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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六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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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刚刚来到卜戚少商便醒来,不,跳起来。因为他想起因为昨晚的事,他的衣服被撕得差不多了。而他每次出现都是在公园里,他可不想被人当做变态抓起来。

而后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只是有些绷看,低头看才发现,是顾惜朝的衣服,他比他瘦些,自然有点紧。

想到前一晚筋疲力尽睡去的时候,那人早已睡眼朦胧,还要打起精神给他换一件衣服,小心翼翼地不去碰痛他,戚少商心里又是不由一阵心疼。

这个傻子……

这一次,他没有做梦。

往日里的大漠黄沙突然消失,居然让他有点不适应。他想再见一见那个青衫书生,梦中却只有古城的繁华夜色。

他.手中的剑已经不再是那柄古朴的带着寒意的宝剑,而换成了一把剑刃微薄通体雪白的窄剑。许是不能释怀那许多事,梦中的他,给这把新剑取名为“痴”。

因何而痴,为谁而痴,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把剑落在他的手心里,轻盈冰凉,手腕微动挽个剑花出来,宛如那个倔强狂傲的书生,一身傲骨不肯低头。

他站在高高的城墙上,脚下便是京城,一条长街挂满花灯,人人眼中笑意盈盈。那场颠覆了两人半生的追杀,只过是说书人口中的一个故事,不过是茶客们对坐饮茶的谈资。

那个傻书生,以为自己能翻手为云,却没想过自己是一颗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

抬眼望去,繁星点点缀满夜空。梦中的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戚少商从公园回到家里,给自己换了一身合身的衣服

顾惜朝的那身整齐地叠起来,放在了枕头下。

《七略》乖巧地尚在他的床上,他信手拿过来翻看,字里行间都是那人的心血。

他正盯着书发呆,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吓到。

他的手机正拼命地在床头柜上振动,一边恣意地扭动一边唱歌。

“喂”他接起电话。

“大当家的,你这几天去哪里了都找不到你。去医院问过了你也不在。”是红袍。

“我最近有一点私事处理。”戚少商把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说话,“有什么事吗”

“咱们的业务量急居日减少,本来定下来和我们签的几家企业都爽约了。”

“怎么回事”戚少商扔下书。

“具体的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今天抽空来一下公司吧!”红袍急急地说.。

“好,我马上过去。”

来不及收拾东西了,戚少商开着车一路狂奔到公司,好在周末的大清早也没什么人,一路畅通无阻。

“大当家你来了!”红袍顶着黑眼圈和他打招呼,办公室里飘着咖啡的醇香,所有人都萎靡不振,显然是刚熬了通宵。

“辛苦大家。”戚少商真诚地说.。

这群兄弟是这些年一直跟着他走到今天的,干活永远冲在前面,几天几夜不睡觉是常有的事,从前他也和他们一起,但最近几天的事让他分心乏术,辛苦了一群兄弟。

“傅氏集团你知道吧?大当家?”红袍拿着资料走过来给他看。

戚少商接过来:“我知道,房地产大亨,这十几年一直做的风生水起,怎么了”

“上个月傅氏涉足商界,咱们的几个单子,都是他们抢去了。”红袍用涂着丹蔻的指尖在资料上指了一下,“很显然,他们是冲着咱们来的。”

戚少商低头不语。

连云是做涉外电子商务的,论业务,和傅氏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这样明目张胆的抢单子,也只有初入商界的人才做得出来。

“傅氏的总经理是谁”

“董事长傅宗书,负责这个公司的是他的侄子黄金麟。”

“□□,倒是个好名字。‘”戚少商一合资料。

“我看过了,被挖走的大部分都是近来才和我们连云有业务往来的企业,只要保住老客户,应该还没那么容易亏损掉。”他转头对红袍说,“小红袍别急,我们先按兵不

动,派人去和这几个公司商榷一下,明确一下他们的意

思,然后回来我们再商量。”

