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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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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两个人都忘记也就罢了,只是感情的凄苦常常是一个人轻易地就忘记过去开始人生新的一页,可是另一个人却舍不得曾经在一起的恋恋时光,不愿承受诺言不再的苍凉。到底是谁负了谁?是他破碎了她关于爱情的童话,还是她自己始终活在童话里?

演唱会结束,曲终人散。

当人潮渐渐散去的时候,薇箴看见一个女生走向木天,两个人牵起手和一群欢呼着要去吃大排档庆功的男生们消失在夜幕中。

这是一种想见不敢见的伤痛。薇箴突然想起辛晓琪的一句歌词:“我也会爱上别人的,眷恋地爱着;如同爱你一样的深刻,以为永远了;我也会爱上别人的,明天会如何;快乐悲伤从此以后,与你无关了”。会有这一天的。薇箴仰头望向夜空,苦笑着告诉自己,然后徒步走回L宾馆。

第十九章(4): 重逢

或许,有些事该过去了;有的人,该忘记了。

可是还有半年,离之前的约定还有半年,离木天毕业还有半年,离木天来美国的时间还有半年。或许还有转机。薇箴抱着连自己都怀疑的念想。这就是薇箴式的倔强,撞了南墙还不回头,就会折磨自己。

还在一起的时候,薇箴曾骄傲地对木天说:“哪一天如果你不爱我了,就告诉我,我会离开”。当木天的QQ空间将《放生》设为背景音乐的那一刻开始,薇箴已经听见他的声音。他要她放手。音乐环绕耳边的那一刻,锥心的疼痛刺骨。当那份情爱成为要挣脱的捆绑,除了放手别无出路。薇箴同意分手,却放不下那个约定。越是得不到,越是怀念;越是想忘记,越是铭记;越是想争取交集,越走向平行。她想要一个令她决然死心的答案,可是她总有理由再给对方一个机会。或许木天只是不想伤她太深,说话才不决绝;可在她看来,却是给她留了一个念想。原来,爱情真的可以让人变得如此卑微。

该回去了。薇箴再次坐上回美国的飞机。

这次的行李很轻便,薇箴随手就把行李箱举过头顶。正要把行李放入行李柜时,感觉手突然悬空。“一定是哪位好心人帮忙”,薇箴边想边转过头。

“Hi,还记得我吗,苏薇箴?”他问。

“你是……叶以翔?”薇箴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休闲的男士,差点认不出来。

以翔看着薇箴还不确定的样子说,“跟上次差别很大?”

“是啊,”薇箴回答。

“上次去美国是出差,所以穿着比较正式”,以翔解释道。

“那这次去中国也是出差吗?”薇箴问道。

“不是,去看一个朋友”,以翔含蓄地说道,还不打算让薇箴知道他就是她这趟旅途的安排者。“你呢”,以翔反问薇箴。

“我……我也是去看一个朋友”,薇箴回答得有些犹豫。“一个想见不敢见的朋友,一个或许再也不会说话的朋友”,薇箴自己在心里想。

“真巧”,以翔说。

薇箴有点尴尬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薇箴想起以翔寄给她的那些明信片,跟她道谢:“谢谢你寄的那些明信片,还有写在上面的经文。很配。”

“那个问题有答案了吗?”

“嗯?”薇箴一时没想起来。

“那个关于身份的问题”,以翔给了个提示。

“哦。嗯。”薇箴含糊地回答。

“说说看”,以翔一点都不觉得生分似的。

“基督徒,上帝的孩子。这是我最重要的一个身份。可是…”薇箴说得并不笃定。

“可是什么?”以翔问。

“可是总觉得现实和圣经里面说的相差甚远,”薇箴回答。

“比如什么?举个例子?”

“比如永恒,比如承诺,还有人对爱的坚持。你,相信有永恒吗?”薇箴反问以翔。

“当然,”以翔回答得轻松却笃定。

“何以如此肯定?很多人承诺爱彼此到永远,不是都做不到,爱不长久吗?”薇箴反驳。

“人做不到不代表没有永恒的爱。其实,爱不是一种激情,也不是亲情,乃是一种坚持性的选择和决定。决定了爱下去就不会放手了。若是没有做这个决定,不是爱变了,是心变了”,以翔解释着自己对爱的理解。

“爱是一种决定?”薇箴自言自语地重复这句话。

“是啊。其实真正的爱都要面对考验。这些考验总是要让人放弃爱的决定,但是选择爱不爱的决定权始终在人手里,没有任何人,任何景况可以剥夺。除非你决定不爱了,那一刻,爱才渐行渐远”,以翔字字清晰地说道。

