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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1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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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明天去领证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领了我再say no 就是离异人士了,我说:等婚礼以后再说吧。

他说:“我是外籍人士,好多证明文件开出来不易,明天不领以后无效了还要再开一次。”

……

我以为我们也许会白跑一趟,因为和外籍人士结婚手续多多,我们第一次办又没有经验,没想到那么顺利就办好了。

照证件照片的时候,我们坐着中间有很大缝隙。

摄影师示意要开始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搂着我肩膀往身边一带……

证件出来我拿着自己那份看了看照片,状似我们俩还挺亲密。

他只看了一眼就收起来:“下午去拍婚纱照。”

……

他这一天时间可真没浪费。

晚上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归属地未知。

我接起来,老班在那头说:“凡子,忙什么呢?”

我说:“最近是挺忙的,你呢?”

他笑:“除了工作你还能找到别的事儿忙不容易啊。”

……

他说:“我在香港呢,有没有什么想买的,我给你带回去。”

我想了想,好像没有。

我说:“没有,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又笑:“你想我了?”

……

我说:“没有,我要结婚了。”

是的,我要结婚了。

这个消息很震撼,剩女终于有人要了,老班果然缓了好久才消化掉我的消息:“真的假的?”

我认真的说:“地点暂定在我老家,希望你能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你玩儿的是闪婚?”

我“嗯”了声。

他问:“是自己认识的还是经人介绍的?”

我想了想:“一半一半吧。”

老班又问:“他什么情况?”

……负责任的讲,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具体情况。

我说:“还在进一步了解中。”

……

老班又沉默了许久:“你想清楚了,不再考核考核了?”

我“嗯”了声:“考核的时间长短跟两个人能不能走到一起没有必然联系……”

……

婚礼地点应我妈提议在老家办,我本意是想低调,随便结一结就好了。

所以我的朋友我只通知了老班和Chris,他的朋友应我要求也只通知了项北。

Chris收到请柬直接杀到我家,敲开门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从包里掏出一张烫红请帖不确定的问:“这不是虚假消息吧?”

……

我妈觉得嫁女儿一定要风光,不能在C市风光也要在老家风光。

我本来以为在家里结婚会轻松一点儿,我妈提前给我讲婚礼流程,以往婚礼发生的事情,我头就有些大。

觉得一场婚礼下来,我不累个半死也要缓个十天半个月。

我在公司请的假期是病假和年假,因为告诉jerry就相当于告诉了全公司。

婚礼当天凌晨我就被折腾起来盘头,化新娘装,我平常没有上妆的习惯,现在脸上跟泼了山水画似的觉得很不舒服。

化好了妆换上婚纱就剩下等了,等得我困得不行,想要再睡会儿,我妈说着:“不成不成,不能躺着,衣服压出褶来了。”

熬到十点多才听到门外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伴着汽车鸣笛声,人声似乎也越来越高涨。

明明是我结婚,Chris这个伴娘比我还紧张,搓着手说:“来了,来了。”

小景透过窗户往外看,进行现场直播:“咱们村子里的孩子可聚齐了,把姐夫他们围住了,这帮小崽子,都拿了红包还不放人。”

……

能靠近我所在的房间很不容易,一层一层的剥削,刚刚小景还抱怨那帮小孩不地道,等那群人真的来到门外敲门时候,小景堵着门说:“红包!红包!”

门底下塞进一个红色信封,小景拿起来递到我妈手里,我妈摸了摸,满意的点点头。

……这场景让我觉得我好像被卖了似的。

小景又跑到门口喊话:“新娘子说了,红包分量不足,要姐夫喊一万次我爱你才给你开门!”

……

门外喧哗了起来,项北喊:“小丫头,太狠心了啊,……不如给打个折吧。”

小景嘻嘻的乐:“不准讨价还价,大妈可说了时间不等人,误了典礼好时候可别怪新娘子狠心了啊。”

……

门外窸窸窣窣的半天也没动静。

小景耳朵贴着门听了会儿,又喊了句:“怎么没声啊,屋里听不见不算啊。”

……

小景苦着脸回头:“表姐,我会不会把姐夫给吓跑了?”

