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一磕一世 > 80 第 80 章

80 第 80 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俊男三千/夫君排排站 [HP]奇葩改变世界 俏萌小王妃 宠妻难养 桃花难缠:凤霸天下 流浪的碎片 极品逆天之妖孽控魂师 豪门第一妖夫 锦鲤抄 [黑篮]任性

夜阑珊,远处梆响二更天,白尘蜷靠桥栏边,一直盯着宫门方向,不久前那里出来一群人,奇装异服显然是外邦王臣,可见宫宴已散,所以小狼哥哥也该出来了吧?

白尘目不转睛守望,果然宫门处又出来几个人,可惜只看身影便知里头没有小狼哥哥,所以不用站起身来了,反正桥面够宽,就算他躺成大字,也不用妨碍这些人的马车,白尘颓然叹气,听身后车身驶过,却似乎有人靠近,然后响起一个半生不熟的声音,“白公子?”

白尘懒懒回头,定睛看了看,凝神想了想,然后起身拱手,“贾大人。”

所谓的贾大人摆手笑,“别这么叫我了,那次公堂审问,我也是奉命行事,其实我姓甄。”

呵,甄大人是你,贾大人也是你,真假都是大人,姓氏真假便无谓了吧?白尘心下笑侃,面上恭敬一笑,“甄大人劳于各种公务,现下好不容易值休,就不必屈尊探问贱民了,或是小人不该站在这儿?”

“白公子说笑了,再说我也不是大人,从前奉职内迁侍卫,如今依然堪守本职,倒是好不容易轮休一回,没想到在儿遇到白公子,上次虽是奉命行事,但还是想跟你道个歉,我知道你上次是认真的,被那般对待了,任谁都会屈愤,所以真心跟你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甄侍卫抱拳低首,白尘反觉歉意,“你没做错什么,当日是我冲撞太多,那位师爷说我太过刚烈,其实年少无知罢了,如今回想亦是好笑,因此你我都不挂怀于心了,好吗?”

甄侍卫欣然点头,顺着白尘时时瞟视的方向看了一眼,笑道:“你在等单候爷吗?”

白尘点头,甄侍卫劝哄般轻拍白尘的肩,“回去吧!候爷早些时候就回府了……”

“什么时候?我一直在这儿都没瞧见?”

甄侍卫莫名尴尬,“那个……大概不是走的南德门,因为嘉义候的马车停在东华门那边,单候爷又有些醉了,所以皇上让他们先行退席,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单候爷,可是为什么不跟他出席今日的宫宴?”

白尘听说单朗早就回去了,而且是坐了端木霖的马车走了别的宫门,简直象是知道他守在这儿似的,因为之前一直是走的南德门,突然改道怎不令人生疑?听甄侍卫问他怎么不参与宫宴,这却令人难堪亦难言。

“你也知我是小倌出身,今日有外邦王族出席,我哪有资格同座?”

甄侍卫一脸困惑,甚至有些困扰,“怎么会呢?这几日单候爷都盼你进宫陪他,宫人们都赌单候爷究竟喜欢谁,虽然多数押的是嘉义候,但是嘉义候几乎每日都去探望单候爷,却不见单候爷稍露笑颜,所以我们这边赌赢了,今儿又开了一局,赌单候爷会带谁参加宴席,皇上问我应该押哪边,我说继续押你这边,因为白天时看见候爷出宫了,肯定是去接你进宫赴宴,可惜你没去,皇上和我都输得很惨,又说是我害他输的,所以罚我回家给他带酸腌菜。”

白尘越听越傻眼,最终羞恼,“你们怎么拿人家的事来打赌?还有他是皇上,你带他玩什么不好?玩赌?还给他带酸腌菜?什么跟什么啊?”

