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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画 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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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飘香,掩盖不了那一丝丝的寒意。狂风吹得轩辕泽的龙袍窸窸窣窣作响。

深邃的双眼中燃起雄雄怒火,紧盯着在荷花池旁并肩而立的一对男女。

男子白衣胜雪,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他身上,温柔的双眸看着身侧的女子,连寒冰都能把那温柔融化。

女子的衣服亦是湿得透彻,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蓝眸欣喜的看着男子,说是要喜极而泣都不为过。

“泽…”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唤传来,他将目光移到荷花池中,心下一惊。

犹如一阵骤风席卷而过,他低吼道“她不会游泳啊!”

连一点迟疑都没有,他便跳入池中,将池中的女子带到岸上。

洁净的白衣染上淤泥,她就像一朵莲花,既妖娆,又清纯。

轩辕泽抱着月怜,她唇色乌紫,凉意从她的肌肤透出来,寒了轩辕泽的心。

就在刚才,看到月怜泡在水中时,他耳边没来由的响起这么一句“那个…我不会游泳…”,恐慌在他心中不断放大,扩散…

“你终于来了。”月怜有气无力的说,和刚才大喊“我找到了”时截然不同。

“别说了。”轩辕泽轻声嘱咐,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真实得叫人心碎的心疼。

他将月怜横抱起来,脑海中模模糊糊的有画面浮现,曾经何时,他也这样横抱着一个女子。

快步往椒房殿走去,走了几步后,他回头警告道“月凄美,这笔账,朕等会跟你算。”

望着他的背影,月凄美素手攒紧,紫珊瑚发簪的尖端深陷到肉中,她却已不觉得疼痛。比起心中的疼痛,这算什么?

御花园的人各自散开,临行前皆厌恶的看一眼月凄美。心狠的女人!

慕容风将她抱住安慰道“月,别伤心,他只是…将你忘了。他对这个假月怜这么好,还是因为对你的映像。”

月凄美像是一个被抽了线的木偶,一动不动。

又僵硬着声音说“那你是怎么分辨的,你怎么知道那个月怜是假的?”

慕容风双臂收紧,他能感觉得到她在自己怀中。

“因为气质,月怜就是月凄美。月凄美是坚强的、自信的,绝不会做出那样柔弱的姿态。”

不同寻常的经历使得月凄美不得不坚强,让她在连续的打击中仍能笑傲尘世;而高超的武功和毒术给了她自信,让她有凌驾于天下人之上的气场。

无论是谁都学不像她,她就是她。

即使当初她的丫鬟有假扮过她,但只需说上几句话,做几件事,都会败露。

月凄美苦笑,坚强?谁要坚强,她只是…只是…不能软弱罢了!

连轩辕泽都能将她忘记,她的软弱该给谁看?

所以她只能坚强,即使是假装,也要假装得很坚强,直到不能再假装的那天,直到…死的那天!

她轻轻推搡了一下,从慕容风的怀里挣开,道“若是不嫌弃,去冷宫坐坐,换身衣服。”

——

进到冷宫的院子里,温柔如慕容风也不禁皱眉问“你就在这里住了几个月?”

这院子如此萧条,落叶在地上腐烂,却没人打扫,一点都不像有人居住的地方。

月凄美咧嘴,却没有笑意。解释道“是我吩咐的,反正我也不经常出房门,乱点就乱点,省得让若尘打扫,麻烦。”

慕容风回以温柔的一笑,什么都没说。

见月凄美全身湿透的回来,若尘抬头望天,并没有下雨。来不及多想便让她去换身衣服。

“若尘,找身干净的白衣给风。”月凄美一边进房一边说。

若尘这才看到同样湿透的慕容风,又为难的说“慕容公子,这冷宫里没有白色的男装,而且…小姐的男装您也穿不了…”

“没关系,我能用内力烘干,你去弄个火堆煮点姜茶吧,免得月染上风寒。”慕容风温柔的说。若尘点头出去。

衣服干了以后,他的脸色也苍白了一分。

月凄美换了身浅紫色束腰罗裙出来,面色仍有些难看,蓝眸恢复了些许光彩。

见慕容风脸色不太正常,她上前为其把脉,小脸逐渐阴沉。

“你不是去巡查河堤吗?何以中了毒?而且还有了内伤?我给你开的药你没吃么?”月凄美愠怒道。

慕容风笑得温柔,嘴角的苦涩被他悄然咽下。

他能说离开帝京后一直有人追杀他?他能说他在外面吃的每一餐饭都会被人下毒?他能说自己险些就回不来了?

