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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终不忍你为奴为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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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添看小炎子已经出了太医院,连忙进了厢房。古墨这时也从床榻后方走了出来,李添连忙跪在古墨面前:“皇上,眼下这种局势,您看……”

此时此刻,于他而言真是进退维谷。古凝这才回过神来:“若是我此时离开,想必会有一大堆的人都受到牵连,哥,我答应你,今后一定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一定会!”

古墨却有些凄凉的笑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敖域天已经对你动情了吗?”

古凝怎会看不出来,当她听到他说要把自己带回养心殿时,差点慌得睁开双眼,她也知道古墨究竟在担心什么,于是说:

“我保证,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他扯上任何关系,即使他给了我名分,我也不会委身于他,我会让他讨厌我,然后把我打入冷宫,直至遗忘。”

古墨心疼的看着古凝:“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保证,若是仍为宫女,三年后必定和你一起回冉国,若被封妃,我会想尽办法一年后就和你回去,好不好?”

古墨也只好点了点头:“若是你被封妃,我会尽快想办法救你出来,只是你不许再像今天这样自作主张惹恼敖域天,不管怎么说,在这里,他是掌管着所有人生杀大权的君王,切不可儿戏!”

古凝感激的看着古墨:“是!凝儿知道了。”

古墨这才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李添,连忙扶起他:“快送凝儿过去吧,半个时辰就快到了,日后在这皇宫之中,就靠你们护她周全了。”

李添忙又跪下:“请皇上放心,奴才就算拼上自己的性命也会护公主殿下周全。”

古墨满意的点了点头:“恩,快去吧。”

养心殿

敖域天看着龙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婉璇,不禁蹙眉,于是问一同而来的张太医:“她怎么还不见苏醒。”

虽然张太医明知婉璇早已清醒,但看着她一直用装昏迷来掩饰自己混乱的内心,只好说:“怕是高烧还未完全退去,臣再去熬些退烧的药来,想必服过之后,明日就可苏醒。”

敖域天点了点头:“那就快去熬药!”

“是!微臣告退。”

一时间,左婉璇被敖域天接到养心殿疗伤的消息顿时在这后宫之中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想不明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就惊动了万岁爷,又是亲自鞭打又是将甚至连曾经最受宠的黛贵妃都不曾留宿过的养心殿,都腾出来让她疗伤,这个宫女,究竟有何魔力?

文傲蝶却已经沉不住气,急忙跑到皇后的丹凤宫:“皇后姐姐,您听说了吗?皇上他……他竟然把左婉璇接到了养心殿啊!”

文皇后却是淡淡的说着:“怎么会不知道呢,整个后宫都在谈论着这件事。”

“可是,皇上她既然喜欢她,又为什么不将她纳入后宫?还有今早在妍喜宫又为何要亲自鞭打她呢?听说左婉璇伤的不轻啊!”

文皇后悠悠的叹了口气:“傻丫头,皇上若是不喜欢她,就凭她那般顶撞圣上,早就被杖毙了!皇上之所以亲自动手,一来是自己好掌握轻重,二来,怕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吧!”

文傲蝶像是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是啊,若是一般的宫女,皇上又岂会亲自动手……”

文敖蝶呆呆的看着眼前一脸淡然的文皇后,不禁有些心疼:“皇后姐姐……”

文皇后却看着眼前年轻貌美的文傲蝶,悠悠的说着:“我这辈子已是不奢望能得到皇上的垂怜,可是蝶儿你不同,你现在怀了龙嗣,你还有无数的可能,所以,姐姐没有完成的梦想,就由你替姐姐一起完成了吧。”

“姐姐放心,蝶儿总有一天会让皇上对姐姐改变看法的。”

整整一个晚上,敖域天都守在左婉璇的床边,彻夜未眠,他想要看到她醒过来,只有看到她醒过来,他才能安心。可直到天已蒙蒙亮,都不曾见左婉璇睁开双眼。此时的敖域天已是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于是又大喊着:“小炎子,把张太医给朕叫来!”

