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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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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城外是滚滚的锦江河流,晨曦初现,映出一片绿衣的女子,如此清丽如梦的装扮在这样一群年轻的女子身上,本应该给人一种绿草般鲜活之感,在此时,却是隐隐透着肃杀,连空气中也因为这群人的出现,显得一抹苍凉。

浑身是血的宁王紧紧抓着马缰,回首不甘地凝望遥远的江州城墙,曾经以为承载着帝王梦驰骋天下的西翰江州,此刻,却是最终败北的城楼,自己一心痛恨的对手,也许正在某个角落嘲笑他的愚钝和此时无可挽回的失败。听闻圣旨的时刻,决定的放手一搏,到如今看来,已经辨不清是对是错了。德妃坐在马车里也是一片凄凉,看的自己辛苦半生建立起来的基业,一朝之内,化为空虚,仿似锦江江水滚滚而去,心内竟也是空空如也,她想起那个曾经惊艳天下的女子,她与她暗地里斗争了一辈子,如今,自顾不暇的时刻,想到的人竟是她。她苦笑了一阵,都说帝王无情,可是她遇上的男子却是痴心守候的男儿,哪怕那人暗香已去,芳踪难寻,还是力排众议坚持立她的儿子为太子,哪怕从此受到反对派对皇权的打压,也在所不辞!可是那个幸运的盛宠不衰的女子,不是她!那个享受着一个父亲最沉甸甸的爱的孩子,不是她的孩子!她与她的孩子,若不是庞大的家族在背后的支持,也早同那些籍籍无名的妃子一般,被无情的帝王遗忘在深宫里的某一个角落,苟延残喘,为了生存低声下气。罢了,三生石畔,冷落冬夜,曾经的只言片语,哪怕不是对着她说的,也是片刻的温煦。

绿裳看了看满脸凄清的母子,上前恭敬的劝道:“娘娘,殿下,我们还是走吧”。德妃轻叹一口气,放下车帘,开口道,“宁儿,走吧,不甘心又当如何。”马蹄声声,由远而近,无璇宫众位属下立刻警惕的拔剑,见到马上的人,子宁神色一黯,喃喃自语道,“上官子轩,你还是来了???”

“二哥,跟我回去吧”,子轩停在三丈之外,等着他的回答,他曾经也曾将这人待做自己的亲哥哥,奈何在利益面前,这个哥哥却是从未将他待作亲人,他在他的眼中,哪里是什么手足之情,只有利用和欺骗。在天下至上的皇权下面,哪里还有所谓的亲情。就算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有可能倒戈相向,何况是他这个一直对他太子之位虎视眈眈的异母兄长。他曾经在思念幼弟的痛苦中辗转反侧,心底期待着他们之间还是否有着薄弱的亲情,结果,却是被人所趁,险些丧了命。从此以后,所有的情感都被埋藏在温和如玉的面庞之下,他如此急切地寻找失踪未明的弟弟,或许就是太过渴望亲兄弟间正常的手足之情,没有厮杀,没有明争暗斗。有时候,天真的想,若是自己放弃这人人逐利的太子之位是否可以少些争斗,少些暗茅,可是连这唯一可以保护他的身份都没有了,那些人怎会放过他呢,斩草除根怕是更为正大光明吧!看着对面怒气冲冲恨不得杀了他的兄长,他想起这些日子与萧靖诩和洛少然的相处,心底却有着一丝暖意。这样的平静相处的日子,虽然时常因为那个清明澄澈的女子而暗生波澜,可是却没有人从背后暗箭袭来,是真正的坦荡相处,光风霁月,恰似被风扬起的雪花,干净明澈。

子宁眼中不甘和愤怒充斥着,浓黑的眼底星芒绽满,“回去?我还回的去吗?今日,大家同归于尽才好!”他突然拎起被血包围的剑,像是势不可挡的激流,猛地向子轩刺来,“上官子轩,与我一较高下吧”。子轩从马上飞起,紫色衣袍掠向空中,躲开子宁那凶狠的一剑,后面的侍卫正待动手,子轩伸手止住,“今日谁也不许动手”。他眼角含痛的看着子宁,轻叹一口气,“二哥,你这是何必呢?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跟我回去吧”。