他性格淡漠,也有几个略有交情的朋友。在回帝京以前,曾在山中修养过好些天,体内的毒药也解了些,剩下的毒,他认识的人解不了,他也没有办法。

“太忙了,没时间吃药。”他说得风轻云淡,目光瞟向门外。

月凄美沉默不语,蓝眸似要望进他心中的每一个角落,把他的谎言拆穿。

最后,她轻叹一声,拿出一颗通体碧色的药丸道“这是我自制的百毒丹,吃了它,一般的毒药就伤不了你了。”

慕容风避而不答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而这原因…她不想知道。

真相,往往都是伤人的。

她的反应慕容风似早就预料到了,浅笑着咽下她给的药丸。

二人小坐了一会儿,慕容风就托辞离开,月凄美也没有挽留。

——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轩辕泽也没有来冷宫,那笔帐就此搁置到一边,月凄美自然不会前去找抽。

夜晚出奇的冷,白月光与空气胶着。

荷花池水倒映着月影微微荡漾,银色的月光如一件纱衣披在池面上,当真是一幅美景!

宫中各处的蜡烛都已熄灭,就连椒房殿…也融入夜幕之中。

白影以极快的速度移动,看到的人只当这是一团白光,没有多做怀疑。

御书房内,轩辕泽正在描一幅画。

赤色的夕阳染红半边天空,四处飘零的花瓣让人目不暇接。

画纸上除了花瓣别无他物,剩下几个空白部分,好像留着让人去填补。

每一片三色堇的花瓣他都画的细致,都有一个特定的位置…

将狼毫放下,轩辕泽拿起画纸仔细的看,然后点点头,虽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但还是能看出他眼中的满意之色。

橙黄色的烛光将他脸上的轮廓描得柔和,睫毛的阴影将深邃的眼睛半敛,猜不透在他想些什么。

凉风拂过,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香随风飘来,味道不浓不淡,和御花园中桂花的味道很像,又有些不一样。

当他察觉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

白影从窗外闪身进来,素缟般的白衣包裹着一副体态较好的身子。白衣较为宽松,隐隐能够看出来人完美的曲线。

她轻轻走到书案边,玉足落地无声,即使是轩辕泽的隐卫(星护法)都没发现任何异样,更不会知道他主子已经中了迷药正在昏迷中。

纤细匀长的手夺过那张画纸,粉色的指甲在烛光下透着光泽,玉手,在颤抖。

蓝眸中升起水汽,泪光盈盈。

来人正是月凄美!

她深深的看一眼被迷昏的轩辕泽,目光中带着些许探究和怀疑。

这画上的景色,分明是他带她去的那片花海!他到底有没有失忆?如果有,他如何能将那日的景色如同复制般的重绘?如果没有,他又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

月凄美深吸一口气,呼吸间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压力与疲惫。

即使花瓣在飞舞,这副画给人的感觉仍是少了些生气。看他微蹙的眉,是否也是觉得这画上少了些什么?

月凄美拿起旁边的画笔,笔杆冰凉,没有残留一点他的体温。

毛笔在画纸上飞舞,小心翼翼又如行云流水,待画纸被填满,她才将笔放下,长舒一口气。

临走之前,她反复抚摸轩辕泽的眉眼,似要将他的模样再一次烙在心中,在他拢起的眉心落下一吻,她悄悄的离开。

——

当天空还是鱼肚白的时候,黄鹏领着一干宫人来伺候轩辕泽宽衣上朝。

听到门外的动静声,轩辕泽睁开眼睛,警觉的环顾四周。

昨夜,有人来过。

开着的窗户将雾气带到房内,把房内的空气卷出,空气中已经闻不到昨夜的那股异香了。

他起身动动僵硬的四肢,有多久没有睡得这样熟了?

自他上次昏迷醒来后,每夜睡觉都会被惊醒,醒后就再不能入梦。或是自己跟自己下棋,或是看空中夜景,反正就这样度过几个时辰,然后去上朝开始新的一天。

昨夜一夜无梦,他安稳的睡到天明,不知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对他下药的人。

目光随意一瞥,瞥到他未完成的画上,他身体一僵,眼中似有什么破土而出。

画上多了些东西,却并不突兀,好似这些,本就该出现在上面一样。

昨夜他的画上共有三个空白,今日这三个空白都被人填上,而且填得天衣无缝!

正中央的空白处被人画上一男一女相互依偎的背影,男子穿着米黄色锦袍,只是看一眼,轩辕泽就知道这画上的男子正是他无异。

女子梳着未婚少女的发髻,水蓝色的束腰罗裙,窈窕的身材…很眼熟的样子。

二人姿势亲密,关系肯定非同一般,但他记得自己有这样与人亲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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