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善后(1 / 1)
“啊?”
王朝张着嘴巴,本来已经做好要大吵一架的准备了,没想到却让庞昱的理直气壮给噎了回去。
庞昱支起身来,找衣服穿上丝毫没有介意自己赤果的身子,王朝的鼻子一热,挺了一晚上的鼻血终于流了下来,王朝加上以前那二十几年,除了在视频中看到过男人的丁丁,也就是穿过来的自己的了,现在这种真人秀实在是刺激了王朝本身就敏感的小心脏。
尤其是目测庞昱的丁丁好大,比自己的雄壮多了,王朝反射性的摸摸自己的后面,好厉害,这都能塞进去,感觉还仅仅是发麻,难道自己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天生就是个在下面的材料?
不对,王朝及时的意识到有点脑补过多,自己歪楼了,忙回过神来,用手一指庞昱:“可是明明说好是你嫁给我的,这种事情应该是我做吧?”
庞昱扭头看向王朝,里面的哀怨让王朝一个激灵,难道说自己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感到十恶不赦的是自己。
庞昱继续哀怨:“你到想做,可是谁让你晕过去的,怎么叫都叫不醒,洞房花烛夜如果不行合欢之礼的话,那以后夫妻生活会不幸福的,好在我也是男人,才算把这件事给做了。”
王朝听完之后,十分懊恼,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地晕倒了呢!自己仔细地想一想,好像庞昱说的也蛮有道理的,关键还是错在自己。
庞昱扑过来抱住王朝:“对不起,明盛,你是不是疼的狠了?所以才这般地埋怨我,我理解你,上次我让你做了一次,疼了好几天,昨天我一时控制不住,要了你好几次,所以你才生气的,对不对?”
王朝看着像自己认真求证的庞昱,有些难以启齿,要怎么说自己对于这件事天赋异禀,一点事儿都没有,后面仅仅是有点发麻呢?
没想到庞昱的身子那么弱,看来两个人之间还是自己比较适合在下面。
王朝看着庞昱,眼里有着怜惜,小心地问道:“昱儿,你那次真的很痛啊?”
庞昱双眼含泪的点点头,一双桃花眼已经沾染了粉色。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王朝用手顺着庞昱的背。
庞昱可怜地摇摇头:“我不敢,我怕我说了之后,你会因为我不能和你行夫妻之事而嫌弃我。。。呜呜。。。对不起。。。”
王朝用力地将庞昱搂了过来:“怎么可能?我说过会负责的,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你永远都是我王朝的妻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
王朝挺起胸膛:“这种事情你不用担心,如果你怕疼的话,我来就好了!”
庞昱抬起头,眼睛下面尚有泪痕,,看得王朝更加心疼了。
“真的?”庞昱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惊喜,转而又暗淡起来,“还是我来好了,你不是很痛吗?你都痛得发那么大的火了。。。”
“没关系!”王朝赶紧摇头作保证,“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是好在并不像你说的那么难以忍受,而且我皮粗肉厚的,恢复得也快。刚才冲你大声说话是我不对,我以后会注意的。”
“可以吗?”王朝小心翼翼的,“可是明明应该是我嫁你才对。”
王朝安抚的拍拍庞昱:“外人不都知道是你嫁我了吗?夫妻这种事咱们关上门,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呗。”
看到王朝振振有词的样子,连庞昱都不忍心告诉他其实经过昨天,估计没有几个人会认为自己是嫁出去的。
缓了缓心情,庞昱感激的看着王朝,用力地点点头,那模样让王朝觉得自己做得决定太正确了。
在外面一直候着的管家庞福,听到里面的对话,无声的叹了口气,虽然是开封府那边的人,但是莫名的觉得好可怜哦。默默地上三炷香,王朝公子一路走好。
与此同时,在白玉堂怀里醒来的南侠展昭,正在观察锦毛鼠白玉堂,耗子果然是风流潇洒,搂着人睡觉的动作做得无比的纯熟,丝毫不让怀里的人感到不舒服,这还不知道从多少人那里总结出的经验呢!
越想越生气的展昭,一把夹住那高挺的鼻子,死耗子!鼻梁长这么高干什么?
白玉堂一晚上没睡,等到天都放亮了才勉强睡着。突然被夹住了鼻子,手就习惯性的攻击过去,到半途才突然反应过来,究竟是谁在夹自己的鼻子,手停下攻势,睁开眼睛看到睡了个好觉神采奕奕的展昭。
展昭眼睛黑亮黑亮的,根本没有理会刚才自己攻向他的手,但是眼睛里却闪现这气愤的情绪。
白玉堂有点摸不着头脑,大早上的,自己怎么惹着这位展大人了?
