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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 4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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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格说,你是第一个抢来后,只瞧得上寨子,瞧不上人的;

哥格说,你是第一个入伙后,不到一个月就荣升四当家的;

哥格说,你是第一个我一眼就喜欢上,确定你是男人后,还是喜欢的;

哥格说了很多个第一,最后说,这儿是你的家,出去后过得不好就回来,兄弟们总是在的,家,也会一直在。

白尘一昧点头,带着哥格一般灿烂的笑容离去,出了八奇寨就哭得昏天暗地,但是没有回头——哥格不准他回头,叫他勇往直前。

这一次,前方的路纵然依旧黑暗,他也不会再畏惧退缩,因为身后有家,那是永远不会更改,永远坚固的后盾。

由于还有事务未尽,白尘随单朗回了王城,之前误会单朗娶了玉甸公主,其实是误听,把孝延候听成了逍遥候,这是所有误会的根由,而且单朗之前也不知道联姻治国的事,所以就如单朗所说,一切误会都是白尘的疑心误断,所以必须道歉。

“不是你的错。”单朗轻抚白尘的脸颊,“如果不是我将你放给别人,你不会惶恐错疑,说了带着你的,我做得不好,还说要保护你,却没护好你的心情,易地而处,我也会如你那般各种推想,然后自主行事,所以你没有错,相反,你做得很好,不管何种情况你都能决断自保,我很欣慰。”

白尘羞惭又歉疚,满心愧语凝噎难言,转言别事,道:“你曾说皇上要抓我回去泄愤,可是又叫人给我下毒,这样看来,他似乎不是疑心我的身份,而是嫌恶我的存在。”

单朗愣了一大下,之前竟没细想这一节,“你说得对,若是疑心你的身份了,根本不会这般迂回,我之前还想来个鱼死网破的,甚至跟卫平说了当年调换兵符的事,就是想着找到你后,咱俩直接进宫跟皇上坦白一切,要杀要剐是他的事,反正我不耐烦做逍遥候了,带你别处逍遥去!”

“哪那么容易?你是没过过逃亡的日子,我却是过怕了,就算咱俩一起,我也不想再逃亡,何况你有家人需要保护,我如今也有家人了,由不得鲁莽行事,一切都要周全考虑了才好。”

“嗯,都听你的,反正皇上没疑心你的身份,咱们也按兵不动!”

白尘摇头,“没那么简单,即便没疑心我,皇上也肯定在疑心你,只是我不知道他在疑心什么事,你是他重用的臣子,却似乎没得信用。”

“信用也是有局限的,在他看来,我是一柄双刃剑吧!”单朗解了白尘的外衫,自己也宽衣侧卧,手上哄孩子般轻拍白尘,淡然笑语,道:“他疑心我是应该的,因为金蒙两州有一支势力不小的复国反叛,打着天神教的旗帜,聚集了不少能人异士,长年躁动不安,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他曾隐讳地跟我说过剿灭天神教的事,我装傻混过去了……”

“你为什么不主动请缨?”

“太麻烦了,不想接手,再说他只是试探性提起,不管我接手与否,都无法消除他的疑心,因为天神教是四年前突然出现的,那一年,恰逢我带了金蒙王孙的尸骨回乡,这事在他看来,有两种可能,一是金蒙王孙真的死了,我化悲伤为悲愤,创建了天神教,要为亡国的朋友复国也复仇,二是金蒙王孙没死,我多年苦寻终于得偿所愿,但凡金蒙王孙所想,我无不听从,所以创建了天神教,总之不管怎样,我都跟天神教脱不了关系,这就是他的疑心所在。”

白尘怨愤,“这也太巧了吧?你埋我那年就冒出个天神教,不怪他疑心,连我都觉得你有嫌疑!”