“是。”红袍接过了戚少商手中的资料。

“等等。”戚少商突然叫住了她,“虽然是夏天,但是光脚踩在地上对女孩子身体不好。”他指指她的脚,“不喜欢穿高跟鞋就别穿了。”

红袍微微一笑:“是,大当家。”

戚少商进入办公室,桌上已经堆积.不少文件等待他的签署。低低咳了一声,

他坐在办公桌旁边,捂看伤口开始看文件。

“大当家,你的伤……”红袍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端着一杯咖啡一脸担忧。

“不碍事。”他抬头笑笑。

“我听说红泪姐的事了,你们……很可惜。”红袍把咖啡放在他手边,缓慢地说,“按理说,大当家你年纪不小了,红泪姐等了你这么多年,却没个结果。”

戚少商把笔放下,手指抚摸着咖啡杯说,“我知道,是我对不起红泪。”他端起咖啡唆饮了一口,“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是该到了结婚的年纪,但是最近出了些事,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我觉得你们都看错我了,我不是个好男友好丈夫,至少对红泪来说赫连更合适。”

“是啊,军二代高干,光家庭背景就不知道比你好了多少。”红袍抱胸斜倚在办公桌旁边说,“但是你们的感情……都这么多年了啊。”

“感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红袍。”戚少商揉揉眉间说。“你先出去吧,我最近比较累,想一个人待一会儿,红泪的事倩,以后再说吧。”

红袍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说什么,只是出门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一整天。他没出办公室,不停地处理着公事,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他才猛然醒过来看了看表。居然已经快到时间了。

戚少商冲出办公室,想了想没开车,好在这里距离那条街并不远。走路过去也不需要多久r便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熟悉的地方。

想来,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迫不及待,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近一百年之前的男人。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觉得自己连想都不会想。也许就和红泪长相厮守下去了,没有《七略》,没有那个惊艳才绝的书生,没有监牢里的毒打,更没有昨晚旖旎的一夜。也许他会做梦,梦到千年之前的那场追杀,午夜梦回的时候,被噩梦惊醒咒骂一声继续睡去。而不会像如今这般魂牵梦萦。

戚少商不停地抬头去看,期盼着那个小车夫的到来。

夕阳打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了很长很长。

他在原地等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小车夫才一脸疲惫地拉着车跑来。

“以后,我可能就不在这里了,先生。”小车夫说,“日本人快要打来了,我们都是小老百姓,总要活下去啊。”

戚少商一惊,探身向前想问那岂不是不能通过这条路去那个时代了,但是又不知如何开口。

车夫跑起来,街边的霓虹仍旧闪烁,遮天的梧桐依然枝繁叶茂。

连这些小老百姓都知道,日军要打来了,那么借朝……

“麻烦你,能加快速度吗?”戚少商说。

他急切地想要见到他。赶在烽火连天的乱世碾压他们的脚后跟之前,带他走,无论用什么办法,要带他到那个和平的年代去。

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如何说服那个人,心一直奋力地扑通扑通地跳着,几乎要越腔而出。

谢天谢地,顾家的灯亮着,而且是灯火通明。他跳下车奔到那扇大门前拼命地敲,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个人。

酝酿了一路的诸如“我带你走”“跟我回去,总能有办法去我那个时代的”这样的话,却在门一打开的瞬间都吞回了肚子里。

开门的人,是晚晴小姐。

“呃……”戚少商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晚晴先开了口。

“戚先生是吗你好,我是傅晚晴,我们见过的。”温柔似水的女子说着,将他引进门,“惜朝把你的事情都和我说了,他说你今天会来。”

究竟有多信任这个女孩子,才能把一个明明是无稽之谈的事情说给她听?不过看样子,他没有说破他们的关系,她只当他是一个穿越而来的朋友而已。

“你先坐,我去倒茶。”晚晴引他到沙发上,自己进了厨房。

戚少商摸了摸那张长沙发。就在昨天傍晚,他们在这张沙发上缠绵,脸贴着脸流着泪说情活。而今天,它的女主人回来,客厅的大灯照亮世界.,它又被伪装成了一个迎客的工具,仿佛之前的事清从来没有发生过。

