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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不伦宝钗挂心娶亲日圣旨临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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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你,还能想谁?”贾政抬手抿了抿李纨的耳边细发,道:“这府里,上上下下哪个我都信不过,唯独你知道我的心。宝玉那个祸胎我是指不上了,环儿更是烂泥扶不上墙,唯有兰哥儿很有出息,日后大事得成,也算是有个像样的子嗣继承。眼下若能熬过这一关,我定要更加稳妥些。”

“老爷也不能这么说……”李纨贤惠的劝解着,内心却又喜又怕的波澜翻滚。

自打那日贾政在王夫人房中强行与她鸳梦重温后,这断了多年的不伦之恋便重新连接上。起初,贾政每次离开,李纨都要哭上好一阵子,可他几日不来,心里却又空落落。日子一长,以往的情分勾了起来,加之贾政就是贾兰的爹,李纨也就理所当然的用心服侍。贾政整日里被王夫人缺脑子的行为烦的要死要活,赵姨娘与周姨娘虽说体贴,可都已年纪大了,房事很有些不如意的地方。

自打李纨想通后,容貌日渐娇媚,年轻又美貌,更有一个贾兰牵绊二人的微妙关系。贾政深感李纨懂事明理,又擅解人意,更喜贾兰聪慧用功。一次过夜,便将自己所谋之事,告知一二。李纨起初吓的花容失色,只那国母的位置可是极大的诱惑,加上贾政信心满满,表示日后成事,必立贾兰为嗣,更叫她把恐惧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心盼着贾政早日立大事,自己母以子贵攀上凤座!

“你不必劝我,这府中上下,能信得过的唯有纨儿你一人。老太太,唉……”贾政颇有怨色。

“老太太老了,很多事想不清楚,老爷仁孝,又不敢不从。”李纨软言劝道:“可,既要成大事,定不可意气用事,老太太虽辈分高,却也是女流之辈,好些个大事,还得男人家定夺才好!上次宝玉丢了玉,老太太要把那石头毁了,老爷差点捱不住那唠叨。可是,玉根本没出这府门,实是过于敏感了,差点毁了多年的准备!老太太的话,也可已听听,但是大主意,还要老爷自己拿,毕竟男人家,才有这般的眼界!”

“纨儿深知我心!”贾政喜道。贾母是个强势的,不单出谋划策,还要儿子处处依她的计议行事。贾政既有野心,自然也不愿意受其母摆布,早已心生不满。

“我能知道什么,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李纨假装不解,更是哄得贾政心花怒放。

宝钗惊闻莫萧就是北静王爷,懵了半日,前几天幸灾乐祸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虽面上平静如常,内心却翻滚如同油煎!林黛玉一跃成为未来的北静王妃,位比皇后,自己却失了清白,依附在贾家屋檐下过活!巨大的落差让她恍惚了时候,不得报仇的愤懑又时时刻刻在撞击着自己的心,恨不得撕了林黛玉吃掉!思来想去,只能先把贾家抱紧了,毕竟这个富贵的容身之处不能没了!

头晌去贾母那里坐了会子,闲叙些家常,也知道贾兰今日病了。出了贾母的屋子,宝钗也没什么事要做,便想着去李纨那里看看,做个顺水人情,反正也要去王夫人那里。因而带着莺儿,一路奔这边过来。刚进了王夫人的院子,却见贾政从一边穿堂走过来。

“宝钗见过姨爹!”宝钗唬了一跳,赶紧深深道了万福。这个时间,贾政从来不在内院,如何今日竟碰上了,可是,怎么像是从李纨那边过来的。

“嗯。宝姑娘哪去啊?”贾政清了清嗓子,点头示意。

“我……是来给姨妈请安的。”宝钗脑中飞速一转,没说去李纨那的事。

“哦,你姨妈在念经,进去吧。”贾政拎拎袖子,背过手去,又从院子正门出去了。这段时间,王夫人成日里念佛,只盼元春能把握好机会,获得皇上青睐。

“谢谢姨爹告知!姨爹慢走!”宝钗施礼恭送贾政离开,假意抬脚直去王夫人那里。只见贾政果然走了,脚步一转,去了李纨的院子。

院子里没有丫头婆子,原本贾珠的小妾住在厢房,自打他死了,也都被李纨打发了,如今偌大的院子,只正房住着她母子二人。

可是奇怪,大夏日里的,房门倒是关了紧。宝钗心中生疑,没敢贸然敲门,叫莺儿看着周围,自己则悄悄躲在窗根,轻点破一处窗纸向里看去。不料这一看,唬的她即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发出声音。

屋内,李纨内里只着一件石榴红间秋香色水纹的抹胸长裙,发髻全部散开,微微带笑,正对镜梳头,两个丫头在一旁收拾床榻。联想到刚刚贾政似乎从这院子里出来……宝钗哪敢再留,心中记下悄悄转身离开了。

