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谢谢(1 / 1)
这次能不能跟天恨重归于好,只能看姑姑到底有多疼自己了。
“姑姑,你要为露儿做主啊。”风雨露挽着皇后的胳膊走到床边坐下来。
“怎么了?”皇后拍拍她的小手,慈祥的笑道:“是谁那么大胆敢欺负本宫的侄女?”
“没有人欺负露儿,是露儿自己有事想请姑姑帮忙的。”风雨露挪了挪位置,亲近的传钻进皇后的怀里。
“什么事呢,你但说无妨。只是除了炎天恨那件事情不许提。”皇后伸手刮刮她高挑的鼻子。
“姑姑啊……”风雨露没想到连姑姑也不帮自己,那自己岂不是连一点筹码也没有吗?
“你不是不知道,当初你既然做了那件事情,就应该知道,你们是再不可能的了。姑姑也是没有办法呀。”皇后无奈的摇摇头。
风雨露双眼一亮,有了!
“姑姑,我和天恨早有婚约,只要姑姑去求皇上,那皇上金口一开,难道他还会抗旨不遵吗?”风雨露一副乖巧的模样,讨好道:“皇上向来宠爱姑姑,姑姑和皇上又情比金坚,皇上肯定会允了姑姑的。”
如今炎天恨手持墨魂剑,早已不受皇上控制,如今他之所以为皇上办事只不过是因为有所求,所以才敷衍了事。若是有人触及他心中的底线,恐怕天下也要被他颠覆的。
“你可知道他这次会来是带着一名女子回来的?他与这名女子在王府中同吃同住,同起同睡。但凡他心里有你,他也不会不顾及你的感受,而这么做了。既然他心里没有你,那你又何必对他念念不忘?”皇后良苦用心的劝着。
她何尝不想欧阳王朝能有一个这样的得力助手,可是炎天恨偏偏就不是那个人。
“正是因为他带了个女人回来,所以这段时间即便他回了京都也不肯见我的原因了。所以我才会着急啊,姑姑,天恨心中还是有我的,只是他不幸被妖女所迷,所以才会这么做的。”
若不是今日在御花园中两人相见,可是他却对她视而不见,加上之前又在听许听到很多闲言碎语。她也察觉不到自己的位置全然被人替代。
本来上次在路上,她只是以为玥浅曦只是一个侍女,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这京都城中有的是达官显贵,好男儿千千万,过几日皇上空闲下来,本宫就跟皇上商量,解除了你们的婚约,再给你配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这不是很好吗?”皇后语重心长的说。
“不要啊,露儿心系天恨,别的男子根本不入我的眼。”风雨露推来皇后的手,走到一边。姑姑真的不疼她了,看来姑姑心里只想着哥哥。
“露儿……”
“姑姑根本就不疼我了,姑姑只疼哥哥,因为哥哥是男儿身,所以跟别人一样,重男轻女。”风雨露心直口快,便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一直以来,虽然姑姑疼爱自己,但怎么也比不上哥哥。
“放肆!”皇后蹭的站起来,这个丫头为何一遇到关于炎天恨的事,就如此不争气。
“本宫重男轻女?本宫若真是重男轻女,你早就不晓得死过多少回了,你以为你今天还能站在这里吗?”皇后如今真是恨铁不成钢,这个侄女怎么总是不懂她心中所想之事呢?
她本想着将风雨露许给太子,今后同她一样,母仪天下。
谁知皇上当初竟然将她许给了炎天恨,虽不和她的本意,但炎天恨也是个人才,她便没有异议。如今既然炎天恨有意退婚,她正好可以维持她的原意了。
没想到这个蠢材竟然如此不争气!!!
“姑姑……”风雨露弱弱的喊道。
姑姑从未这么大声跟她说过话,更别提骂她了。想到这些,觉得好委屈,大气也不敢喘,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你给本宫好自为之,休得再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话。”皇后一甩长袖转身回寝室。
“唔……”风雨露放声哭了出来,姑姑怎么能冲她发这么大火呢?
再想想炎天恨,心中更加难过起来。难道他们真的今生无缘了吗?
不!不会的!
炎王府中,一女子蹲在草坪上将一只受了伤的兔子抱在怀中。
“你叫声么名字呀,怎么受伤了呢?”玥浅曦顺着兔毛摸了两下,看着受伤的兔子后腿。
“这样吧,我带你回去帮你包扎一下,你要乖乖的,不可以胡闹哦。”玥浅曦一抹甜笑,自己可真是善良呀。
“谢谢……”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入耳边。
“谁?”玥浅曦喝道。可是望了望四周却无任何人影。难道自己听错了?
没多想便大步往前走。
“你乖乖的呆在这里,不要动哦。”玥浅曦将兔子放到桌上,自己想后退了两步。
做了个标准的咒语手势,指尖传出一道细细的柔光,直对兔子腿上的伤口。
刚刚还破肉露骨的伤口已经慢慢愈合,伤口处只留下染红了的白色兔毛。
“你还好吗?”玥浅曦收手,上前落座。
伸手将兔子抱起来,摆在眼前努着嘴开玩笑道:
“刚才是不是你在说话呢?是不是,是不是?”玥浅曦双手摆了摆兔子小小的身体。
“小姐。”
门外传来秋兒的急促的声音。
“何事?”玥浅曦别脸看向那道关着的门。
“王爷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秋兒第一次做这么危险刺激的事情,如今还是激动,激动再激动呀。不过更多的,是心慌。
“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不要到处乱跑。玥浅曦放下兔子起身出去。
“走,去看看。”玥浅曦看着球儿淡淡道。
看来这那件事情已经被他知道,只不过他应该不知道是自己做的。否则,玥浅曦对自己的下场不慎堪忧啊。
“不是说有九十九人?如今本王一个也没看到!你们就是这么哄骗本王的吗?”炎天恨话落之时,又是一张楠木桌子牺牲之极。
“王爷恕罪,老臣,老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犯人,的的确确是关押在城郊的呀……”张丞相见状心中暗恨,那个杀千刀的居然敢劫走他的囚犯?若是让他逮到,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方泄心头之恨呐。
“你这是再给你自己找托词吗?”炎天恨危险的半眯着眼睛,带着浓烈的杀意。
玥浅曦站在角落,这杀千刀的男人也太浪费了,可怜了那张楠木桌了。
前几日她方才想起,私自用楠木是犯得死罪呢,何况这是一栋楠木宅子,可见欧阳年富是多器重这个男人了。
只不过他这也太过分了,居然不把这它当回事,随手就拍碎了。
“怎么了?这里发生什么事了?”玥浅曦一副受惊不小的样子走出来。
看着壮烈牺牲的楠木木屑,摇摇头,叹道:可惜鸟,可惜鸟呀。
“你先进去。”炎天恨看了眼她便又将视线转到对面的张丞相身上。
这个老匹夫,看来今天一定要给他几分颜色看看了。
炎天恨此生痛恨别人欺骗他,更痛恨得而复失的感觉。这个老不死的一下子全给他了,他如何能够咽的下这口气?
“不要动不动就发这么大的气,有话可以坐下来好好说,你看你吧张丞相吓得满都大汗,他一把年纪了,别把他的胆给吓破了才好。”玥浅曦虽说的劝解,但字字刺耳。更本就是火上添油只说。
“看来你是白操心了,他胆子大的很,可不会被我三言两语给吓破!”炎天恨挑眉,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