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der 16 没人可摆布(1 / 1)
雅儿的提问,让他噤了声。这也是他没有考虑好的问题,他现在只能说:“人都不在我手上,还能该怎么样?”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雅儿接的倒是快,就好像她有多了解他似的。
“哦?那你说说看,依照我的作风,我会怎么做?”他也很想知道,接下来能怎么办。
雅儿没着急着提出意见,她现在当然明白鄑御枫的想法,无非是想听听看她的提议。她要是说的有用,他对她的看法说不定就会改变几分。“既然不是你的,又何必做多余的事情。”
鄑御枫倒是没想到雅儿会这么说,这是否定了他最近所做的都是错的吗?他仔细打量了雅儿,想知道她会这么说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这句话算不上是上等的建议,但是雅儿却还这样说,原因绝对不是因为这就是他的作风。
雅儿当然察觉到了这句话蕴含到了什么寓意,但是说出口的话,又怎么收得回。当了这么多年的陪酒小姐,怎么会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既然她终归逃不过爱情这一劫,那何不奋不顾身一回,赢了也就会幸福一辈子,敌人也只有曲幽一个。而且那个人或许连敌人都算不上,毕竟鄑御枫恨着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鄑御枫质问着。
雅儿非常明白,所以也肯定的点了个头,带着那种骨子就透出来的媚劲,脸上浅浅的笑着,恰到好处。“你难道不觉得你过于执着了吗?要说噬这个帮派要整垮,还很困难,你或许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你那酒店一旦开张,对炎枫绝对会有一定打击。”
雅儿分析的其实一点也没错,只是炎枫的形势,他竟然一点底都没有。“雅儿,你说,当初你拿到图纸,炎枫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建造酒店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封锁消息。所以他应该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一点行动都没有采取?”
他将心里的担忧,毫不掩饰的讲给雅儿听。就在这么一刻,他丝毫没有在意雅儿是一个外人。他全盘托出,只是希望能够尽快了解他现在所在的局势,是怎么样的。
雅儿心里很是欣喜,听到机密的她当然觉得自己是不可替代的,甚至她觉得鄑御枫需要的非她不可。这个想法仅一瞬间而已,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她当然不会分心花过多的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想知道的话,何不去看看?”并没有给出最有利的答案,只是她也不能瞎吹呼,万一事情并不像她说的那样,自己倒霉不说,害了鄑御枫才是大错特错。
鄑御枫只是皱了一下眉,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是特别满意,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事后他没有亲自去看,而是让秘书找个可靠的人,去打探了一下消息。
最近落枫被噬盯得特别紧,有一点小动作,就会被察觉。他要是单独行动,说不定当晚就可以从这个地球上消失。所以他才不会贸然行事,但是经过了这个的阻拦,要打垮炎枫,倒是有了一定的难度。
当秘书拿着一份资料摆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当时就觉得可惜。他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搞到的图纸就形同虚设,虽然那份图纸完全是真的,只是用途却完全不同,那是嵌墙打造,那些花镂要是用一层现代的钢化玻璃包裹,用来作为装饰品,效果会完全不一样。
他是完全被洛羽尘给耍了,只是他这个当事人隔了这么久才察觉到。难怪洛羽尘那边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动作。原来是他早就料定了,这场比拼,他不会输。
他扔下资料,转向落地窗,总觉得时间像是过了很久很久。明明才只有隔了三天而已。一切的变故来的太快。下午的酒店开张,他必须要到场,原本欣喜的心情,在看到文件的时候就全部都变为了粉末,不复存在。
他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半个小时。各位宾客该到的都已经到了,那些店员热情的招待着,静等着主人到场来剪彩。众人见他到场,纷纷祝贺,免不了一些客套话。他完全不在意,只是在众多人群中,发现了那位出众的身影。
那个人像是注意到了这边,死死盯着他,得意的笑容一直未散。鄑御枫并没有多么愤恨,冷冷的看着周围一切,然后很是礼貌的走上去,打了声招呼:“没想你会来,洛羽尘。”
“哥,我们之间用得着这么疏远吗?”依旧是那个称呼,只是现在听起来却显得尤其刺耳。他没想到事隔两年,他还是输人一等。眼前这个看似单纯的人,早已察觉他的动作,挖了一个坑等他来跳,最后还装好心扶他起来。一般人做到这种地步,也真是算得上狠了。
鄑御枫轻哼一声,然后不屑的转身去招待别的宾客。洛羽尘看着鄑御枫的身影,笑的饶有意味。
鄑御枫遵循一切礼仪,剪了彩之后,就打算离开。他没有想到,在车场在就有人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就站在那里等他。
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洛羽尘。
“还有什么事?”
“当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警告你。曲幽是个连我都不敢动的人,你居然敢绑架她,小心引火上身。”
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之前那番礼貌:“现在怎么不套近乎了?露出真实本性了?”
洛羽尘完全没理会鄑御枫的挑衅。只是依旧狠狠的说着:“记住我的话。”
“我该谢谢你的提醒吗?”他当然不满洛羽尘的态度,只是他没有那么冲动。话里依旧满满的讽刺意味,他现在不会再忍让洛羽尘,别人用什么态度对待他,他就用什么样的态度回报给别人。
洛羽尘拉过他的衣领,眼神里满是愤怒的意味。随后感觉做的过激了,又松开了手。转身开着他那辆车,默默的走了。
鄑御枫最后不知道是对洛羽尘,还是对他自己。总之,他轻声说了一句:“我做什么,还没人可以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