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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渠受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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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城怒喝,“妖渠!你敢忤逆我的命令?”

听到了崛城的怒吼,妖渠把桑情护得更紧,这对崛城来说,更是火上浇油。

妖渠说:“别的我都可以顺从,唯独这件事不可以,我绝不会让步,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面对崛城的威胁,妖渠毫不示弱。

崛城嘲讽,道:“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淫贱程度,你的心中可以放得下天下所有的男人。”

“淫贱”两个字,深深的伤了妖渠的心,虽然她早已对他的辱骂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但这两个字她却防御不了,她的呼吸有些困难,她为自己争辩,说:“我保护他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他,他是燎月的上一任君王,我妖渠忠君爱国,这是我的职责!”

崛城显然对她的解释毫不买账,他凝力发功,妖渠抵挡得很吃力,崛城加大了功力,妖渠快要体力不支,而芙净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没有想要帮妖渠的意思,妖渠终是敌不过崛城,被强大的法力逼得连退数步,最终撞在腾云殿的门上,崛城丝毫没有顾忌她是有孕在身的人。

小腹隐隐作痛,妖渠一定不能再战,否者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保了。妖渠忍着身上的痛,她在心里想:如果这个孩子没了,他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他会怎样呢?会有一丝丝的愧疚吗?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有一丝的愧疚的,他只会说死得好,你不配怀我的孩子。

妖渠十分吃力的站起来,走到了桑情的身边,对着怒视着她的崛城说:“想要杀他的话,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因为说话,妖渠的嘴角溢出了血,她抬手将它拂去,目光坚定的看着崛城。

崛城咬牙切齿的说:“你以为我不敢吗!”他的话语没有疑问的意思,只有深深的肯定。

妖渠忽然露出自嘲的笑,她说:“你有什么不敢的呢,我从未自大的认为我在你的心中很重要。我妖渠命贱,你怎会不敢杀呢,只怕是怕脏了手罢了。”

“你说的很对,杀你,会脏了我的手。”

“哈哈,很好,那动手吧!脏了手,洗洗就是了。”

她与崛城的目光在空中交织,似冒着熊熊的烈火,可还没等到交战,妖渠就晕倒在地上。

崛城原本冷酷的心有了一丝慌乱,他走到妖渠的面前,把她抱起,不理会芙净已桑情,走进了内殿。他把妖渠放在床上,十万火急的把假扮蓝星的白连叫回来,白连为妖渠号着脉,秀美的眉微皱。

他把妖渠的手放回被子里,崛城有些着急的问:“她怎么样了?”

白连微微的叹了气,这让崛城更加着急,“快说!”

“幸好有我在,待会我开几服药给她,吃了就没事了。”

崛城紧张的心也落了下来,他说:“那你刚才为何叹气,存心让我着急是吗?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白连脸上挂着笑,“你终于承认担心她了。”

闻言,崛城的脸立即冷了下来,说:“这种淫荡的女人,我怎可能会担心。”

“淫荡?”白连不禁疑惑,据他所知,妖渠与‘淫荡’这个词根本就挂不上钩。

崛城气愤的说:“这个女人与她的三千男宠都有过鱼水之欢,现在腹中还有一个孩子,这还不算淫荡吗?”

对于他的话,白连有些错愕,原来崛城不知道妖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啊!

白连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崛城不知道孩子是他的,却也没对孩子下毒手,可见,他确实是爱上了妖渠,只是他不知道,或许是不想承认罢了。

见到他笑得这么放肆,崛城眉头微皱,他说:“你笑什么?”

“我只是在笑,与淫荡的女人有了孩子的那个淫荡男人,竟然不知道孩子是他的。”

“你什么意思?”

“呵呵”白连忍不住的笑,“她后宫中的那些人都只是凡人,谁会有魔的血统啊!”

刚才白连在为妖渠号脉时,感觉得出妖渠肚子里的孩子是人与魔结合的结果,与妖渠在一起的魔,除了崛城还有谁呢?

崛城脸上的错愕,很真实的反映出他对这一切,真的是一无所知。“你的意思是,这个孩子,是我的。”

“嗯”白连笑着点点头。

崛城又惊又喜,没想到,孩子竟是我的。

白连又说:“据我所知,妖渠从未与宫中的任何一个男宠有过鱼水之欢,淫荡的男人,只可能是你。”

因为这句不敬的话,崛城把白连轰了出去,敢说我是淫荡的男人,我看你是活腻了。

他走到用玉石雕刻成的床榻边,坐下,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喜悦之请溢于言表,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气我呢?

