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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欠他一个洞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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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静逸的房间里传来二人激烈的争吵声,吓得门外的宫人们瑟瑟发抖,绕着道离开,一声尖叫连空气都撕裂。

听到熟悉的声音发出陌生的尖叫,若尘惊慌的冲进去。

只见月凄美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紫色的裙子逶迤散在身边,极腰的长发在地面拖沓。

而轩辕泽站在她身侧,大手伸在空中,似乎是想要把她扶起,但却什么都没做。

轩辕泽脸色不太好,深邃的眼睛里划过心疼,如同流星,稍纵即逝。

是啊!他是那样的自私,他希望她不要和其他男子见面,自己却要娶其他女子…

“美,我不娶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看到她眼泪的那一刹他就已经犹豫了,再看到她现在惊慌的模样…即使需要付出更多,他也不想娶轩辕婷了,不想再伤她分毫…

屋内白烟袅袅,不过在怎么珍贵的安神香都不能使他们的心情恢复平静。

“不行!”一个有些苍老和坚决的声音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环佩相击的声音。

李太后缓步走进,凤眼圆瞪的看着蹲着的月凄美,眼里满是厌恶。

她高声说“身为一国之母,竟连皇帝娶妃都不能忍受,太过分了!不管你对泽儿说了什么,泽儿都必须娶婷…这是本宫的旨意…”

说实话,她早就看月凄美不顺眼了,泽儿三番两次为她丢下正事。轩辕天死前几封密信回召,他却说要陪她,不肯回京…

这一次要不是她以死相逼,他仍不会同意…

“够了,母后,你先回宫吧!”轩辕泽不悦的蹙眉说。

“泽儿…你…”李太后吃惊的看着轩辕泽。

平日里他对她虽不算尊敬,但也不曾这样对她说话。李太后生气的瞪了月凄美一眼离开。

自李太后进来,月凄美就变得很安静,冷眼旁观这母子二人。

“美,不要再生气了,喝杯水好吗?”轩辕泽温柔的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月凄美抬头看着他递出的水,眼睛幽光摄人。

在轩辕泽的注视下,她缓缓伸出白皙细腻的手,接过那杯茶。缓缓地把被子放到唇边,动作阧然停下。

狐疑的目光放到轩辕泽妖冶的脸上,轩辕泽不自觉的开始闪躲。

嗤笑一声,月凄美仰头一饮而尽,眼角咸涩的液体滑至唇边,和酸甜的红茶一并被咽下。

看到这一幕,轩辕泽低头看着地面,心里舒了口气。

喝完这杯茶,月凄美缓缓倒下,轩辕泽的大手横在她的腰后将她扶住。

“小姐!”若尘一慌,脱口而出喊道。

轩辕泽觑着她,眼神阴冷,她立刻闭上嘴,从轩辕泽手中接过昏迷的月凄美。

“照顾好她,她明早会醒过来,不要提前喊醒她…”轩辕泽细心叮嘱。

若尘无奈的看着月凄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轩辕泽不等她回应就走了出去。

他走后不久,原本应该在昏睡中的女子陡然睁开眼睛,清秀的小脸神色不明。

“小姐…”若尘不安的轻唤。

月凄美置若罔闻,目光涣散的看着床上的帏幔,房间陷入挥之不去的岑静。

若尘更加慌乱,急切的说“小姐,你别瞎想,皇上应该是心里有你的。”

说这话她觉得很没底气,所以用上了“应该”二字。

“若尘,我想安静一下,你可以出去一下吗?”月凄美轻轻地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

若尘叹息一声,只得转身离开,顺手带上了房门。

——

喜乐声声震耳,笑声连连摄人。

众大臣堆起虚伪的笑容,双手拱拳相互道喜。

一袭红装的新娘已经到了,新郎却未见人影。大臣们面面相觑,皇上呢?

“皇上到——”一声尖利的通报声响起。

殿外隐隐看到一个黑影在移动,隔着很远,却能感受得到他不同常人的霸气和威压。

殿内的大臣们都瞬间明了,这是轩辕王朝的新皇,比先皇的手段还要很绝,却有着比女子还妖冶的容颜,也是这场婚礼的新郎。

听到通报声,新娘有些紧张,小手反复揉搓着捏在手中的红布。

凌厉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犹如冰雪骤降,将那些虚伪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喜乐声也戛然而止。

喜悦的气氛只因那人的到来而凝结,人人都忍不住退后半步,甚至连行礼都忘了。

轩辕泽凤眼微眯,沉声吐言“繁杂的礼节都省了,送…婷妃回房。”

“这…”雍亲王不满的开口,他正准备说这不合礼节,但在与轩辕泽目光相触后,选择自己闭上嘴,眼里却是忿忿不平之色。

轩辕泽缓步走到他旁边,低沉而魅惑的说“皇叔,肯娶她已是朕的退步,你还是不要得寸进尺的好…朕,并不想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

雍亲王无言,连最后一丝不平都只得掩去,对着轩辕泽强颜欢笑。

“怎么可以省去呢?”殿外传来清丽而空灵的声音,众人齐齐向外看。

此时接近黄昏,天空是淡淡的橙色,有些迷人的倦意,又像是一团偃旗息鼓的火焰。

从外面进来的女子身披霞光,肩落祥云,刺眼夺目。

浅紫色的宫装雍容华丽,是原本年少的她显得有些老成。头梳飞天髻,让她看起来很精神。

待她走进,殿内的大臣皆是一惊,竟是皇后娘娘?

