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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单纯少年,有些明了的心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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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维行喜笑颜开的看着两位少年来到堂前,并没问他们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只是说道‘二二,二三,快带两位少侠去卧室休息。要读的书我已经派人给你们送去了。晚饭后在我房里,我先教你心法。’这句话,是给子书轩说的。‘书都是关于一些基本毒物的配制,什么时候看完通过了测试,什么时候就可以去药堂和其他弟子们一起学习了’。‘只是,到了我乔崎山庄,就要守我这里的规矩。一日三餐,你们可以和其他弟子一起吃,也可以问厨房的师傅们要了食材自己做,洗衣打扫的事情,就交给二二和二三她们’,‘你’,他对着离涵说‘也不该在这些事情上下功夫。这十日看来,虽然你身体好了很多,但武学上一点进步也没有’他严厉的说着,一点也不像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离涵一怔,十日内能有些什么进步呢?‘白白的和玄裳比试了一场,看不出自己的问题吗,武功招式一点也没学会吗?还想再输一次?’离涵平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内疚和羞怯,一直以来,他各个科目都是第一名的成绩,连杨仪大人都连连赞赏的武功,严谨自律的性格,已经很久没人因为学武的事情斥责过他了。就听着,‘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你们给我抓紧。如果死在比试中,倒是我白白认识了你们一场’。‘另外,在山庄里,其一不能随便出去,其二,不能出手伤人’。‘二二,二三,你带他们下去吧,’,‘你’他看着子书轩补充到,‘如果不想要了他的命,就最好拼命。不然,第一个死的是他,第二个便是你了’,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子书轩看着景维行离去的背影,怔怔的想了一下,不由的恭敬了起来,深深躬身行礼。

叫做二二,二三的两个小丫鬟走过来说,‘轩儿少侠,离涵少侠请这边请’,‘很久没看庄主这么凶过了,庄主平时脾气都是很好的,每天笑嘻嘻的。两位少侠莫要见怪。’‘是呀,今天真奇怪奇怪,可能庄主遇见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平时庄主对我们下人都很好的。对了,两位少侠的房间,也是庄主上周就安排我们打扫出来的’。子书轩和离涵不由深吸一口气,景维行,很早就知道他们要上来山庄,知道他们无路可走了。

玄裳看着景维行的身影来到了自己的庭院,便追了上去,‘师傅真是的,明知道他们今天要来,还偏偏不让我过去看看。离涵的伤好点了吗?那个叫轩儿的,没再打他吧’。‘嗯,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那徒儿改天再去找他打一架’,景维行看着他充满期待而明亮亮的眼睛,不由的想,自己这个徒弟,已经很久没遇见过如此实力相当的对手了吧。难怪会那么喜欢那个少年呢。况且离涵冷清却又英俊的气质,真的很吸引人呢。不过,他身前的那个少年,又怎么会允许呢?如果自己不安顿一下,说不定自己的徒弟要惹出什么事来,便说道‘我看轩儿对离涵倒是很好的’‘师傅你说笑什么呢,对他好还打他,说让跪下就跪下,师傅你没看见,那鞭子打在身上,可是一点也没留情。如果不是轩儿要求的,离涵怎么也不会老老实实的被打成那样。师傅,他们果然来了这是太好了,我这就去看看他们。’说着也不等景维行答应,便跑了出去。景维行也微笑看着玄裳离开的背影,不禁想起离涵乖巧顺从的样子,人家身边的人怎么就会那般的乖巧呢?

