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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2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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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一僵,脸上写着难以置信愣愣的看着我。

我又把头低下开始摆弄盘子里的水果。

胳膊被他一捏,我抬头看他,他脸上已经染上了愤怒的表情:“你说什么?”

我不想重复说过的话,我相信他听清楚了。

我说:“其实你也知道,我们很多年前就结束的干干净净了。”

他脸上浮上一种我看不懂得悲伤,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沈凡,我想知道你伤到我哪一步才算结束!”

看他琅琅呛呛走出去的样子,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真的如佳人后来所说被我的话惊到了。

佳人说:“其实我从金班那里知道你结婚了,我想让他自己从你口中听到,这下,他可以死心了。”

原来,这些年,我也一直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她笑了笑,笑意没有到达眼底:“我遇到他比你早,爱上他比你早,我暗恋了他那么多年,十个人有九个人觉得我比你漂亮,比你善解人意,比你对他好,只有他一个看不到,可我比你能坚持,我相信我会是笑到最后的人。”

原来是向我炫耀来了,也许很多年前我听了会难受,现在她说的这些话已经触动不到我的心脏了。

我站起来说:“那恭喜你了。”

她说着等一下也站了起来:“既然你结婚了,我也该对你说声对不起。”

我没觉得她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人各有志,我不能要求别人什么。

我站住说:“我知道你隐瞒我爸的事儿。”

佳人声音有的明显的不可相信:“你知道?”

……

我说:“追究过去对我没有意义了,你瞒不瞒着,我们的结果不会变,你要想和他走的长远,以后尽量不要这样了。”

那个晚上我失眠了。

我似乎很久没失眠了,上次失眠要追溯到他刚刚离开的时候。

我以为以杨淇跟他的关系,其实早就已经把我和南宋结婚的事情告诉他了,没想到他还不知情。

其实当年我们之间的种种事情,包括不清不楚的误会,后来都慢慢明白过来了。

那时候年轻,我太相信爱情太相信他,他大二自主自觉地跑来我家就像在我们心底盖了个章,我就认定什么都不足以把我们分开,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误会会演变成最后的分离。

他爷爷病重的时候他带我去过医院见老人,他和他爷爷的感情极好,带我去见老人意味着什么我们心底都明白。

那天有他父母也有女王,他父母没说什么,出门的时候低声对陈斯训斥了句:“胡闹!”

我终于理解到这个社会还是有等级的,紧接着我爸住院,我很久没有顾上他,他也没顾上我,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他爷爷已经不在,我不知情,只觉得他看我的眼神,说话的口吻都很陌生,带着疏离,我们认识那么久,他跟我生气从来都会把话说开,骂我吼我从来不会真的怪我。

因为自己家中也是愁云惨淡,他又是那么个态度,我记得当时火气上来一言不合我说了几句重话,人在生气的时候容易口不择言,后来回忆说了什么我也记不得了,只记得我们是不欢而散。

一星期不到他就要出国。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跟他出去,那一天我跟佳人诉了很久的苦,佳人说:“我帮你跟他说,你爸病了,他应该可以理解。”

我和他在一起都是不会藏话的人,就那么一次借别人传话,就把他传没了。

在我颓废的那几个月里,老班说:“其实那天我也在,佳人说你不会出去,说家里你是独女,从来没想过出去,哪天出去旅游倒是有可能。”

后来做女王的司机时候,她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说道:“我爷爷病的时候,佳人常来照顾,我三婶看她一般,不过有次我听到她跟三婶提起你,啧啧,那个言无不尽的样子,她是你朋友吗?”

……

他走后佳人也跟着走了,老班说这些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理解到,虽然佳人隐瞒了我们家的事情,既然不会跟他出去,其实告不告诉他,也没有太大不同,不告诉后来看来,少了纠缠,更好。

他走后我的□□里忽然多了一笔钱。

我去银行里查过才知道来自他父母那边,我在他家门口等了一天才见到他妈妈的面,她的原话是:“现在这么懂事的女孩不多了,好好做。”

他在国外打过电话,发过邮件,留过言,甚至也写过纸信,那些信我留着却一封也没看过。

那算是我这辈子觉得我妈说的最对的话,别人家不知道,他们家是需要门当户对的,我们的爱情连小风小浪都没航行稳当,怎么去经历他们家的大风大浪。

这个周六我起得很早,因为老郑把晒好的干花给我送来,我拿出早就买好的布,开始剪裁做枕头,等我弄好了三个枕头已经下午了。

我把床上的两个枕头都换下了,另一个放到衣柜里熏衣服用,我放枕头的时候看到里面他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占据着大衣柜的一半空间,不知道最近两星期他换没换衣服。