清秀的小脸不施粉黛,幽蓝的眸子淡淡的掠过殿内的每一个角落,独独落下两个人。

脸上的表情竟和皇上有几分相似,喜怒不分。

轩辕泽眼睛眯起,看着来人,带着难以察觉的诧异。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一点弧度都没有,周身的气息也凝成寒冰。

“娘娘这是何意?”看轩辕泽似有不悦,雍亲王上前一步道。

他这一步恰好挡在月凄美和轩辕婷中间,看来他是害怕月凄美气急会对轩辕婷做些什么。

倏然一笑,月凄美捂唇看着雍亲王,笑意不达眼底。

朱唇微启道“王爷觉得本宫何意?”

反问的一句话带着少许威慑,和善的脸一下子就沉下,让雍亲王有些摸不着头脑。

素手执起桌上的金樽,杯内流光溢彩,澄清的酒液倒映这不堪的世界,虚假的笑靥…

金樽抬起,袖子微微下滑,露出吹弹可破的皓腕,纤细的指尖如葱白那般细腻。

“臣妾住皇上与…婷妃…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清丽的嗓音空灵无神,恬静的笑靥凄美苍凉…

一句祝词,听起来更像是挽句。

金樽放于唇边,一只大手将其打落在地,透明的液体泼出,众人脸色都有了变化。

女子浅笑“莫非皇上不接受臣妾的祝福?看来是臣妾打扰了皇上的大喜…”

她盈盈一拜复而转身,在众人以为她要出这殿门时,她倏然回眸,轻笑道“皇上对婷妃还真是宠爱之至,婷妃这一身红色喜服…还真是鲜艳华美…”

带着红巾的女子身子一僵,其他人也面如菜色。

宫妃入宫,是不能穿正红色的喜服,而轩辕婷的这身喜服…

众人来不及多想,那个亭立的人儿已经消失在转角,紫色的裙摆逶迤拖在地上。

目光移到轩辕泽脸上,一向面无表情的脸竟有些阴沉,大手在袖内紧握,深邃的眼睛看着殿门,那人离开的方向。

他转身,看着那鲜红的喜服问“谁许你穿这喜服的?”

红巾下轩辕婷的笑脸皱到一起,带着绝望。

曾几何时,她是多么想身穿红装,做他的新娘…甚至在梦里,这一幕都多次浮现。

然而现在,她心里已经没有了泽哥哥,却被迫来到这里。

省去夫妻间的礼节,当众被他质问,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是怎样的羞辱?

“都回家,明日早朝免了…”轩辕泽目光一沉道,众大臣先后走了出去。

一出殿门,原本缓慢的脚步立刻加快,有些大臣是跑着离开的。

殿内只剩三人。

轩辕婷一袭红色喜服,轩辕泽身着玄色龙袍。黄鹏恭敬地站在轩辕泽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惘若不存在。

“你安分一点…”轩辕泽语气冰冷的说。

耳边传来轻微的动静和一阵脚步声,而后什么都没有。

五个字让轩辕婷如置身冰窖,还好,还好她对他已然死心,不然…

周围再没什么动静,她有些害怕,试探的喊“皇上?”

回应她的只有寂静,无尽的寂静…

猛的掀开盖头,殿门在她毫无察觉的时候阖上,房内只剩她一人和跳跃的烛火…不,还有岑寂的影子…

大大的眼里划过无措,稍纵即逝。

——

月凄美在若尘的搀扶下回到椒房殿,唇角的笑容早以卸下。盛气凌人的模样不复存在,这个女子…只剩孤寂…

刚才的她,骄傲否?雍容耶?

此时的她,颓废吗?失落欤?

闯入他的婚礼,给他最违心的祝福…

月凄美苦笑,她是不是应该离去,给他自由,亦让自己自由?

一想到要离开他,竟有万般不舍…

椒房殿依旧灯火辉煌,不过此刻如白昼的灯光带着秋日的萧条,惨不忍睹!

宫人们看到她多是目光闪躲,还有几个远远看到是她,竟直接转身往回走。

月凄美神色始终淡然,对这些变化视而不见。

关上房门,将流言蜚语止于门外,把痛苦煎熬留在心里…

她让若尘也出去,并吹熄蜡烛,身边的一切隐入黑暗。

倏然,门被推开。

房内有了微小的动静,轻不可觉,就连月凄美也只是从那人轻微的呼吸声中感受到有人进来。

转身一看,好不容易忍下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怎么来了,不是该去洞房?”

原来,这句话由她自己亲口说出来,竟是这样让人揪心。

来人一顿,性感的薄唇向上勾起道“你的确欠我一个洞房…”

那日的大姨妈事件以后,他们便再没有继续当晚的事,如今说来…

月凄美面色一赧,那人已经挤到床上…

锦被翻腾,一室旖旎,月光害羞的从窗棂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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