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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姐废父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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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的山路间,一支浩浩荡荡的马队一路狂奔着,最前面的马车上坐着一个满面慈祥的男子,他一脸的焦急,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京城去“还有多久?”马车上的男子问道。“王爷,还要半天呢,您快歇息一下吧。”马车上的老人很是急切“快点,在快点!要不就来不及了”侍卫赶紧应道“是!”·····

京城,废后之事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就在一切妥当,准备要宣旨的时刻,吴良辅满脸紧张,一路小跑闯进来,也不顾得什么君臣礼仪,上来就趴在孝庄和福临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福临和孝庄先是一愣,孝庄一脸的坚定,却又不是庄严的笑了笑,对着福临说“主管做你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会成为阻碍你的障碍。有额娘在,你放心。”随即没有半分耽搁,拉着福临的手赶紧出门迎接。还没走出门口,就看见门外有人急忙的跪在地上大喊“见过太后,见过皇上。”孝庄看着眼前的人儿,心里面不禁的有点难受,这种方式见面,是她最不想也最不愿的,她松开福临的手,抽泣着赶紧的就跑上前去,扶起地上的人,抱着他,眼睛湿润声线颤抖的喊道“哥哥!”福临看着心里也难受,他别过头去,擦掉眼里的泪水,小声喊道“舅舅!”

哥哥!舅舅!那么这人不就是吴克善吗?!孟古青的亲爹,明若的亲爹!吴克善在得知自己的女儿即将被废时,自知女儿从小娇生惯样,如何受的了如此打击?一切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当年若不是他一意孤行,又怎么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他不希望她的儿女受到伤害,自己的身子越来越不济,他要用最后一口气保护他的女儿。他连夜准备,日夜兼备的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希望自己可以阻止,希望还来得及!孝庄将吴克善迎进门,拉着哥哥的手,陪着吴克善唠了一会家常,可吴克善心急,他连转带弯的转入了正题,看着一提到孟古青脸色就突变的孝庄,吴克善心里很难过,他突然起身跪倒在地“太后,皇上!青儿从小被我宠坏了,脾气有点骄纵,但这孩子心眼是好的!请您念在我们的份上,不要将她废弃!她若是被废弃,日后将如何自处?自小她便心高气傲的,您若废了她,她该如何再活下去!求您,给这孩子一条生路吧!就算您不喜欢她,没有夫妻情谊,还有兄妹之情啊皇上!太后!”吴克善是老泪纵横,一字一顿的说着,孝庄心里听着显然也不好受,可若是说那蒙古青却心眼是好的,那好,就让他的哥哥好好看看她那心眼好的女儿吧!!呵呵···孝庄闭眼思索了一会,对着苏麻说“去,派人接明若和济度进宫,哥哥还从未见过自己的这个女婿吧。再去把皇后给我叫来。咱们让他们父女三人好好唠唠!”皇后二字孝庄咬得极重,好像恨不得咬碎似的。“是!”苏麻也不敢耽搁,应着转身急忙下去了

“下棋不悔,这是君子行为,堂堂一个郡王居然跟女儿家家一样,还会悔棋!哼!”“这不是悔棋,是我一开始摆错了位子!摆错了位子!’明若正在与济度下棋呢,眼看着这盘棋就要输了,济度却耍起了小孩脾气,赖起了账。两人正在一言一句的争辩着,就被宫里派来的人打断了。这棋自然是下不成了。不过听到自己的父亲来了,明若还是很兴奋,却又很矛盾。父王这时候来,必定是为了孟古青。明若记得,历史上的吴克善就是死在这次来京。父王!明若月他虽从未谋面,但却一直在印象中很是重要!她很喜欢这个父王,或许基于着身子以前对着父王有着很重的爱护心,也或许她早已对这个印象之中慈祥的父王有了情感。想到这,明若拉起济度的手,一起向孝庄给他们马车走去。济度就这样生生的被明若拽上了马车。他感觉明若的手再抖,明若握着他的手很用力,让一直习武的济度都感到有一丝疼。他赶紧用另一只手拍拍握住自己的明若,给以安慰,他不知道明若为何如此紧张,但他知道明若心里一定有事情。明若抬头看着安慰的济度。满眼的紧张,却回之一笑,示意济度安心。