他站起来,信步在客厅里游走。

柜子上的灰尘都没有了,想必是晚晴小蛆回来后,用柔软的布料,一点一点擦干净了。地板也清理的光可鉴人,没有了之前的灰蒙蒙的感觉。甚至连墙角,都没有一丝灰尘。

灯火通明的客厅闪着奇异的光芒,像是眨着眼睛告诉他,这是顾惜朝和傅晚晴的家,你一个外人,凭什么参合他们的生活。

凭什么?哈!问的好!戚少商突然一拳打在了柜子上,把刚从厨房里出来的晚晴吓了一跳。

“对不起,吓到你了。”戚少商假笑着口是心非地对她说。

晚晴抿嘴一笑,双手捧着杯子放到茶几上,自己先坐下来,等戚少商也坐下之后才说:“最近惜朝也这样,动不动砸桌子砸凳子。已经习惯了。”她将那杯茶推到戚少商面前,“战争啊,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谢。”戚少商说。

“惜朝说他可能晚点回来,也可能不回来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带给他的话,可以写下来,我给他。”晚晴说。

戚少商不说话,盯着那杯茶看。茶叶在玻璃杯中悬浮着,半上不下的,看看难受。半晌,他抬起眼睛,对她说:“我没什么要和他说的了,但是,我能和你聊聊吗”

“当然可以。”晚晴微笑着说道。

戚少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但既然开了口,

只得)}匝着说.下去。于是他在堪斗酌几彩,之后,还是提起了顾惜朝,他们之前唯一的联系,只有顾惜朝了。

“惜朝啊……”晚晴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军校的学生。我的父亲是军校的主任,我常去找他,每次去总能看见一个.男孩子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罚站,久而久之就认识了。”

“有一次我问起来,我父亲就对我说,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叫顾惜朝,有才华有胆识,但是,不能为人所用。当时我在想,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有才能为什么不能为人所用后来我和他相处的久了,才知道,他这样的人,死心眼,认准了什么就一定要做下去,爱上一个人,就怎么也不可能放弃。这样不会周旋的人,注定了要吃很多苦受很多罪。”

“他毕业以后进入侦缉处,每天跟看那群人出生入死,到头来却被人诬陷身入囹圄险些丧命。”晚晴真诚地看着他说,“惜朝说,如果不是戚先生,恐怕他现在已然身首异处了。所以晚晴要多谢戚先生,是您的帮助,才能让他从如此困难的境地里脱身。”

戚少商笑着说.不必,心里却微微泛酸。

够了戚少商,你和一个女孩子争风吃醋算什么事,她一个女孩子,为她的未婚夫向救命恩人表示感谢,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她是个温柔可人的女孩子,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看她的未婚夫一步一步走向深渊,却无力挽回,她只能在所有危险都过去之后,一脸真诚地替那个倔强的不肯低头的傻子说一声谢谢,这是她唯一能帮顾惜朝做的事。而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对她的行为评头论足?他只能微笑,把自己放在一个陌生人的位置上,假装自己和顾惜朝只是好朋友,他只是为了所谓的朋友义气帮了他一把。

“惜朝说您伤的不轻,二十多天了还没有好。我是个大夫,他嘱咐我一定要给您看看。”晚晴征求看他的意见,似乎也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大对,说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

“不用。”戚少商硬梆梆地说,也感觉出了自己的态度有问题,而后补了一句,“我已经处理过了,不碍事。”

分明伤口在叫嚣着疼痛,他却说着违心的话。不想让面前这个女孩子碰到自己,他不愿意把为了顾惜朝所受的伤摊到桌面上给傅晚晴看,哪怕是额角那处头发遮住的小伤。

他他在嫉妒,嫉妒的很明显,已经明显到晚晴开始发觉了。他听到那个女孩努力地缓解尴尬:““那……那也好,惜朝倒是也说过,戚先生是有家室的人,不喜欢别的女子触碰也是正常的……”

