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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地灵山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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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灵山是一处坐落在西方极为偏僻的小山,却是个出产草药的好地方,地灵山之中有一种地灵兽,地灵兽之上有一个地灵仙人,听闻那仙人长的俊朗,脾气却古怪的厉害,他不属于三界之中任何一界,有人推测他大概是个人类,但千年不老,说起来真的让人模糊,他不救仙不救妖魔,唯独救人类,没人知道原因,但是若要让他医治,必须要到西方翻山越岭,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很多时候救得人也是寥寥无几。

血月要去的就是这个地方,对于她来说这地方还算好找,毕竟千年以前偶尔到过一回,那时候的她满身是血,刚好落在地灵山上休息,杀了不少地灵兽,饮了不少血,被个奇怪的男子发现,吵着要拉她回去做实验,这事情血月当然不答应了,回首就是一阵血雨腥风,那男子也厉害的很,就用一根小银针让血月动弹不得,他把她搬回一件简陋的小屋,屋子里满是药草的味道,那男子一半银色发丝,一半黑色发丝,面容却生的姣好,身形也颇为高大,手里时不时的撵着几根草药,或者抓着几朵鲜花,他把她泡在一个满是绿色液体的木桶里,用银针扎满她全身,虽然不得动弹却也气的要死,一双眼睛红得可以滴血,这时候男子却像是发现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的眼睛,啧啧不已,就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她的赤血魔瞳并不是天下无敌,被鹧鸪草差点熏瞎了眼睛。

男子在她身上钻研了一番,没有继续为难她,之后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荒郊野外,再也找不到所谓的男子与草庐,她差点以为一切只是梦境,后来经她打听才有所耳闻,几次想去找他报仇都无果,久而久之也渐渐淡忘了此事,但血灵的鹧鸪草让她重新记起来,也许到了地灵山,就能见到他,自己现在是人类之躯他定不会见死不救。

也许真的如血月所说如今她是血肉之躯,人类之身,所以找到地灵山很简单,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草庐的床上,虽过千年,草庐的样貌丝毫未变,倒是更加干净整洁了些,屋内变的宽敞明亮好像上升了一个档次,也许千年的时间地灵山富裕了也说不定。

她正要起身,从外面忽然走进一个人来,那人还是一样没有变化,只是在耳朵上方带了一朵紫色的桔梗花。

他右手撵着银针,左手拿着块木头,刚进屋就呆愣了一会。“你怎么醒了?按理说,你若不睡个三年五载怕是醒不过来的,这才过了一年你就醒了?”

“一…年…?”我已经好久没回过意识,意识只停留在到了妖界那一会,这下突然醒来,你却告诉我已经过了一年?!我有睡那么久?还以为自己早就被黑暗侵蚀早早的死了呢。我惊讶出的声音居然脱口而出,难道血月和我一样也这般惊讶?可是她好像并不是这样的人,听着声音是我自己的,我有些郁闷,咳嗽了嗓子问道:“我…这是在哪儿?”是不是我又被什么人虐待,全身上下好像没一块好地方,入鼻的全是花香与药草味。

他跑上来捏着我的脉搏自言自语。

“…好像不一样了?你…。”他欲言又止倒让我吓了半天,但看他踌躇模样,我突然想起来,我的身躯不是借给血月了吗?为何一言一行都是按照我的意识在行动?难道血月魂飞魄散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看着他眉头深皱也不敢多言,只觉得眼前的人好生奇怪。

“也罢,你现在能这么早清醒也还是有原因,再在这里修养个一年时间,大概身上所有的伤就会好的差不多了…”

他说完忽然弄出一根银针在我的手指尖扎去,都说十指连心,我疼的叫了出来。

“叫什么叫,扎一下就疼成这样,你之前伤成那样也没见你皱眉头,难道一年之后疼痛放大了?”