甄侍卫笑得无辜,“我有什么办法?皇上以前去过我家,吃过一次就念上了,不给他带,他就罚我帮他做功课,我一摸笔杆就浑身不对劲,看见书就想瞌睡,所以只能带酸腌菜,再说不是我带皇上玩赌,是皇上带我们赌,今儿输惨了,皇上连你也怪进去了,说你让他失望了,还说你输给什么人不好?输给白痴……呃,你知道的。”

白尘哭笑不得,小嗔一眼,“你赶紧回家酸腌菜吧!我也要回家了!”

“天太晚了,我送你一程。”甄侍卫俨然兄长的架势,白尘欣然领受,一路说笑而行,未几便亲和似友。

单府内,端木霖终于称心如意,十三日那天虽与单朗同床,却未能如愿,他虽情*欲烧身,单朗却无动于衷,说到底,他的容貌和身子自然是比不上白尘,但他不求得到全部,只求分享一二,若能和平共享便是完美,可惜白尘不擅长此类宽和,害他不得不强势夺人,偏偏单朗不好好配合,不过今日总算得偿所愿。

也要庆幸白尘始终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单朗忙于公务疏忽了他,他便出外寻找其他趣味,今日甚至玩到天黑也不回家,单朗醉着回来一昧喊小活宝,进屋不见白尘才开始发酒疯,不摔东西不打人,只说要去他的房间睡觉。

想来还是有些心酸,他不是小活宝啊!身上的人根本错认了,可是完全醉了吗?不是吧?否则怎会喃喃唤着小活宝,动作却不甚温柔,倘若压着的是白尘,单朗不会如此粗暴吧?

但是粗暴未尝不是好事,因此而留下满身痕迹,亦算单朗留给他的美好记忆,明日酒醒,纵然冷漠如前,他也能依靠身上的印记安慰好自己,倘若能说服白尘宽容待人就好了,朋友间分享美事不是常事吗?从前那些朋友虽不真正诚心,但是只要他喜欢,朋友们就会全部让出,这么一比较的话,白尘虽善解人意,却不是合格的朋友,易地而处,如果单朗喜欢的是他,而白尘也喜欢单朗了,那么他会乐意分享,因为这才是朋友。

端木霖满心纷乱,身体某处被某物钉入后,便不能思虑其他,整身心都浸入死亡般的快*感,抑制不住的呻*吟早就脱口而出,间或唤出藏于心底的昵称,“小朗……”

窗外,白尘如遭到雷击,回来的路上都在担心醉酒的小狼哥哥,想着他头上的伤,想着他因为误会而伤心失望的身影,还有那双凶冷却也伤痛的眼神……现在看来,自己真的想多了……小狼哥哥已经习惯跟那人欢*爱了呢!那人也叫他小狼,是小狼哥哥准他这么叫的吧?

也是啊,前皇都说端木霖良善至纯,至纯的人才能做你的小活宝吧?我早就被世事磨得面目全非,早就不是你的小活宝,早就失去了被你疼爱的资格,早就不该妄想兄弟爱人一般的一生一世,你也早就忘了吧?那个带着我、保护我、一辈子的承诺,你是忘了,还是不想再履行?

我们曾那么那么的好啊!好得象是不会醒的美梦,象是要一辈子做下去似的……但是醒了,不怪你醒得太早,怪我梦得太沉,浑然忘了再美的梦也是存于现世,而现世,从不允许美梦成真……

白尘淡淡一笑,抹去泪痕,恶作剧般轻叩窗棂,“给老子小声点,太他娘的吵了,再淫*娃荡*妇似的叫,老子让你变成杀猪的嚎叫!”

屋内顿时安静,不止声音,似乎连动作都停下了,白尘仰头大笑,一直笑回自己的房间,拴好房门,抹去笑出来的泪,哼着跑调的小曲宽衣上床,枕边还放着用来安心催眠的单朗的中衣一件,随手抓过来狠命地撕,布料破裂声十分悦耳,从眼角处灌至两耳的泪水却很烦人,拿撕碎的布条塞住,挡了不争气的泪,也阻了隔壁恶心的声音,一举两得,聪明啊我!