子宁眼中怒火更甚,听着这语气,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拔剑直刺而来,“成王败寇,上官子宁今日倒是认了,不过你,也别想走的这么干净!”两个人在空中交战几十回合,子轩却只是一味的躲避,并不真正动手,子宁额上早已经是虚汗累累。只听得咔擦一声,子宁手中的剑便被子轩的内力击碎,身子承受不住退后几步,德妃一脸担忧的脸上失声的叫了一声,“宁儿”,子轩叹了口气,宽大的紫色衣袍在劲风的鼓荡下更多了几分清贵雍容,“请德妃娘娘和宁王殿下回去”。

后面侍卫得令上前,绿裳命宫人结成剑阵,双方对阵,子轩挥了挥手,双方又打成一片。无璇宫的人武功虽然不错,又是女子,哪里敌得过子轩手下战功赫赫的侍卫,转眼之间就被压下大半,只剩下绿裳和其他几名女子还在做着抵死的顽抗。

“哈哈哈????上官子轩,今日是你自己找死”,一声声狂放的笑声伴随着一道黑影随风落下,紧接着一个红色身影在他身侧落下。江风鼓荡着黑色的丝帛,一片簌簌作响。子轩看着来人,眼睛微眯,“董丞相,别来无恙”。绿裳等人见状强自捂住伤口,撑着身子,退在他和红衣女子身后,恭敬的行礼,“殿主,宫主”。

子轩看着众人恭敬的动作,眼中神色一变,冷意更甚,“想不到我西翰丞相竟然是乾坤天宫的殿主——大名鼎鼎的独孤羽,这么些年,我和父皇竟然被蒙在鼓里。”

“哈哈哈???”董仲洵再次大笑,“那又如何?今日不过是让你死个明白而已,你死了,你那愚钝的父皇难道还不会考虑传位给子宁吗?”子轩眼中闪过一阵寒意,江风吹乱他的眼,如玉光润的脸上片刻沉静下来,“当年我母妃之死和幼弟失踪,也是与你乾坤天宫有关对吗?”

“你母妃?”黑衣男子似是想了一瞬,才又答道,“是啊???淑妃宠冠六宫,确实该死”。他语气轻慢,就像是说的不过是一句平常的话罢了。

“你???今日我便要杀了你,为母妃报仇”,子轩移步执剑上前,听着这人说着母妃之死他再也平静不下来了,似乎只有鲜血才能沉浸这么多年里漫漫长长的思念。董仲洵突然一笑,眼光讥笑的看着子轩,并不为这人眼底的怒火动容,十分悠然的说道,“想不到有人还要与你陪葬这滚滚锦江”。

子轩还未明白此话何意之时,空中白衣一闪,慕容汐落在子轩身边,她冷冷的看向董仲洵,“乾坤殿主,恩恩怨怨,今日死的还不知道是你我当中的谁!”

董仲洵探寻的看她一眼,挑了挑眉,“哦?好大的口气,你又是谁?我乾坤天宫与上官子轩的恩怨,姑娘你还是不要参与进来找死的好!”

“十年前,缥缈峰的血案,殿主就忘了吗?”慕容汐盯着他,董仲洵眼中一震,狠狠的瞪着慕容汐,他身边一身红衣、大约三十几岁的女子也是一颤,眼里充满着兴味的打量着慕容汐,半晌后,黑衣男子有些莫名的开口,“想不到你竟是慕容淳的女儿!”