离涵刚刚整理好带来的几样生活用品,把一大摞和植物识别和药性分析的书在书桌前给子书轩归类放好,就听见门外又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刚刚听到二二和二三行礼到‘玄裳少爷好’,玄裳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里。他咧嘴笑着,‘你们果然来了。早晨师傅还不让我出院子到前厅看你们。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师傅那天还说呢,你们十天之内一准能来,今天刚好就是第十天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知道的。离涵,你身上的伤好了吗?他没再打你吧’,‘他’自然指的子书轩,‘多谢少侠关心已经好了’。离涵礼貌的打招呼,补充到,‘主人责打属下,也是属下的本分‘,声音里略略有些尴尬,坐在书桌前的子书轩也一挑眉,看着这个有些毛躁但是心思单纯的男人。‘离涵,你别少侠少侠的叫啊,你叫我名字就行了,玄裳。我们山庄的手下一般都是叫编号的。男的就是十号,三十,五十几的,女的就是二十,四十什么的,你看二二,二三就是这样。师傅的弟子都叫名字。你们刚来缺不缺什么东西呀?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呀’,‘多谢玄裳兄’,看着旁边的子书轩一直不曾起身也不曾搭话,也不敢与玄裳多聊,简单的答应着。‘真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拜师呢。师傅也只是给山庄里的人说从山下带回两个少年,指点一些武功。师傅的子弟倒是不少,只是在山庄里的,就只有我一个了。师傅说学武功如果靠习武混饭吃,容易学成武痴。让我们都学些能养活自己的技能。师哥们有的在外行医,有的在教书,也有开镖局,做生意的。我就想考科举做官。可是师傅说我不适合做官’,子书轩想着,你果真是不适合做官呀,却听玄裳继续说着,‘师傅还说最近时局动荡更是不适合参加科举。可是三王爷是当了摄政王,可又没当皇上。我倒是没看出什么时局动荡来。’子书轩不禁感叹,景庄主真是明智呀,不过这个男人,倒是真是没什么心机。

只听玄裳继续说,‘离涵,等过几天你们住的习惯了。我再来和你切磋。’‘好’,离涵说着,坐在桌子前的人真有些不高兴了,赶紧敷衍的答到。却见玄裳显示出兴奋和欢喜,上前来伸手拉住了离涵的袖口,说着‘那好那好,你可别忘了呀。对了,我的玉佩还我’。离涵脸色平静,不动声色的轻轻将衣袖从他手里拿开,却在心中有些窘态,玉佩吗?已经换成了子书轩口中的零食和自己身上穿的这件衣服了,却还用沉静和冷清的声音说道,‘还望玄裳兄莫怪,那玉佩,倒是我自己不小心,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赔给玄裳兄赔罪’,子书轩笑眯眯的看着他,从未在自己面前撒过谎的少年,总是会让人忘记他高超的隐藏和欺骗的技巧了。看着那人居然过分的拉着他袖口,下一步不就是直接拉手了?他低声叫着,‘离涵,退下’,他本来想说‘回来的’,却说成了‘退下’,摆出了主人不可侵犯的气势来,‘是’离涵恭敬的回答,向玄裳行礼,便回到了离涵身后不再看他。

看着这么一个冷酷英气的少年,想起他舞剑时生机勃勃的面容,骄傲而凌冽的神情和毫无破绽的剑法,却是如此这般的任人欺辱,不由愤愤不平的叫起来,‘你就甘心任他摆布,让这个小子,看上去比你年纪还小一些。’,‘玄裳,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到,仅此一次’,离涵平静的说,但声音里的寒意和杀气却不加掩饰的展现了出来。玄裳一愣。就听见子书轩慵懒的声音,‘离涵,泡茶,我累了’,‘是’离涵马上收起了寒意和杀气,顺从的把茶倒好,端到子书轩伸手就可以够到的地方,伸手覆上了子书轩的肩膀,不动声色的揉捏着。‘我那里不舒服,晚上,来服侍我吧。我尽量不弄疼你’,离涵有点惊讶子书轩竟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说出这么轻佻的句子,可能是自己和玄裳太过亲近了吗?还是玄裳和自己太过亲近了。主人说了,同意了便是。掩饰下了内心的羞怯,他仍然平静的答到,‘是’,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你凭什么,就可以是他的主人,他凭什么就要听你的’,是玄裳愤怒的声音,两把剑几乎是同时拔出,交叉在子书轩眼前,玄裳拔尖对着刺着他的方向,离涵用剑阻挡,而剑下的人竟是一动没动的继续喝茶。让玄裳一怔。就听见子书轩依旧慵懒的声音,‘退下’,‘是’,他坐直了身子,抬头看着那人,‘因为我爱他。而他,也爱我。’愤怒的男人像泄了气的球一样离开,只留下白色的背影和身边依然平静的人,和有些轻微加重了的喘息声,离涵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的主人,子书轩这是病了吗,刚想把手搭上给他把脉,低头却看见了那个少年微红的脸色,还有裹在衣服下敏感和有些变化的身体,子书轩讪讪的看着他,用有些低哑的声音说‘离涵,我是真的不舒服,真的想要了’,谁让,眼前的人这么好呢,连拔剑的姿势,都干净的无可挑剔。