亲事还是要办,贾府与忠顺王府心照不宣,什么要紧的事都不提,来来往往,只谈亲事。虽说已从简了些,却仍旧有些排场,毕竟是王府嫁女,便是低一个规格,也简便不到哪里去。

静真坐在镜前,面无喜色,任由王府的几个婆子为她梳妆。后面丫鬟四人,皆是陪嫁,穿戴一新,却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在那里。静真没有打小服侍的贴身丫头,府里体面的大丫头哪个也不愿跟着这个丫头一样的小姐出嫁,只能挑几个三等丫头凑合,只这几个三等丫头也从心里看不起这个庶出的姑娘。

这屋子,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娘死的时候,也只有管家带着两个婆子抬出院子,更不叫自己跟着。眼看要出嫁了,静真抬起眼打量这屋子里的陈设,十几年了,丝毫没有变动过,还是娘那时在的时候样子,皆已旧的不成,娘死了只有她一人居住。自打定亲,她本已被搬进王妃的院子教养,只在最后求了王爷,要从自己原来的屋子嫁出去。忠顺王爷也没反对,因为王妃不待见静真,已吵闹多日,嫌她脏了自己的院子。

静真看着看着,眼圈便红了,对于娘亲仅存的一些记忆,日后再也见不到了,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的金戒指,个头不小,娘说是王爷那时送的,留给她,权当留个念想。

“大喜的日子,有什么好哭的!”王妃指派的上头嬷嬷见她眼中带泪,不满道:“若是花了妆,奴婢们还要重新上,劳碌了是小,若是耽搁了时辰,可是大事!”

静真抬头看了这个嬷嬷一眼,没有说话,望着镜中的自己,硬是将眼泪忍了回去。

“王爷王妃到。”院子门口传来蔻儿的声音,屋里的婆子丫头争相去打帘子,迎了二人入内。

忠顺王妃依旧浓妆艳抹,环佩叮咚作响,一进屋子,嫌恶的用帕子掩了嘴,斜着眼睛左右打量。

“静真见过王爷、王妃。”静真起身上前跪倒见礼。

“今日是大喜之日,很不必大礼参拜。”忠顺王爷示意,自有婆子上前扶起。

今日的静真,穿着大红嫁衣,脸上大妆,很美。王爷端详着,不由得想起了十几年前,雨后王府花园中遇见的那个俏丽的女子,而后便收进房中做了通房丫头。想着想着,便有些出神,王妃不悦,用力的咳嗽一声,将他拉回至眼前。

“你虽说是个庶出女,却也是王爷的骨肉。因为这亲事,你那没脸的娘也扶成了姨娘,谱上多少也有个姓氏。王爷为了你,到底同贾家争来了平太太的名分,唉,就没见他为别的子女这般操心的!”王妃一面说,一面那眼睛瞪忠顺王。

“谢王爷王妃操劳。”静真屈膝谢过。

“你们都出去,我同静真说几句话。”忠顺王爷挥了挥手,王妃拉下脸,哼了一声,带着人都出去了,反正也不愿意呆。

“静真,坐。”王爷难得和气,自己坐在椅子上,示意静真坐在一旁。

“女儿啊……”王爷长叹一声:“这么多年,是不是心中恨爹爹没有照顾好你们母女?”

“静真不敢。”突如其来的父女称呼,使她很不习惯,别扭极了。

“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王爷无奈道:“当初我极喜爱你娘,怎奈王妃性子不好,又妒忌你娘美貌,我到底没有护住。”

“是。”静真心底冷笑不已,护?他有脸说这个字吗?娘最后一次冬日被王妃罚在院子里跪砖之时,自己就躲在一旁,王爷两次进出屋子,根本没看娘一眼!那天晚上,娘高烧不退,几日后昏迷不醒,捱了半个月便去了。

“说到底,你终究是我的女儿。”忠顺王爷用袖子点了点眼睛:“如今要嫁了,实在是舍不得啊!”

“王爷厚爱,静真铭记在心!”静真低下头,不愿看他惺惺作态。

“过去的,已过去。今日你嫁了,忠顺王府永远是你的家,若是贾家敢欺负你,尽管告诉爹。”王爷感慨道,又说了会子父女亲情的话语,方停止,又道:“我与贾政素来交好,女儿嫁过去以后,务必恪守德行,孝敬公婆,方不辱没王府姑娘的身份!虽说王妃平日里有些过分,却到底是你的嫡母,不要记恨。很多事,离开这之后,很不必对外人道,免得惹出笑话,让人看低了你,死去的姨娘也会不安……”

“静真记下了。”静真很奇怪,看王爷的样子,还以为会有什么别的安排,却不过这几句。不叫她把在府中受苦的事外传,以免破坏他的面子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便放心了!”忠顺王爷点点头,起身离开。

他才不傻,这府中嫁女过去,贾家不防才怪!而一个不带任何目的的静真,却能好生的迷惑她们!更何况,贾家也别想通过静真,威胁王府什么!