“殿主记得就好,今日我这条漏网之鱼就替缥缈峰的孤魂和政远王府的冤灵讨债”,她的眼中燃起集藏的怒火和悲戚的伤痛,手中的剑不住的抖动。十载江湖,剑雨腥风,仿佛就是在等这一刻,残花凋尽不忍看,悲伤流转。手中银剑,看尽飞鸿。曾经红尘画卷书写的生死之恋,掩不住的离殇,只为拔剑出鞘,遥寄那瘦长的月光,疏影话凄凉的冬夜。

突然,一双手握住她的手,温暖传递开来,她眼中倒映上一双怜惜的眸子,平日里清亮飞扬的眸子烟波浩渺,荡漾开许多莫名的情愫,“汐儿,我会帮你。”慕容汐看着近在眼前的男子,眼中的伤痛有一丝的缓解,片刻后恢复平静。茫茫人海当中,也许不能守望相助,但是蓦然回首处,只要念着的人还守候在身边就好!云烟过往,恩怨是非,她其实不愿意他为了她执意间入,那些长久的陪伴便是最好的风景!

董仲洵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笑道,“靖珝,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怕我说出是你暗中放走我们的吗?”

萧靖珝、慕容汐、子轩同时一怔,她侧头看那身侧的男子背影依旧挺拔潇洒,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从容模样,慕容汐突然笑了笑看向对面低沉如寒潭,肆意阴邪的男子。董仲洵和木环佩嘴角都露出讽刺的一笑。“你的心上人为了自己的旧情人,不惜放走你恨了十年的仇人,慕容汐你还真是悲哀”,木环佩悠悠开口。

慕容汐冷冷一笑,轻轻放开靖珝的手,手中光芒一闪,就冲了出去,直刺董仲洵。多年的烟雨过往,今日,就在这滚滚的锦江做一个了断吧。于此同时,子轩和靖珝也跃了出去,木环佩却挡在董仲洵的前面接下了慕容汐的剑,子轩和靖珝便围上了董仲洵。“慕容汐,当年你爹娘死在殿主手里,今日你又如何幸免呢”,木环佩笑得肆意。慕容汐眼角瞥了瞥旁边对剑在一起的三人,眼里光芒有些暗淡。对面一身红衣的女子笑的凄美狠绝如夜魔,她稳了稳心神,执剑的手发挥的淋漓尽致。

“是吗?那就等我杀了你,再去杀了他”,她眼中寒芒闪过,说着手中软剑的银光已经直逼木环佩,那人却是不躲,就在剑光临近之时,她袖中的一根红菱飞出,死死地缠住了慕容汐的剑,两人内力相震,一时势均力敌。只见的周遭气流涌动,一片落叶纷飞化为齑粉。子轩带着杀母之恨和董仲洵斗在一起,再加上萧靖珝的协助,却也是占不到半分上风。董仲洵的功夫本就凶狠,十三决虽然也是阴狠武学,但是靖珝的功力自是比不上他,而子轩一身武功恰似光芒万照,正是克敌之物。子轩和靖珝落在一边,董仲洵也微微喘了气落在一棵树上,眼神阴鸷的望过来,“靖珝,当年救了你,你竟然如此恩将仇报。”萧靖诩手中长剑一闪,“靖珝那日便说清楚,恩怨两清,殿主何故旧事重提,今日,我不过是为汐儿讨个公道罢了”。

此时,慕容汐和木环佩突然冲开,木环佩倒地的瞬间,慕容汐白绫飞出的瞬间,子轩突然大喊一声“汐儿,不可”。靖珝看了一眼空中那妩媚明丽的倩影,又看了看子轩一脸担心,心中不觉疑惑。慕容汐却轻轻一笑,手中白陵千丝飞舞,俨然又是落月之舞,可是她却不是对着慕环佩,而是树梢之上岿然不动的董仲洵。落月之舞,收割性命,就在此时。董仲洵的雄浑掌风擦过慕容汐的白绫,却在短时间之类近不了她的身,好似两大激流碰撞,贸然入境者,皆成过往。

靖珝正欲提剑前去相助,子轩拉住他,“不用去了,此时我们帮忙,只会分散汐儿的注意力。”靖珝看了看那精美绝伦仿若月下之舞的武功却是一片杀气腾腾,眸子里面深海一片,“汐儿怎会这般阴狠的功夫?”他转过头看向一脸担忧的子轩,“你见过这功夫?”子轩点点头,说道,“当初霍啸林便死在这阴美诡谲的落月之舞上”。