“或许吧”,薇箴若有所思地说着。

“这次回美国是继续读书吗?”以翔问道。

“嗯。过两天就开学了”,薇箴答道。“你呢?这次会在哪里逗留?”从明信片可以看出以翔常常出差或者旅行。

“这次会在密西西比和澳大利亚来回跑,一周待一个地方”,因为商务管理的缘故,以翔对他这种空中飞人的生活已经习以为常了。

“密西西比?你在那也有农场?”除了棉花,薇箴实在想不出密西西比还有什么其他的产业强项。

“正在谈棉花收购”,以翔的回答倒合了薇箴的猜测。

薇箴没有再往下问,一方面她对做生意没多大兴趣,另一方面也不想对人家的职业盘根问底。

这时响起了飞机上例行的安全信息播报。以翔和薇箴各自系起了安全带。相邻而坐的他们因此趟长途旅程熟络了不少。

第十九章(1): 交错遥望,等待参与

这个寒假是薇箴最安定的一个假期,没有飞去芝加哥,也无需开车往返餐馆和住家。只是安静地行走、安静地在学校上班、安静地听歌、安静地写博客。直到听木天的哥们杨峰说木天所在的乐队要开毕业演唱会。她想要去听现场,可是不论是木天的生活还是他的歌唱,这些年薇箴都只能遥望。所以这次,她依旧只能隔海倾听。

这种只能遥望不能参与的感受是让薇箴最无助的,她在自己的博客里写下:

当我想到你却全然呼吸不到关于未来的气息的时候,我们生命的交集只存在于过往的回忆里面;你总是在我的脑海里面,让我误以为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我以为回忆的禾场广阔地让我可以任性地追寻我们所走过的每一步脚踪,可是为什么不管我怎么走都回不到我们相遇的起点;我停下来闭上眼睛转身盼望看见你出现在我面前,可是什么也没有,只有我自己的呼吸以及那片关于你的记忆,荒芜到令我窒息。

可是她并不知道在经历这种感受的不止她一个。当她在遥望木天的生命时,另一个人正在遥望并等待参与她的生命。

他一直在关注薇箴的博客,读她的每一条状态,每一篇文章。相遇前,相遇后。关于过去,关于现在。虽然他从来没有在薇箴的博客里读到关于他的只言片语。

看到薇箴博客的最新文字,以翔拨通了希皙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希皙吗?”

“我是。你是哪位?”希皙对陌生的号码加陌生的声音感到困惑。

“我是薇箴的一个朋友。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以翔客气地说道。

“薇箴的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你要我帮什么忙?”希皙更困惑了。

“恩。一个远方的朋友,不是你们学校的。姓叶,名以翔。我想给薇箴买一张回国的机票。我需要她的护照号码。”

“我没有听薇箴说她想回国啊。而且就一个礼拜,这么短?即使她真的要回国,干嘛要你帮她买机票,还不让她知道?”

“希皙,我知道你是薇箴在美国最好的朋友。你应该清楚薇箴的性格,很多话她不愿意说出来,特别是让人帮忙的事,她不会轻易提的。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解释太多。你只要知道我是想让薇箴达成她的一个心愿。至于我究竟是谁,并不重要。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看木天的博客,你就知道原因了。我希望你帮我这个忙。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把薇箴的护照号发给我,我订好机票后由你帮我交给她”。

“他居然知道木天?”希皙更困惑了。“好吧,让我想想。我会回复你的”,说完希皙挂掉了电话。

一挂线希皙就去查了木天和薇箴的博客,虽然两人没有互动,但是看到木天贴出的乐队毕业演唱会海报以及薇箴的伤情感慨,希皙也就明白了几分。虽然还搞不清楚这个叶以翔究竟是谁,但是这么关注薇箴的人,应该不会是坏人吧。希皙开始琢磨着怎么弄到薇箴的护照号码。

希皙给薇箴打电话,没有人接。“这个点,她人会在哪儿?”希皙边想边开车到薇箴家。车不在家,人一定也不在。瞅着车窗外的夕阳,希皙知道去哪碰运气了。她重新发动了车子。

果然,车刚刚拐进来的时候,希皙就看见薇箴坐在星巴克的角落,背靠着墙,双脚踩着另一把椅子的靠脚,头斜靠着,眼睛微闭,任凭略暗的灯光映在自己的脸上。等她停好车,推门进来,薇箴已经换了一个姿势。她记得跟薇箴讨论过坐姿的问题。薇箴常常在看书的时候转换姿势,总想找到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坐姿。她说:“手脚的位置可以任意换,时而手托着下巴,时而手捧着书;腿可以伸直也可以随时缩起,但不变的是背总要靠着什么才舒服,才安心,或是椅背,但最好是墙。”

“你这是缺乏安全感吧”,希皙脱口而出。

其实,薇箴描述的姿势又何尝不像人谈恋爱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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