……

我妈说:“呸呸,乌鸦嘴,打开个门缝瞧瞧。”

小景得令,拧开门,稍稍泄了个缝,就听到哇一声,人群就涌了进来。

小景哪抗的住,喊了一嗓子:“抢新娘子啦!”

我就被人横抱在怀里,他对我妈说了句:“妈,人我带走了。”

……我妈十分没有骨气的“哎!哎!”了两声。

我们这边出嫁女儿当天要从娘家出发到婆家,婚礼就办在家里,所以我昨天是住在二妈家里。

从二妈家到我家走路不足十分钟,我们不仅要乘车而行,还要绕村子一周。

这一周可难绕了,很多人拦车,车几乎寸步难行,甚至有的人脸印在在车窗上往里瞧:“新娘子长什么样啊?”

项北那辆车在前边开路,拉了满车的香烟,糖果,碰到人群就要撒一把,趁着人群一散,道出路来就赶紧开车跑,即使这样,车行速度还不如走路来的快。

项北第一次见到这场面,刚碰到有人拦车的时候,对着对讲机喊:“南宋,有人想跟你抢老婆怎么办!”

坐我旁边那个人明显比他冷静多了,摇下车窗探出脑袋看了看,对着手中的对讲机说:“领着Chris下车挡一挡。”

……

将将在结婚典礼时间回到我们家。

主持我们婚礼的据小景说是我们这片比较有经验的后起之秀,近年来多少对新人被他整得绝不再婚一次。

我妈说:“放心吧,跟他讲好了,不会闹的太过分。”

……

所谓的不闹的太过分该有的步骤一个也没少。

还好这边人相对还是保守,只在言语上开玩笑成分居多,调戏我折腾他是惯用策略,他难得那么好脾气,任打任骂的,比较过分的算是有人站在桌子上拎着个枣,要我们俩个一起咬,只要我俩往一起一凑,拎着枣的人就使坏的把枣拎高,还乐此不疲的玩儿了半小时!

正式开席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

大家也都饥肠辘辘了,他留在外边陪客,我进去换身衣服。

我又累又饿,凌晨起来就吃了个鸡蛋还没有进食。

我想吃东西,我妈说马上就来。

端进来是盘饺子。

……饺子也好,我赶紧夹起来送嘴里一个,二妈就笑我:“瞧你急的!”

……我是饿的。

刚嚼了两口就觉得不对劲,我摆摆手,指指嘴里,想要吐掉,我妈拦着:“不能吐,不能吐,必须得咽下去。”

我囫囵吞下去,喝了口水:“生的!”

二妈说:“对啊,结婚就要生的。”

……

我妈端起盘子,递到我嘴边:“再吃俩,再吃俩!”

我摇头,坚决不同意,二妈也劝:“这是必须吃的,必须!”

……

等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吃了点东西,换了套礼服出来,就开始了漫长的敬酒路程。

我不喝酒,他酒量据我所知也不怎么样。

所以我们旁边跟着几个挡酒的。

挡归挡,遇到资历比较老的长辈,或多或少的也要喝点儿。

还好我酒量可以。

就是我们这边的特色,鞠躬,遇到一个比自己大的长辈就需要新娘子鞠躬,而我妈几乎请了全村人,摆了五十多桌,我一路鞠下来,几乎都直不起腰了,走路都要靠着他。

敬到老班那桌时候,老班欲言又止了很久,对我说:“……恭喜了。”

我说了句:“谢谢。”

他又说:“……少喝点酒。”

转而端着酒杯对南宋说:“凡子是一个对生活没有太多期待也没有太多要求的傻丫头,……

好好对我们大美女!”举着杯子就见底了。

……我没想到老班会给我这样的评价。

南宋不冷不热的抿了一小口算是回礼了。

……

到了他父母那桌更是依照规矩,磕了三个头,他妈妈感动的都要掉泪了,他爸爸说:

“现在年轻人结婚也不容易。”

有些家住较远的亲戚朋友晚饭前就先走了,余下的大部分人一直把这酒席延续到晚上。

我妈说:“图的就是热闹!在闹腾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天。”

他一直在外面陪着。

我早早就累垮了,随便吃了点儿就回房间了。

婚房就在我家二楼,平常闲置,我们一家人都住楼下,这次结婚我妈给收拾了一间出来,说新婚新气象,虽然只住一天,也要用新的房间。

礼服是缎面贴身的,穿在身上睡觉不是很舒服,而且我脸上还化着浓妆,一天下来,都没有透气。

我想去洗个澡,这边又有闹洞房的习惯,我也没敢去洗。

还是穿着那一身。

不过我想到他今天虽说不怎么喝,也免不了被人灌了不少,我怕被他酒后一拳打晕过去,而且我们这婚结的仓促又莫名其妙,他今天晚上估计应该不会来这儿。

想到这层,我便把门在里面锁上了。

半睡半醒间有人敲门,我一下子醒了。

听了会儿,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我没有吭声,假装没有人在。

外面敲门声停了,安静下来。

我舒了口气,继续躺着。

不一会儿听到门外门锁的声音,我下了床,开门就看到小景举着一大把钥匙正翻呢:“这把不是……”

旁边还站着他,他看到我,脸色冷冷的。

小景也抬头看到我,张着大嘴:“表姐,你怎么把门锁了,姐夫进不去了。”

……

我问:“人都散了?”

小景嘿嘿的乐:“那是,还叫唤着闹新娘子呢,都被姐夫灌趴了送走了。”

然后凑到我跟前说:“大家都睡了,表姐,姐夫,二楼隔音效果很好,嘿嘿。”

她飞快的笑着跑走了。

……这是还没成年的小姑娘该说的话吗?

他进了房间没有说话打开衣柜,拿了睡衣就去洗澡去了。

我听着哗哗的水声,觉得不怎么踏实。

还没想出个三六九等,他就出来了,伴随着他出来的声音我腾一下站起来:“我也去洗。”

……

我故意磨蹭了很久很久,直到里面的空气闷得我已经不能承受,才磨磨蹭蹭的出来。

我看到他占据床的一半平躺着,一只胳膊搭在额头,非常安静,似乎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我在洗澡间门外站了一会儿,想了想今天大家都很累了,不会有什么事儿。

我放轻脚步,走到床的另一边,轻手轻脚的躺上去。

刚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没多久,就听到他问:“怎么这么慢?”

吓我一大跳。

转过头看他:“你没睡着?”

他“嗯”了声,转个身面对我,将手搭在我身上,往身边揽了揽,说了句:“睡吧。”

我本来僵着身体无声的排斥着,抵抗着,他说了这话,就稍稍松了口气。

他面对着我,眼睛都闭上了,除了搂着我,也没有过分的行动,我也慢慢放下心来。

婚姻就是战场,一时的麻痹大意就会丧失领土权。

我快入睡的时候,他的手就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游走,我抖了一下,想要把他手拿开,他直接就压住我。

眼睛在暗夜里也有种不知名的光泽,我看了有点吓人,直觉就说:“我很累了……”

他不出声的看着我。

我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就开始挣扎。

任何挣扎到了他这儿都无异于以卵击石,我以为我力气很大,他不过是个弱质男青年,没想到我被他的外表蒙蔽了头脑,在身体的较量上,女人仍然处于弱势。

我是哭也好,闹也好,最后都在他怀里求饶了,他该做的一丁点儿也没落下。

后来他对我说:我所见过你这辈子最丑的时候就是新婚的那天晚上,比女鬼还恐怖;

我回到:我所见过你这辈最丑的时候也是那天晚上,比禽兽还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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