落月之舞,他喃喃的念着,看着那仿若月中之仙的女子,脸上那冷冷的笑意,心里一阵抽动。董仲洵突然觉得胸口一痛,眼睛紧紧盯着对面满眼杀意满脸冷笑的女子,他的扫雪之功运足七成,慕容汐的头发被劲力所逼,披散开来,满满的落了一肩,青丝飞卷,落月之舞,她强自忍住口中的腥甜,她知道那人也受了伤。

董仲洵眸中阴狠之色在慕容汐头发散开的瞬间有些许的动容,他仿佛从她的脸上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多少年痴心托付,多少情缘如风,红绡香断,伊人远去,只剩下满心的追忆和一生的悔恨!心中犹自痛楚,浮伤沉寂。慕容汐口中鲜血飞溅,仿似永远也逃不掉的宿命,落月之舞她与敌人均是受伤之身,曾经师父就曾告诫,你年纪较轻,不适合这练这极耗费内力的功夫,那时年少,意气盈满胸间,却是从未有过的争强好胜之心,执意要学,此番苦楚,个中曲折,怕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从空中落下飘然落下的瞬间,子轩和靖珝急忙动身跃了过去,可是在他们同时到达之前,一个黑影突然一闪,揽过慕容汐的腰肢,急速的跃了出去。

木环佩见状,不顾身体疼痛,急忙追了出去,靖珝和子轩也追了出去,那黑影抱过慕容汐的瞬间早已点了她几处大穴,此时她倒在他的怀里,双眸紧闭,再也看不到那杀气腾腾的眼眸。董仲洵尽管受了点伤,轻功依然不错,落月之舞虽是凶狠,但是刚才那一刹那,他抢进先机,逼得这女子不得不兼顾自身,是以他受的伤并未多重。再者,他内家功夫本就雄厚,岂是这年轻女子可比,自然也未能像霍啸林那般被废了全身武功。萧靖珝和子轩紧紧追着,木环佩由于受了伤内力不济,渐渐慢了下来。几人在万千青山之间提纵飞跃,谁都不肯放弃。突然,眼前拐杖一闪,子轩和靖珝脚步一顿,正是黑白护法,靖珝和子轩被这老头缠住,眼见着那黑影消失在前面的山头。子轩将这两个老头子隔开,低声说道:“靖珝,你快去追,剩下的我来解决,不能让汐儿处在危险当中。”萧靖珝从黑长老的纠缠中脱身,身影跃了出去,声音远远地传回来,“你小心”。

连绵的乾坤神山高峰耸峙,董仲洵抱着慕容汐走近大殿之内,玄冥长老躬身相迎,等的看清楚怀中之人皆是一愣。他没有顾忌属下探寻的目光,直接把慕容汐带进了内殿之中,当他把她放在床上,不由的反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可以一掌取了她性命,却要带她回来?他匆匆几步走出去,吩咐殿外的弟子,看好她,自己则是快步去密室疗伤。

子轩甩掉黑白护法追上萧靖珝之时,见到那人正站在高山之巅,俯瞰万里江水。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哪里?”

“乾坤神山”。男子眼中一抹忧色闪过。

“董仲洵带走汐儿是什么意思?”

“董仲洵喜怒无常,今日他没有杀她,却带走了她???”萧靖珝未答,喃喃的念着,压下心中的迷惑,“殿下还是先回去稳住江州的局势,你还有许多大事未完”。

“你呢?”子轩看着一脸困惑神色的男子。

他抬起头来,“汐儿现在生死未明,我必须去找她”。

子轩点了点头,“好,我回去把事情交给云柯,会一路沿着记号与你会和。”

“子轩,汐妹妹呢”,洛少然见到只他一人,忙问道,他快马加鞭回来,却只听得锦江边上的一幅画面。子轩一叹,“被董仲洵带走了,我和靖珝没能追上”。洛少然脸上露出一片担忧之色,“汐儿一定会不顾性命,与他拼个你死我活,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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