戚少商垂下头苦笑。

惜朝啊,你的女人,怎么也是这样的纯真浪漫,分明是别人让她也下不来台,却还要竭力去帮那人掩饰。尤其是,当这个人是一个心怀鬼胎鬼胎想要抢走她男人的人的时候,天真和险恶的对比如此明显,让人下不了手了,这可如何使得。

惜朝说,惜朝说,晚晴小姐的每一句话里,都是满满的幸福与爱意,这让他如何下的了手去抢走他

“戚先生?”晚晴的声音。

“啊……”他换上笑脸抬头,“这么晚了……惜……小顾他可能不会回来了吧,要不我……我先走……”

他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再在这里坐着,一直等到顾惜朝回来,他又该如何开口?倒不如半路截住他,没有晚晴,也好说服一些。

“也好,那我送你。”晚晴也忙站起来想要送他。他走了几步,终究还是转过头,对那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的温柔姑娘说:“还是帮我带一句话吧,晚晴小姐。”

“您说吧。”

戚少商的目光扫视了整个灯火通明的客厅一眼,最后落在晚晴的脸上,轻柔地开口:“三生有幸,得此知音。”

“一定带到。”晚晴认真地说。

桌上的茶水一口未动,就那么一直冷了下去,而那些悬浮的茶叶,终究是吸饱了水,沉淀到了杯底。

出了顾家的大门,戚少商才将提着的那口气放下来。找到顾借朝,在天亮之前,找到办法带他走,从此以后都不再回来。

戚少商望了望漆黑的夜色中的一轮残月。

他先去了侦缉处,那里倒是一片繁忙,但门口的小哥冷冰冰地告诉他,顾惜朝早就下了班。

戚少商细想了一下,向那个小哥问了通往舞厅的路线。

没办法,穷人连人力车都是坐不起的。小哥一脸鄙视地目送走了走着走着小跑起来的他。

大口喘看气推开舞厅的门,依旧是一片歌舞升平,老上海的乐曲萦绕着。人很多,异乎寻常的多,好在他的个子够高,越过众人的头顶,可以看到吧台那边坐看一个穿白衬衫的人,无需多看,只一个背影就能认得出来。

“对不起,借过。”他大步往前走,大酒窝招呼上来,被推开的人见他的帅脸也只能笑笑,骂不出口。

终于挤到那人面前的时候,那人早已眯了醉眼笑意盈盈地看看他。

“还是找来了?”顾惜朝转回去,修长的指间把玩着一只盛着酒的高脚杯,拾手将酒液尽数倒入口中,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拍在吧台上,站起身向外走,顺手拉过了那个正在问酒保他喝了几杯的戚少商。

“酒保说你喝了五杯了,你确定自己撑得住吗?”被拽着往前走的人皱着眉一脸担优地问他,被那人从鼻子里的轻哼堵了回去。

穿梭在人群里,那人似乎是怕被挤开,手顺着他的小臂向下,找到了他的手,然后,手掌相贴,十指相扣。

那一瞬间戚少商的脑袋突然炸开。

这样亲密的举动,依看他的性子是做不出来的,尤其是在这么大庭广众的地方,这么主动让他有些不太适应了。

他看着那人的后脑咧开嘴笑,心里刚想看要是这么一直走下去多好,就被那人一把拽出了人群。

“笑得好傻。”顾惜朝眯着眼睛戳了戳他的酒窝。

太招眼了!他赶忙搂住那人的肩,半拉半袍地将那人从舞厅的台阶上拉到了不远处的一条无人的巷子里,情不自禁地拉过那人便吻了上去。

唇依旧柔软温和,喝了酒,甚至比之前更加温暖,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专属于顾惜朝的味道。

一吻终了,他才有空问倚在肩上的人:“为什么来喝酒?”

