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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1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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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甚为澄净,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芬芳,花草的馨香。

一股微弱的甜香已开始弥漫......

群雄开始躁动,内力弱些的,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衫。

渐渐地,已经有人开始向身边的人攻击了。

燕慕北大叫道,“空气里有毒,大家屏住呼吸。”

众人听了,连忙摒气,然而不过片刻时间,憋不住的又不得不呼吸。

接着,箫声呜咽,草丛中一群群黑色的东西蠕蠕而动,向群豪涌去。

待涌到近前,众人才见得那竟是一团团如黑云般的毒蝎。

毒蝎一阵撕咬,许多人都死在蝎毒之下。

燕慕北、柳城子、萧氏夫妇、冷千秋、段洪瑞、李松等高手见形势危急,都拿起手上兵刃和毒蝎抗衡。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一股迷人的清香传来,空气里的甜香渐渐散去。此时群雄已经死伤了五成,剩下的一半,正奋力与毒蝎军队厮杀。

突然间,箫声一顿,那毒蝎攻势顿减。

五毒郎君闷哼一声,一掌已向后击去,身后一人被他一掌击出数尺之外,撞在雕花木门上,连人带门一起跌落在地。

那人一连吐出数口鲜血,雪白的中衣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如一枝枝折枝桃花凄艳地绽放着。

五毒郎君背心处被一柄匕首刺中,闷哼一声,吐出几个字,“原来是你。”

苏锦衣趁他吹箫控蝎,不但燃了海龙香来驱散空气里迷魂散的毒,并且趁他后方空虚,攻了他个措手不及。

墨九见五毒郎君已经受伤,衣袖向空中一挥,口中喝道,“都出来吧。”

两旁的树林里,几十名黑衣人鱼贯而出。为首的,正是墨鑫、墨圜二人。

原来他知道五毒郎君必有后手,是以随同燕慕北等人出现之时,便埋伏了一帮人马在四周。

夜空中,墨九长剑在手,语声凌厉,“五毒郎君,你杀我无数武林同道,此地便是你埋骨之地。”

五毒郎君面色阴沉,突然之间,只见他墨发飞起,口中发出如狼嚎般的一声声尖啸。

墨九心中微觉不妙,待要举剑向五毒郎君攻去,只听得沉闷的嘶吼之声自地底传来。接着,阁楼前的地面一震骚动,几方巨石被拉开,露出几个石穴来。众人只见几十个全身□□,高大强壮,皮肤黝黑的光头大汉手持巨斧,从地穴中涌了出来,一字排开挡在五毒郎君身前。

五毒郎君笑得阴沉,“墨庄主,能让本君动用这批药人,你也算有本事了。今日,你就好好尝尝这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的药人的滋味吧。”

说话间,他一声尖啸,那些药人已经举起巨大的铁斧,向墨九等人攻去。

墨九等人举剑与那药人对阵,五毒郎君却是一边操纵药人发动凌厉的攻击,一边后退到门边,抄起地上昏迷的苏锦衣,飞身窜入地道之中。

﹡﹡﹡﹡﹡

数日后,襄阳城外的一个村子。

苏锦衣是在一阵凉入骨髓的心痛中醒来的。

“啊——”

他喉咙干哑,疼得撕牙咧齿。

耳边却听有人唤道,“长卿,长卿你怎么了?”

苏锦衣疼得冷汗连连,口中只道,“化石散,给我化石散。”

只听那人道,“你等等,我去给你找。”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锦衣边感到一股温热随着冰凉的水进入喉间。

渐渐地,随着那一股热流的注入,体内被冻得几乎冰住的部位才如冰雪初溶般开始解冻。

他的意志也渐渐变得清晰。

苏锦衣睁开眼,一张熟悉的面孔跃入眼帘。

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徐钺。

苏锦衣此时甚是虚弱,轻声道,“息锋兄,怎么是你,我这是在哪里?”

徐钺握着他冰凉的手,柔声道,“这是襄阳城外的古井村。”

苏锦衣又问,“五毒郎君死了吗?”

徐钺道,“死了,背心中剑,死在墨九手下。后来打扫战场,收拾的人可能认为你死了,将你扔在死人堆中。我比较晚离开谷,恰好经过,发现你气息尚存,便将你救下。你伤得极重,在给你疗伤的时候才发现你居然戴了□□。”

苏锦衣心中苦笑:我死了,他连看都不愿看一眼么?

他想到墨九的无情,心中直如槁木死灰。

“哇”的一声,竟是又吐出一口血来。

“长卿......”

徐钺握着他越发冰凉的手,将他抱入怀中,痛心道,“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害你受伤......”

苏锦衣凄然一笑,“息锋兄,想必你现在也知道我的身份了,像我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活在世间,得到世人的同情?”