单朗大笑点头,“我也这么觉得,或者天神教真是因我而起,那些满腔热血的复国志士知道我多年都在寻找金蒙王孙,最后却带了尸骨还乡,这事激发了他们的无限斗志,让他们紧密团结起来,天神教由此而生。”

单朗明显在说笑,白尘却当了真,“你这想法不无可能,皇上大概也这样想过,所以才试探性要你去剿灭,因为他没有证据能证明天神教是你创建的,不管真相如何,只要你接手这事,他总能窥见蛛丝马迹。”

“他要怎样是他的事,我只管带着你保护你,而且你也要保护我,□□说你是真正的保护者,所以你要护好我的心,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说寒心话了,尤其说不喜欢我了,我当时真气得不想活了你知道吗?”

单朗实实的委屈,白尘十足负疚,趴到单朗身上,贴耳悄语,“我让你伤心了,罚我自己动,然后原谅我好吗?”

单朗喜形于色,很快便溺于小活宝的无限风情,内中滋味妙不可言,荡人心魂,令人沉迷难拔……

一夜好梦过去,白尘醒来时不见了单朗,又听外间似有人声,侧耳凝听,除去惠王的声音,还有双大哥和叶安的!

白尘快速穿衣梳洗,可惜出去时只剩了惠王一人,“双大哥他们呢?”

“回去了,原本要亲自跟你辞行,见你睡得香才没叫醒你……”

“他们回阳州还是回哪儿?”

“此间已无事,自然是回阳州。”惠王说着就吩咐人送来饭菜,“吃吧,单朗送他们一程就回来,不会太久。”

白尘羞赧,之前因为跟单朗分开而误会出那么多事,惠王会跟他解释单朗的去处,自然是担心他又胡思乱想了生出什么事来,虽然感激惠王的好意,但也显得他象个任性胡闹的小孩似的,动辄就要人安抚劝哄。

“我又没问你单朗去哪了,不用你跟我交待。”

“是他要我交待的,这次你不见了,吓坏很多人,□□甚至调兵搜寻你的踪迹,叶安独自出去寻你,差点为敌军所获,卫平因失职而断了一只臂膀,单朗独闯匪寨大开杀戒,几乎杀成一个疯子。”

惠王说到此处,探手过去抹掉白尘的泪,“不要哭,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除了单朗,还有很多人同样牵挂忧心着你,当然,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有意生事,从前你凡事都只能靠自己,你已经习惯独自承担一切,但是现在不用了,就算不能信托别人,最少要相信单朗,他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十年如一日,从无更改。”

白尘愧极无语,因为他真的疑心过单朗,但不是怀疑单朗的心,而是不相信自己能重要过单朗的家人,可是凭什么不信?

单朗说过,当年他不见了,单朗甚至没去捞他中箭堕江的二哥,而是疯狂寻他,可恨他被人重视至此而不自信,遇到生死攸关的事情便会习惯性,也是疯狂地自保,完美地沿袭着十年逃亡的养成,不考虑人情因素,只思虑现状实况,看似理智,其实冷血!

“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以后我会改掉所有不好的习惯,只是不敢保证一下就改好,但我是诚心要改的,首先从坦诚开始吧!现在我就跟你坦白一件事,五年前你在这个国家遭遇的骗子也好,抢匪也罢,都是我,还有去年在望春馆我跟你说那些话也是骗你的,因为我对所有人都那么说,其实我不会跟任何人走,我的目标也不是红牌,而是杀人报仇,那人的手下害死了我的管家,我要把他们一锅端了,然后我要继续逃命,这个才是实情,总之骗了你,对不起。”

白尘拱手致歉,惠王笑而点头,“我接受你的道歉,同样的,希望你能接受我的追求。”

“嗯?”白尘傻眼,“你刚才还替单朗表述心迹,怎么转背又说什么追求?你知道我只喜欢单朗的,你也了解单朗的脾气,他要是知道你对我有这种意思,肯定会打你,说不定还想杀了你……”

“他想怎样与我无关,我只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我不同意!”白尘横了惠王一眼,“你又不傻,明知无望就不要瞎想了,否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好吧,只做朋友,可是你害我不能喜欢女子了,这个总要负责吧?”

“这种事谁能负责?”白尘抬碗吃饭,不理惠王的傻问题。

惠王也不强求,只是含笑托腮,目光定在白尘脸上,看得白尘浑身不自在,“你别处呆着去好吗?我都吃不好饭了!”