初来山庄的几日,子书轩每天晚饭后都去景维行的房间里学习修炼内功心法的方法,景庄主坐在他旁边,引导着他怎么集聚收敛内力,怎么样冥想突破,但从未问过他学习的是何种内功心法。玄裳再一次都没有来过。二二,二三却总是三三两两的拿过来一些新做的衣服,刺绣的手帕,时令的水果,还有洛阳或是江浙一带的小点心,送给离涵少侠。离涵总是很尴尬的收下,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看来那天子书轩的敏感和生气是有道理的。而子书轩却一边吃着水果和小点心,一边把手帕装到了自己的身上,‘离涵,你看这水蓝色的花纹,绣的也是清新淡雅,不失体面’,离涵自然是不敢看,只是低着头说‘主人喜欢就好’,心想着如果真是凑过去看了,只怕子书轩又该给玄裳摆什么样的脸色。那一天,就要了自己好几次,疼的要命,害的自己早晨都起迟了,连剑都没有练。

不过子书轩真的进步的很快,有了前面几个月练习的基础,加上景庄主的点拨,才仅仅几日,乾坤心经就已经突破第七层了。景维行暗自的想着,这个孩子天资聪颖,又静得下心,吃得了苦,离涵又教了他不少内功的精髓,只怕是把自己学习过程中的各种心得技巧,都教给他了把。如是如此,加上自己严师高徒,半年时间还是可以突破八层的。八层,就和离涵的内功水平不相上下了,也在自己徒儿玄裳之上,内功心法即便是十层之上还有很大的余地。八层就这么厉害的,这个少年,只怕是学的乾坤心经了。看来江湖中传闻乾坤心经到了皇宫中,倒也是真的如此了。子书宇传给了这个孩子,倒还算是明智。

每日上课,离涵却只将子书轩送到门口,便跪下行礼,等在门口直到那人下课,自己却从来也不曾进来。子书轩和离涵说了几次要他来跟着自己一起学,离涵总是很紧张的下跪‘景庄主给主人授业,属下不敢逾越’。子书轩也不强求,知道离涵平日里一直照顾着自己生活起居,自己看书习武时也总是站在身旁服侍,很少有时间学习。他总是在自己睡下后才读书习武。早晨很早起来便忙着洗衣烧水,打扫做饭。难得有了些自己的时间看看书,晚上便不用那么辛苦了。想着景维行责备着离涵的声音‘你这十日武功一点进展也没有,和玄裳比武都白比了吗?’想来也是每日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还要帮李婆婆砍柴狩猎,没有时间吧,不由心疼和内疚起来。这些洗衣烧水的活,本来也并不是他该干的。那样一个小山村,也真是难为他了。只是离涵太优秀到他总是认为这个人已经不需要学习,可是仔细想来,他也仅仅是个没成年的孩子。于是,子书轩让二二,二三又收拾了一张书桌放在自己的书桌旁边,在自己的要求下,最近几天,离涵终于也在自己看书学习的时候,坐在旁边看起了书来。

可是短短的几天,子书轩的乾坤心经又突破了一个等级。内功心法的突破,本来是需要一年两年的时间,有时候甚至需要三年五年的时间,看来这位景庄主真是有些本领,想着景维行每句话都像是在帮助自己一样,还有他高深莫测的武功和智慧,便对这位长辈充满了敬仰和尊敬。这一日他便不依不饶的一定要带着离涵去听。心想,倘若离涵也能跟着景维行学习,以他影卫独有的自制和坚韧,不止会比玄裳厉害的多,到时候,说不定连暗殿的杨仪大人也不是他的对手了,不由的喜不自禁。‘离涵,我现在去给景庄主说,要和你一起上课’‘属下不敢’,‘有什么不敢的,我给他磕过三个头,如果他不愿意,你也给他磕三个头也就罢了’, ‘属下不敢逾越’。‘我是说,离涵,你和我进去’是肯定和命令的口吻,‘是’。子书轩心里知道,离涵心里不知道的,他真是希望两人是恋人一样,可以永远永远的一起走下去。比起超过离涵来说,他更希望他能永远像现在一样平静而深刻,凌厉和威武,明亮如水的眼睛,永远带着骄傲和自尊的表情,生机勃勃,受人敬仰。