“是!奴才这就去。”

左婉璇其实也是一夜未眠,虽然知道他不会对她怎样,可是毕竟两人共处一室,还是让她紧张的难以入睡,现在听到他又要找张太医的麻烦,无奈之下,只好慢慢睁开双眼。

敖域天转眼看到左婉璇已经醒了,不禁开心的笑着:“你终于醒了。”

自重逢以来,这还是左婉璇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明媚的笑容,于是连忙想起身行礼,却被敖域天按住:“别乱动,小心伤口愈合不了,你有伤在身,就不必多礼了。”

左婉璇不敢直视敖域天那炙热的仿佛能把她燃烧起来的目光,只是淡淡的说着:“奴婢谢皇上恩典。”

看着眼前虽已清醒,却仍旧十分憔悴的婉璇,竟让他不由的想起六年前为凝儿疗伤时的情景,一样的微微蹙眉时的神情,一样的音容笑貌,却真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吗?

正想着出神,小炎子已经回来禀报:“皇上,张太医来了。”

“快让他进来!”

张肃刚进正殿,还顾不上行礼,就被敖域天拉到左婉璇的床前:“快看看她现在情况如何,烧退了没有?”

“是!”

张肃细细的为左婉璇检查了一遍,之后对敖域天说:“皇上请放心,左姑娘只需按时服药,静心修养,不出一月方可痊愈,只是这伤口上,还需每日敷药,请皇上暂且回避,微臣好为左姑娘再处理一下伤口。”

敖域天却说:“把药给朕,你退下吧。”

张肃和左婉璇都不由得同时惊愕的看着敖域天,张肃自然明白皇命难为,可他又何尝不明白自己真正的主子绝不允许公主和眼前的这个帝王有任何瓜葛,公主殿下伤在那么隐私的地方,若是任由敖域天为她疗伤,只怕……,于是只好跪在敖域天面前说:

“皇上,左姑娘的伤处面积较大,若是处理不妥善会留下极其严重的疤痕,还是由微臣为左姑娘敷药吧。”

敖域天却说:

“难道你觉得朕会连敷药都做不好吗?把药给朕,你退下!”

左婉璇却在这时强撑起身子跪在床上说:“皇上,您是万金之躯,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能由太医亲自诊治已是莫大的恩典,奴婢万万经不起皇上亲自上药啊。”

敖域天连忙把她扶好,让她趴在床上:“怎么现在记起朕是一国之君了?昨日那般顶撞朕时,怎么不见你有任何顾忌?”

随即对小炎子说:“传朕旨意,今日起册封左婉璇为正二品贵妃,赐永阳宫入住。”

小炎子当即愣在原地,张肃和左婉璇也是震惊的看着敖域天,当他们看到敖域天不顾规矩礼仪急匆匆的跑到太医院的厢房里看她时,自是知道给予封位不过是迟早的事,只是,任谁都没有想到,敖域天竟然给了她一个在当下的后宫之中仅次于皇后的位置,竟然和之前夜夜专宠的黛贵妃平起平坐,小炎子劝说道:“皇上,这……尚未侍寝就封妃,怕是不和祖制啊!何况文丞相的女儿您也只是封了正三品,这……”

还没等小炎子说完,敖域天就打断了他:“想抗旨吗?”

小炎子自是知道敖域天决定要做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何况,他还只是个小小的太监,于是只好说:“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

小炎子退出去之后,敖域天看着一脸愕然,还想说些什么的左婉璇:“怎么?你也想抗旨吗?”

左婉璇这才回过神来,慌忙又想起身,却被敖域天按住:“都说了让你不要乱动!”

左婉璇忙说:“求皇上收回成命,奴婢只想安安心心的做完三年宫女然后回乡陪伴家父,望皇上成全!”

敖域天看着左婉璇那么极力的想逃避自己的后宫,眼神不禁有一丝黯然:

“朕的后宫,当真如此不堪吗?”

左婉璇呆呆的看着敖域天,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答应过古墨不会再激怒他,却又实在不想搀和进他这着实混乱的后宫之中,她实在想不明白,他究竟为何非要她不可!