“让我再看看你吧!吃不好也就这一顿,我这么看你也恐怕是最后一次。”惠王喃语似叹。

白尘心头一紧,“是不是皇上又想怎么你了?他到底要怎样啊?你都帮他拿下玉甸国了,他还要怎样啊?简直冤魂不散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到底又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惠王笑得欣慰,“你果然拿我当朋友呢!这么关心我……”

“你少废话!之前不是说好拿下玉甸国,你继续做你的闲职王爷吗?事成后又变卦了吗?皇上金口玉言,不可能出尔反尔,难道这次不是因你父王的事而迁怒,却是你真的犯事了?”

惠王点头,笑道:“我是二度抗旨,之前就拒过一次玉甸公主,拿下王城之后,皇上又命我娶之,以联姻的方式安抚人心,逐步教化新御子民,甚至给了我新的封号,蜀玉王,寓意我是蜀州及如今的玉州,两州之王呢!”

惠王说到此处便是夸张的苦叹,“可是上天作证,我从来不想当王爷,更遑论两州之王?最重要的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即便为了国事而违心完婚,我也不愿负了自己的同时也耽误别人,玉甸公主二十有二,经不起太多蹉跎了,与其误人年华,不如拒婚自罪,这才是既不欺人也不欺君的做法,你说呢?”

白尘咬唇点头,闷闷地吃完手上的饭,郑重道:“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眼睁睁看你送死,你现在还好端端呆这儿,说明圣旨还没下来,所以我们要在皇上作出决意之前想出开脱的法子,你在京城应该有人,叫他往要紧处好好打点一下,如果有门路跟庆王对上话就再好不过,他是皇上的心上人,能够逼得皇上违心选妃,自然能让皇上改主意,所以你要……”

白尘顿住,无比恼火又纳闷,“你在笑什么?我伤精费神帮你想主意,你却傻子似的,到底在笑什么?”

惠王一脸抱歉,“我走神了,你继续。”

“你自己都不上心,我干吗要继续?”

“你的朋友要被赐死了,他现在是得过且过的心情,所以你帮他上心好吗?”惠王虽一脸笑哄,眼中却是实在的信托之意。

于白尘而言,这不仅仅是朋友的信赖,还是对他的教诲,十年都是独当一切,身边虽有管家教授以陪,但是管家全身都是暗创旧疾,真正行事的只能是他,管家没了后,无论什么事都只有他一个了,所以需要考虑的也只有自己,现在不同了,他有朋友,有家人,相互的情感不假,但他还没习惯这种羁绊,或者说,除了小狼哥哥,他不会真正替别人着想。

现在惠王用自己的生死大事给了他一次试炼,学会用一颗真诚的心与人相交,用诚挚的情意滋养一份暖心而坚固的友情,因此不是他帮别人,而是帮自己——真诚与人,坦荡于心,把自己从阴暗心牢里解救出来!

所以谢谢你,惠王!

还有你,小狼哥哥,谢谢你以及对不起,你曾说我总是自我捆*绑,我当时很恶劣地反驳了,其实你说得没错,我总怨命途多艰,总怪世途险恶,宁可把一切都想得糟糕透顶,也不愿相信人世还是会有美好,现在回想来,即便逃亡生涯也遇到过不少好心人的呀!

我只是被皇命缉捕,却因此激活了隐藏在人性中的所有恶劣,甚至为其所获,还在心里养了一个偌大的魔鬼,以为可以拿它保护自己,殊不知也在为其所噬,让它把小狼哥哥的小活宝啃得面目全非,害得小狼哥哥找到的小活宝跟个怪物似的,看似软善,随便一惹就獠牙乱咬,比如卫平臂上那一箭,以及再也看不到箭痕的那一臂……

不行了,我真的有罪,今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要好好的交朋友,要对所有善意的人报以真诚,要象惠王那样,即便被骗被抢,也宽容大度,更要象小狼哥哥那样,不爱则己,但爱,纵是怪物也宝贝!

瞧着吧,白尘也会是胸襟坦荡的大丈夫,最终会成为配得上小狼哥哥的人,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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