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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番外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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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言是他们山里走出来的第一个女大学生,她们那里不重视教育,好多小学没毕业就辍学了。

山里更是重男轻女,女孩最好的出路就是嫁个不会让她挨饿受累的人。

但是阎言读书的渴望是那么强烈。

她信念坚定的相信她能走出去,能过上课本里面城市孩子的生活。

住温暖的房子,穿漂亮衣服,在明亮宽敞的教师里学习。

高中毕业后,家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可是任凭家里怎么反对,她还是哭喊着要去上大学。

但是她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妹妹,家里没有钱供她继续求学。

她不是不为家里的经济状况着想,可是她明明学习那么好,为什么要毁了她的求学梦。

她待在房间里绝食抗议。

后来里长过来调解,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家出点儿钱送你去上学。

天上怎么会有掉馅饼的事儿,她出落得漂亮,里长说我家那个没出息的老大啊,一直对你们家大丫头有心思。

能跟里长做亲家,之于阎言家,却不是件好事儿。

山里男女结婚都早,15,16就结婚的也有很多,可里长家大儿子30多了,还是光棍一个。

不是一直打光棍,而是结过两次,都以媳妇跑了收场。

因为在山里的观念里,生不出娃的男人那不叫男人,是被人戳脊梁骨的。

家里给了他选择,要么拒绝这个婚事,然后退学找个正常人家,要么你就答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就跟家里再也没关系了。

阎言考虑了三天,说要继续上学。

两家就这么结亲了。

家里对阎言的选择都不认同,连弟弟妹妹都说她宁愿嫁给个废材男人也要上学真是疯了。

里长家里怕她走出去事出有变,便说先把婚结了再去上学。

父母在她结婚的头一天哭红了眼,说她不自爱,明明可以老老实实过正常人的日子。

什么叫正常的日子,阎言绝望的想,贫穷所带来的无非就是下贱,她只是不想让一眼看到头的贫穷跟着她一辈子还有她将来的子女一辈子。

山里结婚,也不扯证。

办个酒席入个洞房就了事了。

阎言就这么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了几乎一轮的男人。

然后阎言去上了大学。

城市的光鲜亮丽曾经让她那么不知所措。

她开始拼命地融入学校生活,无论学习还是兼职还是社团活动,她都不想落人后面。

虽然因为她的漂亮也从来不乏追求者,阎言心思却不在这里。

学她已经上了,她需要钱来摆脱那个婚姻。

公公那边第一年给了援助,第二年就断了。

因为阎言从出来上学,无论春节还是暑假都没回过家。

公公家里来信说,如果暑假不回去,今年学费就不给了。

那个噩梦般的婚姻,噩梦般的个把月,阎言是不会再回去了。

父母托人带信说,里长家里带人来闹了一场,让她父母打了个欠条,要把头一年给她的学杂费都要回去。

父母不识字,信是托人写的,阎言知道,要不是碍着人不能说一些难听的话,他父母一定会大骂娶了媳妇还要把钱要回去。

她大四那年父母又来信说里长大儿子又娶了一个老婆,这个老婆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嫁过来的。

至此,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终于彻底走出她的生活。

可是山里从她出来就再也没回去过一次。

写过信,寄过钱,也寄过照片,但是她真的不会再回去了。

大四的时候,她遇到了南宋。

她总觉得那是命运。

她第一次看到南宋便是一怔愣,她站在台下等候,他站在台上主持人旁边,微笑着,不失礼貌却又态度疏离。

他之于她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遥不可及,阎言在他手中接过助学金的牌子时候,握了一下他的手,他对她礼貌的点了下头说了句赞赏的话,心中的狂喜与对比的落差在刹那让她觉得一阵热又一阵冷。

是的,只一瞬,她爱上了他,那个她连仰望都无法企及的人,就这么爱上了。

越是遥不可及,越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离开的时候,她意识到也许就永远不会再看到他,这个认知让她身不由己的跟踪他。

然后她被发现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她被发现后,他会暗示她可以成为他的情人。

阎言知道自己漂亮,但是他身边漂亮的女人一定不少,可他却独独给了她这种暗示。

是不是同样说明他也对她一见钟情了?

阎言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

然后很顺利的就被安排出了国。

终于觉得摆脱了过去的生活,她觉得老天爷对她真的很好。

两人第一次的时候,阎言特别紧张害怕,怕他介意她已经不是第一次。

结果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高兴,对她不算粗鲁也并不温柔,要了她一次。

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阎言看他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是老样子,没有对她表现出特别。

这让阎言觉得是不是自己没有取悦好他。

隔了两周他没出现,再来的那一晚,阎言表现的特别主动和热情,他似乎有点儿意外,那晚多要了她两次。

后来来的频率高了一些。

阎言总是想着各种花样取悦他,用一些个别的姿势和技巧讨好他,对于阎言的挑逗和刺激,他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总之就是配合。

兴致高的时候会留夜,有时候也好多天不来。

过了两个月,他开始带她出入他留学的朋友圈。

阎言也开始有了很多留学的朋友。

阎言没说过他俩关系,她知道南宋的性格也不会说这些。

但是随着大家熟悉,慢慢的也能领悟出七八分。

可她不介意的。

甚至希望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南宋的女人。

然后他就忽然中断了和她的亲密关系。

一直以来,都是他找她,所以他一旦不来了,两人再见面都是正常社交,阎言都不知道再以何种理由去像以前那样亲近他。

有一天在南宋住处举办聚会,阎言喝的微醺,目光搜寻着看到南宋和杨琪站在阳台说话。

她走过去站定看着他俩,杨琪回头看到她,暧昧的看她一眼。

拍了南宋一下,吹着口哨走了。

阎言走到他跟前,头靠着他的胸口,他以为她醉了,便揽着她上了楼。

一进了房间,她的手便开始往下抚摸,南宋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平静的说:“你醉了。”

她却更不安分的踮起脚尖去吻他,另一只手去褪他衬衫……

南宋双手握住她肩膀,推开她,神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阎言,你一直知道分寸的,别做让我不开心的事情。”

……

他说了什么?