张肃看气氛不对,生怕左婉璇又说出什么顶撞敖域天的话来,于是忙说:“微臣恭喜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左婉璇这才回过神来,说:“张太医快起来吧!”

敖域天看着张肃:“把药留下,退下吧!”

张肃无奈之下只好从药箱里取出外用药递给敖域天:“微臣告退。”

左婉璇此时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眼看着张肃就这么走了,只剩下敖域天和自己两个人,难道真的要让敖域天亲自为自己上药吗?就在衣裙即将被褪下的瞬间,婉璇忙说:

“皇上……可不可以……”

然而还没等左婉璇说完,敖域天便说:

“不可以!不想再挨鞭子就给朕好好趴着,不许乱动!朕保证除了你的伤处其余的地方一概不看。”

话音刚落,敖域天已经退去了她所伤之处的衣裙,婉璇羞得连忙用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脸颊一片绯红。六年前,他也曾这么为自己上药,六年后,他们的身份虽已大不相同,而当敖域天看到那惨不忍睹的伤口时却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会一气之下就将她伤的这般重,于是小心翼翼的为她上药,生怕重一点点就会又弄疼了她。

片刻后,敖域天为她穿好衣裙,看着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可爱模样,不禁会心的笑了,此情此景,如此熟悉……,为什么就连害羞起来的样子和举动都一模一样?敖域天心里的疑惑更加强烈起来,于是说:

“你好好休息,朕等会儿再来看你。”

说完便急匆匆走了出去。左婉璇这才放下一直捂着双眼的双手,静静的看着敖域天渐行渐远的背影,六年过去了,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当年的凝儿,可是依旧对自己诸多宽容,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昨日实在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不顾忌他天子的威严,那般指责他,顶撞他。他一次次给自己认错的机会,自己却偏偏倔强的不肯领情!或许,在古凝的心里,是对他有所埋怨的,看着他每日宠幸不同的妃子时,她心里的难过和失落也并不比黛妍少哪怕一分一毫!即使不能和他相认,可在她心里,依旧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那份情感,所以当听到文妃有喜的消息时,她的心,竟也莫名的怅然若失起来。

看着被敖域天冷落的黛妍,仿佛看到了那个被敖域天收回了曾经所有承诺的凝儿!他明明答应过凝儿,永远只爱凝儿一个,可当他们重逢,他的身边却已经有了曾让他夜夜专宠的黛妍。昨日的黛妍和近日的凝儿,何其的相似啊!也就是因为如此,那日她才会在面对敖域天时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忘了尊卑、忘了礼节、忘了他是帝王,忘了他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她的那番话,她的那些情绪,更多的,是给她心里的那个天哥哥的!她实在无法接受,曾经的那个完美的天哥哥,怎么会变成如此薄情的人!她实在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皇帝,还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善良,温暖的男子,那一刻的她,多希望自己能骂醒他!可当他手中的鞭子真的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猛然间清醒,他是一国之君啊!就算他能容忍自己的这番话,他的身份也绝不可能容忍!这顿鞭子,实在算是最轻的处罚了!而她也明显可以感受到,除了最开始的几鞭子疼的让她几乎快喘不过气以外,后来的力道明显小了许多,他对她,终究还是手下留情的!

御书房

敖域天一见到敖域漠便急匆匆的问:

“查的怎么样?左婉璇真的是从出生起就一直在汴州生活的吗?”

敖域漠缓缓的点了点头,像是生怕让敖域天失望一般:

“但是,据那里的乡亲们说,左婉璇在五年前才正式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之前的十三年因为体弱多病所以从未出过家门,只是请了师傅在家教她琴棋书画,吟诗作对。”

敖域天的眼神顿时从黯淡变为神采奕奕:

“五年前?这个时间点也太吻合了。找到自小教他的师傅了吗?”

敖域漠却摇了摇头:

“目前还没有惊动太守府里的人,只是在汴州城中暗访,所以没有查的那么具体。只是皇上……既然您现在是喜欢左姑娘的,又何必在乎她是不是过去的凝儿呢?”

