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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人至清廉者必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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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一天天在进步,现在大学生也越来越多,很多从农村出来的大学生在街头看到也多了起来,只是他们又很快将自己忘记,忘记了从小跟着土地一起长大的情景,忘记了父母对他们的养育之恩,每次回到乡下,看到的只是一张张苍老的面孔。

一对年青的男女在前方的杉树下戏耍着,在他们的脸上看到的是欢乐,就在他们不远处的田间上看到一位年近六十的老人正弯身扛着锄头在耕种,这时代变得真快!难怪每次回乡,都会听到很多老人言:“劳动,劳动,当然是老的动了。”每次听到的时候,我的心猛地感觉好象被人刺了一刀,我宁愿这个时候真的被刺一刀,把我从麻木的边缘上拉过来。

年青真好,真的可以展翅高飞,可是忘记了含莘茹苦的父母,忘记自己远去的田间生活,城市里的人忘记农村并不奇怪,只是农村出来的娃子则是很不应该。只是人心总是会随着时代而慢慢的改变。谁也不知道,再过多长时间,这人心将会变得怎么样了。

三三两两打扮时尚的年青人从我的身旁穿过,看到他们的行装,一时间,我竟感觉到自己的寒酸,可又一想,罢了,时间都会过去的,自己又何必去计较这一些表面上的行装呢?再有钱的人,一天所过也只有二十四个小时而已。人毕竟还是人而已。不管你身着高档的行装,还是如同乞丐,能逃过这“人”的范围吗?只是有时候内心感到有些不平罢了,为什么一些人辛苦一辈子,却永远得不到好的生活,而一些人整日里闲得发慌却花天酒地过着奢侈的生活,这到底是每个时代所存在不平的形象。就算你不服,也无法改变这事实。

秋风刮起,从我的脸颊划过,吹乱了我的头发,我举目远望,一抹夕阳正坠落在江中,看着滔滔流逝的江水,心中感觉到人生就象这一江水一起一伏一般,曲折不平,象水中打转的浮萍,该如何把握,最终还是看自己。怨天尤人永远不是一个办法。

一个人盲目的走着,也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前进,只觉得前面是一团凄黑,什么也看不到,也许自己的身影子就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也许跟着夕阳的光辉一起沉没。

记的出来的时候,在日历上看到:

八月二十三号星期一

宜:动土安葬开光

喜神:西南财神:正北

忌:嫁娶会友办喜事(冲羊26岁)煞西

胎神:厨灶烟外西南

我知道自己一向运气不好,再也不敢拿命运来开玩笑,常听人说起:“好死不如赖活着?”有时候想想,至少自己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希望就是向前奔走,这样来回的想着,再回头看看,这日子也就过去了。

最近时常听到有人说起,当今贪官的越来越多,而这些贪官的都会有自己的一番理由来解释。

要是说国家的建立是战士的鲜血筑成的,那么国家的建设则是农民的血肉拼成的。那些贪官并不只是在贪婪金钱,而是在吃着百姓的血肉。到现在这“吃人”的形象一直还不断的延持着。

我记不清我自己是什么时候,只是在小的时候,有人问起,最大的理想的是想当什么。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做官。而且要做个清官,那个时候只知道做官是为很多的人办事,并不是在百姓面前呈威风的,并不是拿职位来压人的。

当自己一天天在长大的时候,才发觉,那一些理想就开始破裂了,发觉自己被时代愚弄了。

看到那些一个个被压上警车的贪者,从他们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同情,内心里在想着,现在社会还有多少象他们一样的人呢?还要多少百姓的血肉要被吃呢?

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竟管身旁来往的人很多,我也无暇旁顾,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劲的向前走着。我看到街道边有一双双无助的眼神。

有一段时间,终于听到一声正义的声音,可过后不久,发觉这些声音也慢慢的消逝!后来听说那声音已经被埋在地下。我一听,茫然的站在那里,抬头看了看老天,似乎看到正义慢慢的被吞筮,看到云端上有一个影子在闪动……

这是一个清亮的早晨。

浓雾弥漫在整个汩罗江上,朝阳刚刚从东方探出头来。

这时从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人,他到汨罗江边停住了脚步,对着汨罗江,一边在吟唱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然后叹息了一口气,望水滔滔流逝的江水。

一条船从江的那一边划过,好象从空际间飞出来一般。船上站着一个垂钓的渔翁,他对着朝阳在高唱:“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圣人不会拘泥于小节,能随着世道的变化而变化……”