他说别做让他不开心的事情,她是在取悦他啊,花了那么多心思,用了那么多技巧,她从来的目的都只是为了取悦他啊。

阎言以为南宋只是薄情而已。

对她这样,对别人也一样。

他身边有过的女友,不见他对谁特别上心。

对比一下,她能长久的待在他身边,反而不同。

但是沈凡出现就不一样了。

阎言虽然只遇到过一次,已经敏感的察觉到南宋看沈凡的眼神跟看她的眼神不一样。

很快他俩就闪婚了。

阎言一直都知道,就跟她当年来美安顿好的第一天他就来留夜了一样,南宋看中什么下手永远稳准快,从来不给别人喘息机会。

无论是结婚后还是后来离婚后,他对阎言都没什么变化,有机会还是提点她,有些场合也会带她出席。

阎言觉得沈凡其实跟当年的她是一样的,也许那段婚姻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可她阎言又跟沈凡不同,因为现在陪在他身边依然是她,一直是她,她永远都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个。

但是他很快又复婚了。

结婚南宋没通知阎言,复婚也没通知她。

可复婚后,他却慢慢淡出她的生活了。

他复婚那年圣诞前夜,杨琪办趴,南宋和沈凡一起来的。

自从复婚后,沈凡头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

沈凡坐在南宋身侧,有人跟她搭话她只是笑,不多说一字。

但她竟然和杨琪很熟,会来回贫嘴。

阎言看到她和杨琪说话的时候,南宋面上和别人寒暄,手却在把玩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捏,有时候可能捏的重了,她就瞪他一眼,他却恍若未见。

没人和她聊天的时候,她就反过来捏南宋的手指头,捏一下掐一下,南宋和别人聊天时候就会笑。

阎言认识南宋那么多年,很少看到他这种笑容,直达心底的笑意,漾在脸上。

可能阎言看他看痴了,回过神才看到她也在注视她。

目光碰到一起,俱是一愣。

然后,她对阎言善意的一笑,阎言想扯个笑容回她,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脸,眼睛只看到那双依然握在一起的手。

饭是自助,南宋一直在照顾她。

她似乎胃口不佳,只喝了几口粥就推开了,南宋低头俯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她听后看他一眼,摇了摇头。

南宋却把她剩下的半碗粥喝掉了。

俩人神色自然,似乎都觉得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阎言心里却刺痛了一下,因为她眼尖的看到,粥上面飘着葱花和香菜。

她认识的南宋,是不会吃别人剩下的任何东西,即使前几天台里请他吃饭,他都没动过餐桌上放了香菜的任何菜系。

今天不仅吃了,还把别人剩下的吃了。

饭只是前戏,饭后开酒才是真正的开始。

杨琪站起来递沈凡酒时候南宋挡住说:“她不能喝。”

杨琪“嘿”了声:“沈凡,你太矫情了啊。”

南宋说:“要喝你自己喝,她怀孕两个月了。”

杨琪一愣,其他人很快反应过来,吆喝着恭喜恭喜。

南宋却揽着沈凡站起来告别说:“我俩先回了。”

杨琪说:“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能走呢?”

南宋说:“隔壁是个商场,我俩去逛逛孩子的衣服。”

有人笑着说:“南宋,忒早了吧,刚怀两月,是儿是女都不知道呢?”

南宋瞥他一眼说:“儿女都会有的,先准备着。”

沈凡脸色微红的瞪他一眼。

杨琪问:“沈凡,我说你怎么忽然也过来了,是不是知道我这离商场近才来的。”

沈凡还没回答,南宋就平静的说:“嗯,过来蹭个饭,还能免费停车。”

在一众人的咂舌表情中,南宋带着沈凡扬长而去。

他俩走后,众人七嘴八舌议论。

阎言忽然听不下去了。

拿了车钥匙直接离开了。

从停车场开出来,走在马路上,看着前方路边相拥走着的两人,沈凡双手揣在自己兜里,南宋一手揽着她改为拉起她的手握住一起揣进他的外衣兜里,惊鸿一瞥看到两人手套是同款,那么喜庆又扎眼的红色。

阎言觉得眼前看到一切那么的刺眼,她眼睛生涩的疼。

她没办法往前开了,眼前一片水雾挡住视线,车停在十字路口,绿灯亮了她也没开动。

忽然车身一震,差点儿滑出去。

后面的车竟然直接撞上了她的车。

还好起步力量不大,她下了车,看到后面车的车主。

陈斯。

竟然是他。

是啊,整个聚会她全副心思都放在南宋身上,忘记这个聚会里面还有一个跟她同样处境的人。

他比她似乎也好不了哪去。

看起来很烦躁。

看来刚刚在聚会上受了伤的不止他一个,还有这个跟沈凡同天进入婚姻的前男友。

本来该走保险程序的,可他俩纠缠着进了附近的酒店。

第二天阎言醒来身边已经无人。

床边留了一张便利贴。

“昨天喝多了,我们依然是朋友。”

阎言眼泪掉了下来,她费尽心机换来的一切都是镜中月水中花,其实现在的她,跟山里的时候没有任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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