宫内,福临,孝庄,孟古青,吴克善早就等候明若多时了。听到一阵脚步声,他们知道明若到了,“父王!”明若还未走近,就看见了出门迎接的吴克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哭着跑进了吴克善的怀里“若儿——你长大了,也更漂亮了。”吴克善柔声的说道,吴克善拍着明若的背,对着明若身后的济度示意一笑,那是明若的丈夫吗?看到她看着自己女儿的一脸柔情,他相信明若过得很好。济度也赶紧给眼前的岳父作揖,眼前的人正在叙家常,自己实在不变行大礼。明若听到自己的父亲满满的思念,她抬起头看着吴克善,满眼的泪水,颤抖的双手,拉着吴克善的手,颤抖的说“父王,您瘦了!也老了!”拉着吴克善的手,转身走到济度身边,指着他撒娇似的说“父王,您看,这是简郡王济度,当初下旨要若儿嫁给他的时候您还一脸的担心呢。记得庶母还吓唬我说传言简郡王手段狠辣,心地狠毒,冷傲无情,我抵死不从,您苦苦哀求。可您看看,您看看,看看您的女婿可像传言的那样?”吴克善听着明若撒娇的言语,不仅哈哈大笑,“那若儿可得感谢父王当时的苦苦哀求啊,要不真顺了你的意思扛了旨,你现在不得哭鼻子?”济度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前面那光秃秃的脑门,不自在的笑了笑。一边的孟古青看着三人,看着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满眼都是敌意“父王,您忘了,他不是您的女儿,您早就把她过继给了哥哥,按辈分,她应该喊我一声姑姑,喊您一声祖父!您不顾众人反对硬要把接回养在身边也就罢了,但您别忘了,您别忘了她的名字可是在哥哥名下!她不是您的女儿!不是!”听着孟古青的言语,吴克善心像被揪着一样,这是他毕生的痛,也是最后悔的事情,这么多年了没人再提起因为这是他的软肋,可今天却被自己一直宠爱的女儿就这样赤裸裸的翻了出来,吴克善只感觉像针扎般的疼,他捂着心口,眉头紧蹙,硬是生生的咽下了涌在口中的鲜血。当初把她送人,是因为年幼的孟古青不停地磕头,苦苦哀求,不惜绝食来逼迫自己的父王,无奈之下吴克善才出此下策,他为了保她将她作为皇后的唯一人选,可又不忍心同样年幼的明若受苦,他更不忍心将她送走,所以他突然想起自己年长的长子,他大婚多年却一直未有子嗣,是最好的人选!可这种有悖于伦理的事情,卓尔济是怎样也不同意啊,却有家不住自己的父亲这样哀求着,只好答应暂时接明若来比一避风头,待他日事情平定了,在把明若接回去,她只是以哥哥照顾妹妹的名义照顾她。可这件事情只有自己和卓尔济知道,谁知明若的的额娘,那个一直温婉的女子却突然性情大变,以死抗议。明若的额娘去世后,他甚是悲痛后悔,不顾孟古青反对硬将她接了回来。明若的身份从未更改过,那只是权宜之计,他一直是自己的女儿,从未过在任何人名下!“你住口!”吴克善不曾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如此尖酸刻薄的去接自己的伤疤。他记得自己的女儿从小是蛮横了点,但没有做过什么狠毒的事情啊!如今这是怎么了?

明若看着悲愤的吴克善。连忙上去拍拍父王的肩,摇了摇头,示意父王不要和姐姐因为自己起争执!看者明若如此懂事,孟古青如此厉色。吴克善叹了一口气,但忍不住的心痛难耐。“青儿,若儿。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我从未偏袒任何一个,也从未偏爱任何一个,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过得不好,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我······”孟古青听着自己的父亲句句维护,很是生气“放屁,放屁放屁放屁!我们都好好的!呵——父王,你可知,自小便是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只能选一个!儿时你的选择是我,你已经抛弃她了,你现在想后悔,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吴克善瞪着大大的眼睛看者孟古青,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话真的是自己的女儿说出来的吗?孝庄听着这话感觉如此讽刺,不禁在一边冷笑了“有她没你,哈哈,还从小开始?那明若是不是得感谢你让她多活了着十个年头?前几日若不是明若命大,现在可真的是遂了你的心愿了,可真的是有你没她了!”