站在岸上的这人一听,内心里一怔,他双眼盯着行船上的渔夫,冲着他大声的喊道:“船家,可否靠岸,我屈原有一事相求。”原来这人是楚国三闾大夫屈平(原)。

船夫好象并没有听见,只见他悠闲地坐了下来垂钓。任自船儿在江上飘流!高唱渔夫的调儿,屈原一见,看出这渔夫不同与常人。他连忙又高声冲着江中喊道:“前辈,快将船儿靠岸,屈原有事相求。”渔夫这回好象听见,只见他站起身来,遥望江岸边上。只见一个身穿奇异的衣裳,头戴高冠,站在江岸边上。

渔夫将船慢慢的靠岸,屈原一看渔夫,年纪一把,看起来,还依然那样的神采奕奕,知道不同于常人,连忙抱拳道:“前辈,屈原有一事不明,想请前辈教诲!”

渔夫一听,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谈谈的说道:“原来你就是三闾大夫屈平。有事就上船来吧!”

也许屈原的名字对楚国人来说太不陌生了,三岁的孩童都知道她屈原的名号,他还记的有一次到乡下,就听到很多的孩子口里念着:“我是闾大夫屈原,我是三闾大夫屈原。”当时他一听,哭笑不得,当他上前问那些孩子道:“你们见过屈原吗?”孩子一听,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都说没见过。

屈原知道孩子的表情永远是那么的天真,但是自己不行,自己身为楚国的父母官,一定要为天下百姓做事,他自从政以来,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天下百姓。该做的他都做到了,可他就是不明白,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为何得不到楚怀王的信任!而且还动员其他官员于自己处处作对,还不停地在抓自己的尾巴,好象他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想知道一个为什么,可在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能看出他的心思,包括他的学生宋玉,只知道他为国为民付出了一生,并不知道他内心所隐藏着的痛苦。今天听到刚才渔夫的那一番吟唱,他知道自己找到了知已,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屈原一个键步上了渔夫的渔船,这时浓雾也渐渐的淡去,坐在渔船跟着汨罗江的水一起泛浪,他看见江面的水波一起一伏,波澜不平,正象是自己心中的疑虑一般。

“三闾大夫,刚才你不是说有事要问我这个打渔人吗?怎么这会儿不说话呢?”

“前辈,你在这里已经垂钓了多久。”

“很久了,已经记不清了,好象我来的时候,还没有长出胡子来。”

“很久了,是很久了,光阴过去真快!仿佛感觉到昨日的我还是风发意气,为前程而努力着,这一些一转眼就很快过去了。”

“是呀,如果你想从这个世界上获取一些什么,就要把握好每一分每一秒,不然时间一过,再去后悔,一切都太晚了。”

“前辈,我想问你,一个人怎么做才能真正算得上是爱国呢?我屈原自问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百姓,可为何楚怀王却偏听信于谗言,将我的忠言都丢到脑后。置之不理!”渔夫一听,看了看屈原,然后哈哈大笑道:“三闾大夫,你是当局者迷呀!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吗?”

“错误,我屈原忠心为国,诚心为百姓做事,又有什么错。”

“而你错就是这些,你忠心报国,一定会引起很多小人的忌妒,你诚心为百姓办事,一定会阻碍达官贵人的利益,难道你还不能说你做错了事吗?”

“不,前辈,这不是错,难道叫我屈原跟着他们一起随波逐流,难道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受他们剥削而不顾吗?不,我屈原做不到。就算得罪任何一个人,我也不能做一件对不起百姓,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

“三闾大夫,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水至清者无鱼,人至清者无友‘”

“听过,而且还不只是一次。”

“那你又为何痴迷不悟呢?”

“我没有痴迷不悟,错在于他们。”

渔夫一听,并没有回答,然后从汨罗江江中掬起一瓢水来,然后指着江水问道:“这掬起的江水清吗?”

“清。”屈原回答道。

这时渔夫又拿出一块麻布放在瓢里冲洗了一把脸,然后又问道:“现在这水还清吗?”