展昭“哼”的一声,没有理会白玉堂的询问的目光,自顾自地穿上衣服,准备梳洗。
白玉堂被“哼”地莫名其妙,想起身拉住展昭,却发现自己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展昭瞟瞟白玉堂,看着他半边僵硬的身子,打量的目光让白玉堂暗叫不好的同时,展昭伸出爪子用力按下去,瞬间针扎似的疼痛清晰地传了过来。
展大人像一只得胜的黑猫似的,极其傲娇的昂头走了,留下白玉堂一个人无语中。
过了一会儿,郁宫主进来了,看到白玉堂仍旧躺在床上看床顶,嫌弃的撇了撇嘴:“怎么几个月不见,懒成这个样子?”
展昭洗漱完,过来接过话头酸溜溜地说:“你徒弟一直这样,估计来个美女过来就立刻起来了。”
郁宫主继续嫌弃:“你怎么变得这么色?什么起来了,堂堂南侠,如此不正经!”
展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臊得满脸通红:“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越老越不知羞!”
“怎么还和本宫有关系了,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看到面前因为一句话而吵起来的两个人,满头满脸的黑线,两个人争吵的热火朝天的,完全看不出来昨天晚上两个人喝酒喝得称兄道弟,就快要义结金兰了,幸好自己及时阻止,否则莫名奇妙出来个师叔,自己一定会疯了的。
“师父,天邪前辈呢?你没和他一起来吗?”白玉堂出声制止这一点营养价值都没有的争吵。
实在不明白原来温润如玉的展昭呢?刚才的场景如果被武林同道看到,估计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郁宫主搔搔鼻子:“好像说是要见什么人吧!”
白玉堂看着自己师父闪躲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有事情。
展昭也恢复了正经,毕竟天邪可能是破解此案的一个关键人物,郁宫主明显的隐瞒,让两个人觉得事有蹊跷。
“郁宫主,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展昭靠近郁宫主。
白玉堂将展昭一把拉了过来:“师父,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还是天邪前辈。。。”
“那倒没有!”郁宫主打断白玉堂的想象,“他进皇宫了!”
啊?展昭和白玉堂有点吃惊:“天邪前辈不是一直在苗疆吗?怎么初到汴京城就直奔皇宫了?”
他俩到不担心会出现行刺之类的事情,毕竟郁宫主知道天邪去皇宫了却没有阻止,这就说明他应该大概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眯起眼睛审视郁宫主。
郁宫主让两个人打量的目光弄得浑身都不自在,忙咳嗦了两声:“好像皇宫里有个苗族的女人被封做什么昭仪了吧?”
两个人点点头,示意郁宫主快点说,别婆婆妈妈的。
白玉堂也说:“好像这个昭仪娘娘是苗族圣女,天邪前辈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郁宫主坐下来,不高兴地看着这两个人:“本宫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早上起来我还没吃饭呢,饿死了,你们也不知道可怜可怜老人家!就知道欺负我!”
白玉堂和展昭看着六十多岁的郁宫主耍赖,配上他那张超级童颜还蛮合适的。
而且听郁宫主一说,两个人的肚子也觉得饿了,谈话场景立刻从卧房转移到餐厅。
郁宫主顶着展昭和白玉堂的灼人的视线,悠闲自得的慢嚼细咽。
白玉堂看展昭实在好奇,忍不住说:“师父,你不能边吃边说吗?”
郁宫主擦擦并不存在的酱汁:“那怎么行,为师不是教过你要食不言寝不语吗?”
白玉堂扶额,这句话你到底什么时候身体力行过?
没有理两个人的想法,谁让刚才展昭欺负自己了,现在要欺负回来,徒弟是胳膊肘向外拐的,报仇还是要自己来。
等到郁宫主觉得吃饱了,看到展昭和自己徒弟的样子也快到达极限了,才慢悠悠的放下筷子。
“就这么想知道?”郁宫主那眼神示意。
废话,否则你以为谁都有时间花一个时辰看你吃饭啊!
展昭用眼神警告,不说挠花你的脸哦!
郁宫主看差不多了,也就不逗展昭和白玉堂了。
“如果没错的话,这位昭仪娘娘应该是天邪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