我想我没必要担心,他那个洁癖没有一天换三套算很不错了,没来这边拿衣服,自然有地儿换。

我看着那一排排衣服,觉得还是有必要转移到他住的房间去。

这么想着,我就取下来一部分,抱着送到他房间,我拧开门进去,房间里没人是肯定的,我打开衣柜将衣服一件一件的往里面挂。

等我挂好看了看,又把相似的颜色归一起重新摆放了一遍,又看了看,觉得差不多了,看着衣服想了想,不自觉地想笑:我怎么这么无聊。

那边还有很多,还得慢慢往这儿运。

我转头往门口走,抬头间惊叫了一声。

这个人,无声无息的站在门口,我不是第一次被他吓到了。

没想到他这个时间会在家,我捂着胸口,扬手示意了一下衣柜:“我把你衣服送过来了,还有一部分,是你自己过来拿还是我帮你拿过来?”

他看着我不吭声,眼神愈发的阴沉。

……

碰见的不太是时候,两星期没见比以前更疏远了。

我走到门口,他还是在哪儿站着堵着门,我说:“我能不能出去一下?”

他手一扬,我以为他要打我,就后退了两步,他也跟着朝我走近两步,不仅这样,还捧住我的脸,想要亲我,我边摇头摆脑的躲他边急急忙忙的后退,一心慌脚下一崴一个趔跷就摔地上了,虽然有地毯,可我也摔得不轻,因为身上还压着一个他。

他手撑着地抬起头看我,我被摔的头昏脑花,眼睛都含了泪,他还是压在我身上看着我,我喘了口气才能开口:“你能不能起……”

我那一个字没机会出口就到了他的口中……

没想到大白天他还这么没人性,我今天被摔得浑身疼抵抗力薄弱可也不能这么被他侮辱……

我推他抓他,使我能利用的一切力气,他也真没有进一步动作,从我嘴上移开就松开我倒我旁边,我喘着气平复着心跳。

他忽然侧了个身看着我,我摔得腰酸腿疼不想爬起来没劲儿侧身,可我警惕的斜着眼珠子看他。

我们对上了视线,我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愉悦了,看着我表情好转,他这人的思想真是古怪的厉害。

我不搭理他,艰难的爬起来扶着腰摇摇晃晃走的时候,他还躺在地上,甚至声音带笑的在我背后说:

“我怎么这么傻折磨自己呢,下次你惹我,直接把你摁地上奸了多么痛快。”

……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仅如此,晚上他自己竟然舔着脸又回来了。

这个家没有我这外人的地位,当时自己出去的,现在又回来了,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我就是木偶就是傀儡就是一个充气娃娃的存在。

我推开门进来时候看到他倚着床看书,我站了会儿,就想你不搬出去可以,那我搬出去。

我走过去把枕头抱在怀里,他侧头看我,我拉他胳膊一下:“抬一下,你背后的枕头给我。”

他抽出来给我:“是要消消毒再用。”

……

我抱起两个枕头要从床上爬下去,他在我背后一压,我脑袋就扎到枕头里面了,一股浓郁的花香让我呼吸有点不顺。

他在我耳边问:“我怎么看着意思不对?”

我脚弹了下,他干脆整个压我后背上了,饭前正面被压,现在反面压,我的地位离面团不远了。

他依然在我耳边吐气:“我早知道你在项北那边听到阎言的事情……”

……

他又说:“我和阎言不是你心底那种关系,我的过去没你痴情。”

我艰难的回头,终于能完整的表达我的想法:“别压着我。”

他没松开我,甚至摁住我要起来的趋势,又说道:“不过还是你有本事,相信别人都不来我这边取证。”

我恨恨的说:“你想表达什么?”

他说:“婚姻不是闹着玩的,是很神圣的东西……”

……我相信我是幻听了,神圣?他说出这个字我都要怀疑下午不是我摔坏耳朵就是他摔坏脑子了?

他还说:“虽然对你没有期待,希望你以后也不要让我太失望。”

话毕没多久,我还在反应他话中的含义,就感觉他手不老实,嘴也不老实的开始舔我耳根,我脸红脖子粗的问:“你干什么?”

他口齿不清的说着:“……朝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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