“现在变成浊水了。”

渔夫又脱了鞋子,赤着双足,然后又将瓢里的水冲洗起自己的脚来。然后问屈原道:“你现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屈原好象明白了什么?他想起刚才渔夫高唱的曲调:“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是不是在告诉自己过于清高。

他屈原知道正因为自己的清廉而得罪了不少朝廷中的官员,他完全可以享受着朝廷的奉禄,完全可以过着安逸的生活,置之不理,但他是屈原,他做不到,每当感到周身疲惫的时候,他想起自己自小立下的誓言,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为天下苍生做一些事情。他要做一个大公无私的清官。正因为如此,他才立志读书,读圣人之书!在他追求的时候,总感觉到这一些理想离他越来越近,他每日每夜不停地读着,不错过半刻的时间。而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一直默默地守在他的身旁,她叫女媭。她知道屈原是一个胸怀壮志的大丈夫,在她的眼里,屈原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人。她一直守在他的身旁,默默地为他做了很多的事情。

这一些屈原他都知道,他内心里非常感激女媭,也许也只有她才会支持自己,换成是别人,忙于享受也来不及了。

在他年青得志的时候,位居左徒,他就以为自己可以施展抱负了,当他一次次向楚怀王进谏,而却一次次被数落一番,他心中不甘,自己的一腔抱负绝不能因此而放弃,同时,他又看到朝廷中很多丑陋的现象,贪,欲,色都在每一个官员脸上显示着。他的眼睛容不得沙子,他看到不平,就抨击他们,刚开始楚怀王还能接受,慢慢地楚怀王发觉整个朝廷上下没有一个不痛恨屈原的,几乎每一个人都被他抨击过,包括他楚怀王,有时屈原会当着众人的面,揭他的短,他开始有些讨厌屈原。

一忍再忍,楚怀王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终于将他贬为三闾大夫,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也好落了个眼不见为快!

屈原被逐出朝廷,很多的人都拍手称快。一些人说这屈原太不知量力,有人说他顽固不化,有人说他罪有应得。这一些屈原都听到了,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错,错不在他的身上,他是很清高,但清高并没有罪,他只是看不惯官场的丑恶,他只是敢揭示官员的缺点,为百姓升怨,难道这错了吗?他知道很多的人只会在百姓面前振振有词的说了一番让人心动的话,一但叫他们实行,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这样的现象,在楚国是不是应该杜绝,他不明白为何楚怀王会听信于谗言,不相信他的忠言,他终于明白了忠言逆耳是怎么一回事。

他被贬为三闾大夫的时候,很多人以为他从此会收敛,可那些人却错了,他不是三闾大夫的置位,他是屈原,该揭示的还照样,该抨击,还照样抨击,在楚国没有一个官员不痛恨他的,因为屈原阻碍了他们的利益。只是楚国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为屈原叫好,要是个个都象屈原这样的官,他们也不用受苦了,但是不可能,象屈原这样的官,真是太少了。多的都是一些贪得无厌的。民间为屈原传唱美德,而朝廷上下都恨之入骨,除去他方解心头之恨!

很多折奏折抨击屈原的多了起来,一些联名的,一些说他家霸占良家妇人女媭,而每一次验证,都给了屈原的清白,屈原知道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

渔夫看到他在沉思,知道他想起以往的过去,对屈原道:“三闾大夫,一个人要是过于清廉和孤傲,等于在为自己铺上一条死亡的道路。你没把楚怀王放在眼里,把那些大臣视为尘世间的尘埃,好象这个世界除了你屈原以外,不再有其他人的存在。”

“不,这一些都是他们的错,他们不该诈取百姓,不该以权谋私!”

“那我问你,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屈原,难道你非要他们做的跟你一样吗?”渔夫问道。

屈原一听渔夫这一番话,他呆呆地愣了好半天,才听到他自言自语道:“难道我这样做错了吗?”

“你没有错,错在时代,是时代错了。”渔夫回答道。

“不,时代也没有错,时间都会过去的,一个再伟大的人也终有一天会沉睡在泥土里。是人心错了。一个国家要是生邪念的人越多,这个国家遭秧就会越快!”屈原道。

“人心错啦!”渔夫一听,怔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屈原会说这一番话。

汨罗江上的浓雾已经完全的退去,一缕朝阳从东方升起,屈原站起身来,好象看到不远处有个声音在招唤他。那是江水拍打的声音,那是阳光照射给人间光亮的声音。他看到了,看到了……

“喝酒吗?三闾大夫。”渔夫突然问道。

“你有酒。”

“有,陈酒老酒,已经藏了多年。”渔夫回答道。

“好,就与前辈喝一杯。”

渔夫站起身来,往船舱走去。不会儿手里拿着一坛老酒,远远的屈原就闻到香味,他知道这是一坛上等香醇老酒,起码也有埋藏有二十年之久。但他闻到这种酒只有在宫廷里才有,普通百姓根本是可能酿制出来的,他喝过这种酒,那是他刚进朝廷时做左徒庆贺的时候喝过,到现在仅此那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喝过了。