哄!什么意思?吴克善只感觉那股热腥再次在自己的嗓子眼徘徊着。“太后您这是什么意思?”孝庄冷眼看着孟古青“你敢不敢把你做的事情告诉你的父王?你敢不敢?”哼!此时孟古青已经决定跟孝庄还有明若对干到底了,所有人都向着明若!那我偏不让你们所有人好过!她冷笑了一下,看着孝庄,看着福临,看着吴克善,又狠狠的瞪着明若“这有什么不敢的?我没做什么,我只是想让她死,我只是想杀了这个贱人,无论我做多少事情,连累多少人害了多少人都与我无关,我只想让她死!可她怎么还不死?她怎么还站在这里?父王,你最疼爱我了,你让她去死,让她去死好不好?!”听着孟古青几乎疯狂的言语吴克善忍不住狠狠的给了孟古青一巴掌,这一巴掌力度可不小,孟古青被狠狠的扇倒在地,孟古青捂着红肿的脸,有点不相信的抬头看着吴克善“父王,您醒醒吧,她额娘装了一辈子柔弱把你的魂都勾走了,她的女儿也跟她一样,都是贱人,都只会勾引男人,从小您最疼我了,今天你居然为了这个贱人打我,父王!您居然为了这个贱女人生的贱人打我!”

吴克善再也受不了孟古青的冷言冷语,他心好痛,自己疼了爱了十几年的女儿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自己最亏欠的女儿却一直深明大义,他眼前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夜晚,孟古青求他的那个夜晚,难道从那时起,那个小人儿就已经很是满肚子的算计了吗?他又想起了那个清晨,他推开门开到最心爱的女人吊在房梁之上时自己的那种心痛又有谁能了解?心爱的女人离去时只留下的一封书信,不!应该是只留下一句话。因为那偌大的信纸中央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博尔济吉特吴克善,我恨你!”恨!为了孟古青,他失去了最爱的女子,让自己最爱的女子到死都不原谅自己,全都是为了她!如今,如今这孩子却是这般···他明白了,他全都明白了···吴克善只感觉喘不过气来,突然气血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指着孟古青大喊“孽子!”便重重的倒了下去。看着倒地的吴克善,明若赶紧跑过去抱着自己的父王,她害怕,害怕自己的父王真如历史般的即将离去,明若一边哭一边给吴克善擦着嘴边的血迹“父王,父王,您怎么了?您要好好的,姐姐在气您呢,她是在跟您开玩笑呢。您别往心里去,父王!”

孟古青也呆住了,她没有想过会将自己的父王气成这样子,她刚想上前将明若推开,自己抱着自己的父亲,却被孝庄一把推了去,孟古青被这猛地一推,满心心酸,狠狠的对这孝庄吼道!“你干什么?”“妹妹!”吴克善还是不忍自己的女儿,虚弱的看着孝庄说着“妹妹!”孝庄赶紧上来握住吴克善伸出的手“哥哥,哥哥我在,我在!”“妹妹,都怪我养女无方,自小我只以为她脾气大了点,却不曾下过她如此的狠毒。但,我还是请求您,请求给她一条生路吧!我求您”孝庄连连应道“好好好!我答应您,我都答应您。”吴克善感激的看者孝庄,有看着明若“若儿,从小我就知道你太过明亮,你的光芒是遮不住的。但我还是将你藏了起来。父王是有私心的,父王是怕你将青儿比下去。可万万想不到,还是比下去了。父王对不住你。青儿,为了你的自私,父王害死了若儿的额娘,这是我今生最大的伤痛,父王疼你,是因为你天真可爱,若儿是你的妹妹,父王求你,求你们不要在斗下去了,父王什么都依着你,都答应你,你就答应父王一次好不好。若儿,父王对不住你,对不住你的额娘,若不是父王自私,你的人生会多幸福。若儿,——我的若儿!父王对不住你啊!噗——”