景维行看着一起进来的两个人,听着门外的离涵恭敬的推辞的声音,子书轩先是迁就后来是命令的语调,不由的暗自叹气。两人的关系,比自己想象的还好些,看来几天前的晚上,听到的强行克制的□□声,是真的了。只是那个要当皇帝的人,如此也可以吗?如不如此,便也真是辜负了这么几年才出一个的影卫,这么个年轻的孩子了。不过,子书轩倒是真有能坚守下来的性格。迟疑间,便听见子书轩的进门的声音,继而是一声,‘跪下’,离涵没有丝毫迟疑的跪了下来,子书轩向前走了一步,竟然也跪了下来,‘请景庄主允许离涵陪轩儿一起学习。’景维行这看着跪在前面的人,这个轩儿为了自己的事情,进了山庄来就没有这么迁就的跪下来过。毕竟是尊贵的皇子,也没有说跪着、就跪的道理。

本来他是从心里喜欢离涵这个孩子的,他沉静又凌厉,淡然的甚至有些冷酷,但又恭敬懂礼的样子。他看过几次他英气勃勃,散发着杀气和寒冷的样子,还有几次自责和羞怯的样子,自尊和骄傲,正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样子。本来看着他和轩儿这个主人形影不离,想着两人上课也定会在一起也就不另外的嘱咐,没想到那人却没有进过自己的屋子一步,恪守规矩到了这个程度。对于一个习武之人,能得到名师的指点,是多么大的诱惑呀。昨天听二三说他回房后只把轩儿要看的书按照页码摊好,便起身离开。不多看一眼,便觉得应该要叮嘱一下了。如果给轩儿说,他应该会同意吧。没想到,今天这个小小少爷居然跑到这里跪着求自己收了离涵,脸色露出急切和恳求的表情,不像在门口时那种威严而随意的态度,不由的在心中微笑。

还没等他表态,就听见子书轩叫到‘离涵’,显然是想让身后的人借机说几句仰慕自己的话语,再诚恳的表示一下自己想要拜师的决心,做出点表示诚信的神情和动作,如果看自己默许了就赶紧上来磕个头认个师傅。可是离涵迟疑了一下,沉声说道,‘景庄主,在下知道乔崎山庄武功自成一派,博大精深,武功招式也是经过了历代庄主们的心血创立起来。在下决计不敢觊觎。只是自知才疏学浅,能力有限,时时惶恐自己不足以保全主人周全,还望前辈可以指点一二,待日后主人心愿达成,在下自废武功,将所学还于景庄主,定不让庄主操心,还望庄主考虑。’景维行默默的不做声,心里倒是有些期待,他本来就不是个严肃的人,估计今天有好戏看了,便没有接话。

