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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 1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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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怨气十足的瞪着他“干嘛啊你?”

“早饭都要凉了,你是猪啊,睡这么久”

“我不吃,我要睡觉”

叶守云使出他的杀手锏“你再不起来我让我姥来叫你了”

谢茨拉被子包住头,过了一会儿把被子蹬下来。摇摇晃晃起身跪立在床上,一个反手将叶守云扣倒在床上“你要死啊,你要死啊,卑鄙小人”

“我的手,手~手~手~”

谢茨拆掉石膏的那天接到了傅志凌的电话。

他问起她什么时候回学校,又让她如果行程定了,要提前告诉他,他去接她。末了,说了一句:我好想你。谢茨的脸上绽开一个不多见的含蓄,羞怯的笑容。她小声的对他说了一句:“我也很想你”

叶守云从洗手间出来,见谢茨笑容满面,问她“什么事儿?乐成这样?”

她把手机放进包里“不告诉你”

在刚刚挂掉的电话里,傅志凌说“你提前几天过来,我们出去玩一玩,还有,这一次,能不能只有我们两个人?”

谢茨一听,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傅志凌不想见到叶守云。

她思考了一会,问“我们去哪儿玩?”

傅志凌说“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儿。我有个同学在校外租了个公寓,碰巧他要晚几天才来,所以,我们能住在他那儿”

谢茨提前了四天去北京。叶守云问她,“你去那么早干什么?”

“学校有个集训要提前开始”

“那我到了北京再找你”

“行”

火车的广播声提示要到达北京西站时,谢茨已经把自己的行李箱从架子上抬了下来。

旁边经过的乘务员提醒她“小姑娘,还有一会儿呢,你别把箱子放这里,一会儿堵住过道”

谢茨乐呵呵的说“大叔,等会儿我就把行李箱拖到车门边去”

“这么着急啊,还是等车停稳再走吧”

“谢谢”

火车西站的轮廓刚刚进入视野,谢茨就拖着箱子等在车门边,乘务员过来锁洗手间,向她看了看,从谢茨身边走了过去。

火车拖着长长的笛声进站。车门刚刚打开,谢茨迫不及待的从车厢里飞奔下来,远远的看到傅志凌捧着一大把火红的玫瑰等在月台上左顾右盼。她拖着箱子向他跑过去,傅志凌也看见了她,张开双臂把她搂进怀里。她心情激动,以至于外套也忘了穿上。傅志凌拉过她的行李箱说“赶紧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说罢亲了亲她的额头,又满怀柔情的端详一下她的面孔说“头发长长了”

谢茨拉起他的手“走,上你同学那儿去”

新年的气氛仍未淡去,大街小巷飘荡着问候声和喜气洋洋的新年歌曲,恭祝好运,恭祝健康,恭祝万事如意。傅志凌打开公寓的门,谢茨站在门口向里张望,作为一个男生独居的地方,也算用心收拾了。傅志凌把箱子拉起来,拖着谢茨的手坐到沙发上。

房间里特别安静,屋里暖意融融,窗外冷风萧索。一棵落光了叶子的银杏树杈上,歇着一只羽毛灰暗的小鸟,不知它是迷途,还是失去了同伴。它停在枝桠上向屋里张望,小小的身子在寒风里似乎有些瑟瑟发抖。谢茨看见了它,推开窗子。那颗树和楼生得很近,谢茨冲它吹了声口哨,小鸟朝她的方向跳了几步,谢茨恶作剧似的拉了一下枝条,小鸟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谢茨和傅志凌从未试过两人共处一室。眼下,连这只能暂时缓和气氛的小鸟也飞走了,谢茨只有站在窗边,盯着窗外没有尽头的天际线。冬日特有的阴郁天空,天空之下连绵的楼群,被白雪覆盖的楼顶,楼房旁四下升展的电线,电线旁落光了叶子的树木,偶尔从半空掠过的鸟,行色匆匆的路人。

有时候,人们觉得尴尬,是为了掩饰想要让人知道却又不敢说出来的东西。

傅志凌走过来,站在谢茨身旁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谢茨仍就盯着前方,半晌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说“世界真的好大啊,能容纳这么多的楼,这么多的树,这么多的人”

傅志凌似乎是被这番话逗笑了“怎么今天这么感概?”