我摇摇头,没再说话,忍着疼痛心里却在想,之前的伤势大概都是血月在承担,说的也对,我这副身躯如今这副惨样,想必之前定是血肉模糊吧。

我还在庆幸,他忽然离开了,打开四周简陋的窗,一股新鲜气息扑来,透过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葱葱郁郁,阳光倾泻,还有一条小瀑布从山上而下,窗前栽种着各种绚丽花朵,让人赏心悦目。

“你先在床上躺个半年,半年之后我会让你下床…你只需保持好的心态,我会叫小狸陪你玩的”“半年?在床上?”这一来一去就该要待满两年时光,两年啊,我能做多少事情,血月的愿望完成了吗?白云山的众人我还要去见他们,两年时间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本想着借着血月身躯逃离极北之地,没想到却又跑到这个地方…现在的我快十四了吧,在过一年就该及笄了。

想的多了,就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一双眼睛正水汪汪的盯着我,口水都要滴下来,我愣了,随即大叫,他忽然伸出手像我嘘一声道:“别叫,别叫,等下师傅回来又要拿我做实验了…”“师傅?实验?…小…狸?”我眨巴着眼睛望着眼前比我小不了多少的孩子,他有一头黄色的头发,柔顺发亮,清秀的五官,尤其一双眼睛亮的透彻像是从来没被污染,他看我不说话,忽的站起来,个头应该要比我矮一点,穿着一身绿色麻布衣裳。

“你就是那人说要陪我玩的小狸?”

他点点头,不解的看着我,又上来用手戳戳我的脸奇怪的问道:“你就是那个不一样的人类啊?”

他从我的头看到脚又咕哝道:“就是长的好看,其他没什么不一样…”

“我…长的好看?”我有些疑惑的问他,要说好看我也没有让人流口水的地步,更何况,这些年来我都不知道自己长成什么样子了。

我想看自己现在到底成了什么样子,奈何怎么都爬不起来脖子僵硬,只知道自己的手还可以稍微动动,也只是小幅度,还不至于能抬起来,用一只手小心扒拉着他的衣裳道:“你…拿块…铜镜给我瞧瞧?”

他惊讶好一会,仔细盯着我,有点不好意思,又很好奇的说:“铜镜…是什么东西?”

我懵了,后来反应过来,他肯定一直跟着那个怪人在山里从来没有出去过,照这个房子的简陋程度来看,别说铜镜了,连钱是什么恐怕都不知道,我摇头,索性让他帮忙拿盆水来侧脸去看。

“你…确定…我长的…好看?”我看着水里倒影的自己,有些结巴的问他,没想到他点点头坚定不移…我懵了,水中的自己俨然是个憔悴的女子,皮肤蜡黄,头发枯燥,脸上还有许多细小疤痕蜿蜒,想在看的仔细一点,没想到被水泼了一脸。

“哎哎…你别这么激动,想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很简单啊,我变给你看”我侧脸一瞧,浑身都在抖动,我现在的样子…可以用惨烈至极来形容,全身几乎贴满了绿色的叶子把身体牢牢裹住,只露出一双手,一个头,一…只脚…?还有一只呢?那里竟然是断的,我的脚不翼而飞了!

“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眼睛里没有一滴眼泪,但心里难受的要命。“你怎么了?”他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搬个椅子坐在我身边看着我,一脸同情与不解,我摇摇头,吸了口气,看着窗外那些艳丽的颜色与充满生机的景色,心里忽然放松了很多,这样就这样吧,总比我一命呜呼强的多,这个世界上多得是死人,只要有命什么都好说,我从不知道自己能这般看的开,也许经历的事情多了,思想也就不一样了,在那些多被人虐待中我还能活下来也许是个奇迹,更何况那个男人也说过一年之后我就会恢复,重要的是我在这一年中的修养与看的开,难过与哭泣又能有什么用?

这些东西我已经不知道体验多少回了,但终究是没用的,所以既然如今是这副模样,我就该努力去适应,去改变,而不是一直固执的留在曾今,活在痛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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