徐钺见他伤心欲绝,安慰道,“我不管你是谁,今后只要你活一天,我便对你好一天,今生今世,我们再也不分开,我再也不要你受到一点伤害。”

苏锦衣看着徐钺眼中流露的真情,想到他赠玉之情,尊重之心,一时之间竟是心如刀绞,不知如何言语。

此时,一个穿着麻布衣衫的少年手上捧着一只粗瓷碗进来。少年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眉眼甚是清秀斯文,见了徐、苏二人相拥而抱,先是一愣,随即释然道,“徐公子,药煎好了,你给苏公子喝下吧。”

徐钺点头,从少年手中接过碗来,对苏锦衣道,“长卿,喝药吧,你受了很重的内伤,这是调理内伤的药。”

他恨的人已经被他杀了,他爱的人无情得连他的尸体也不愿看一眼。苏锦衣原是觉得生无可恋,然徐钺一番盛情,少年眼中的期待,他却是无法拒绝,只得张开口,任徐钺喂他喝药。

如此一来,徐、苏二人便在古井村中住了下来。

苏锦衣虽被五毒郎君折磨得满身是伤,情状极是惨烈,但毕竟是外伤,在药物的辅助下,调理了十来日便好了。同时,在徐钺的悉心照料下,他的内伤也渐渐痊愈。只有九转噬心丹的毒,每日折磨着他的身心,要靠服食剧毒的化石散来抵抗。

他此时武功已然恢复,却是心灰意冷,待在村子里不愿离开。他不离开,徐钺自然也从不提离开之事,就这样在村中陪着他,坐看日出日落,云起云没。

转眼便过了三个月,冬去春来,村头的柳树已开始抽出嫩绿的新芽,带着露珠儿的青草从地里冒出来,绿油油的。山坡上成群的牛羊在暖洋洋的春阳里惬意地啃着青草。冬眠的动物从沉睡中醒来,连村里的猫儿、狗儿也开始发情,洋溢着生命的蓬勃的气息。

去冬一场大雪,覆盖了冬麦,田地里抽芽的麦苗长势甚旺。想到丰收在即,村民们脸上都洋溢着笑意,将春节的喜气带进了新的一年里。

村口有一池莲塘,四周山花烂漫,塘中新荷初绿。此时,一个穿着宽袍广袖的白衣男子在茵茵碧草之上席地而坐,男子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沉静的气息,及腰的长发披散在白衣之上,那头发的颜色,竟然是铁灰色。

“咚”的一声,一颗石子投入水中,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打破平滑如镜的湖面。

男子微微阖上了眼,白得几乎可以看到皮肤中的血管的脸上是看不清的神情。

此时,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从村子里走了出来,看到莲塘边的白衣男子,远远地唤道,“苏公子,原来你在这里,饭好了,回去吃饭吧。”

那白衣男子便是苏锦衣,那少年名叫连生,是村里寡妇张大嫂的独子,因家中清贫,难以自给,徐钺见连生长得斯文干净,便花钱雇来给他和苏锦衣洗衣做饭。

待连生微喘着气跑到苏锦衣身边,见他仍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又唤道,“苏公子......”

苏锦衣睁开眼,看着连生,幽幽道,“连生,我的头发是什么颜色?”

连生早得徐钺吩咐不许告诉此事,此刻看着那一头灰蒙蒙的长发,他不会说谎,吞吞吐吐地道,“黑......,黑色,公子的头发是黑色。”

苏锦衣摸摸他的头,莞尔一笑,“傻瓜,明明就是灰色,我都不介意,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难怪屋里连一柄铜镜也没有,原来徐钺是怕他发现自己的头发因服食过多的化石散,丹铅之毒沉浸在头发中,一头青丝变成灰发而难受。

连生稚气的脸上微微发红,不知所措地握着苏锦衣的手肘,“公子,我......”

他情急之下,手上微微用力,待放开时,苏锦衣手腕处已经红了一大片。

“公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锦衣站起身来,轻声道,“走吧,我饿了,回去吃饭。”

徐钺外出办事去了,此时不在谷中,苏锦衣与连生回到茅屋中,果见木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青菜豆腐,蘑菇笋丝,韭菜鸡蛋,还有一碗白米饭。

饭菜不但不沾半点荤腥,且都是凉的。

化石散的热毒极为猛烈,必须以冷水冲服,且饮食之中,须不茹荤腥,尤忌热辣之物。苏锦衣服食化石散半年有余,早已习惯。

连生看着苏锦衣坐下,神情恬淡地吃着又淡又凉的饭菜,虽是习惯了他不能吃荤腥,不能吃热菜的生活,然而此时,看着他那满头灰发,不由得也是眼圈发红。

晚间徐钺回来,见苏锦衣屋里熄了灯,想他已经睡下,便不再打扰,只命连生烧了一桶热水,抬到他屋中,只待洗去一身风尘。

原来苏锦衣并未睡着,木床上的他此时正是冷汗连连,浑身发抖。他以强大的意志力抗衡着九转噬心丹的毒性。

今夜,他没有服用化石散。那化石散把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宁愿就死此了,也不愿再靠服食化石散苟且偷生。

他抱膝而卧,疼得满床打滚,身体承受不住,已是翻身而起,冲出屋外,想借着夜风让自己的头脑清晰一点。

他刚一冲出门,却见对面的茅屋中灯火明亮,透过纱窗,可见一个男子正在解衣,□□的后背面对着他,背心处竟有一条尺来长的伤疤。

次日一早,徐钺推开苏锦衣的房门,“长卿,起来吃早饭了。”

然而,“吱嘎”的一声,木门打开,简陋的茅屋中却不见苏锦衣的人影。

木桌上放了一封书信,徐钺走过去,展开一看,上面只写着两行字:

三月十五,武夷山莲花峰相待,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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