吴克善又吐了一口血,紧握着明若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头重重的歪了下去,就这样再也没有动过。“父王!父王!父王!我从来没有怪过您,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为了保护我做了很多,你都是是为了保护我,我一直都知道。父王,额娘是爱你的,她虽说她恨你,但若儿知道,额娘一直是深爱你的,父王,父王,我再也不和姐姐吵了。再也不喝姐姐闹了,我求求你,求求你醒醒!父王,父王——”听着明若接近疯狂的哭声,看着明若如此的伤心难过,济度上前抱住她,给她一丝安慰。让她知道,她还有他!她还有他!孟古青看着离去的吴克善,坐倒在地,她傻了,最爱自己的父王被自己活活气死了,她呆了,自己的父王就这样离去了!她哭着,却只静静看着明若,看者吴克善自言自语“真的错了吗?错了吗?父王!您是说从小我便是错的?那您为什么不管教我?为什么不拦着我?还要一味的放纵我?若是您自小不那么宠我,那么惯我,不!父王,女儿错了,青儿错了,青儿知错了!青儿自始至终算计了一切,却也失去了一切,父王,青儿懂了,青儿真的知错了!”半响,孟古青才连哭带爬的爬到吴克善身边,拉着他那已冰凉的手,想着自小父王用这只手抱她,哄她,给她抓野兔,给她全部的幸福,她凄厉的大哭,哭的好像整个人都碎了一样“父王!——父王——我错了,你醒醒啊!”

孝庄最终还是没有违背自己对吴克善的最后要求,虽然摘取了孟古青皇后的头衔,但也只是将孟古青下令降为静妃,并改居侧宫。

吴克善大丧,根据祖制是要火化的,明若亲手将火把扔在了父王的棺椁上,并请求福临和孝庄将吴克善运回家乡安葬。明若抱着自己父王的骨灰,眼泪一滴一滴的打在骨灰坛上。她静静的坐着,静静的坐着。突然想起他临终的遗言,希望自己和孟古青不要再吵下去,不要再闹下去,她抱起父王的骨灰,向侧宫跑去。父王,我答应你!父王你安心吧!

走到侧宫,没有冷宫的荒凉,没有冷宫的荒芜,因为这本就不是冷宫。福临和孝庄还是给尽了孟古青一切好,除了名分,一切都与皇后无任何区别。可为什么没见到一个丫鬟?为什么没见到一个侍候的人?明若很奇怪,走过庭院,远远的就看到安静的侧宫中,屋门大开,远远的就看到就看到孟古青在屋里坐着,面无表情,屋里面黑漆漆的,也没人伺候着,满屋子的灰尘一看就是许久未打扫过了的,这样的孟古青,明若从未见过,就像是经过大风大雨,被打倒在地,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一脸认命的样子。明若有一阵心疼,曾经的怨恨,也瞬间化作乌有了。孟古青慢慢抬起头,看着进来的明若,从未有过的平静却不夹杂着一丝语调口气对着明若说道“坐吧,只要你能找着地方,只要你不嫌弃。”看着屋内的一切,看着安静的孟古青,明若哭了,她将父王的骨灰慢慢的放到孟古青的手里,孟古青低头看着,看着吴克善的骨灰,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还会在抱抱自己的父王,从未奢望过还可以再看看自己的父王,她满眼的泪花,还有满眼的感激。她拥着父王的骨灰,紧紧的抱在怀里。

明若看着,什么也没说,转身打开窗户,将孟古青的房屋打扫了一遍,又为她点了灯,屋内很快就明亮了。她拿着一根凳子,坐到了孟古青身边小声叫道“姐姐。”孟古青把脸曾在骨灰坛上,就像小时候用脸蹭着父王的脸一样“我不招人喜爱,我知道,可我没想到被废之后第一个来看我的人是你,没想到你还肯再叫我一声姐姐,谢谢你带着父王的骨灰来看我。你知道吗?我打小见到皇上第一眼的时候,就深深地爱上了他,那时的我只是想让你离开,你自小便喜欢汉人的东西,和你的额娘一样,喜欢琴棋书画,喜欢安静,一点都不像草原女子。所以我怕,我怕多尔衮选中的会是你。我绝食,我磕头,我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其实真的很疼,我用了一出苦肉计,换来了父王的默认,父王将你送给哥哥,在别人眼中是笑话,可我知道他是为了你好,因为别人他不放心,在整个家里,整个科尔沁,除了父王你的额娘,就只有哥哥最疼你,他是怕你受委屈,更怕你会受欺负,害怕自己会见不到你。可我不在乎,只要你离开就好,一切我如愿以偿,我被多尔衮选中是皇上唯一的皇后,我好开心,以至于在日后的每一天里,等着他来娶我成了我唯一的动力。我等了他十年,爱了他十年,他终于来娶我了,你知道我有多幸福吗?可他看我的眼神都是冰冷的,或者说他从来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我便骄横,奢侈,嫉妒只为了让他看我一眼,哪怕是恨也好。可是那夜,在慈宁宫里,他在见到你的第一眼眼神就是亮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我等了十年确实给了你!他就这么一眼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了去。我恨你!恨你夺走了我的一切。可又恨我自己,因为也是我夺走了你的一切不是吗?”