“有些话,不喝酒,怎么说得出来呢”怀里的人大着舌头,在他的肩上蹭了蹭,靠到他的颈窝处,侧了脸,呼吸吹拂在他脖子上。

他就势吻了吻那人光洁的额,轻声问:“想说什么?难道是什么说出来让人脸红的情话”

怀里的人没说话。

“惜朝”

“是啊。”那人支起身子,笑着吻他,“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也笑着应了,那人却脑袋一耷拉又垂到了他的肩上。“戚少商。”带着醉意的闷声闷气的呼唤。

“嗯?”

“我爱你。”

“嗯,我知道。”他像哄小孩子一样,手按在那人的脖颈上,轻柔地抚摸。

那人在他的肩上蹭着,嘟囔着什么,他凑近了去听,却又听不真切。

“惜朝,你一个人说什么呢?”

“我说,戚少商,”那人突然抬了头,“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回来?”

戚少商一时顿住,“我……想你。”

“不要再回来了,少商,我……我怕我有一天会连累你,我怕……每次我一觉醒来,都要等你十天才能见面。我怕我没命等下去了。”

“惜朝!胡说什么?!”戚少商扳着那人的肩将他扣在墙壁上,“看看我!”

那人抬起迷蒙的醉眼,鹰眸中没了一丝一毫的犀利,全然是迷茫。

“什么叫没命等?如果你觉得就因为这个我们不能在一起,那你跟我走,跟我回和平年代去,没有战争,没有任何事情能将我们分开,甚至我有一个公司,无论如何都能养活我们两个!”

他对着那个苦笑的人低吼,“惜朝,跟我走?嗯?”

“走?”顾借朝扯着嘴角问他,“你以为我们能走到哪去?你以为你跨越时空而来这件事情是多么容易吗你以为我想要见你一面要小心翼翼多活十天是多么简单吗还是你以为。我可以抛弃一切跟你走?”

“你……”

“今天的景象你也看到了,外面兵临城下,这里却是歌舞升平,所有人都在抓紧最后的时间狂欢,他们走到哪里都逃不过这个时代,只能索性认命.,把身家性命都抖搂出来,该吃吃该喝喝,趁着小日本没打进来先爽一把。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你上一秒还在喝酒下一秒可能身首异处的时代,戚少商,如果是你,你愿意留下来吗?”「

“我在这里有工作,有任务,有未完成的使命,你说我笨也好蠢也罢,我是军人,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离开。戚少商,如果是你,你会丢下一切吗?”

戚少商无意识地点点头。

“你放屁!”顾惜朝毫不留情地.骂道,“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所谓的感同身受,你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凭什么用你的的价值观来衡量我的世界。”

“你放了我吧,戚少商。不要再来了。”

“去过你该过的生活,忘了我。”

戚少商觉得顾惜朝是清醒着的,他清醒着,对他说,忘了我。

几乎是在顾惜朝推开他的同时,他扳看那人的脸,对着那张不知会说.出什么话来的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总会有办法的,你等我想办法,我一定能把你带走的。”戚少商绝望地说,“你等我……你等我……

那人却没反应,无论他用什么办法,如何挑逗,甚至他已经脑子一热将手从那人的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解开了那人的皮带,他都无动于衷。

在他暂停一切动作,想要看清那人的脸的时候,他听到那人说:“少商,我等不起。你知道我的心意的,请你,带着这份心意,再也不要回来。”他的眼睛直视着他,低低地说着,“我不是无情之人……我也试过,在你离开的时候,拉住你,随你去那个和平年代看一看,哪怕是还要回来我也愿意,至少我知道,我和战友同僚们用血肉换来的未来,是不是值得的。但是我……没有成功……”他笑着叹了口气,“所以啊,你最好还是……忘了我。”他主动靠过来,亲了他一下,大滴大滴的咸涩透明液体,从他的眼眸中夺眶而出,落在了他的唇上。

一轮残月,隐入了云层。

这是戚少商,对顾惜朝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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