子书轩居然转过身抬手给了离涵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健康而红润的脸上瞬间便多了一个血红的掌印,马上就肿了起来,血从嘴角留了下来。离涵一怔,这便是他第一次挨耳光,却也是子书轩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打他。也不敢擦嘴角的血,只是俯身下去。如果不是气大了,子书轩也断然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让他这么有失尊严的被掌了嘴。离涵毕竟是影卫呀。离涵低着头看着子书轩的刚刚打了自己的手还因为生气而颤抖,但是还是克制的握成了拳,继而整个人都气的颤抖,白皙的皮肤已经变得通红,沉重的喘息。他努力咽下了嘴里涌上来的血腥,张口说道‘属下知错’。知道戏也就只能看到这里,景维行便起身说道,‘这个徒弟,我教便是了。上次医药的书籍,你也和轩儿一起也好好看看,不懂的地方两个人可以相互讨论一下。只是,自废武功的话以后不许再提起。离涵,这次倒是你不对了’,看着子书轩感激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子书轩也愤怒的起身,但理智告诉他,他总不能让人在这里跪上一个晚上,便说,‘谁让你跪在这里了’,再也没有理身后跪着的人,向屋外走去。离涵起身却发现那人负气似的行动飞快,用轻功远远的走在前面,自己赶紧跟上。他冲进房间,等离涵也跟着进来,使劲的把门关上。然后转身,把离涵扑倒在地上,压在了身上。离涵也顺从的任凭他扑倒,知道是自己自废武功的话让他生气了,也不敢再惹他生气,任凭自己被他压在了身下。子书轩愤怒的撕扯着他的衣服,把斜系着的纽扣拽开,他拿出了匕首,寒光一现,离涵顺从又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但想象中匕首划过脖颈的情形并没有出现,那人只是用匕首划开了他的外衫,穿在身上的衣服像两片碎步一样,被他剥落,子书轩一把抓住他的外裤连同里面的亵裤,离涵乖觉的侧开身子,子书轩顺势脱了下来。瞬间赤~裸的身体就暴露在了空气里,有微凉的感觉,离涵一怔,就看见那人伸手把长衫的衣摆撩开,把裤子向下拽开,火热的性~器已经抵在了的身上,想着丝毫没有润滑的器官有些壮硕的尺寸,在心中不自主的还是略过了一丝恐惧,看着眼前穿戴整齐的人还有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子书轩这便是强要了他的。他把强烈的抵触反抗和羞耻掩藏在心底,想着的,只是不能让他再生气了。他稍稍抬起身子,照例把双手握紧压在身后。虽然这些日子以来,子书轩好学又探索着,让自己也有了特别舒服和放纵的感觉,杀手拒绝侵犯的反抗的意念少了很多,把手背在后面也仅仅是以防万一,而今天,那种想动手杀人的感觉强烈到他必须要很大的力量,才能压制下去。即使是把双手放在身下,当触及冰冷的地板而不是柔软的床时,两只手还是仅仅的握紧了,像是要攥出血来,‘绝对绝对不能反抗’离涵在心里想着,即便是如此的,被人撕开衣服压在地下,被没有丝毫怜惜的强行进入,被人像泄愤的工具似的使用,也绝对不能反抗。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把所有的力量都用来控制身体的抵触。只是疼一会儿,等流出了血,就好没有那么疼了,他安慰着自己。然后尽量的放松,希望主人进来的时候,可以没有那么疼和不顺利。

子书轩觉得自己要气死了。我爱你的话已经说过了几次,还有其他很多迁就的好话,很多很没面子的话,甚至还哭了一场。这人便还是不信吗?这个身下的男人,比全世界都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看着他舞剑,看着他明亮的眼睛,讨好的样子,冷酷的只对自己好的样子,他经常觉得自己忘记皇宫,忘记梦想,忘记使命,忘记着动荡的局势,无力的父皇,死去的兄弟,只想,一辈子在那个李婆婆在的村庄里,吃他亲手打的猎物,煮的饭,穿他洗的衣服,然后在温暖的阳光下,读一两本闲书,在摇曳的烛光下,缠绵在一起。他真的真的很想就这么进入,想贯穿他,想狠狠的抱着他,想听着他求饶,看着他哭泣,然后对自己说我爱你,哪怕是强迫的也可以。但,又怎么能真的伤了他。子书轩心里想着,他还不是为了自己。待主人心愿达成,哎,如果他有丝毫的闪失,自己又怎么会有心愿达成的一天呢。只是想想他自废武功后悄悄的离开,他就觉得酸楚的感觉漫过了全身,心口疼的马上就可以流出眼泪来。他看着他手臂上由于紧张和忍耐而露出的脉络,紧紧压在身下的双手,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努力放松的等待着自己暴躁的惩罚,撕裂般的疼痛和侮辱,无论如何,是不能再动了。子书轩用了些内力,才控制住喷涌而出和不顾一切的欲望。

