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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有花堪折(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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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都轻装简行,连一只寄仓行李也没有。

一到东京便找一间居酒屋去喝酒,日本清酒配螃蟹天妇罗。小少年酒量已大有长进,出来时人还清醒。许伟棠拉他的手在银座三丁目散步。回去时迷了路,沈喻然去问,一口日语格外流畅,许伟棠大惊。这小孩不简单,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漂亮,但不是一副空壳,内在满满。

抽空问起来,小少年眼神失色,半晌答,“这是我母亲的语言。”

他平日里绝少提及父母,不得不说时,便三言两语带过,相识大半年,许伟棠只知沈父在宾州某大学教书,其他一概不知。母亲更加是个谨记,这是他头一次说起。

沈喻然掏皮夹,自内层取出一帧无色小照,年代十分久,好在保管完好。照片上的女子生得清雅秀丽,坐像端庄,气质高贵,无须细作端详,同眼前这位小少年容貌如出一辙。

“她出身自名门,家世煊赫。”他像介绍一个外人。

“现今人在何处。”

“已离世多年。”

许伟棠吁口气,忙道歉。

小少年一笑置之。

“念念不忘的人是家父,时下任何女子在他眼中都是乡野鄙妇。”

“曾与这样的女子结缘,必然曾经沧海难为水。”

沈喻然低头,“可惜我从未见过她。”

到底是血亲,如何不伤心?许伟棠双臂撑膝盖,弯身看他。

“想妈妈了?”

小少年正色,“才没有!我一早是大人了,大人怎么会想妈妈。”

许伟棠被他逗笑,“人都有根,七老八十照样思念父母,同年龄无干。”

小少年觉得在理,点点头,又问,“许大哥也会想妈妈?。”

许伟棠苦笑,“偶尔当然会牵挂。”

“妈妈是怎样的人?”

这句话考住了许伟棠,不得不从头说起。他刚要开口,小少年却忽然蹲下身去。

“怎么了?”

“脚痛。”

许伟棠笑他,“娇气。”

说罢忽然拉过他,一个用力将他放在背上。小少年回过神来,忽然面红,“放我下来!”

“别动!”许伟棠紧紧手。

背起沈喻然实在过于轻松,他就这样弓背走在银座街头,慢慢跟他讲往事。

“我自小长在大家庭,叔公婆姨大家拧在一起过日子,祖宗留下产业,人人有份,又人人觊觎得更多份,在我小时,妈妈很少有空陪伴我,多数心思花去担心未来我会不会比人少分得一杯羹。”

小少年听得认真,若有所思。

许伟棠拍拍他,“怎样?并不比你好过多少吧。”

“唐诗说,同是天涯沦落人。”他张开双臂努力楼许伟棠肩膀。

几日后两人去群马县泡温泉。

傍晚时刚下了雨,空气微凉。

小少年蹲在温泉池旁捏住鼻子,他嫌弃有味道,不肯下水。

许伟棠赤足站在水中张开双臂等他,好说歹说,总算服从。

刚满十六周岁的男孩穿短袖浴衣,露出细白的手臂与小腿。

月色温柔,清风徐来。许伟棠忽觉春宵一刻,人生这样好。

他是那会儿对他萌生更加强烈的爱意,这种爱意已不仅仅是喜欢,更是源自生理的一种欲念。他是成年人,一早就知自己的性向。

这些年来,有许多男孩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为着各样原有,抱有□□的目的,他亦绝不认真,无非逢场作戏,一晌贪欢。而此刻一颗心却忽然寂静,他开始幻想平淡,跟眼前人,过凡俗的生活。

小少年泡足,爬上案台,衣服还是湿的,两片小屁股挺巧紧实,若隐若现。许伟棠觉得自己热起来,一个男人本性在身体里浮动游走。他努力想些他事,遏制心中的魔障。

半月后送他回宾州,他已下定决心追求他。

事先已做好准备,倘若他不肯接受,日后恐也不能做朋友,无端被一个同□□恋,这未必在他的认知范围内。

周末早上,在最初的肯特公园。

他专程去买了花,不知不觉间像个二十几岁的莽撞少年,十分傻,他犹豫再三,丢在半路。

到时小少年已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早上有些凉,他穿墨绿色的针织翻领衫,有意坐在一片晨光中,像一颗朝露般,清新灵动。

虽已见惯风浪,许伟棠这会儿仍觉得手心不住出汗。

他站在他面前,斟酌词句,最后看定他,却说了最笨拙的一句,“同我相爱可好。”

小少年停住片刻,旋即重重点头,干脆的一个字:“好!”

这下轮到许伟棠骇住,“不须考虑三日?”

小少年面色绯红,瞪他,“你未想好?”

许伟棠深深呼吸,“我一生一世等这一天。”

沈喻然忽然起身拥抱他,在他耳边细语,他一个字未听进去,那日阳光晃眼到使他头晕。

眼前的爱人不过是个孩子,没人知道,爱情在一个孩子心中究竟是怎样的轮廓,是单纯的灵魂相交,还是□□的肉体慰藉,他怎样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否知道此后将要经历的生活。

但他接受了他,如此欣然。

多年后问起他当日的事,他坦荡道,“有花堪折直须折,我不须矜持。”

自此他们进入彼此生活,他书未读完,他便为他在两洲之间穿梭往返,倒时差十分辛苦,同他躺在一张床上,发觉辛苦都已甘之如饴。

他们做X,在交往两个月后的一个大雨过境的傍晚。

他将他抱到床上,温柔地亲吻他的脖颈。小少年微微喘气,薄薄的胸膛一起一伏。眼神迷离,从乳白的天花板滑到窗外滂沱的雨。许伟棠觉得浑身燥热,如同被点燃一样,有颗罪孽的种子在心头破土,转瞬发了芽。

他不再温柔,伸出舌头,侵占他温暖柔滑的口腔,离开时,小少年忽然喊他的名字。许伟棠停住,以为他在怕,他望着他,却在他眼神中看到坚定的神色,这眼神令他忘乎所以,如同中世纪的凯撒即将征服无限的疆域。

他jinru他,以一个男人粗bao的方式。

原本预想无数温言软语,如今都没作数,他一下下的进攻,证明他得到他,占有他,掌控他灵魂的每一处欢愉。

沈喻然留下泪来。那泪水似甘似苦,叫人意乱情迷。

明知他的疼痛,但绝不退缩,愉悦也好,疼痛也好,他要在他灵魂里烙下印记。

第一次床笫之欢十分短暂,许伟棠几乎无法控制地悉数倾泻在他体内。伏在他身体上喘气,听他细微地哽咽。五分钟后,□□退去,他猛地撑起身。

雨不知何时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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