“我有时候会感概,很高兴,或是很不高兴的时候”

“那你现在是很高兴,还是很不高兴?”

“当然很高兴?”

“为什么?”

“因为和你在一起”

傅志凌贱兮兮的把脸凑到她嘴边“亲我一下呗”

谢茨伸手把他的脸推开,嬉笑着把头扭到另一边“不亲”

傅志凌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嘴巴凑到她脸上“你说不亲就不亲,开什么玩笑”

“我要叫了”

他模仿电视里恶棍流氓的声音“你叫啊,叫啊,叫破大天也没人救你”

谢茨扯开嗓子喊“不~~~~要~~~停~!”

傅志凌听到第三个字,哈哈大笑,差点被自己的吐沫呛住,不停的咳嗽。

被她这么一闹,什么氛围也没了。傅志凌把谢茨放到沙发上,摸了摸肚子“我饿了,做点儿东西吃吧”

谢茨为难的,无辜的冲他眨眨眼睛“我会煮酸菜味和牛肉味的方便面,还有白米粥,二米粥,你想吃哪一种?”

傅志凌站起来, “我的生日你就给我吃这些?”

谢茨瞪大眼睛“什么?今天是你生日?怎么不早说?”

傅志凌把袖子挽起来说“给你个惊喜。还是我来吧,至少我会做西红柿炒鸡蛋”

谢茨比出胜利的手势“耶!我还想吃鱼”

“没有鱼,要想吃,我们去超市买一条”

“走”

俩人手牵手下楼,到超市里挑挑拣拣买了一条鲫鱼,谢茨还买了一堆零食。俩人在一起的时候,傅志凌总会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亲一亲她的嘴唇或是额头。不顾场合,不顾有多少人看着。

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傅志凌径直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洗菜,他时不时抬起头来看看在客厅坐着看电视的谢茨。谢茨也会不时走到厨房给双手沾满了鱼腥味的傅志凌喂点吃的,薯片,话梅,牛肉干,还偶尔戏弄他,把吃的伸到他嘴边,却又放进自己嘴里。这些老套的,情侣间的小伎俩两人玩得乐此不疲。

傅志凌是学医的,他的手生得很漂亮,修长又灵活,指甲修得贴着圆乎乎的指腹。解剖时他的手部动作如行云流水,干脆利落,切口齐整,深浅适度,干活时心无旁贷,心理素质好得让教授惊叹。

他在厨房里也是这样,专注,用心。他用刀背打掉鱼鳞,快速的在鱼身上划了三道口子,把买来的白萝卜刷刷刷的切成细丝。谢茨抓了一根萝卜丝放到嘴里,啧啧称赞:“切成真细!牛!”

这一年谢茨没满二十岁,而傅志凌已经升入大四。谢茨并不是她第一个女朋友。

用完晚餐,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傅志凌卧倒在沙发上,头枕着谢茨的大腿,睁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电影演到尾声,他睁开眼睛,轻轻拉过谢茨的右手看看了,握了一下,问“还疼吗?”

谢茨活动了一下手臂“不怎么疼了,就是有些痒”

他说“痒是正常的,快好了”他翻身坐起来,握着谢茨的手臂说“你知道吗,人身上的肌肉长得都不相同,有一些像羽毛,有一些像双截棍,有一些像含苞待放的马蹄莲的侧面。”

谢茨盘腿眼珠子转了转,试图想象他形容的那些画面,摇了摇头说“我想象不到那是什么样子”

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俩人面对面坐着,说“我来教你”

他把手放在她的手臂上方“这是三角肌”,手指往内,挪到她的肩胛骨旁,说“这是你的斜方肌” 手指再往下探“这是你的背阔肌”

“这里是腹外斜肌”他的手指最后停在她的小腹上“这里是腹直肌”

“想不想知道胸大肌是哪一块?”