离涵等了会儿,却发现子书轩并没有再动。难道是想看着自己眼里那一瞬间的神情,便睁开了眼睛。子书轩还在生气,他的头发因为暴躁而有些乱,脸色还是涨的通红,身体因为沉重的喘息微微的颤抖着,但却多了几分努力克制的神态。子书轩没看他,只是若有所思的起身,他的声音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深深的难受,‘躺到床上去吧’,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暴躁的除去,竟然解了几次,连最上面的扣子都没有解开,离涵赶紧跪了起来,膝行到子书轩身边,帮他把衣服一件件的脱去,然后顺从的躺在了床上。子书轩坐在了床边,虽然是急急躁躁,但润滑过的手指还是温柔的,虽然因为生气而时快时慢,但还好也不算太疼。这种事情不能着急,子书轩想着,但身体内的欲望好像要失控了一般,他的目光一次次的在离涵的身上游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完美,即使是那样的姿势,那样的情况下,自己这般的欺负他,只是因为他说了一句为了自己连武功和骄傲都要放弃的话,他仍然只会是担心自己生气。每一点,都让他爱惨这个人了。真的很难受的的轩儿终于还是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分~身,用没有在帮离涵润滑的左手,□□了起来。离涵就这样怔怔的看着,子书轩好像不再那么生气了,动作也更温柔了些,被手指伸入的身体没法移动,他征求似的看着子书轩。轩儿抬手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勃勃的分~身之上,第一次触摸主人的身体,让离涵有些不知道所措,子书轩难受的往前动了动身子,蹭着离涵的手。离涵才为他□□了起来。看着已经润滑的差不多了,子书轩才把充满希冀的身体,伸入到那人的身体里,温热的温度让他忍不住的□□了一下。然后命令到‘离涵,抱着我’覆上了他软软的唇,轻轻的咬噬,‘就是伤了我,我也并不会怪你的’,离涵也并没有拒绝,好不容易主人才不再生气。他放开了握在一起的双手,轻轻的环上了他的白皙的胸膛和脊背,他的皮肤柔软而细致,有很好的触感。他的主人轻柔的动作,即使很生气但仍然没有强行的进入,努力克制的神态,还有忍不住而自渎的手,让离涵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反抗,即使不做任何的克制,他也不用担心会把身旁的人推开。他抱着他的身体,觉得那么温暖,那么的想要亲近。只见子书轩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亲吻着紧致的肌肤,微微隆起的胸膛,漂亮的脖颈,然后亲亲的吻着一个耳光留下的五个肿起来的指印。‘很疼吧’,他说‘又打你了’,声音极尽温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想着会不会很快,玄裳那个小子也该知道了,有些懊恼。身下的人,会不会真的离自己而去呢。一种苍茫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而身下的人,到现在还没说过‘我爱你’。‘离涵’,他轻柔的叫着,‘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属下不应该说要自废武功’‘为什么你说了那句话,我会那么生气呢?’,‘因为’,离涵有些犹豫,‘因为主人疼惜属下。没有了武功,属下便当不了影卫了’,‘因为,我不舍得你为我做任何牺牲,我喜欢你舞剑时冷酷但生机勃勃的样子,喜欢你凌冽的目光和骄傲的样子。我喜欢你会武功,会家务,会医术,喜欢你沉静的神态,羞怯的神态,顺从的神态,隐忍的神态,坚强的神态,自律的身体。因为我爱你,我要你永远在我的身边,无论以后的遭遇如何,无论要遇到多么大的阻力,克服多么大的困难,我的身边,都只有你。这些话,我都给你说过,而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

子书轩继续说着,‘你说要自废武功,如果不当影卫了,是要离开我吗?但是对于我,你比这个天下要重要,而且重要的多。我可以不当皇上,但不能没有你。你怎么就不懂呢。如果让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我又怎么会有心愿达成的一天呢。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当皇帝。我不是真的想当皇帝的,只是想报仇而已。我甚至都不是想报仇,而是被挑选出来去报仇的,我只是想把父皇的还给父皇。父皇还很年轻,如日中天,我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去拼这个皇位。但从小我就被教育的知道百姓的生活和我有关系。我要尽全力的让他们过的好些。可是,他们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给我的,比整个天下,整个天下的人,给我的都多。我爱你,也比爱整个天下都多。如果让我拿你去换这个天下,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这个天下以后如果是我的,它便也是你的。这个天下如果以后是别人的 ,至少我是你的’。他伏在了他的身上,声音里那么的难过,‘连景维行都懂了,你怎么就不懂呢’。