他知道这酒很好喝,但他同时会感到在喝酒的时候,想起那酿酒的人。他们为了所流的血汗,他每次想起,看到朝廷的官员在喝酒的时候,好象是在喝血。

突然屈原的眼睛发光,盯着渔夫,好象刚发现了什么似的。

“你是宫廷中的人。”

“喝酒吧!三闾大夫。”

渔夫的眼神告诉他,他猜对了。现在他明白了,渔夫在这里是刻意等他的,他明白了,刚才他所高唱的渔调就是为自己安排的。那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等待呢?他一定要问个明白,宋玉怎么还没有来呢?昨晚他进宫去是不是打听到什么消息呢?屈原的心此刻七上八落,象这艘在江中摇晃的船一般。

“你是谁,是楚怀王叫你来这里等我的吗?”

“我是谁,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喝酒,三闾大夫,平生我所敬重的人不多,而三闾大夫你是其中的一个。来,喝酒。”

屈原盯着渔夫在发呆,从他的眼眶里他看到楚怀王的影子,但他绝对不是楚怀王,但他是谁,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到这汨罗江来。

“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是不是楚怀王叫你来送我最后一程,我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

渔夫一听,摇了摇头,然后道:“三闾大夫,你多虑了。是我自己要在这里等你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到这里来的,你在这里等我目的又何在!”

“是有一个人告诉我的,我在这里等你,是想劝你,不要再痴迷不悟,而你依然还是一往既故,来来,为你清廉,不管怎么说,你是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这个世界如果少了你,真的是太可惜。但是有时候,尘世间的人们总是要跟老天开一个小小玩笑,因此,你知道自己的结局会是怎样。”

“那个告诉你的人是谁,是他。一定是他!”屈原这时想起了一个人,他敢确定,一定是这个人告诉渔夫的。

渔夫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知道屈原会知道告诉他的这个人。

“东方的太阳已经出来了,再过一会儿,朝阳就没有了,接着而来是午后的烦闷!”

“今天是什么日子。”屈原问道。

“是五月初五。”

“两个五的日子,是一个好日子。我屈原能在这一天结束生命,也值得了。”

“来,喝酒吧!三闾大夫。”

“前辈,不管你的意图是什么,不过两个人喝酒有点闷,为何不叫船舱里的那个出来一起喝呢?”

渔夫一听,怔了一下,他不明白屈原为何会这么说,他是怎么知道船舱里还藏着一个人。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屈原,好象变得有些陌生了起来。

正在这时,只听到船舱里传出一个声音道:“好了,叔父,我也该出来和三闾大夫道个别了。”

屈原一听道:“詹尹,你不该躲在里面,你应该早一些出来见我。”话音刚落,只见船底的木板动了,从下面站起了一个人。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他是詹尹。

詹尹起来到了渔夫的跟前施礼道:“叔父,难为你了。”

“他是你叔父詹莫。”

詹尹一听,点了点头。

屈原这时笑了,他知道这詹莫早些也曾做过官,为人正直,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退出了官场,有人说说他隐居山林,有人说他求仙学道。可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在这里经常有人出没的渡口,驾着渔船垂钓,看来世人很多的判断的多是错误的。

“是楚怀王叫你来的。”

詹尹看着屈原,然后点了点头。

“三闾大夫,在我临走前,楚怀王吩咐过,只要你一改以前的毛病,就不再与你计较。因此我想请叔父过来劝说你。你是一个清廉的官,是楚国百姓的福气,我也不希望你死。”

屈原看了看詹尹的表情,然后站起身来笑道:“詹右徒,难道你这么一说,我就相信你吗?别人我不敢肯定,但是你詹右徒的为人,我屈原知道个一清二楚。”

詹尹无言,他望着屈原,他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位会这样的顽固不化,难道他真的不道人生的享乐吗?难道他真的不知道人生数十载,过去甚快,为何不在人世间的时候,极时享乐呢?他真不明白,天下居然还会有象他屈原这样的人。

“三闾大夫,你现在还有什么心事未了的,可以说出来,我来帮你完成。”詹尹道。

“我想见两个人。”

“是宋玉和女媭。”

“看来你对我很了解。”

詹尹没有回答,但是他没有否认,是楚怀王让他盯着屈原的一举一动,他这也是在奉旨意办事。

“侄儿,我将船靠岸,你帮三闾大夫完成这最后的心愿吧!我在这里还要和三闾大夫一醉方休!”