谢茨凝视着他含着笑意的眼睛,坚定的说“我知道是哪一块”

傅志凌怏怏的道“被你看穿了啊”

谢茨笑叱:“一切阴谋诡计和蝇营狗苟的龌龊心思都逃不过人民警察的法眼”

傅志凌做了个倍受打击的沮丧表情,去厨房找东西喝,在冰箱里翻了半天只找到了一个装满淡黄色液色的坛子。

谢茨朝他看了看说“给我拿点喝的来”

“没其它的,只有这个”

“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打开盖子,仔细闻了闻,“好像是酒”他把酒坛子放了回去。

谢茨朝他招了招手“拿过来”

“干嘛?你喝?”

“尝一下嘛,我只喝过二锅头”谢茨把盖子掀下来,往杯子里倒了一点“哇!好好喝,特别甜,你尝尝”

他浅尝了一口,咂咂嘴说“还真甜,什么酒?”

“不知道,挺好喝的,可能不是酒,饮料吧”

两人就着薯片和牛肉干,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整瓶黄酒喝得一滴不剩。

过了半个小时,谢茨摊倒在沙发上,晃了晃脑袋说:“我怎么看你有两个头”她脸上飞满红霞,耳珠热得发烫。傅志凌坐在她旁边,看着双眼微张,双颊酡红,表情迷离的年轻女孩子,觉得后背有些发烫,额角青筋突突的跳。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受了蛊惑似的往前探去,滚烫的嘴唇贴在她同样滚烫的皮肤上。两人搂在一起胡乱的拥吻,额头,眼睛,还有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而微微颤栗的身体。

傅志凌一口接一口的喘气,像溺水者渴望呼吸般,他松开谢茨,双手扶着她的肩,将自己的额头顶在她的额头上,问她:“可以吗?”声音抖得像被人不小心拨动的琴弦。

她没有说话,笨拙的亲了亲他颤抖的眼皮。

人,在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时,恨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奉献给对方,掏空自己的钱包和身体,许下动人的誓言,未来所有的日子都在想象中散发出美好的光环。当第二天早晨醒过来,枕边的傅志凌叫她老婆时,谢茨就是这种感觉。她心里激动得仿佛万钟齐鸣,但她只是睁开眼睛,看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肩窝里,茫然的吻了一下他的肩头。对他说:“我把我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你,高不高兴?”

他搂紧她,亲吻她的头顶“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生日礼物,谢谢你”

谢茨的右手仍不能灵活的活动。她用左手将窗帘拉开一条缝。她从小缝里向外看世界,雪停了,天地那么窄。她突然觉得有些怅然若失,平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毫无意识的问了一句:“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我不陪着你的话,你会生气吧?”

“嗯”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陪着你吧”傅志凌笑着,左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开学前的一周,他们都借住在傅志凌朋友的这间公寓里。像一对年轻恩爱的夫妇。

有一天傅志凌给她做了红烧肉,可是忘了买葱。

谢茨说“一楼有个老太太在她家门前的花坛里种了葱和白萝卜,我今天早上看见了”

傅志凌搓了搓手,把围裙解下来,亲了亲她的嘴巴“那,我们去借点儿?”

“偷就是偷,还借”

傅志凌咧嘴笑笑“才不是偷,我掐几根儿,过两天就长出来了,走,走,走”

他们趁着夜色,在别人的花坛里掐了几根葱,捏在手里嘻嘻哈哈往回跑。傅志凌还拔了人家一个萝卜。

谢茨一抬头,看到花坛边的一颗梨树开了花,雪白雪白的花瓣。她跳了一下,够不着。

傅志凌蹲下来,抱着她的小腿,慢慢站起来,谢茨举起手,嘴里小声嚷嚷着:“左边来点儿,左边来点儿,快够着了,够着了,够着了”

她手里拿着折起来的那枝梅花,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嗯,挺好闻的”

说着,放到傅志凌鼻子下边儿“好闻吧”

傅志凌的手揽在谢茨肩上“还是你比较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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