‘离涵’,他又轻声的叫着,‘你想到要离开我,难过不难过,留恋不留恋,如果你会难过,又怎么会说出那种话来。’,‘属下只是想着帮主人把本来属于您的都夺回来。属下也有属下的本分,主人如果觉得没什么用处了,自然就会抛弃了。只要想到会和主人分开,属下就很难过。’子书轩看身下的男人很难得的露出了悲伤的表情,一下就心疼了起来。‘所以如果是自废武功,之后属下便自行了断,免得多了那份眷恋,牵肠挂肚,还有悲伤和失望。’‘在暗殿里,你对杨仪是不是也言听计从呢?‘是’,‘那离开他你难过不难过呢?’‘不难过’,离涵想着自己再次见到子书轩时掩藏不住的欣喜,他选了自己之后那种骄傲而踏实的感觉,又怎么会因为离开而难过呢。‘离涵,你明明已经爱上我了’。那人温柔的亲吻着他,看着有些迷茫但有些明白的人,加快了身下的动作。离涵想着的,却是一直以来,他从来不后悔自己进宫来,甚至有些感谢家里贫穷的生活。最终,还是有些明白了,不禁觉得,子书轩这份爱,自己倒是有些辜负了。因为不信任吗?因为地位的悬殊?都不是,而是因为他将是一个妻妾成群的帝王,而他,却是一个男人。如果是个女人,做妻妾里的一个也好呀。‘离涵,你爱我吗?’,‘属下爱主人’。身上的男人目光里透出了孩子般欣喜和幸福。‘再说一遍’‘属下爱主人’,‘再说一遍’,‘属下爱主人’,‘再说一遍’,‘属下想,自己大约在第一次见到主人的时候便已经爱上主人了。那时候主人穿着杏黄色绣着蟒纹的袍子。带着白玉杏黄的发簪,皮肤粉嫩,明媚和温和,却威严而有力量。就如那天的温暖的阳光和湛蓝的天色一样。还有主人温和的注视的时候,装李婆婆的外孙时孩童般的样子,低头读书的时候,练武的时候,累的趴着睡着的时候,白衣飘飘的时候,为属下包扎的时候,按摩的时候,在一起洗澡的时候,欢爱时极尽温柔的的时候,还有今天,主人为属下跪下的时候。属下爱主人。大约,在上辈子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吧。’子书轩觉得好像什么东西湿润了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本来失望到了极点的生命又有了意义,本来的那些目标又有了价值。他甚至欣喜的不知所措。‘只是,主人是皇子,而属下是个男人’,子书轩已经覆上了离涵的唇,‘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佩,悠悠我思。你若不负我,我便无论如何,也不会负你,这是我用生命起的誓言’这个生命因为你而鲜活,这个世界,因为你而有了意义。

子书轩心情大好,低头在他耳边说,‘那你辜负我的,要怎么罚’,离涵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他翻过身来,一下便压在了子书轩的身上。料想他也不会敢在上面,子书轩放心的任他摆弄。只是迟疑了一下,离涵便讨好似的坐在了他的身上,他便是第一次,如此的主动。子书轩看着,突然觉得浑身又一次的燥热起来。今天,如果请一位算命先生,一定算出他命理极好。离涵用两个胳膊把自己的双腿和身体撑了起来,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的重量压在子书轩身上。如是如此,那人也可以随意的上下移动了,才略微有些害羞的自己动了起来。他不加掩饰的表情害羞的表情和渐渐蒙上了的□□的表情真是好看,笑语清浅,干净而俊朗,不加克制的身体有些放纵的加快了速度。子书轩失神的想着,眼睛却没离开那人一分一毫。他主动的时候,竟会是这么好吗?一次又一次的,挺起了自己的身体,直到□□声忍不住的,从两个人嘴里溢出来,直到夜深人静,直到离涵又说了好多遍的‘我爱你’,子书轩才终于放开了他一起去冲洗。‘离涵,舒服吗?’‘是,舒服’。‘喜欢吗’,‘是,喜欢’,‘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好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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