“是叔父。”詹尹答道。

渔夫又将渔船靠岸,现在屈原心里觉得一片空荡荡,他好象什么都已经明白了,也好象什么都不明白,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就存在着无人明白的东西,他屈原不明白也是人之常情。

詹尹上岸去请宋玉和女媭去了,现在又只剩下渔夫和屈原两个人。

詹莫为屈原倒满了酒,然后举起杯道:“三闾大夫,来干一杯!”

屈原接过酒杯,跟他一起碰了一下,一口气将它饮了下去。嘴里不住的喊道:“痛快,痛快!”詹莫一听,望着眼前这位三闾大夫,也许死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他叹息了一口气,感叹这世间为何总是这般的无奈!

两个人静坐在船上,不住的喝酒,不多时,屈原不住的道:“但愿能醉,但愿能醉。”詹莫明白他的心意。

等宋玉他们过来的时候,屈原已经醉倒在船上,宋玉看着眼前这位待自己恩重如山的恩师,一时间,心头百般的疼痛,这痛是由内心而出的。

这时有一个人,望着屈原,愣愣地站在那里,她好象在哭泣,但始终没有哭出来声来,她知道屈原不会让她哭的,她要学会坚强,就是想哭,也只能把泪往心里面流。

一阵江风吹来,吹醒了屈原的酒意,他看到宋玉和女媭都已经站到自己的跟前,他笑了。渔夫詹莫第一次见他笑过,也许他心真的是太累了,忘记什么叫做笑。

宋玉一见,连忙上前道:“恩师,宋玉来看你来了,我们回去吧!”

屈原看了看宋玉,然后道:“宋玉,我想你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去面前,你不要再安慰为师了,在最后为师求你一件事情。”

“恩师,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宋公子,你还是听三闾大夫说吧!”詹尹在一旁道。

“詹右徒,你是不明办法可以救世主我恩师。叫我宋玉做什么都可以。”詹尹摇摇头,宋玉知道,摇头意示着什么。他也没有再问下去。

“宋玉,你听着,不要再闹了,我要你答应我,好好的替我待女媭,听清楚了吗?”

宋玉含着热泪点了点头。

屈原松了一口气,好象压在他心头的一块石头已经放了下来,然后来到女媭的跟前,握住她的手道:“女媭,这一生我屈原,谁也不欠他的,就是欠你的太多了,看来这一辈子我是无法还清了。”女媭一听,内心一酸,他知道现在屈原的心在挣扎着。

“不,屈平,能够在你的身边服侍,我已经无憾了。”

“好了,这一生我报答不了你,只要等来生再报答,只是这来生不知何时会再有。”

女媭再也忍不住了,她哭了出来,本来她不想哭出声来,但她听到屈原的这一番话,心在流血,她忍不住了。

“女媭,我这一生,还没有完成的事,就是没有娶你为妻,今天就在这里,天地为媒,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将成为我屈原的妻子。”

“我愿意。”女媭不加思索的回答。

詹尹听到也忍不住抹了一下眼泪,詹莫也不由叹了一口气,他们这是在为屈原,还是在为女媭。

不知道。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一但时间过去,就可以带走一切,但一个情字却会成为永恒!

“三闾大夫,时辰到了。”詹尹在一旁提醒道。

屈原点点头,转过身去,凝聚着汨罗江,他太喜欢这江水了,清而无污,是一个很好的归宿。大鸟凌空在江面上盘旋哀鸣,象是在为他送行,这时阳光躲进了云层,天地间一片的黑暗,它们是在为他申冤吗?

屈原一个键步跳上了渔夫的船上,使劲的向前划着,任船自由的在汨罗江飘行着。

宋玉和女媭他们看到,不多时,一个身影子往江中落下,女媭一见,晕倒在了一旁。

盘旋的大鸟不停地在哀鸣着。这时从空中传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人至清廉者必死。”詹尹听见,渔夫也听见了,宋玉他也听见了。而屈原他已经沉落在江底很深,很深……

他的声音则传的很远,很远……

我不明白屈原为何会在临死的时候说一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人至清廉者必死。”这其中又隐藏着什么,为什么他的事迹被后人传的越来越广泛,而去履行的人始终不见半个,这又是什么原因?

看着待道上行走的人,我感觉到自己还是那般的渺小,屈原,毕竟离这个时代太远了,而能够真正读懂他的也许只有渔夫一个,不,还有一个,就是女媭,她能完全的读懂屈原,从她的眼神和眼泪中就能看出。

前面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样的路,不去管太多,走下去是必然的,也许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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