慢着!”贾母坐直身子,脸上笑意全部退却,鸳鸯和琥珀赶紧扶了稳稳靠住垫子。

“老太太还有何指教!”薛姨妈头也不回,冷声问道。

“这贾家可不是城门!说进就进,说出就出!你们白吃白喝贾家这一年多,是不是也该弥补一二!”贾母冷哼一声,阴险道:“荣国府显赫自此,一天收你们一万两也不为过!就按一年算,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五万两银子!少一分,也别想出这个门!”

“老太太!你欺人太甚!”薛姨妈猛地转过头来,两眼一片血红:“我跟你拼了!”说着扑将上来,不等接近贾母,只被一旁的琉璃一脚绊倒,扑在地上,四五个丫头骑将上来扯了头发就打。莺儿在外间候着,听见屋里吵闹像是打起来了,忙要进来,却被外面的婆子拦住。几下子,薛姨妈脸上便被抓出了血痕,却口不择言的大口骂贾母,不停的喊宝钗帮忙。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薛宝钗的世界,轰然坍塌了……最后的一丝富贵梦轰然破灭,自小的青云志伴随着她走过了十几年的时光,只这路,越走越窄……直到现在,已是无路可走。梦想离自己越来越远,又如同玻璃一般,破碎的一败涂地。她努力去拣、去拼凑,却徒劳无功……

眼前的人和景,越来越恍惚,薛姨妈的喊声她已充耳不闻,只觉人影晃动,不停的动,动得她心烦。轻轻摇了摇头,却看见了端坐看着丫头打人的贾母,茫然的眼神忽地找到了焦距,贾母微微带着得意的表情深深扎在她的心上。轻轻挪动脚步,走上前。鸳鸯看宝钗上前,忙过来阻拦在她跟前。

“老太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请您放过我娘吧!”宝钗跪倒在贾母面前,磕头哭求道:“我娘年纪大了,受不起这样的打骂……老太太,宝钗替娘给老太太赔不是了!”

“宝丫头,你娘老糊涂了,我帮她清醒一番。”贾母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连正眼都不看宝钗一眼,只看着薛姨妈被打的鼻青脸肿,越来越没有力气呼喊。

“老太太,薛家的印鉴,一直由我收着保存。只求老太太放过我娘,老太太写好转让文书,我自会取来盖了!”说罢,伏地不肯起身。

“都给我住手!”听到这一句,贾母浑浊的眼睛忽地亮了起来:“鸳鸯,还不快拿纸笔写了凭据!”

“是!”鸳鸯赶紧去取了纸笔,写了薛家自愿将全部家产转到贾府名下的字句。

几个丫头停了手,站着等吩咐,地上的薛姨妈肿脸涨腮,眼睛淤血,全身被踢打得剧痛,五脏六腑皆碎了一般。听见薛宝钗的谎话,不明所以,勉强转过身来,却眼皮肿胀。看不清楚。

薛宝钗接过凭据,上下看了,冷笑道:“老太太,这样写恐怕不妥,既是答应救我哥哥,便要在这里写上,到时候两讫了,便再无干系。否则,便是将我母女打死,这银钱便是由薛家二房继承,贾家一个铜板也别想得!……难道你怕了?怕别人知道贾家的阴狠么?”

“哼!我这般年纪,却没写过一个怕字!”贾母哼了两声,手攥着帕子敲了敲小几,毫不在乎的示意鸳鸯填上:“琉璃,你跟着宝姑娘去取印鉴,薛太太就留在这等着宝姑娘回来吧!”

薛宝钗再三确认了凭据,而后道:“很不必跑,这印鉴,就在我身上!”一面伸手往怀中掏去,一面跪行上前。贾母顿时悔恨,早知道在她身上,便直接抢了,还弄什么凭据!不过也没关系,这母女二人如今想翻风浪,也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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