明若静静地听着,慢慢拉了拉盖在孟古青即将滑落的抱毯,接过那被孟古青狠狠抱在怀中的骨灰,轻放桌上“天亮了,你要小心着凉!姐姐。你说你爱福临,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爱本就是个错,你有没有想过,当初无论被选上的是你还是我,只要是多尔衮的指婚,福临都会怨恨,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反对。就算那天是我被选上又怎样?就算福临爱我,日后有多爱我宠我疼我,可是多尔衮就像一根刺一样一直扎在他的胸口,他的爱又能坚持多久?我们都没有错!错只错在我们是博尔济吉特的女子,福临讨厌的不是你,是博尔济吉特氏所有的女子,他讨厌多尔衮,生前控制着他,连死后都要将他的人安排在他的身边仅仅的禁锢着他!错只错在这一场是多尔衮指婚。错只错在他对多尔衮的怨恨超过了一切。”孟古青看者桌上的骨灰,她的心早就随着吴克善去了,听到明若的话,她也好像突然明白了一样。是啊,自己一直苦苦哀求的爱情,本就只是一场政治交易,交易何来的情感?只是她再也没有那刁蛮的资本了,世上最疼爱她的父王已经去了,她还有什么资本再去蛮横?骄纵?也不会再有人包容她了“你走吧,不要让父王看到这样的我,充满罪恶的我,孤单可怜的我。不要!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求来的,怨不得别人。要怨也只能怨恨我早已忘记了自己是多尔衮的一颗棋子。是大清的一步废棋,我是自作自受,我看得出,简郡王很爱你,或许我像你那样,善良一点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地步,是我自己太过扎人了。博尔济吉特氏女子的幸福,我是失败者,只能在你的身上延续了,好妹妹。走吧,告诉父王,我知道错了,让他不要怨我,不要怪我。替我向父王求求情,让他不要在生青儿的气了。”明若点点头,什么也不说了,她懂孟古青,这是孟古青最后的骄傲,她懂孟古青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展露她的脆弱。她缓缓起身,抱起吴克善的骨灰离去,一向坚强的孟古青哭得像个孩子般,她不想再去说什么了。她的心也很难受,连连回头的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去,躺椅上的孟古青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站了起来,对着明若的背影大喊“若儿。我从来没有派人杀过你!从来没有!我是恨你,我只是希望你过得不好,只是希望看着你受苦受折磨,虽然我嘴上一直说着要你死,但我从来没有想要杀过你!!”······若儿!明若从来没有想到孟古青会如此称呼自己!她转过身,看着孟古青心里更加难过,自己当日在乾清宫门外听到那帮黑衣人招供之时,却是恨过,但也就是恨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她是从博果儿府离开后才糟的暗杀,最近事情太多了,让她从未细心的去想想这件事情,可静心去想这件事情的话,博果儿的嫌疑却是更大“姐姐说的,我都信!”孟古青看着明若放声大哭,她从来没有想过明若会相信自己,“是博果儿,是博果儿!是他加害于我,但我没有为自己否认,因为我知道我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我本不想说的,但是若儿,博果儿恨你,你要自己小心,姐姐自身难保救不了你帮不了你,你只能靠你自己了!”明若,点了点头,任凭泪水落下,径自向外走去,姐姐!不要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反倒是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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