白尘冷嘲一笑,拉被子蒙了头,抱着破烂中衣睡去,梦里,小狼哥哥只喜欢他,只跟他亲热,只带着他,只有他……

翌日,单朗惊梦般乍醒,难以置信地瞪着怀里的人,见鬼般猛然推开,一下就坐直了,满眼惊疑至惊惶——怎么会呢?昨晚明明是跟小活宝……

不对,小活宝昨晚又偷人去了,还以为他会追来道歉或是解释,可是别说追进宫去,就是这个家,他也不想回了吧?还以为喝醉了回来,他会象从前那样照顾他,可是没有!

“我怎么会睡在这儿?”单朗起身穿衣,不等端木霖答话就出了门,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可是见鬼,小活宝不是没回来睡吗?怎么门是拴死的?

单朗一脚踢开,怒气冲天地进了里间,白尘被单朗踢门的声音吵醒,揉着眼睛半卧起来,见单朗面色不善,侧头想了想,爬出被窝并不下床,直接跪在床上,“候爷请恕罪,贱奴不是故意赖床,若知候爷一早就会来贱奴的屋里……”

“你给我闭嘴!”单朗上前揪起白尘,却见白尘微皱眉,随即又笑,“对不起啊,贱奴马上给候爷备洗澡水,因为候爷有点异味,也不知沾染了什么,贱奴实在是闻不惯……”

“你又沾染了好东西吗?”单朗狠狠松手,下一刻却揪住白尘的里衣往两边一撕,显然是查点的意思。

白尘抱肩装哭,“候爷不要啊!贱奴还没洗脸,还没净身,还没润抹后*庭,会污了候爷的眼,扫了候爷的兴……或者候爷想让贱奴扮演良人遭遇暴行?”

白尘说着就急速缩到床角一侧,伸手扒乱一贯柔顺的发丝,一指伸到嘴里抹了点口水涂在眼下充泪水,左边衣襟拉至肩下,然后抱肩作惊恐状,一边摇头一边哀求,“不要……大爷不要啊……我是好人家的孩子,爹娘盼我金榜题名光宗耀祖,若是被大爷……那个了……我……我……”

白尘语不成调,演得逼真,单朗却哭笑不得,倒也折服于小活宝的演技,仿佛不是演,而是有过许多悲惨经历……不,不是仿佛,根本是实情,漫长的逃亡生涯,无数次苦难凶险,稍有疏忽便会命丧黄泉……

天偌他的小活宝安然来到他身边,纵然改不了某些恶习,其实不算恶习,只是……再大的缺点也不能偷*人啊!

“你跟那个混蛋怎么回事?”单朗闷头发问,不敢看白尘,害怕看到那双灵动的眸子会闪现不祥讯息。

白尘无声地笑,趴卧了托着腮帮,故作思量状,“怎么候爷又改戏目了吗?不看贱奴演良人遭暴……”

“好好说话!”单朗愠怒低吼。

白尘暗里撇嘴,我为什么要好好说话?你背地里跟别人乱来,我都忍了,昨晚居然乱在我眼皮底下,变心也好,滥情也罢,我同样忍了,你还意思一大早就踢烂我的门,还恶人先告状,问我跟别人是怎么回事,我倒想问你咧,可惜你都做给我看了,我还问个屁啊!

我没气病气疯气死已经很了不起了,你还要我好好说话,怎么好好?怎么说?怎么可能?

如果我昨天失手打了你是不可挽回的错,那么你昨晚的行为便是赤*裸裸的背叛!还有你身上带着别人的味道,我没被你们恶心死算我厉害!我能喘气就不错了,好好说话绝无可能!

目 录
新书推荐: 夺军功谋凤位?重生假千金杀疯了 越夜越熟 主母重生摆烂,假清高的全家急了 福星萌宝:八零爹娘被我宠成首富 职业白月光翻车?四个前夫痴缠我 师兄啊师兄:人族圣人!道侣太清 陷落京霓 重回失去清白前,联手杀神颠覆江山 引诱禁欲太子救风尘后,我逃婚了 悖论纵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