宁荣街鞭炮声作响,贾政已将新人迎回,满街熙熙攘攘,有围观百姓,讨喜钱的小孩子,仪仗的队伍慢慢行进。贾政一身绯红新袍,冠上绑了红丝带,骑在马上,倒是很有精神,满脸喜色,贾珍同贾琏同样崭新衣袍跟在后面,贾蓉贾蔷骑马往来贾府与王府之间报信。

“回来了!回来了!二老爷马上进院子了。”林之孝家的带着两个小丫头一路小跑进贾母的院子禀告。

“快快扶我起来!”贾母喜上眉梢,赶紧坐起来。今日也是一身崭新华服,头上发髻挽了整齐,还簪了些珠花。

“老祖宗慢着些。”探春同鸳鸯赶紧扶了贾母起来。贾母身子好了许多,今日还要把拜天地的仪式设在了自己房中,足见看重。

凤姐同样打扮的花枝招展,往来皆有平儿扶了,坐在王夫人身边,陪贾母的笑脸。王夫人心底郁闷,女儿伴驾出京,不管怎样也是遇了险,更不知有没有把握住机会接近皇上,回来也没得联系上。贾政这当口只自顾自的迎娶新人,夫妻情分也就不提了,如今连亲女儿也不关心了!想着心事,脸上有些哀怨,忽觉手臂被捏疼,抬头见凤姐正向她使眼色,转头一看,贾母正不悦的看着她。赶紧换上笑脸,平和端庄。

说话间,外面嬉闹喧哗越来越近,没进一道院门,便有爆竹声响起。

“你家二老爷来了,还不去赶紧打帘子!”贾母忙叫鸳鸯过去。

外间祖宗牌位贡品一应俱全,两只龙凤红烛摆在两旁,正中大大的囍字贴了,梁上缠绕红色纱幔,很是喜庆。贾母由三春扶着,端坐在正座上,喜气洋洋。其余女眷一并跟了过来,依次做了。院子里乐师吹打的热闹,直将贾政一行迎了进来。

新娘子蒙着红盖头,两个丫头搀扶着,慢慢跨过门槛。贾政手中牵了红绸,另一端拿在新娘子手中,中间一个大彩球。在欢呼声中,二人一前一后缓缓走上前来。虽看不清新人的脸,身段却纤弱袅娜,王夫人暗中抓紧了手中的帕子,心底醋意翻滚,今日堂上的新郎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丈夫!新娘子既为平妻,自然有资格穿红,王夫人一时间分不清楚,到底是那衣裳本来是红,还是自己眼睛滴出了血。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啦……”彩衣司仪打开手中大红的卷轴,上面写着仪式程序并吉祥话语。

探春本站在一旁哄了贾母开心,见贾政已经进来了,忙闪开身子,站到王夫人身后。

贾政去迎亲,却见静真住在内院外一处院子里,心生不悦。忠顺王爷忙把他拉到一边,只说自己当初极宠爱静真的娘,可王妃妒忌,把她娘赶出内院。可自己很重视这个女儿,一直养在身边,眼看要出嫁了,当女儿的想念娘亲,这才从这个屋子嫁出去。说得情真意切,有有些嫁女的感伤。

听闻这些,贾政也不好再说什么,算是顺利的接了亲。

“跪……”司仪欢天喜地的喊着。

两个大红鸳鸯锦垫已摆在地上,贾政引了新娘子上前跪倒,贾母美滋滋的看着。

“一拜……”

“老爷!老爷!”司仪的声音被突然闯进来的林之孝打断。女眷一片惊呼,却也不好起身藏在哪。

“不要命了你!”凤姐指着林之孝的鼻子:“还不滚出去!扰了老爷成亲,看待会子不打死你!”

“老太太,二老爷!”林之孝家的顾不上凤姐,也顾不得见礼,几步上前跪倒:“外面传话,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

登时,屋子里一片安静,众女眷有意外的、又吃惊的,更有害怕的。邢夫人王夫人忙上前去,站在贾母身边,不明所以却又求助似的神情。

“什么!”贾母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变大了,霎时间脸色苍白,身上有些抖,站起身子:“政儿……”这些日子,她强压着内心的忐忑,丝毫不敢显露。那个闲散又游手好闲的莫萧就是北静王爷!她死都想不到,更别说提防……自打皇上回宫,没丝毫动静,如何忽地宣贾政觐见?难道是王爷这些暗中查得了什么?发现了蛛丝马迹?这……

“娘!”贾政心中何尝不害怕,起身上前几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贾母深深叹了口气:“先去看看再说。”

“是!”贾政内心惴惴不安,却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连人都不去见。撩起袍子决然的走了出去,林之孝赶紧跟上,离开了贾母的院子。命人止了戏文,撤去酒席,摆了香案,夏太监已由中门进了,他出去也来不及,只在内仪门外跪迎。

静真也听见这些,却仍旧跪在锦垫上,不知该不该拜。贾母挥挥手,鸳鸯上前同喜婆子一处扶起新娘子,先送入内里。静真也不问,扶着她去哪便去哪,若是皇上召了这位贾大人去砍了,自己守寡,却也落得干净。自嘲的笑了笑,驱散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静真被扶了进去。

荣府院子里的鼓乐已停,众来宾也听闻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皇上沉寂多日,却忽地只传唤贾政入宫,这般紧急,到底是为了什么?不由的多想,却见贾政已经从贾母院子快步走了出来,边走边解了冠上绑的红色丝带,扔给林之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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