敖域天却幽幽的叹了口气:

“就是因为朕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对左婉璇的感情,才会希望她就是朕心心念念盼了整整六年的人。若是左婉璇不是凝儿,朕就必须抑制住自己对她的感情,以此来守住朕对凝儿的承诺。朕不希望有天和凝儿重逢,却让她看到朕的身边已有一个被朕爱的深入骨髓的女人。”

敖域漠敬佩的看着眼前情深意重的敖域天,他是一国之君啊,三宫六院都是理所应当的,可他竟然会为了坚守一段空白了整整六年的感情而小心翼翼到如斯地步,即使现在遇到了让他情不自禁,在不知不觉中就已深深沦陷了的左婉璇,他也只是期盼着左婉璇和凝儿是同一个人,这样,他就不曾背叛凝儿,不曾背叛那段让他刻骨铭心的感情:

“臣弟明白了,此事定会为皇兄查个水落石出。”

养心殿,左颖和纪静带着各自的丫头还有彦儿齐齐的来到了养心殿看望婉璇,却被李添拦在门外:

“娘娘,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许打扰贵妃娘娘休息。”

纪静却着急的说:

“李总管,麻烦您进去通传一声,婉璇若是知道我们来了,一定会见我们的。”

李添却干咳了几声,颇有些尴尬的说着:

“娘娘口中的婉璇现已是贵妃,还请娘娘莫要失了宫中规矩才是。”

纪静只好说:

“那劳烦李总管替本宫通传一声,就说静嫔和颖嫔求见贵妃娘娘。”

李添却为难的说着:

“贵妃娘娘刚刚吃过药,这会儿估计睡下了,娘娘们还是明儿个再来吧。”

文皇后和文妃却在这时走了过来,文傲蝶讪讪的说:

“怎么这刚刚册封就摆起架子来了!难道连我皇后姐姐都不能进去吗?”

李添看是皇后来了,连忙请安,解释道:

“皇后娘娘万福,贵妃娘娘正在养伤,皇上特别嘱咐过奴才,任何人都不得打扰,还望娘娘体谅。”

文皇后盯着养心殿的大门,心里百感交集,想这养心殿,就连她也不曾过夜,之前纵使敖域天再如何宠爱黛贵妃,也从未坏了妃子不得在养心殿过夜的规矩。可如今因为一个小小的宫女,敖域天却可以如此不管不顾,只想把她保护起来!这不禁让她更加愤懑,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宫女,究竟有何特别?想她出身高贵,可到头来,却连一个宫女都不如!文傲蝶拍了拍有些失神的文皇后:

“姐姐,你怎么了?”

文皇后这才回过神来,对李添说:

“按后宫礼仪,婉贵妃本应于今晨向本宫和太后问安才是,念在她有伤在身,老佛爷特意让我前来看望,怎么,就连老佛爷的懿旨都要违抗吗?”

李添看着正向文皇后走来的敖域天,连忙跪下请安:

“万岁爷!”

李添这么一喊,在场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敖域天不满的看着乌泱泱的一堆人聚集在养心殿前,语气生冷:

“统统给朕退下!若是扰了婉贵妃养伤,朕决不轻饶!”

文皇后却忙说:

“皇上,臣妾是奉老佛爷之命前来探望贵妃妹妹的,何况这养心殿向来不许妃子留宿,还请皇上莫要坏了规矩!”

敖域天冷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文若娴,略有动怒:

“朕再说最后一遍,立刻给朕退下!否则,皇后该知道抗旨的后果!”

说完便拂袖进了养心殿!

纪静看敖域天已经进了养心殿,于是拉起还在一旁静静跪着的左颖说:

“看来,皇上定会把婉璇照顾的很好,我们还是过几日再来吧。”

左颖有些失神的看着养心殿的大门,感叹道:

“好羡慕姐姐啊!”

文傲蝶却不屑的说:

“有本事就让皇上一辈子把他藏在养心殿,否则总有一天,她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们若想自保,也最好离她远些!”

说完便拉着文皇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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