因为崛城抱着晕倒的妖渠离开,芙净只能在腾云殿等着崛城。她与桑情去到了腾云殿的花园,秋天的花园里,万物枯黄,只有成群的黄色菊花骄傲的绽放着。

芙净与桑情并肩走,许久的沉默后,芙净说:“你快走吧!离开这里。”

“我可以把它理解为,你在担心我的生死吗?”

“不可以,我刚才真的下了杀心,如若不是那女子出现,你现在已经死了。”

“我要一直的跟在你的身边。”

当芙净不知道该对桑情说什么的时候,白连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你是谁?”芙净问。

“我是魔族的二当家,白连。你来这的目的我很清楚,为了使你与崛城的合作顺利,我可以帮你把这个人带走,你只需对崛城说人已经被我杀了,意下如何?”

芙净说:“自是感激不尽。”让他呆在白连的面前比呆在崛城的面前安全得多。

“那这位公子,跟我走吧!”

桑情拔出自己的剑,说:“我不会跟你走的”

桑情此生最害怕的就是芙净消失在她的眼前,而且很久很久都不会出现。

看着桑情为她如此,芙净的心好像破了一个洞,使得一些细微的光线照进了她那被黑暗淹没的心。但这些光是很微弱的,微弱得作用极其渺小。

白连没有心思和他打,所以直接施了个法,桑情不懂法术,眨眼见,桑情就消失在芙净与白连的面前。

白连对着芙净说了声“告辞”,随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殿中,躺在床上的妖渠渐渐转醒,映入她眼眸的是神色温和的崛城。我这是做梦了吗?

崛城难得的用温和的声音问她“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妖渠痴痴的摇摇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崛城施了个法,原本在桌上的碗飞到了他的手里,他把碗递给妖渠,说:“来,先把药喝了吧!”

妖渠愣愣的接过药,把苦涩的药一饮而尽,她抱着碗,说:“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这是真的。”

虽然崛城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但妖渠还是不敢相信,“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的人,有了我的孩子,我不对你好那该对谁好呢?”

“孩子?”妖渠稍微的别过头,说:“你都知道了?”

“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妖渠只给了一个很简单的回答,“为了气你。”

崛城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说:“以后不可以这么任性了,不可以瞒着我任何事。”

妖渠的心里越来越疑惑,真的不是梦吗?除了梦,他会对我这么好吗?

“你再睡会儿,等我处理完一些事之后,再来看你。”崛城在妖渠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后就离开了。

妖渠喃喃自语,“我一定是还未梦醒。”

崛城来到花园中,芙净依旧在那儿。见到他,芙净向他走来。

芙净说:“不知魔主的心里可有了决定?”

“人呢?”

“被白连杀了。”

崛城一向很相信白连,但这件事他是绝对不相信的。白连这么做是希望崛城不要只顾个人恩怨而忘了大业,他的心意崛城明白。

崛城说:“你以为这可以骗得了我吗?白连只是将人带走了。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要归顺我,总得拿出些诚意来吧!”

芙净知道崛城所指的诚意是什么,她说:“秦云鼎很大,我法力全失,拿不动,被我放在了月湖湖底,你可以和我去取。”

崛城与芙净来到了月湖,湖很大,四周芦苇环绕,虽然风很大,但湖面却一丝波动也没有,显然是被施过法的。

芙净望着如镜的湖面,拿出怀中一支很小的笛子,吹出一段曲子。平静的湖面开始有了变化,湖水开始朝左右两面散开,向一块饼子被人从中间分开了一样。缝隙越来越大,可以看得到没有一滴水的湖底。他们走到了湖底的中央,却在瞬间进入了另一片天地,他们的眼前是辉煌的楼阁,芙净推开门,秦云鼎出现在眼前。眼前的大鼎是红色的,像血一般的红,与一般的青铜色鼎有着极大的差别,鼎有一米高,很宽大,鼎的周围雕刻着各式各样的妖魔鬼怪,他们的面目一个比一个狰狞。

芙净说:“这个诚意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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